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1月1日讯】 据《成都商报》2003年10月29日第13版文娱版以”余秋雨:打官司很快乐”为题目的报道说:”自去年开始就开打一系列官司的余秋雨,前日专程到重庆举行签名赠书和’居住文化’专题演讲活动时,谈起自己的官司却非常轻松,直言自己频频打官司实际上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他说:’我觉得打官司非常愉快,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官司为中国文人们树立一些案例,让他们知道如何捍卫自己的权利。’但他强调,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跟他打官司,他选择打官司的被告都是把其看成可以来讨论的人。”
定静斋主曰:余秋雨先生以”文化人、学者、作家、教授”等身份活跃在大陆上流社会,可谓红极一时,声名遍天下矣。但是,岂料余先生还是一位惯打官司的专业户呢。依据常情而论,打官司总是一件令人头痛和极不愉快的事情。故俗语称”饿死莫做贼,气死莫告官”,足见”对簿公堂”乃系万不得已,无可奈何的事。而余先生则不然,他谈起自己打官司却眉飞色舞,异常轻松,直言自己频频打官司实际上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这大约就是所谓与众不同的”名家风采”罢。孔子曰:”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明也已。浸润之谮,肤受之愬,不行焉,可谓远也已”见《论语· 颜渊》。孔子又说:”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见《论语· 颜渊》。这两则先师语录对于余先生想必大有裨益罢。然而,余先生毕竟是聪明绝顶的人,故他强调”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跟他打官司,他选择打官司的被告都是把其看成可以来讨论的人。”这段话的弦外之音是说,你要在我身上拈过拿错抓辫子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弄得不好,我要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哩!他暗示被他作为被告者算是抬举了对方,倘使对方不够档次的话,我还不屑于同你进行较量呢。有道是”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作为以写作为能事,业已生产了大量精神产品的著名公众人物,在一定时间一定范围内招致某种批评本系极为自然和正常的事情,关键在于当事人是否能够虚怀若谷,雅量高致。《论语· 为政》”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论语· 为政》”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论语· 子张》”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庄子说:”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任何作者都不敢保证他的观点百分之百正确,他的作品完美无缺,白璧无瑕。故作者有推出作品的权利,读者便有批评的权利,不论毁誉褒贬如何,作者都得正面承受。何况”名高者,谤亦随之”,名家岂是那么好当的么?
大陆金文明先生在《石破天惊逗秋雨》一书中,指出余先生的《文化苦旅》及《山居笔记》二书共有文史知识错讹亦即硬伤100多处,这难道不该受到读者和行家的批评吗?然而,余先生却为此专门发表了一篇《余秋雨教授敬告全国读者书》,把金先生的指误说成是”专门找一些冷僻的史料差错来纠缠”,是”小聪明”,因而他”坦诚地宣布:当然不能接受。”他并断言:”今天没有哪位读者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查证究竟是否真有差错。”这就显得有点武断,有失大家风度了。余先生本欲为自己作一番辩解,谁知弄巧成拙,引来嘘声一片,这大约是余先生始料不及的吧。
定静斋主曰:一个专心做学问的学者是不应当具有世俗之徒身上的那种浮躁习性的,更不宜经常卷入无谓的官司争讼漩窝里去。众所周知,大陆每天有关文人间的笔墨官司及各种赔偿名誉或精神损失的糊涂官司多不胜数,到头来不是官司本身无聊无谓,便是官司结果无疾而终。故完全可以这样说,有时法官本身都是糊涂的,因为好多诉讼根本就没有受理的必要。文人间的笔墨官司由文人舞文弄墨,自己去解决好了。俗话说:”明人自断,蠢人官断”不是很有道理的吗?与其怄气伤财去打那些冤枉官司,何如息事宁人多出点好作品。须知官司胜诉并不能说明什么,真正能够说明什么的仍然是先生的作品。
定静斋主也算得是余先生的忠实读者,本着”君子爱人以德”之古训,不揣冒昧,给先生来了一个”文谏”,不当之处,尚希海谅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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