【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月31日讯】(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记者王知涵﹐欧阳宇编译报导)纳粹对犹太人的大屠杀虽然六十年前结束了,但今天它仍像一个新的伤口,一个使以色列社会黯淡的可怕悲剧,也是国家整体的一个部分。
今日“大屠杀”到处被引用。它被强硬派和温和派人士当成宣传工具来支持其政治论点,它被作为安全防御探讨的一个考量,它也是对文化争议的一个参考基点。
在国家建立的早期,以色列作为“新犹太人”(New Jews)定位的国家,是坚强、英雄式的战士,此时将以色列形象视为无助的受害者,其实是一个侮辱,他们从不接受这样的命运。
许多以色列人原先瞧不起数万生还者移居这里,这些生还者无法处理自身的遭遇,只能隐藏他们的创伤。“在这样的气氛下,没有空间可以接受‘大屠杀’的故事”阿亥龙‧阿培菲德(Aharon Appelfeld)表示,他是以色列的小说家,也是大屠杀的生还者。
1970年代情况开始有了改变,当xxx曾在eichmann部门,在这里因xxx罪名接受审判,被国家广播报导出来,生还者的证言突然成了整个国家的焦点,引起有关大屠杀研究及记录片的热潮。(为了执行规模空前的大屠杀,纳粹在国家公安署总部下,设立了一个行政单位,Eichmann部门便设在此单位中,此单位从事设定遣送集中营人数配额、火车及人员的调度、以及跨国界的协调等工作。)
现在每年数万以色列学生来参观屠杀犹太人最大的死亡营-奥希维兹(Auschwitz)集中营和其他在波兰的集中营,从而对六百万以色列人被纳粹谋杀能有自己的亲身的体会。来参观的外国领导人总是被带去纳粹屠杀纪念馆(Yad v’Shem),这大屠杀的纪念馆成为他们来这里旅行的一部分。
1980年代,大屠杀的历史成为以色列高中入学考试的一部分,“Yom Hashoah”-大屠杀的纪念日,每年会有研讨会及纪念仪式。
“奥希维兹(Auschwitz)是我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不是我们的过去”前议会发言人,也曾是以色列驻波兰大使维斯(Shevah Weiss)表示,他是大屠杀的幸存者,“在我们的社会,我们的灵魂,我们的国家精神,每一件事都和奥希维兹黑暗期的记忆有关。”历史学家、生还者、政治家和艺术家也表示,没有看过‘大屠杀’的各个层面,不可能了解以色列的国家精神。
对许多以色列人而言,连系是直接的,估计三分之一的以色列人是大屠杀的幸存者或是幸存者的后代。甚至是有中东血统的以色列人对于大屠杀也有强烈感受。“那是以色列认同的一部分”作家汤姆(Tom Segev)说,他曾写过关于以色列漫长的、矛盾的历史,包括大屠杀。
因此对于理查德‧瓦格勒(Richard Wagner)的作品,以色列保持非正式禁令,因为他是希特勒最喜爱的作曲家,就连下个月安排一位德国人在以色列议会演讲,也引起民众抗议以及受到一些立法委员抵制的威胁,他们说即使是听到德国的语言也会十分痛苦,无法承受。
以色列人对生还者感同身受是在1973年中东战争的黑暗期,当许多人开始害怕,尽管他们有英雄式的自我形象,他们仍害怕国家可能被毁,他们可能会像过去欧洲的犹太人被屠杀。
以色列官员经常感受到新的大屠杀恐惧,一些军队指挥官被带去波兰,让他们有决心保卫这个国家。
阿培菲德说:“它在空气中,你可以感觉到它仍然在那里,我们仍然在哀悼,仍然在经历,也正试着去处理,创伤是如此深刻,如此痛苦,它仍然在继续。”
今天﹐生还者是受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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