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9月28日讯】文/自由时报记者凌美雪摄影/记者李开明
“从来没有一幅画可以从头画到尾都很顺畅的,尤其当自己想突破的时候,问题就来了。”陈香吟说,“画到不顺的时候,就出去走走!”。除此之外,由陈香吟口中,你再也勾不出任何痛心疾首或忧虑困顿的话语。
有位掌台湾西画之舵的父亲,这位传闻中的“画坛第一美女”,不讳言自己的幸运,也不多谈那些令人龃嚼难咽的学院派理论或深奥难懂的哲学思辩。她的幸运,来自一个环境不错的绘画世家,而做为一个画家,陈香吟令人可喜之处是既不做作,也不强说愁!
巴黎--感性生活在名画中
在绘画的道路上走得比别人顺畅,因为父亲陈辉东是优秀的画家,陈香吟从小耳濡目染。有趣的是,“小时候并不觉得自己特别会画画。父亲让我们多方面培养兴趣,作文、美术、书法都学,还拉了七年小提琴,甚至考虑过要读音乐系。”陈香吟回想童年学画的过程说,“高中开始到画室学难度高且枯燥的素描,发现自己在技巧上掌握得比别人好,越画越有信心,也越来越有兴趣,似乎比学音乐还要得心应手,于是决定报考美术系。”直到师大美术系第一名毕业、进师院教书、与父亲联袂开画展,很快成为知名的画坛父女档。
但在名声乍起之时,陈香吟却决定放下一切负笈巴黎,重做学生、接受西方艺术的滋养。结果在巴黎一住十年,奠定了深厚的古典主义绘画技巧,也确定专职于绘画的生涯。“在巴黎,最大的好处就是博物馆多,平日画画遇到瓶颈,就到博物馆去看画。”那段时间,看得多,也模仿很多,受窦加与波堤伽利的影响很大,亦融入了马内、莫内以及许多写实与前后期印象画派的风格;绘画素材由人像、静物到风景画都有。
很多人认为这位画界的天之骄女,其作品特色都在呈现人生的理想境界,其中或多或少也与旅法的生活体验有关。参加沙龙画展、深入英国与南欧各私人庄园打猎。这种盛行于十七、八世纪上流社会的休闲活动,大多数人都在博物馆的名画里想像,陈香吟得以亲历其境,虽然时空不同,倒也培养出精致优雅的生活质感,对于后来人像画的观察与静物的描摹不无影响。
台北--理性生活规律作画
旅居国外多年之后,陈香吟回到台北定居,受委托帮不少人画肖像,由客厅改造的画室里,正中央摆放着特制的调色盘轮桌,旁边是一叠人物照片,她说:“这些都是最近的功课!”,有些是人像照片,有些则是服装与局部放大的细节,“一幅人像画大约需要一个月时间。”所以,虽然没有上班时间的约束,生活倒也不清闲。
自离开学校之后,自由画家的身份就没变过,可陈香吟自觉越是“自由”,越需要自我管理的效率,所以,她规定自己每天至少花六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在画架前。这个喜欢说“永远二十八岁”的画坛美女,再度颠覆人们对画家“感性”的想像,反之,是近乎理性的自我管理。生活很规律,不喝咖啡、不喜欢熬夜,也不找借口说心烦不画了。而画画,也是扎扎实实、一笔一画的工夫,这是一般年轻画家少见的耐性,尤其,最近陈香吟起了画“花”的兴趣之后,对于耐性这件事,更是令人佩服。
看着挂在画室的几幅新作,全都是“花”,其中有几幅是早几年前画的,在细节的描绘上,新作品处理得更细致,而且摆在花瓶内的静物“花”,看似在时间的流动里会随空气轻轻飘动,还隐约感觉得到花瓣的厚度与湿润感。
问她觉得现在画花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她说,以前画花,像是练习,现在却是一种表达。跟以前喜欢画人,藉以表达对人的观察一样,现在画花,是在人生历练之后,对静物不等于生命静止的深刻体会。让静的东西看似可动,就是生命存在于空间的一种表达。而以花来表达生命的质感,呈现在画作上,不仅更写实、细腻,湿度与透明度的表现也是很重要的因素。
由人物肖像到静物的花,回顾自己的绘画历程,陈香吟说,是一个阶段衔接另一个阶段的改变,说不上刻意,画画,总是画家对生命体验的表现,认真地表达当下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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