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0月1日讯】“长毛”说:“由我当选那一刻,有记者问我会不会退让,因为我曾经说过不宣誓。我说我会考虑back down(退让),因为现在有很多人支持我。其实,我那个时候已经作了一个结论:由于这么多人选我,可能要调整一下。接着,记者问我第一件事想做的是什么,我说董建华应停止削减综援(公共综合援助金),没有理由在国庆日这样做,这都是政治讯息,不是简单的综援问题。其实,我的问题是国家是为谁而立,是为穷人而立还是为有钱人而立,是为少数人而立还是多数人而立?再过就是薪水的问题,到底这个是一个平民的议会还是尊贵的议会?反复谈誓词也是,到底这个是一个有尊严、效忠于人民的议会,还是没有尊严向政权叩头的议会?每一个都不是抽象的政治讯息。”
“谈到‘维园阿伯’也是。”“长毛”说:“到底言论自由是否应该受到强权纵容的恶势力威胁?每一个议题都是冲着政府,冲着那一少撮人。”
“长毛”强调:“我不像(《基本法》)四十五条关注组一样,他们说民主是一个理想,我们要为这个理想去做。我是将民主和普通人接轨。”
“我的寂寞……”
“长毛”说:“我的寂寞不是因为我现在要面对可不可以当议员的抉择,当然这是一个很大的决定,而是由我这件事反映香港的政治生态。就如有没有法轮功,中国不会立即死,但中共要剿灭法轮功,社会不理会才是大件事。每人都说不关我的事,这就是暴政可以存在的原因。”(//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