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5月12日讯】根据最近一期(二九七期)《天下杂志》的报导,三月廿九日,在中正纪念堂的一场群众集会当中,两位大学教授在台上轮番演说,抨击“文盲率太高”、“对手阵营的支持者水准太低”是台湾的乱源。台上的教授对着群众呐喊:“前途由他们决定甘不甘愿?”旁边的主持人也跟着激情的高喊:“我们变成一边一国,聪明人一国,笨蛋一国,聪明人都跟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三月三十日,在一家晚报的专栏评论当中,评论者直接了当的呼吁:“(中产阶级)担心一个靠恃相对低学历、高年龄、非都会的愚民政权决定了台湾公共事务的判断标准。接下去怎么办?你又准备认命了吗?布尔乔亚的懦夫!”
这样的言论,出现在大学教授的公开发言及重要晚报的二版专栏里面,不只是令人诧异,更是令人警觉的事情。这里面的讯息相当清楚:低学历、高年龄、非都会的“低水准”人民是没有资格参政的;只有都市布尔乔亚才有资格决定公共政策。依照这样的逻辑推演下去,“聪明的”都市布尔乔亚的一票应当等于其他“愚民”的好几票,或者索性禁止“愚民”们投票,免得让他们“决定公共事务的判断标准”。
这样的思考,简单的说,就是依照一个人的身份(性别、学历、年龄、信仰、所得、族群、居住地)而歧视、否定他(她)们参与、决定公共事务的权利。这也就是我们称之为法西斯的怪物。
在历史上,正是这种“低学历、低水准者不足以参政”的逻辑在否定妇女的投票权,或支持种族隔离的政策。这种“准法西斯”发言,不只是鼓吹一种对于弱势者的残酷剥夺,更是一种既得利益者缺乏自省的表现。如果高年龄、非都会的公民学历偏低,甚至有文盲率太高的问题,那代表的正是过去对于教育资源的投入太少、对于成人教育的努力不够、或者是教育资源在城乡间的分配极为不均。如果今天我们不但不思考如何补救过往政策造成的不公,甚至还要以这些不公所造成的结果,作为歧视的标准,这岂是一个文明社会所能接受的?
归根结底,这种“由我们这些有知识、有水准的人来替你们决定该怎么走”的想法,就是为威权统治正当化。但是一旦剥夺了弱势者以选票来选择政权的能力,执政者怎么会有动机改变既有的利益结构?执政者怎么会有诱因,在制定政策时,必须不怕麻烦,尽可能的找出不损害弱势者的方案,而不是一味的要求他们“为大局牺牲”?如果今天不是这些“低学历、高年龄、非都会”的选民足以影响选举胜负,生活在“高知识布尔乔亚”圈子里的都会媒体又怎会注意到他们的需求?又怎会认真的与他们对话?
正因为占尽媒体发言权与参政机会优势的高学历都会菁英,必须受到低学历农村草根“票票等值”的民主约束,才使得我们不用担心如同中国一般,会发生“大跃进”这样的荒谬政策,或是对农村的无情榨取、对农民人权的残酷压制。这是台湾民主的珍贵成就,我们必须提防法西斯幽灵的威胁。──转自台湾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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