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0月29日讯】本文要解决的问题是共产党有“本”吗?因为江狼说他的“三个代表”是立党之“本”,后来又说了“立党为公”。而共产党的活动就建立在他这个假设上,它说:它“代表了”,它“为公”,它就借此占有了国家,以此为为压迫民众的理由。我们的国家什么样?我们的同胞处在什么样的处境中呢?只要你打开互联网:这里爆了炸、那里杀了人、x市拆房自焚、x地井下塌了方、x地正枪击、x月逃官携走多少钱、法轮功练习者怎么惨死……中国的失业市民、农民不知明日是何日……一方面是五毒俱全的糜烂腐朽,一方面是路有冻死尸骨……中国就这样一幅不忍目睹的画面,共产党那里还正莺歌醉舞,它就依着这个假设所提供的荒唐的口实来维持它的做为狼的统治。
我们必须澄清“代表”、“为公”都是意志的指向,而意志是个别的,其运用的有效性也以个体自由为条件,但政权、政党都是按照机制规律发生作用的。怎么可以将意志的自由律用到服从必然律的机制上呢?真是笨到了家!
两个平民出身的新贵,既不是看不到这副现实的图画,也不是不知它离人性的遥远,背驰,在机制的夹缝里,他们也只有以手抚膺坐长叹,抱着个“政治改革”的招牌原地颠着碎步。我们不能再忍耐了,我们是该响亮地喊出:
对中共只有推倒!别无他路!
本文是要在理论上澄清“立党之本”、“立党为公”的欺骗本质。我们所以坚持这样做,是因人类知识是有等级,有区分的。人的行为都是背后的知识来支配。江狼那些话都是从经验上说的,别说他就是贪狼一条,就算他的话真心实意,那些话也引不出好的果实,因为个体的人是照着意志去行为(经验),社会的功能却是服从着机制的联系在发生。人由自由意志而说的话转换进机制联系,它就不是从经验的意义上,而是从纯粹知识的角度上发挥作用。共产党那些胡说在说时只是为统治资格的占有,只要完成这种占有,社会就不再问意志是怎么说的,而是按照机制的联系来运行,来发挥必然性作用。机制就推动着共产党人的行为日益极端化,我们生活其内的社会的画面就日益野兽化。
本文要完成两个求证:
其一是:“共产党”(凡政党都一样)是一个先验综合概念;
其二是:“共产党”不是一个能被改革的事物,必须打消它能改邪为正这个念头。为了阐明这两个问题,我们必须先在纯粹知识,即绝对公理的立场上弄清:
一、什么是“本”?(这里求证的是普遍之“本”)
共产党张嘴“立党之本”,闭嘴“标本兼治”,从“根本”上解决党风、清除腐败……到底什么是“本”?它,他们是从来没清醒过的。
不论从什么角度上,只要讲到“本”,就是属于纯粹学问的,是普遍知识。
我们强调人类知识有经验与理论之分,是因为人类行为有的很直接,在这样的情况下经验知觉就可以有效。但也有些行为并不直接,比如,在镇压法轮功这件事上,从直观的立场上无从指控人家有罪,人们也无从下手去迫害,但江贼可以用“人家都要夺你的权了”这个借口转换为“邪教”,完成他畜意的指控;做为警察也是自然之人,用酷刑去治死人命对自然人来说总不是一种惬意,听血腥的惨叫肯定比不上音乐来得爽耳悦目,这里就有机制来完成种种转换:(1)“你是共产党员吗?在党受到邪教的威胁时你站在什么立场?”-那个虽正派却很没数的朱镕基就这么在人妖的淫威下霜打秋叶!人妖是个混混,并没什么本事,但这里有个机制作用。可将上述考问对向正执行公务的警察,再加一句:“党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自然之人的警察在机制力量下就成了绞肉机器、成了狼!(2)“你是人民警察(或武警战士)吗?当你的国家受到敌人的颠覆时你应怎样?服从命令是军人、警察的天职!执行纪律!”这两种情势都是机制性服从。人的经验在这种场合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从个别有效性出发有徐勤先军长拒绝屠杀,这个事实证明出意志自由是独立的。当它演变成机制时,就是徐勤先不服从命令,就得对之执行纪律。
在个体的人,靠如何运用意志来致善;但在体制却只有靠机制力来求平衡。
经验为个别知识,用于个别事物有效,理论是普通知识,对一切事物有效。
当然我们可能从好多个角度来定义理论,其中有一个就是:理论应是纯粹知识的,因为它对任何事情都有效,它四海皆准,是公理的科学。只有纯净的知识才是普遍有效的。江狼说的“立党之本”中的这个“本”就是纯粹知识,纯学术的对象-但江狼自己却不知这一点,他是用鸡鸡肠的经验吐出了一个普遍的公理。并不是只有共产党,而是一切政党,一切事物都有“本”:本人、本文、本校、本县、本国……根本、本来、本末……我们就得求出不分国度与政治,不分阶级与信仰,对谁都绝无二致的那个“本”来。所谓纯粹知识,所谓公理就因它对任何人,任何阶级,任何价值观都一个样。像算术像数学。
先来看看“本”的最经典的理论:亚里士多德赋予“本”以“本质、普遍、种、基质”四种意义。他说:“基质是这样的东西,其他一切东西都是用来述说它的,而它却不是用来述说其他东西的。……它不表述任何东西,而别的东西却表述它”。“事物的本质,就是由它自己的本性(自然)是这样的”……
“本”是一个“是”的问题。某物“是”某物。山是山。水是水。而共产党却说它的“本”是“代表”……所以说共产党没有“本”。(对共产党无“本”将专题论述于下节)
我们想让这些真理变成一句我们都能理解的话:
所谓“本”就是使任何事物成为该事物的根据。
从这个判断里,我们必然地得到的“本”必须是:
“本”必定是再无前因的,因而,“本”只能由不可抗拒的力量,或由第一原因所造成,所赋予!这判断在一切场合,一切意识形态面前都岿然不动。
那么,所谓“本”就是先于人心的。什么是公理?什么是纯粹知识?为什么要如此强调纯粹知识,也就可以被领会。
有了这个四海皆准的判断,我们立刻就可以来判明一切政党的“本”,它是什么?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二、一切政党的“本”
照着我们刚刚得到的:一切事物的“本”都是使事物成为该事物的根据。
那么:什么东西是使政党成为政党的根据呢?如果我们也能四海而皆准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能够四海而皆准就是普遍,就只有纯粹知识才具有这一功能)那么,我们立刻就弄清了我们说的“共产党”是一个先验综合概念。这个判断是什么意思,由于人受经验的限制,我们只看到它的可被经验的那面,丢弃了它的根本性的,先验的一面。让我们来完成这一批判:
人类意识的存在方式是政党成为政党的根据。
我们这里强调的是“存在方式”,存在不是人意的后果,是来自天的。人类意识是个人的,这不是人能主观改变的一种状况,是它的存在方式。正因它在方式上是个体独立的,才可能出现不同的个体间有相同性意识与相异性意识。政党不正就是对这一状况的意识和反映吗?
这就证明人类意识的存在方式是政党形成的根据。并不是像江狼说的那样:因为“立党”,政党只是反映意识的这种联系的,意识从根上就是照这种方式存在的,它就是这样一种联系的事实,才有了政党的。
这样我们就求证出一切政党的“本”。只要你叫做政党,不管你是山南的,海北的,中国的,外国的,统统都是这个“本”。这个“本”不是由立党者立出来的,它先于政党的被立,又决定政党的必然出现。所以“本”是客观的,不可克服的,是先天的,先于经验的。一切政党的那个“党”字都是与人的意志无关的。
这是一个纯粹知识,是共产党的领袖们,至今也没引起我们的思考的。也是我们为什么如此紧迫地强调对“公理科学”、对“纯粹知识”的探讨的动力所在。一切实际政党都只是对着这个现成的,先天的“党”字,综合上人的现实要求,都有一个所加上的经验与“党”的先天之“本”的相融性,符合性,是否可靠的问题。
一切政党,其先验的成分为“本”,经验的成分为末。
那可经验的人意(政党的个别性,宗旨)必须能被先天的根据所包括,又必须为先天的根据提供出实现的可能空间。否则,它就是矛盾,就陷于危机。
三、一切政党都是对政党这个普遍之“本”的经验限制
所有的政党都是这同一个“本”,只是被综合上人的现实经验。
由于我们的生命虽是从纯粹开始的,但我们的意识既是经验造成的,当然是从经验开始的,就从来不能经验纯粹的生命,谁也不知纯粹的自己什么样,也不能从纯粹知识上来发生活动,人类的实践全是经验的。只有在常规活动碰上困难时,才来研究它的原因。人是应着际间关系的调整需要而自然地形成社会的,同样政党也是这样形成的,所以人们能知觉自己为什么要建立政党,又是怎么建立的,却不知道政党必然形成的根据。只知自己的要求与愿望,并不知政党的“本”是先天的。不考察自己的要求、愿望与先天的本是否是相容的。就像饿了要吃,却不知道饿的生物学机理是什么。毛泽东能记忆他们怎么去建党,怎么含辛茹苦,牺牲多少人,流多少血,他却不知道我们的祖先要不先造出政治、党派这些名称,他们又怎么去建党?!他们那十三条汉子,那五十几个人的心灵不预先输入了“党”、“政党”、“共产党”这些信号,他建的啥子党呢?但他处在那个时代,就只能为那个时代的背景所作用,就形成那个时代的任务与要求,就只能对这些任务负责,而不知考虑 “党”其实是先天的。
无论由其前的陈翼龙、江亢虎、詹天雁创建的《中国社会党》、孙文创建的《同盟会》、《中国国民党》、21年的《中国共产党》都只仅仅是创建了自己的特殊经验(意志)—-把这个意志加在先验概念-“党”上,都不知那个党的“本”早存在了,既不知是把切实的经验加在先验的“本”上。也就不知自己所没创立的,客观自在的、由意识的存在方式所必然地决定的“党”才是“本”,也就不考虑让自己的实际经验(意志)服从这个客观的“本”。
像“国民”、“同盟”、“民主”、“社会”它们为什么不至造成“共产”这么大的灾害?因为做为纯粹知识它们是开放的,可批判的,不与任何知识相矛盾,即使不自觉地输入任何新质,都不会陷于矛盾。而“共产”之做为纯粹知识是与任何知识都相矛盾的。
“民”就是“人”这个单名的复合,“国民”可表达任何人,只要没有不良人格记录的,管他乞丐、妓女、资本家、知识份子、儿子、老子……都可以参加,它适合于资本运作与平民政治这个机制。共产党却不行:若不使用外力-用阶级斗争的方法(枪杆子),不可能通过自然形成的平民机制而达到,所以非抢夺(革命)不可;若不使用外力-无产阶级专政,这抢来的政权也不可能造成它期望的的秩序。所以“共产”这个想法(那怕老马心里是求公正)与“党”这个意识存在的客观状态是深刻矛盾的,“共产党”本身就是一个不能自圆的知识。
单纯的“党”始终是顽强地要拒绝“共产”,因为:人本来就是一个一个存在着的嘛,意识又焉能不是个体的、个别的?它是个别的又焉能不构成际间的有限统一性与有限对立性呢?意识的这一状态是客观事实,不是命令它变它就变的!所以它是死命地拒绝和摆脱“共产”这个主观意志。而“共产”本来就是意志,当然要依靠他律,就要拚命用外力来维持自身!
四、共产党是先验综合概念
政党是因为被创立才有了它的组织形态的,但却不是因为被创立才有了它的“本”或“本质”的。
既是“本”或“本质”就不能被经验,被意志所创立;“本”,只可被认识;而一旦被感觉到或被意志选择到,就不是“本”。
我们请胡锦涛、温家宝、李瑞环,以及共产党里一切还有天良的人向自己发问:(1)任何叫做“本”的东西能够是人创立的吗?
(2)它的反题是:由人所创造的能叫做“本”吗?那人不就成了第一原因,成了不可抗拒的必然的普遍力量了吗?荒唐!
(3)江贼的“立党”是意志的选择行为还是普遍的不可抗规律?
(4)凡是“本”的东西一经拥有是可能动变的吗?它能丢失?又可以补充?—-那它肯定不是“本”!
(5)凡“本”都是不能丢失,也不能补充,因而“本”不能与时俱进。能与俱进的东西肯定不是本!
(6)“本”的本质是敞开的,开放的,始终有效的。
(7)你“是”一个人,你能“是着,是着”突然不再是人了吗?
所有的政党都是一个“本”-即人类意识的存在方式。人类意识,以及意识的存在方式都不是人造出来的,人就没有动变它的可能。每一实际政党的宗旨,是在党这个先验之“本”里起作用的。那就必须通过纯粹知识的证明对宗旨作出理义的鉴定,确知宗旨本身是无矛盾的,宗旨放进先验之“本”里还是无矛盾的,这个政党才是开放的、批判的,有生命力的。其实,开放性与生命力是同一个观念,只是在不同立场上的表达。
由“本”所决定,政党的功能只能是在政党这类事实内,又是用于互间作一用的,所以真正的政党永远不会出现“一党”局面。因为“一”让党失去了类背景,那还叫党吗?所以“一党专政”做为纯粹知识就是一个矛盾。
中国今天的危机,就是“共产党”自身的危机。是做为纯粹知识的“共产党”内的两个部分(先验的党与意志的共产)的尖锐矛盾通过机制在实践上的表现。
五、共产党不是一种可以加之政治改革的东西
无论把糖,把盐,把色投入水中,它都能溶化为一。若把红土投入水,它就不溶。无论民主、共和、自由、正义、国民、民进……放进先验概念党里它都马上亲和为一。唯独“共产”放不进去。因为前面那些概念都是意识本身,可以套到任何事实,任何关系上,就像“大、小”可以用来修饰任何事物、关系那样。我呈请共产党注意:你们这个宗旨的中心成分-“产”,是个客体事实,修饰词来修饰客体还是修饰词吗?它成了客体的状态啦,它被客体吸收了,丧失自身。比如:大来修饰像,我们再也不能往像里加任何东西了-物理事实有一个不可入性。“共”来修饰“和”,不影响它原有的开放性,“和”的真值与其他知识多不含矛盾。但“共”修饰的是“产”,产具有物性,包括不可入性。一“共”,它就只是一个状态,不能容纳任何变化,实际就是唯一,或者“只许如此”。
“只许如此”就是专制,因为“共产”这个样态不是自在,也不能自在。你若要共产就得借助他律,美其命曰“革命”;你要维持共产还得借助他律,美其名曰无产阶份专政。
“共产”的形态是唯一的,不变的。它以机制身份发生作用时,是可怕的,这不须再说,人人都尝过那味道。
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即资本的运行造成了人的出卖自身的自由的同时,它实际上还造成了一种相应的机制-平民政治,它可以自由而自然地达到社会和谐平衡,资本的平等造成的是分子社会,全社会都是分子。它逼迫出政党这种分子的制衡形势。政党是分子仍做为分子的实现形式,社会不出超分子的力量。
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对中国共产党不能实施改革!从纯知识的立场上求证不出这种可能。实践上是不会出现这个前途的。所以,中国可救可兴,共产党却不应存在!(这个命题还会多次碰到)。
转自:新世纪(//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