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6月18日讯】司马南在当“斗士”之初,曾说过“眼见不为实,权威标准、大众标准、科学标准都不是标准”(或许记忆有误,洗脑班录像为准)。那时他虽有言论自由而其他人没有,但在中央“不支持、不反对、不讨论”政策的平衡下,尚能容各持一理。九九年七.二○之后,这种平衡就打破了,于是司马南的标准也变了。
在《北京广播学院的讲演》中,我们看到“司马南对特异功能持一种建设性的怀疑态度”。“特异功能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应该可以研究,但是这种现象未经科学证实之前,它不是科学事实”。“20年来它越做越大,大到全国人民不得不来理一理它。”“他们不告我,我要告他们,这些年我主动接受了几桩官司”。
这里,司马南眼见为实了,而且还看了二十年。他的怀疑,不仅仅“就是不信,就是质疑”,而且不许做大,全民都得来理一理,并具体“主动”接了几个案子。所以谈不上建设性,而是“破坏性不疑”的态度。其目的是迷惑部分民众的“反迷信的同时也反迫害”的心理,于是便可以冠冕堂皇的“棒头下面出孝子”,强制“认错”了,强奸了你,还说为你好(详见“柯云路”一节)。
司马南认为,“现象未经科学证实之前,它不是科学事实”。我们知道,现象就是展示在人们面前的形象、状态。不需要谁来证实,也没有科学、非科学之分,在没有科学之前很久很久,自人有了观察力,就有了现象,它就是一种存在。而在人类的科学发展中,有过不同的科学路线,中国古人走的是一条“天人合一”的科学路线,中医理论中有其比较全面的阐述。而当今的科学,被人称为实证科学,就是从客观存在的现象入手,去寻找、求证、推导它的规律。以钩虫病的异嗜症为例:先可见有人吃墙灰,而后发现其有钩虫感染,(排除了种种无关病症),通过若干病例的归纳、总结,找到合适的治疗方法,驱除钩虫,异嗜症消失,证实了推测,再用以(异嗜)寻找新的病人。不是用“科学”来证实什么,而是求证出科学。玩弄“科学”名词,其实不科学,或者不懂科学。
为了证明大师们的“把戏”不科学。司马南弄了些搞笑段子,博人一笑,在笑声中导人误见,好有一比:软刀子杀人,人还乐意。
其中一例,说的是千年得道蛇精。在他的编纂下,故事荒诞,事实却南辕北辙。我听过贵州姜秀英女士(离休干部)讲她在这件事中的经历,入情入理,细节的叙述真实可信。至于这一空间是否存在蛇精,你可以存疑,也没人逼你相信。要蚂蚁相信人类的存在,那是为难它,因为它的视野就那么点,爬到你的肩头,那真是崇山峻岭啦,那衣衫的布纤维,绝对是莽莽大草原。当然你也可以不相信苏联宇航员亲眼所见又跟踪了飞船几天的天人,他们的体积与人能相提并论吗?你也可以不相信太空望远镜拍下的太空城市的照片,因为以司马南的道德观,都可以作假,更别说什么宇宙黑洞、暗物质、中微子,都是没影的事。或许“层子理论”能打动司马南,因为那是何祚庥所为,由谁来证实呢?
根据我国现行法律“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司马南应该举证上述蛇精不存在的证据,否则犯有毁谤罪。因为在这一类诋毁中,上百万人群家破人亡,不仅仅是法轮功。
司马南所说的“科学确证”,其实不过是现代科学试验诸多方法中的九牛一毫——可重复性。离开这一条,科学依旧科学。拿进化论来说事儿,按照司马南的理论,猴子如果不能进化成人,这理论肯定是伪科学。着啊,千真万确没有一只“穿针引线”的猩猩脱得了一身毛、一条尾巴,不管是爷爷还是孙子的孙子。
跟司马南学了点幽默。事实上,许多科学结论不能被重复,进化论也确实漏洞多多。再举个小点儿的例子,根据分子生物学,细胞的寿命取决于染色体的端粒,端粒脢控制着端粒的取舍,如果能够重复端粒脢的生成,人类可以长命百岁,不能重复,司马南意下这个理论肯定是欺骗,“把你叫骗子,对阁下的尊严,应该不是冒犯”。就是在这样的教育下,扼杀了多少天才和真正能够代表先进生产力的人才。真理是相对谬误而存在的,不许犯错,如同你说不许成功。犯错的不一定是骗子,相反很可能是将来的成功者;而道德败坏才是衡量骗子的标准,为了个人目的、把好说成坏、把善说成恶、把假说成真,把无说成有,那是地地道道的骗子,对照一下各自在这场迫害中的所作所为吧!
为什么有些东西人们相信,有些又嗤之以鼻呢?那是因为不同时代人们的观念所造成的。在相信佛、道、神的年代里,不信的才招人怪。中华五千年的文化,就是半神文化,上至帝王、文武百官,下至草民都以尊崇为德,世界上90%的人都相信,能够一篙打翻一船人?存疑没有什么不好,你可以对别人存,别人也可以对你存,才有百花齐放。对与错本身是相互转化的,此消彼长,在历史的漫长过程中,反反复复。大形势反一反,你作何想?那时你会不会“有心因性精神障碍,本质上是个病人”,需要对等的“关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200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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