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9月1日讯】5月25日早晨7.40分,我由北京南站的上访村出来,朝着国务院的信访大厅的方向走去。 在通往信访大厅的长长胡同里,停靠着辽宁字样的各地警车,司法部门的公用车数十辆,大批截访围追的工作人员,虎视耽耽的审查着每一位上访者。(此次进京一个星期了,还没有到过国务院信访办,但,这里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着辽宁上访者被辽宁截访者打伤的悲剧!因为我住在北京南站的《上访村》和北京南站的《接济站》,接触的基本都是上访人,听到的基本都是上访的事)。
那天早晨,我在国务院信访大厅排队等待接谈,围上来许多的截访人问: “你是哪的?”
我灵机一动“我是湖南的。”因为我发现湖南及大多数外省市没有截访的。排到了窗口,接谈人员给了我一张似巴掌大小的小纸条(路条),让我去公安部信访办,我说:首长,上次我去,人家不理睬我了,咱们国务院信访是不是出面处理一下,这个影响恶劣的重大案件发生已经近四年了,从2001年9月10日起,我已经是二十三次来北京控告了,我与您在这里的见面也是很多次了………” 接谈人员说:公安部有独立行政的权利,你还是去找他们吧………”
于是我拿着路条准备去往公安部信访办,当我转身要离开国务院信访办时, 大连市政府的信访办人员(女),还有其他人,怒气冲冲要我跟她(他)们走,(想起上次被他们带走后遭到的高科技试验迫害的场景,我拒绝)。
但没想到,意外遭到两名警察的暴殴在我身上发生了: 当我离开国务院信访大厅外只有十几米,猛的从停靠在路边的警车里冲下来两位穿白上衣的警察把我粗暴的拖上车,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人拳打脚踢开始了,车的最后面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性,一搭一搭撕毁着我的控告材料及学习资料。
有一警察揪住我的头发,左右抽打我的脸部,另一警察则用《警用橡胶棒》抽打我的全身,用脚踢打我的头部,踢打我的脸部。有一人恶狠很的说:“你来北京凑材料来了!” 我问是什么意思,他又拿起了细木条抽打我的手掌与手背,边打边说:“就是送教养院教养你, 明白不!”说话的口音为沈阳人。
然后又暴力逼我写下:《我今后不再上访的保证书》;
抢走了我的《身份证》及《身份证的复印件》;
抢走了考有原始证据的软盘;
抢走了我手机里的北京神州行大众卡;
又抢走了我的《日记》与《笔记》合一的厚厚的记事本;
甚至,我买的当天报纸也被抢走。最后,有一人气势汹汹的对我说:“今天的事不要讲给别人听,否则扒了你的皮!”
中午,一辆白色的小型面包车把我遣送到了辽宁省葫芦岛的万家上访接待站,由于那附近 没有医院,我一人坐大客车来到了山海关中医院:
医院诊断:左上肢,左下肢及腰部钝挫伤
查:左上肢上部有淤血,皮肤,肌肉肿胀,局部痛明显,左小腿外伤肿胀, 有一处皮下淤血,头皮有触痛,脸部有触痛。
建议拍片 外科医师:宋阔
2004年5月25日
一个活在玻璃罩里的,倍受黑恶势力没有人性的活体试验迫害的大连悲女
手机:13751120172 马秀萍
2004年8月27日深圳罗湖区 草埔长排村64栋楼207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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