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月15日讯】(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人物专访栏目)听众朋友们,本台曾报导了一月九日清华学人褚彤,王为宇因修炼法轮功被北京朝阳区法院非法审判,对此事件我们曾采访了法轮功全球营救委员会成员任占青女士。任女士的发言为我们揭开了在中国大陆发生的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中一个令人注目的被迫害群体-知识学人。今天我们再次请来了法轮功全球营救委员会日本分会成员肖新女士,就清华学人因修炼法轮功被审判这个话题谈一谈她的看法。
文萱: 肖女士您好,
肖新: 您好
文萱: 您是怎么看待北京朝阳区法院审理清华学子褚彤和王为宇这件事呢?
肖新: 我想先从打电话这个经历来谈一谈﹐那么就是在1月9日之前﹐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在前一天吧!我给了检察院﹐就是跟这个案子相关的检察院打的电话﹐当时听说是1月9日在北京朝阳区法院公开审判褚彤和王为宇﹐那么今天已经是1月11日了﹐我们最近得到的消息就是说1月9日这一天没有按照原来预定在朝阳区人民法院来进行审判﹐而是秘密转到另外一个法院﹐而当时在这个法院之前﹐听说有大批的警察还有各方面的公安﹐在前面在阻止法轮功学员进去旁听﹐所以说他根本不是一次公开的审判﹐而且地点也是临时秘密更改的﹐那么我们收到的消息就是说当时那天只有褚彤他家人参加审判﹐那么其他譬如王为宇的家人都没有这个机会参加。
可是在1月9日之前﹐我曾经给跟这个案件有关的检察院有打过这个电话﹐就把这个案件跟他们询问情况﹐当时接我电话也是这个检察院的人员他就是说﹕你说这个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是如果有的话你可能是从互联网或者是说有误传的地方。他说﹐我所知道的中国司法的情况现在是非常公正的。那么我想从刚才所说的审判的实际情况来讲﹐他其实并不是像这位人员所说的是这么一个状况。当时我是跟这位回答我电话的这位司法人员我是这样讲的﹐我说﹐采用这个劳教制度来对待法轮功学员﹐迫使他们转化﹐那么这件事情从司法的角度来讲﹐本身就是非法的﹐而且我所知道中国司法的状况并不像您所说的已经可以保障公民的权利。
因为2000年2月份以后﹐我从中国回到日本以后﹐我因为修炼法轮功﹐我的名字被上了黑名单﹐那么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中国﹐我也非常遗憾我没有机会能够亲自用我的双眼来确认您所说的中国的司法公正﹐那么我对中国的司法﹐就是在迫害法轮功这件事情上﹐司法这个状况还是停留在2000年2月之前我所了解的情况。那么当时我是因为1999年12月我修炼法轮功以后﹐看到国家打压法轮功﹐我觉得我有这个义务要把法轮功的真象说出来﹐那么12月底我去了北京﹐我去上访﹐结果在上访的时候就被抓了﹐就被强行的送到北京的看守所﹐当时我是在那儿﹐当时叫做北京亚洲第一看守所﹐我是在那儿认识褚彤的﹐所以是这么一个情况。
文萱﹕ 那您能谈一谈您对褚彤的印象吗。
肖新﹕ 当时我进了看守所以后﹐我记得我一开始被关在二所﹐后来被调到八所﹐当时我的状况也是挺消极的﹐就是感到周围我目睹也听说了很多在里面发生对法轮功弟子的迫害﹐包括灌食这些状况﹐那有一天我们八所就突然来了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眼睛非常大﹐我对她的印象到现在还是很清楚的﹐很漂亮的一位女性﹐她就是褚彤。我后来了解到她是清华大学的讲师﹐因为10月15日﹐当时把法轮功定为邪教以后﹐褚彤她要为法轮功说一句真话﹐那么当时她就是去了天安门﹐就是打了横幅﹐为法轮功说话吧﹐后来因为这件事情﹐她是因为这个被关进来的。而且当时在1月份的时候﹐那们他们﹐包括她﹐另外的还有10几个人﹐当时也是被非法审判的。我听褚彤介绍他们当时被审判的情况﹐她的律师被要求不能对她做进行无罪的辩护﹐那么其他的一些﹐律师是被法院指定的﹐也就是说律师为他们辩护的情况﹐完全是在被控制的这么一个情况下的。当时的律师当他们了解到法轮功学员这个真实的情况以后﹐也是非常为法轮功学员鸣不平的﹐当时在法庭上﹐听说律师当时也是对他们审判起诉的罪名提出了很多疑问﹐就包括他们在公诉人的那些描述上面﹐都是很混乱的。譬如说﹐一会儿是这个人她是穿这样的衣服﹐一会又变成另一种衣服﹐所以说那个时候的描述﹐完全是很混乱的﹐所以律师也是对当时这些情况﹐作出一些反驳﹐但是法院当时根本不允许大法弟子在法庭上发言的﹐而且有一些家属就是没有通知的﹐所以说当时即使律师对公诉人这些描述作出了一些反驳﹐那么还是完全根据法院原来的判断﹐早就准备好审判的结果去进行审判﹐当时我是了解是这么情况。那么这一次是褚彤第二次被审判﹐我听说她当时第一次是被判了一年半﹐出来以后﹐她曾经在明慧网上有登过一个把她在监狱当中所遭受的精神迫害﹐包括洗脑转化的情况有揭示出来﹐那么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被绑架了﹐当时她是和她丈夫一起被绑架的﹐所以我了解的是这么一个情况。
文萱﹕ 那么您作为法轮功全球营救委员会日本分会成员﹐您们对于现在褚彤被审判这件事情﹐您们是否有一些营救的举动呢?
肖新﹕ 其实就是说全球营救委员会是一个就是在海外成立的一个营救在中国大陆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这么一个人权组织﹐那么总部是在美国﹐我们在日本也有分部。作为我个人来讲﹐在我的正常工作和学习之余﹐我参与营救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其实一大部分来自于我在中国的这个经历﹐就包括我和褚彤的认识吧!那么我记得我从看守所出来以后﹐我又因为褚彤认识褚彤的丈夫﹐我记得在看守所的时候﹐褚彤跟我提的最多就是她的丈夫和她的孩子。她的丈夫也是清华大学毕业的﹐而且也在中国国内是一个高科技人员﹐那么这一次他和褚彤是同时被绑架的﹐我相信原因也是因为他修炼法轮功﹐听说他们的孩子刚刚才四岁吧﹐那么在这样一个小小年龄就同时失去了父母的关爱﹐褚彤她自己的父亲也是修炼法轮功的﹐听说她父亲是中国航天部的﹐也是一个高级知识份子﹐因为修炼法轮功也曾经遭受过迫害。
我2001年新年前夕﹐非常巧的是说我是跟虞佳同时在天安门打出横幅﹐为法轮功站出来说话的﹐我看见虞佳的时候她情绪是挺低落的﹐她低落的原因是因为她修炼法轮功﹐但是在这样一个法轮功遭受到迫害的情况下﹐她为自己一直没有勇气站出来说话而感到非常消沉﹐当时就是我遇见她的时候﹐当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就是要在天安门站出来为法轮功说话的时候﹐就是我看见她整个人就是非常一个有勇气的表现的。虞佳后来就被判了三年劳教﹐我就听说当时他们就是为了逼迫她让她写保证﹐就抓起她不到三岁的女儿要往地上摔。虞佳她也是清华大学经济学院的讲师﹐那么从我最初认识褚彤然后到虞佳再到褚彤的父亲﹐就是这么一个高级知识份子家庭﹐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功﹐因为坚持说真话﹐坚持真善忍的信仰﹐遭到这样的迫害﹐所以我觉得这真是说发生在中国这么一个悲剧吧!
我记得在看守所的时候﹐我同时也认识了另外一位当时也是和褚彤去天安门打横幅的一位锦州的学员她是叫王文君﹐当时我记的她真是非常健康的。在看守所的时候是没有洗澡的条件的﹐当时一个房间也是关押非常多包括普通犯人连法轮功学员在内﹐本来标准一个房间不可以超出11个人﹐但是因为当时抓了大量法轮功学员﹐所以每个房间可能有的时候会关到20个人。所以就有的时候就是会有两个星期会有一次洗澡﹐那么就是作为法轮功学员我们一般也都是说要先考虑别人﹐那基本上就是先让一般普通犯人他们先洗澡﹐那么洗到最后﹐我们法轮功学员基本上都是凉水。当时我记得那时候在北京冬天天气﹐看守所高墙有窗户﹐窗户24小时都是开着﹐所以冷风飕飕的灌进来﹐再加上凉水﹐我当时就洗了以后﹐晚上我就发高烧了﹐其他的他们都是非常健康的﹐我看王文君她真的是非常健康﹐从来就都不会说抱怨天气冷啊﹐或者是怎么样的﹐但是就是2003年的时候﹐八月份我从网上看说7月22日正好是法轮功被迫害的第四个年头﹐她因为在马三家被关押所遭受长期迫害﹐那么她死去了。所以说我在中国所遭受的这些﹐我所见证的这些﹐让我觉得我有责任在回到日本以后﹐我要为这些﹐营救这些大陆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要作出自己应尽的一些努力吧。那么具体我想的就是其实就是停止迫害﹐这些人迫害我觉得是在中国﹐如果法轮功的真象被民众了解的话﹐那么这场迫害会很快的结束﹐对于我们最终的我们呼吁得一些努力也是希望能够让在中国的民众能了解这场迫害的实致﹐包括这场迫害的真象﹐所以我们基本上就是在海外把这个法轮功被迫害的真象﹐让海外的政府了解﹐呼吁他们对中国迫害法轮功的事情进行关注﹐那么具体这件事情的话我们就是向中国的检察院也好﹐司法部门也好﹐打电话啊﹐写信啊﹐在网上呼吁﹐希望让他们能够尽早的被释放。
文萱: 那么您刚才提到的这几位法轮功学员,都是知识界的精英,那么您对于中国现在对这些高级知识份子因为信仰而受到打压,是如何看待的呢?
肖新: 我记得我刚刚读了网上,就是以前是北大的研究生,也是一个北大的才女曾铮,她所写个自传体的长篇文学,叫做“静水流深”,在这个里面她就对在劳教所发生的肉体上摧残,包括精神上的迫害,她有非常深刻的描述。我个人就觉得对于发生在中国大陆的这场对法轮功整体的迫害运动当中,就是一个非常应该引起我们大众关注的一个团体知识界的精英,他们所遭受的迫害,那么作于一个知识学人来讲,就是团体也好,他们在社会上的定位是因为他们这种独立的思想,这么一种特殊的存在吧!那么因为他们的思想,他们却必须要遭受这种肉体的摧残,迫使他们放弃他们那种思想的能力。所以我觉得作为整体来讲,我觉得这是一种悲哀。我记得我在网上曾经看到过就是意见人士刘晓波他曾说过的,他为这个中国知识界整体对于迫害法轮功这件事情保持沉默这种态度感到悲哀,所以通过法轮功学员当中这些知识群体被迫害这件事情,我希望能够引起社会整个关注,也希望中国知识界他们能够站出来说句话,为这个停止迫害法轮功这么一场浩劫站出来说一句话。
以上是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文萱来自日本东京的报导,感谢肖新女士,感谢听众朋友的收听。
(据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录音整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