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写作的快乐

贯明
font print 人气: 1
【字号】    
   标签: tags:

写作其实很简单易行。因为只要有一只笔、一张纸就可以开始写作。现代人普遍地感觉到写作很难,那主要是因为生活节奏太快,没有及时地把头脑中闪过的灵光记录下来。此外,急功近利的思想也使有些人对写作不屑一顾。不过,根据笔者的体验,拥有写作就会拥有快乐,而且这种快乐是发自内心的,也是永恒的。

写作是艺术智商的反映,也是一种文字的表达能力,它是历史和文化延续的一种方式。一个人即使不是作家,如果他每天都写一页手稿,那么这一页手稿对他来讲,与作家的文稿同样重要。因为这页手稿包含的东西很多,它可以折射出人生的许多方面,并且可以获得很多意想不到的收获。

一页手稿里有人的想象, 也可以有写作人的浪漫经历、理想和狂欢以及人生中的喜怒哀乐。如果没有文字作为媒介,思绪与情感将永远无法表达。书写的方式是任何口头语无法代替的。

写作的素材也是取之不尽的。一段久远而珍贵的记忆、生活中想表达的一种感受、难以启齿的秘密或深刻的教训、一件不可以忘却的事及一个经久不息的梦想等都可以成为写作的材料。如果细心观察一下周围的人或事物,一封信、一张便条、一则日记、一个清单或几个数字也可以成为写作的内容。

心境也可以由写作来创造。一页优美的手稿变成一篇文章发表在报纸或其他刊物上时,不仅为写作人自己,也会为所有阅读这篇文章的人带来快乐。因此,对喜欢阅读的人来讲,每日完成一页手稿,就是开创美好人生的一条新途径。

@
(//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请进入
related article
  • 写完《香港三部曲》之后,不少书评家已经对女作家施叔青盖棺论定,认为这是她最好的作品;没想到施叔青接续创作出风格迥异的《两个芙列达‧卡萝》。
  • 我的英文写作课进入尾声,最后一篇英文作文是一篇读后感。那是一篇杂感式的散文,在作者的父亲去世后,他去整理父亲的遗物,第一次发现父亲收集了许多世界各地旅馆的卡片。由此作者联想到,如果他死了,他的孩子们会怎样处理他的遗物呢?是扔了还是保留,可是他们又怎么能知道什么才是他最珍贵的呢?于是他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书房,看着自己的那些宝贝,一件一件,都能使他回忆起过去生活中的片段。作者在最后感叹道:我看着这些东西,它们是我,也是我孤独的象征,因为没有人能知道这些物品的意义,除非它的主人。只有我才知道有关这些物品的记忆,那些记忆温暖、弥漫着爱。我看着这些物品,它们就是我,而我将永远怀念我自己。
  • 每年﹐几乎是从圣诞节刚过﹐两个孩子就开始给圣诞老爷爷写圣诞愿望。一年也不知要写多少封信给圣诞老人。写完后﹐就要我给他们邮票﹐要去寄。我通常说圣诞老爷爷住的地方需要特殊的邮票﹐所以﹐一定要妈咪去邮局寄才行。
  • 专制极权统治之所以能够延续和巩固,其最基本的法宝与特征就是,一靠谎言进行愚民统治,二靠暴力进行武力巩固。在愚民统治中,往往最大的谎言就是以公民素质低和国民经济落后为堂皇理由来打压民主诉求、镇压民主运动。那么,到底公民素质与国民经济发展程度与实现民主有没有绝对的因果关系?我们对这个最基本问题,如果糊涂并长期受到愚弄,就势必削弱我们的民主诉求和信念基础,尤其对于我们知识分子文学艺术写作者来说,就势必影响和动摇我们的运用我们手中掌握的文学艺术话语权力对于追求并争取民主进程的前途的认识能力和必胜的坚定信心。
  • 我的诗论《论反男权主义写作》于昨天在最新转移建立的以晓音女士为斑竹的《女子诗报论坛》上贴发后,没想到引起了女性诗坛上的一片哗然反弹。我在那片半边天上,不仅难以展开自己所持观点的翅膀,而且几乎立枝之地都没有了;不仅是我真的合者盖寡,而且是我真的一鸟鸣万雷,搞得我只好被迫舌战群儒,使之我舌上风骚几乎卷刃,而且若不是斑竹晓音出来解放,我肯定在那里会被关进黑屋子而起码是72小时出不了禁绝发言之牢了。这是很惊险的关于女权主义诗歌写作话题的非常遭遇战。
    下面就是这场唇枪舌战的现场全景回眸:
  • 博客网志,是英文"weblog" 或者称"blog"的中文翻译,其实就是一种非常简单易用,人人皆可免费拥有的自动生成式网站,内容随时间顺序而滚动呈现,非常个人化而且常常带有大量的链接。而使用这种形式在网上写作的人就叫"博客"(blogger),这一先是在英文互联网上兴起的网络文化新潮过去过去一年多来逐渐在中国的网络上开始扩展,最近更是因为一名叫木子美的博客充满性内容的争议性写作而进入社会大众的视野。
  • 在下为病所缠(左脑动脉栓塞)十来天没能上网,昨老婆被来欧旅游的同学邀请出游去了,千叮万宁身体要紧,别写了;可她一走,一个人太躁,就自己批准自己:只看不写吧。谁知看了就按奈不住:我是一个情感强烈、脆弱,且无修养的人,无法平静,真是愤怒至极,不禁失声痛哭,引颈长叹:
  • 我写完本文的时间是2003年5月4日凌晨2时30分。刚刚过去的昨天是“世界新闻自由日”。这个日子本应该是全世界新闻人共同的纪念日,可在中国,知道有这么一个纪念日的新闻人恐怕也不会很多。象“世界人权日”一样,它被刻意冷落了。怠慢它的当然是一向畏惧新闻自由如同洪水猛兽的官方。坚定不移地追求新闻和言论自由的民间人士却不应该忘却这个日子。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