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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征文】兰捷:大爷有一个小工厂

兰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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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2月6日讯】我是属于“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的那一代人,也是受共产党邪教欺骗、蒙蔽最深、毒害最深的那一代。从一懂事儿起,受到的教育就是地主、官僚资本家剥削、压迫劳动人民,他们是吸血鬼、阶级敌人,他们贼心不死,时刻妄想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世界上三分之二的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只有共产党能解放全人类;美国到处侵略,霸权主义,打倒美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如何腐朽、没落,时刻警惕资本主义复辟。就像文化大革命中一首歌词中写的那样:“党是我的亲爹娘,谁要说我党不好,马上叫他见阎王”。从小就被共产党邪教洗脑,使我迷信它,总对它抱有幻想,即便它打我、骂我、整治我、喝我的血、吞噬我的肉……把我及我的全家害得好惨,(何止是我一家)我还得说它伟大、光荣、正确,还得喊它万岁,处处维护着它的统治。因为我看不清共产党邪教的本质。看了《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的《九评共产党》使我茅塞顿开,我终于看透了它那永远不会改变的邪恶本性,它才是真正的邪教。我要拿起笔揭露它残忍的本性,让世人认清它,永远不再上它的当,受它的骗。消灭它!

从小共产党就告诉我资本家是靠剥削起家的,凡是私有财产都是剥削来的。我家住的是自家的四合院,我认定这个四合院是父亲剥削来的,不管父亲怎么向我解释他年轻时靠沿街焊洋铁壶、磨剪子、磨刀积攒下的钱买的房,我也不信,我就信共产党那一套。就像从小给你灌输进化论,说你是猴变的,你就死心塌地的认可一样。我按照共产党给我灌输的那些东西,想像着父亲是如何剥削的。小小的年纪这所四合院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总想着怎么把这个资本主义的尾巴割掉,从上初中起我就磨爸爸:“把房子交公吧。”爸爸糊弄我说等我工作再说。我盼望着工作,父亲好交房。那会儿,我还不知道父亲是资本家,以为父亲是工人阶级,他那样子太像个老工人了,没人向我提起父亲成分的事。后来我才知道,大爷有一个小工厂,公私合营时大爷每天晚上都要去厂里交待问题,就是被批斗,那时我还小,不明白怎么回事,只看到家里人都很紧张、很害怕的样子,说话不敢大声,晚上连灯都不敢点。公私合营前夕,大爷突然死了,听说是被吓死的。公私合营家里必须得有人顶名,这样父亲就极不情愿的顶名成了资本家,三个月只能拿到一毛钱股息的资本家。父亲不识字,把他的名字搬个家他都不认识。但父亲技术高,有一身的绝活儿,那会儿外地工厂都慕名请他做技术指导。父亲勤勤恳恳、从里到外透着老实巴交,外表让人觉得有点儿可怜。厂里、街道都知道他是好人,所以文革前的政治运动他总算逃过了。

文革开始了,那时我19岁,在一所中专读书,还没毕业,每天见到的就是批斗,惨不忍睹,我们这些出身不好的被称为“狗崽子”,有的也被打,和“牛鬼蛇神”关在一起,进学校劳改队,劳改队成员人人被打得五官移位,面目皆非,还要强迫参加重体力劳动,每天还要接受批斗。街道、工厂、学校、企事业单位到处血雨腥风,随时可听到被打死的地富反坏、反动资本家。连学校宿舍里上下床都贴着拖到地的大标语,不是打倒这个,就是让那个永世不得翻身。我家住的那条胡同里,已经有俩人被打死了,一个是个孤老太太、地主婆,打了多半天,最后老太太嚷渴,红卫兵拿起老太太存的花生油从头顶往下倒,又给老太太从嘴里灌下去,老太太经不住,死了。还有一个是我小学的老师,曾经教过我,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她是因为什么问题,红卫兵先拿皮带抽,打累了又让他的孩子动手打,最后被他十几岁的孩子,活活用大石头给砸死了。我惶惶不可终日,替家里担心,替我自己担心,恨大爷解放前为什么开工厂,恨爸爸为什么不听我劝,早点儿把私房交出去,恨自己天生细白嫩肉,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都掩盖不住那副骄里娇气资产阶级臭小姐的样子,为这副模样,我经常受到班里红卫兵的警告。(那会儿红卫兵拿着皮带到处转悠,看谁不顺眼就抽谁一顿,有的天生卷花头,楞被红卫兵揪住剪成阴阳头了。)恨自己为什么托生在这样的家庭。我真害怕呀!怕被抄家,怕父亲遭批斗惨遭不测,怕波及到我。我惦记着家,又怕回家。年长我十六岁的哥哥悄悄嘱咐我:“家里如果有事,你千万别管,否则你谁也救不了,还得跟着倒霉”。一天侄子到学校找我,说:“爷爷让您回家一趟,有话跟您说。”晚上我胆胆突突的回家了。家里黑着灯,只有一点点亮星儿一闪一闪的,我知道父亲在用他那大烟斗抽着闷烟儿,见我进屋父亲磕了磕烟斗声音低沉的对我说:“厂里找过我了,说退休金不发了。这可叫我怎么活?我不想活了,我要寻死,告诉你一声儿”。我烦死了!心想我也活够了,不如大家一起死。于是便脱口而出:“要死就死吧,把我找回来干嘛?我是拉着还是不拉?救还是不救?”父亲惊愕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大概没想到在他心目中一向温顺、孝敬的女儿竟然对他说出这样的话。父亲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给我滚!”这是父亲第一次对我发火,也是最后一次。我冲出了家门,欲哭无泪。我知道父亲的性格,从不食言,但父亲最终没有自杀,他知道自杀意味着什么: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的死不改悔的反革命,要踏上千万只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将给儿女、给子孙后代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

就在那一年的三九天,我和一个同学在街上走着,当我们路过我家附近一个公共浴池门前时,见浴池不远处的一个大垃圾站有一位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可怜巴巴的老人在垃圾堆里捡烂纸,这个身影我太熟悉了,那是我父亲!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如果不是同学在身边,我会冲过去把父亲强行拽回家,就是饿死,也不能让父亲捡破烂儿。同学看我突然哭了,莫名其妙,我只好告诉她可能是风太大,沙子迷眼了。

饱经魔难的父亲终于在71岁时倒下了,经医院诊断为胃癌,需要马上动手术。那时我已经分配了工作,正在一家工厂接受再教育。我很伤心,但在同事面前,还要强装笑脸,显出无所谓、我已经和资产阶级家庭划清了界线的样子,就是父亲动手术那天,我也不敢请假去医院看护他老人家。术后得知,父亲是胃癌中期。手术采用的是文化大革命的“新生事物”针刺麻醉。父亲告诉我们:“针刺麻醉不痛”。父亲出院了,按道理父亲要定期到医院复查,可他老人家无论如何再也不肯去医院。父亲再次复发后,忍受着难以忍受的巨大疼痛也坚决不肯去医院,我和哥哥、嫂子百思不得其解,父亲又是公费医疗,为什么不肯去医院,就这么干受着?看着父亲痛苦的样子,却一声不吭,我们忍不住的问:“您太痛了吧?痛您就喊出声来吧!”父亲只是用微弱的声音说:“别问了。”父亲太痛苦了!我们决定强行把老人家送到医院,父亲断断续续的求我们:“别,千万别记!我怕针刺麻醉,真痛啊,一点用都没有,他们不让我说实话,还没动手术之前,医院革命委员会就找我谈话,说给我用针刺麻醉,这是文化大革命的新生事物,让我支持,说我是资本家要好好掂量掂量。给我施加压力,不让我说痛。他们就这样一刀一刀的生拉我,我都知道啊!”父亲一边说着,一边浑身战栗着,不时的翻着白眼儿。父亲不行了,父亲走了,死不瞑目,是带着恨还是带着什么走的,我们不得而知!

太残忍了!他们竟向杀猪宰羊一样对待这样一位风烛残年的可怜的老人!难道这就是我所热爱的共产党领导下的医院干出来的?难道这就是救死扶伤、实行革命人道主义?我不敢想下去。父亲的这段经历,我再没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亲朋好友,我无法启齿,无法忍受,又必须忍受!事情过去30多年了,我不愿回忆这些痛苦的往事,但却无论如何也忘不掉。

文化大革命结束了,我接到了父亲原单位的一封公函,打开一看,是给父亲平反的,说给父亲的成分划错了,不是资本家,是独立劳动者。我的心里像打碎了五味瓶,那滋味儿无法形容,整整让我抽泣了一夜。我一下子觉得解放了,我成了“红五类”了,再也不用担心第二次、第三次、每隔七、八年一次的文化大革命了,我那会儿竟从心眼儿里感谢那个恶党,相信它那一套宣传,认定迫害我家的是“一小撮”,跟共产党没关系,给我们平反的才是共产党,共产党的金蝉脱壳计,找出几个倒霉鬼、替罪羊,自己溜了,摇身一变又装成“伟大、光荣、正确”,蒙住了我的双眼。其实这一切罪恶的勾当都是共产党干的,它的存在就是世人的灾难,它的残暴的本性丝毫不会收敛,反而愈演愈烈,只是更阴险、毒辣,更隐蔽。

公公、婆婆都是地道的“红五类”,就冲这一点,文化大革命后期,我和爱人结合了,我喜欢婆婆,不但喜欢婆婆的出身,更喜欢婆婆那正直、豪爽,略带泼辣的性格。婆婆喜欢我,喜欢我有文化,喜欢我那“资产阶级臭小姐”的气质,甚至宠着我。我在婆婆面前很放肆,有时竟当着她的面和她儿子发火,这时婆婆总是站在我一边,数落她儿子,直到把我说乐了为止。我也做了母亲,知道婆婆此举是何等的明理、大度。婆婆有时也在我面前骄傲地说:“我干净”。我明明知道婆婆指的是什么,却故意装傻:“您干净什么呀?不爱洗澡”。婆婆立刻解释:“我是说我成分好”。我打趣的说:“那您在老家那会儿拿什么盛粪哪?是猪圈,还是羊圈?”婆婆笑得前仰后合,像个天真的孩子。从小失去母爱的我,把婆婆当亲妈。婆婆家住在单位的一座三层筒子楼里,一住就是几十年。公婆的人缘极好,楼里的邻居无论岁数大小都一律称呼老两口为王爷爷、王奶奶,家里经常是宾客满堂,笑语欢声,谁家有事儿都托付给王爷爷、王奶奶。

婆婆身材高大、体态丰满,体魄健壮,年近八十,背不驼、腰不弯,说话声音似洪钟。那已经是九十年代初了,突然有一天,婆婆肚子痛,痛的够呛,赶快把婆婆送到医院,婆婆得了胆囊炎。医院研究决定说要尽快动手术,否则命就保不住了。婆婆没工作,一切费用都要自理,两个儿子的工资和公公的退休金都不高,家里生活不富裕。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婆婆死。我们四处借钱,凑够了婆婆手术所需费用。术后第二天,医院通知我们让准备后事,说婆婆快不行了,岁数大了,经不住这一刀,血管已经糟了,到处出血,还没到感染期就已经开始发烧了。我们一听都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开刀能救她老人家一命吗!一位好心、有正义感的医生悄悄告诉我们:“医院就是要拿像我婆婆这个年纪的、又有心脏病、胆病的人做试验,看看还能不能动手术,后果是什么?本来这么大岁数不适合开刀,应该采取保守治疗……”

婆婆命大,不是医院救了她,是婆婆的不爱洗澡救了她,消毒对平时就讲究卫生的人可能起不了多大作用,可到婆婆这太管用了,因为老人家抵抗力极强。婆婆住进了特护病房,到了感染期,婆婆反而意外的退烧了,医院也不可思议。可婆婆的身体却被彻底摧毁了,整天在病痛中挣扎着,完全变了一个人,一个满脸皱纹、干瘪瘦小的老太太,我不忍心看婆婆,几次打算把公婆接到我家,婆婆却怎么也不肯,怕给我们添麻烦。婆婆快不行了,儿子守了几夜,说妈又缓过来了,回家歇一宿。清晨5点,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婆婆来跟我告别,说:“我走了!”我赶快推醒熟睡的丈夫:“快回家吧,妈不行了!”果然婆婆那一刻咽的气。婆婆给儿子留下一身的债走了。筒子楼里沉默了,再也听不到笑语欢声。

如果文化大革命时只是拿“牛鬼蛇神”当试验品,那么九十年代“红五类”也不能幸免了,如果共产党要是“解放”了全人类,那么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成为试验品。我过去把这一切归罪于医院,现在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共产党邪恶的产物,我来到加拿大才知道,美国、加拿大这样的国家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国家制度不允许。婆婆的事情发生以后,我再也不相信共产党的医院救死扶伤了。

大爷家的姐姐,从小同我情同手足。我同情姐姐,她18岁就开始疾病缠身,大半时间是在医院度过的,一直误诊,近50岁时才诊断出是红斑狼疮引起的。96年姐姐已经不行了,医院发了几次病危通知,但姐姐总是不咽那口气儿,总觉得姐姐再等什么?!我每天早晨4点钟爬起来,给姐姐做点儿可口的,然后奔医院,对付着让她吃口儿。可每天都让我看到护士给姐姐大管大管的抽血那一幕,姐姐的血管已经干瘪,抽点儿血可真是不容易,就看护士在血管里拨来拨去,还经常把血管扎透,再后来,有时年轻的护士紧张的头上竟冒出汗珠也完不成任务,只好叫来经验丰富的老护士帮忙。一个好人能有多少血能让这么抽啊,何况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再说有必要每天抽这么多血吗?我断定又是拿活人做试验。我愤怒了,在医院里咆哮着:“不许你们再抽她的血!你们饶了她吧,她已经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还不放过她?还这样害她!”我看到护士的手在抖。我不相信医院能救姐姐的命。

这时我的同学、多年的知己,听说我正在闹严重的更年期,给我送来了《转法轮》和一本《修炼心得体会》,她说《转法轮》她还没看完一遍时,病就都好了,因为我们的关系像亲姐妹一样,所以她斩钉截铁地命令我:“你一定要看!”她走后我看这本书的封面,还没看内容,突然有一种感觉,我姐姐就是等的这本书,姐姐有救了。那时候《转法轮》被定为禁书,我那同学忍痛割爱,他们两口子看一本匀出一本送给了我。姐姐比我更需要,我马不停蹄地把《转法轮》给姐姐送去了。姐姐眼睛已经黄斑病变,医生说是不治之症,只能等着瞎了,可姐姐看《转法轮》不到一个星期眼睛就完全好了,为了让她学,法轮功师父先给她治好了眼睛。姐姐炼功从躺着炼,到坐着炼,不到两个月就能站着炼前四套功法了,不到半年就双盘了。三个月以后姐姐这个被医院判处死刑的人,已经欢蹦乱跳的了,再也不用吃药、住院了。

来到加拿大以后,听以前在国内医院的朋友给我讲了一件事。他亲眼看到一个大夫把一个刚出生的活生生的婴儿塞到电冰箱冰室里冷冻,以便结束生命。塞进去之前,是因为那个婴儿哭,引起了大夫的注意,说:“咳,昨晚上怎么落下一个?”原来是从这些“超生游击队”生出的“计划”之外的婴儿身上提取一种什么素,对外报导是从牛身上提取,其实是从婴儿身上提取,还必需是活生生的、身体健康的婴儿。制成针剂,给中央领导大补。当我的这位朋友提出异议时,那个大夫理直气壮的说:“活该!谁让她们超生呢。”我听了毫不震惊,我相信共产党领导下的医院绝对能干出比这还过分的恶事。

九评共产党为邪灵共产党盖棺论定,大快人心。真从心里感激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揭露了共产党这个大邪教謦竹难书的滔天罪恶,使我有机会说出多年憋在心里的话。像这样一个手段极其残忍,阴险毒辣、杀人如毛,杀红了眼,嗜血成性的恶党早就该灭了,消灭共产党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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