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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丰:政党是机制事实,共产党却是“驾驭机制的力量”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1月2日讯】共产党应该安乐死!

一、有理才有法,“法”也是一种理

共产党的潘岳提出政党合法性,我们顺着他的“法”往前摸—-发现人类是一种“懂道理”的动物,因为“懂道理”,人的能力以“道理”为条件,这才有了法的。

“法”是用来规范行为的道理。

因而,“法”也就是一种“道理”:

那么,这“合法性”也就是“道理”上的无矛盾性。

要想道理上无矛盾,就得保证道理是出自不可抗原因的。

顺着“理”的蔓藤,我们又发现“理”就是那造成了人类心灵的观念,对事物、性质、联系所作的描述,揭露。这就使我们的揭露更深入了一层:

人,是个存在事实!

而社会,却是关于联系的事实。

人的存在并不仰仗心灵,社会呢,却必须仰仗心智。我们终于省悟到:凡因不可抗力(自然力)而有的事物都只有存在,没有联系;只有在理性的条件内才有联系。只要有联系就总是有机制性作用。因此,联系、机制这些观念的本身就是揭露多元的—-单元无从谈机制。只有从理性出发(用了人的眼光),才能看到事物间的关系,看到互间的影响。

凡社会概念内的,无一不是就如何联系而说的—-无论心灵在创建它们时是否自觉到这一点,即使人不知道什么是机制,行为完全没有机制的预设,盲目造成的后果仍然摆脱不了机制性。人既在联系之中,发生的作用就必成为机制的元素。

社会的功能,就是要一切成员按照预见的机制来发生行为,因盲目地发生作用引发的后果是消极的。

胡锦涛要迈上政治改革之路时,在这厢里的我们,要高声地向共产党、向胡锦涛疾呼:在你们自己的理性里是否觉解了什么是改革呢?如果你们还没有把“改革”、“政治改革”、“制度的改革”当做纯粹知识给予解证,那么改革的后果将是灾难的。我们很认真地研究过锦涛兄的言论,特别是“七一讲话”,我们很负责地说胡锦涛的理性还处在很日常很世俗的阶段,离纯粹知识的立场还很远,所以我们呼吁锦涛兄先回到平民的身份和我们一道来完成向纯粹知识理性阶段的攀蹬吧,先在纯粹知识的立场上弄明白“什么是改革”,以及你的改革要对之动手的那些对像又是什么?

二、就“纯粹知识”对胡锦涛的提示

本一节有两个问题要解决:其一是定义什么是纯粹知识;

其二是阐明纯粹知识在社会实践中的意义。

1、什么是纯粹知识?若来看胡氏“七一讲话”,那全是经验的。讲“十六个苹果”、“走了十六个来回”、“共产党的‘第十六次’代表大会”……这些都是经验知识,其中包含着实际的对象“苹果”、“道路”、“共产党”、“会议”;只说“十六”,就是纯粹知识。

客观世界里并没有“数”,“数”是我们的智慧从事物里抽像出来的。再:“大地瓜”、“大楼”、“大巴黎”与“小巴黎”;“太阳比地球大”……类似的知识是经验的,做为量词的“大”仅是在修饰一些实际的对象,从中我们知道了什么东西大,却不知什么是“大”。

只问什么是“大”,这就是纯粹知识。

我来回答纯粹知识的“大”:它是个量,凡是能包含的量,为“大”,被包含的量是“小”。

什么是纯粹知识呢?答案也就在其中了:不含经验的知识就是纯粹知识。做为知识,它不包含实际对象,不包括我们的感觉体验。它先天地是它本身的。

“改革”是正在发动的有目的的行动,但改革也是一个知识,在胡锦涛手里,它是被附带上我们这个现实国家,现实制度,现实困难的。胡塞尔的《现象学》专门解决这个问题,他教导我们把一切人为的东西都除去。

只从纯粹知识的角度来定义“改革”它是个什么道理?答:“改”是离开原有的立场、路线;“革”是弃除。改革就是放弃原来的立场、道路,另建新路。

2、纯粹知识对实践的意义

就是对“实践”,我们也得给予纯知识的纯净:实践就是有目的的活动,贯彻了意志的活动。这个定义很可靠但不规则,犯有循环论证的错误,因为活动一词已包含了意识的使用。精确的定义应为:通过意识实现存在。我们这里的的研究到不了对这精确定义的需要。

这就出了一个问题:在没形成意识以前人能意识自我吗?比如:孩子、痴呆。当然不能。所以一切意识自我的人也已是处在实践之中的人了,因此人类知识从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因为只有形成意识能力,是这个意识能力把自身当做对像来意识的,它意识自身的同时也意识一切对象,即已进入并且在实践了。这就是人类为什么在用心正派的情况下也常常犯错误?—-对像或经验障蔽着纯粹知识,使人把对对像、经验的把握误当成对真知的把握。胡锦涛,温家宝,我们……都是形成了意识的人,如果不经特别的努力,或专门的训练,我们意识里的知识就不可能是纯粹的,这个道理在“与鲍彤先生对话”的那节已说:胡锦涛与我们一样隔着娘的肚皮就开始被“共产党”这个语音所作用,呀呀学语时大人说什么是共产党,孩子们也就随流了社会的这种成见,全中国的人也都只知社会事实的中国共产党,而不知纯粹知识的“共产党”。经验占有了理性,谁又能想到去问共产党到底是什么呢。—-没有人能够经验纯粹的自身。

所有人的智慧都是在联系中,因为联系,才开始形成的,因此,意识天然就是因为处在联系中,是关于联系的,是机制的。

胡锦涛能够想到改革,这是为什么?答曰:压的!

江人妖把民族搞的无处“不飞花”了—-你打开网页,这里横尸、那里跳楼、这里爆炸、那里塌方、这里贪污、那里携款外逃……江妖都得了恐杀症了,小胡他不改咋办?小胡不是一个喜冒风险的人,能不“为”他肯定不会强“为”,可他也非喊改革不可,何哉?他身处联系中,就不可选择地为机制所“压迫”。处在联系中就无从摆脱机制的作用,也无从避免发生机制作用。只要你处在其中,你睁眼不睁眼,正视不正视,机制都作用着你,迫使你反应。

那么,我们就顺着胡锦涛的改革摸到了—-为什么要改革是有个背景的—-因为,改革做为目的行为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所以说,对任何将采取的措施之背景的研究,远比对措施本身的研究还根本,还重要。

那么,改革的背景是什么,被改革的到底又是什么?

其实,改革的必须性就是关系的失当所引起,改革就是对着如何联系而发的。改革是以机制为条件。是针对机制的。

因为社会的本质就是关于如何联系的,就是关于机制的。我们就可以正确地判断:在社会概念内就没有一个领域不是因为联系的作用而形成的,没有一个领域不是关于联系的,没有一个领域不是在机制之内不发生机制作用的。

这样一段分析让我们获得了什么呢?它就是我们从纯粹知识的立场对社会作出的解证:

社会,社会范畴中的各子系统所揭示的都是联系,都是机制;

干脆,事关社会都是建立在联系或机制上的。这就是社会的纯粹知识的理解。

照着锦涛兄的书面意义来政治改革,那就是在—-“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执政兴国第一要务”、“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更好地带领人民”、“社会主义文明”、“政治文明”、“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真心实意对人民负责的精神”、“心里装着群众、凡事想着群众、一切为了群众”、“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这些思想下的改革,那么它立刻会碰上:党被“立”就能“为”公?那共产党怎么还能腐朽到这般地步?“立”党若能“为”公,就根本不会导致改革,改革的必要性是对着,并成立于所“立”之党“不为”公!胡锦涛面对的就是矛盾死胡同,没有人能走出。

还有,只有在锦涛兄不知道什么是“水平”的前提下,他才能说提高执政水平。如果他在纯粹知识的立场上知道“什么是水平”,他立刻也就知道这些话其实是似是而非,拖泥带水,没有真值—-是无解的。

对此我们马上就来证明:水平就是境界,只有意识才能体验境界,因存在是空间的,就不是境界而只有高低。那么政治的境界就要求对政治是什么的回答,在对政治的真理回答里,当然地包含着政党又是什么的真理性回答。一旦真理的回答了“政党是机制力量”、“政党必须是民间的”,共产党领导执政的资格就是假的—-它恢复到政党的合法性里,来做民间力量,它还存在吗?“共产党”能做为民间力量存在吗?—-连领导与执政的资格都没了,它水平个狗屎!

只有首先求证出党是从哪里取得了领导与执政资格的,而后才可能有领导有执政的水平可谈。

还有“水平”不是技术,水平表示所处阶段的高低,又表达对进化的期望,向更高阶段的努力,而一切能够高的建筑,条件必须是基础的为真,政治的为真是什么?—-就是社会原则(联系)服从人的自然属性。中国政治的基础一旦为真,还能有共产党吗?须知“共产”的可能性非靠外力的推动与维持不可,中国的政治一旦为真,意味着共产党不再是机制的把持力量,而还原成为机制之中的,从分母变成了分子,一还原也就不是共产党了。

锦涛兄呀,你知这“共产”二字天然只能是分母,而“党”、“政党”却天然不天然都只是分子吗?你们这个共产党就是个既是分母又是分子的“四不是”,不腐不败不溃不烂不恶不惨忍它往哪走?

所谓改革的本质就是去掉分母性,恢复完整的分子性,一旦成了分子就得更名,一更就它溶了!化了!完蛋了!

请问:江人妖需要那么多防弹车,这证明什么?证明他知道自己邪到妖到了人人都想铲除他的地步了。证明正义也不能愿谅他,不能愿谅共产党了。

如果采用纯粹知识的立场,“更好地带领人民”也就是逻辑混淆:人民是纯粹客体,只有存在关系,存在关系是以自然为条件的,在这里没有领导被领导,我孙丰与你锦涛、家宝年兄一律平等,属之自然,你领导的什么人民?……这里需要转换:比如企业主持对于它的成员,元首对于国民,党魁对于党员,才有带领关系。你的语境没有这些中转环节,你必须从真理立场上知晓:一切政党都不是领导者,而是竞争者,是你所在的这个党把自己强说成,强霸为领导者的,政党做为事实不是去领导,而是去挣,是竞争!离了竞争政党就没有存在背景啦。虽说事实上可以强造成“领导”关系—-可别忘了,那就不是真理性事实,而是强力性事实了。你为什么喊改革,还不就是贵党是强力事实才引起不可克服的危机吗?你不将贵党的强力性粉碎,还喊的什么改革?

锦涛兄呀,你理性是没经受洗礼的,在你的言论里,所言的对象、意志、认识、方法、知识、形式,根本就没完成区分,你的改革只是机制的所迫与主观的要求。你拿出点诚心,来研究研究孙丰老弟的话,你还能掉二斤肉不成?

你活动在共产观念里,你怎么用功,就像鸟儿在笼里用力飞一样,笼里没有真理:真理,要么相对求索,要么思辩获得。

我决不是不尊重你们,也不是非要反共产党,反革命。

是共产党反人民,反真理!

反和被反是互为联系,你天然是自身的主体格位,把目已的错罪推给了对立力。

我只是揭露出真理罢了。

也不是我的反共立场特别顽固与鲜明,而是我有纯粹知识的学习,我的揭露严密而具逻辑刚性罢了。

无论怎么说,你是一个正派的人,你的话看不出你人品的邪妖,只是通不过纯粹知识标准的检验。我,若不邪不妖就是好公民,因我不发生机制上的普遍影响。锦涛兄就不行,你还必须得让自己的思维句句为真,你在宝塔之巅上差之厘亮,到了国人的实际油盐酱醋里却谬之千里呀!

眼下的我,还不是要动员你来反你的党,我只是在让你知道什么是真理,如何把握到真理,我相信凡有一种中恳态度的人都不会在真理面前一无所动,只是个敢不敢坦然问题。当然我的最终目的是动员你与家宝年兄,瑞环兄……等等共产党里的正派人一道来埋葬你们的党。

你们就不能想想:党算个啥?一场雨一片蘑菇,一泡尿一片党!

人有亿十三,党才六千万,执个重执个轻?孰个包含孰个?当救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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