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马三家劳教院 黑幕急待揭开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0月19日讯】编者按:当人类文明进入到二十一世纪时,天赋人权、自由信仰、民主治国已成为公认的人文理念。正是这种价值体系,保障了人类社会的正常生活。如果哪家媒体报导以下情况:“很多正直的公民因为不满政府某项错误决策,在诚恳地表达意见的过程中,被抓起来关入监狱,并遭受到非人的折磨。包括不断的毒打、悬吊、剥光衣服高压电击、灌大小便,体无完肤甚至打断脊椎骨、打断腿;连续数日不让睡觉,不许大小便;每天高强度工作十几个小时;食物是发了霉的咸菜和稀粥;三十多人挤在只有十几平方米的房间内,一周只能洗一次澡;女性乳房、阴部被持续电击、遭到强奸轮奸等非人虐待……。” 的确难以令人相信,在追求文明法治的现代社会中,怎么还会有这么残酷的制度存在。然而,这一切确实真切地发生在中国辽宁省沈阳市马三家劳动教养院,直到今天还在发生着。
本篇报导将通过大量鲜为人知的残酷事实,从各个角度给读者描述一幅真实的画面,让所有人能真正地了解真实的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如何残酷迫害正直的中国公民,从而认识中国政府的所作所为对人类道德良知的严重破坏。
从1999年开始,中国的江泽民独裁集团建立、并直接操控中国的盖世太保组织—“中共中央610办公室”(以下简称“610” 办公室),专职通过各种手段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目的是要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法轮功、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组织头目罗干亲自督阵,将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建成一个有组织、有计划地执行灭绝法轮功修炼者命令的犯罪场所之一。把它比作当代纳粹集中营和人间地狱,一点也不为过。在这个地方发生了人类文明史上少有的事:警察强行扒光十八名法轮功女学员的衣服,丢进刑事男犯的牢房,与男犯人同居一室,令人发指。许多女学员告诉亲人:“你们想象不到这里的凶残,邪恶,阴毒……”。这不由得令人想到两千五百年前,罗马国王尼禄将基督教徒丢进斗兽场的骇人一幕。历史仿佛又再重现。
一、马三家的残酷黑幕
辽宁省沈阳市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在罗干亲自蹲点和督战下,这个被称作“人间地狱”和“纳粹集中营”的劳教院,成了残害法轮功学员的典型基地。将18名女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的事件后,院方惧怕此事败露,一方面不释放到期的学员、不许重伤、重病的学员保外就医;另一方面又向媒体谎称马三家劳教院没关监男犯人。2001年6月, 马三家劳教院精心策划一出骗剧:安排中外一些媒体的记者参观了这个“人间地狱”,试图将此谎言散布到全世界。
而据了解,马三家劳教院至少关押了1000名法轮功学员。学员一抓进来,就由专职人员逼问她们是否放弃修炼?坚决不从者,当场就行刑:首先是被按着头,后背贴在墙上,双手举起朝上,专业术语叫“蹶着”;接下来就是数日的不让睡觉,有的长达半个月, 让人疲倦到极点,意志薄弱者难以忍受。再不放弃者,就上电刑,将学员绑起来用电高压电击,对女学员专电胸部、阴部。有时几根电棍合一起电,电击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断。不少学员经受不了这般非人的折磨而被迫暂时妥协。对于坚贞不屈的学员就灌脏水。劳教院有一口枯井,井底存有变质死水,常年不动,冒着恶臭的气泡,管教人员就将这些水打上来,强灌给到不屈的学员肚子里,让他们马上中毒。有时甚至还灌大小便。
学员不转化,院方就不让亲人探访,还对他们的家人谎称学员不愿被探视。多少孩子哭泣中喊着要妈妈,又有多少老人苦苦地央求着管教人员,然而家人得到的竟是被管教人员一次次敲诈,一次次失望,直到绝望;多少孩子等待着父母的温暖,多少老人需要儿女的照顾,又有多少幸福美满的家庭被拆散。多少人被这样非人的折磨手段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就这样,马三家劳教院无羞耻地以“高转化率”而受到上级的重赏,管教人员被立为“英雄模范”,立功、长工资、领奖金等。马三家劳教院女二所的所长苏境(音)一次就领取奖金五万元,副所长得三万元。
2001年6月,为了掩盖中国大陆越来越差的人权纪录,中国当局效仿当年希特勒安排报社记者参观“纳粹集中营”,其中还有一些国外媒体的记者,参观了这个“人间地狱”。各记者在马三家劳教院所见所闻均是假像。劳教院也将劳教人员拉到少年教养院去看电影,一看就是一整天,为的就是让记者看不到这些受尽折磨的法轮功学员。今年初,SARS在中国爆发时,世界卫生组织(WHO)专家去北京的301部队医院调查,当局竟再用这个招数,将几十名SARS患者装进救护车在市区兜风以制造医院无病例的假像。
二、血淋淋的证词
马三家劳教院的这些“立功者”深知如果劳教院的黑暗内幕透露出去,终有一天他们会被绳之以法,所以封锁内幕成了自保的重要措施。从马三家放出的法轮功学员至今还受到“610”的严密监视,不断有警察到家中威胁。然而既使是这样,还是有法轮功学员冒着再次被投入监狱的危险,将他们的痛苦经历记录,通过层层转递交到明慧网等媒体,揭露鲜为人知的一些内幕,终能让马三家劳教院的黑暗内幕掀起一角,暴露在阳光之下:
因为她们还在监视之下,为保证她们的安全,以下证词隐去她们的姓名。
受害人A:
“马三家警察极其残酷、邪恶,他们将女学员衣服扒光,击打女学员下体。有的女学员被打得下阴红肿,几天不能走路。他们采用强制转化,将刚进去的学员铐着吊起来,脚尖着地。地上放一个盆,学员吃喝拉撒都在这一个盆里,大便由其他人帮助,不转化就不放人下来。大连市转化中心的警察去马三家学习后回来劝学员,说马三家很苦,吃的都是发霉变绿的饭,几十个人关在一个屋里,用一盆水洗脸,水都变臭了,并且警察对学员说,什么是“忍”,“忍”就是把你强奸了不让上告!他们对不稳定的学员动用酷刑,用电棍电、殴打等手段,强化学员写保证。释放学员时,用高额罚款,不交钱不放人。为了达到马三家劳教院的高转化率,管教们不惜采取各种反人道的行径强行逼迫学员。”
受害人B:
“马三家劳教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那里的管教人员大多都是地狱的小鬼转世。”这是千真万确的!!他们对法轮大法和大法弟子,极尽其邪恶之能事,进行残酷迫害和恶毒镇压。特别是女二所所长苏境(音)、邵立(音)等,他们为了捞取政治资本,更是不择手段,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凡是送到马三家教养所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都要强迫“洗脑”(强迫学员学一些混浊不堪的一些书籍),即所谓的“转化”。对不转化的学员他们即采取各种残酷的暴力手段。特别是以犯人冯琳为首的几个“四防”人员,更是残无人道、为所欲为。为了讨好其主人、多得点残羹剩饭,只要那几个所长、队长吆喝一声,便如疯狗般乱吼乱叫、大打出手,挥动着手中的棍子乱打,实施其残无人道的、灭绝人性的法西斯的暴行。
例如,被关在二大队二分队的抚顺市学员姜杰,因坚修大法不转化,经常被警察和冯琳等“四防”人员大的遍体鳞伤。白天除了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外,晚上还要被毒打、体罚,整夜不准睡觉等。特别有一次,以冯琳为首的的几个犯人将她打了四五个小时,他们拳打脚踢,揪其头发往墙上撞,用电棍电其头部及全身,最后把其打得大便都拉到裤子里,满脸青紫,鼻子、口流着血,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她几乎每天都在承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她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所长苏境(音),便向其反映了每天被打被罚的情况,当时苏境(音)满脸堆笑,装出一副伪善的面孔说:以后我会阻止这种事的发生。但以后她被打得更狠,很显然这一切就是所长苏静(音)、邵立(音)它们在背后指使的。
被关在四分队的辽阳学员高砚秋,他来所很长时间不转化,有一天,被四分队的队长戴玉宏伙同犯人冯琳毒打后,用电棍电得失去记忆,生活不能自理。四分队还有一个叫宋秀婷的学员,因坚修大法经常被邵立(音)、戴玉宏、冯琳等毒打、辱骂、体罚。二大四分队的许宏君、三分队的张玉莲等几个学员,因坚修大法不被转化,每天都被毒打体罚。有一次在邵立和队长的支援下,被冯琳和几个犯人打得大腿、小腿、臀部、小便部呈紫黑色。并且他们采取了残酷的下流的手段:将她按在地上,用绳子捆住其上身,一个人扯一条腿用力向外拉,说要把人拉成两半,然后又卑鄙下流的打其小便、小腹部位。一大队抚顺的学员邹桂荣,因坚修大法誓死不被转化,来所一年多来经常被所长、“四防”(犯人)毒打、辱骂、电棍等。白天干活,晚上毒打,强行洗脑,整夜体罚,不准睡觉是家常便饭。”
*张云霞的故事
66岁,已做奶奶的张云霞老人,本来应是过着膝下弄孙,怡享天年晚年生活。然而,只因她修炼了让她原本病魔缠身,如今使她身体硬朗健康的法轮功,按照《转法轮》中“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去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好人,两年前竟被当地派出所公安在无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抓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当公安问她年龄时,她回答64岁,公安却故意写成46岁。在马三家教养院两年的时间里,张云霞老人吃了很多苦,受到了很多折磨。管教黄海燕让她骂人,骂自己的师父,骂给她带来身体健康的法轮功,她不肯,黄海燕就把她双手吊起来,大打出手,还用污言秽语污辱她等等,每天晚上不让她按时睡觉,长期剥夺睡眠时间,只给她吃大饼子、咸菜。管教还无耻地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好,为了她的家庭好。修炼法轮功的人是修炼“真善忍”,劳教院却让他(她)们放弃“真善忍”,还说是为他(她)们好,这不是黑白颠倒了嘛。(2001年3月5日)
受害人C:
我是曾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被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亲眼目睹了那里的劳教人员伙同在押犯疯狂地折磨和迫害学员,不管老的小的,一个都不放过。这里我只能将我所看到的写出来,我知道所写这些远远无法反映出马三家全部真正的恶劣情况,但我的良心告诉我一定要写出来。
2002年12月,马三家集中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次大规模强制逼他(她)们放弃法轮功的修炼的打压,持续二十多天。第一天,进行威逼恐吓。不屈服者第二天开始就强迫蹲着体罚,连续蹲三、四天;还不屈服者就开始用手铐子吊起来;继续坚持者开始用电棍电,然后大吊起来,还达不到目的就叫她们打坐,把腿脚绑上,一坐就是几天,学员腿疼得受不了惨叫,管教就用胶带把嘴封住,凡是受过这种折磨的人,一般腿都不能走路。
马三家还经常造假。有一次电视台要录马三家教养院晚上法轮功学员就寝的镜头。由于我们经常加班,要工作十几个小时,晚上很晚才休息就寝,管教们也不能等到那么晚,于是他们就让一大队一分队的一个室学员大白天开始上床“睡晚觉”。如果有检查团来检查,马三家管教人员会立即通知现在开始“学习”。所以外人看到的和电视里放出来的都是一些假像,都是精心排练出来的。马三家敢把那些被它们折磨过的,摧残得、折磨得不象样子的学员的真实情况给观众看吗?根本不可能,它们早已把这些掩盖的不漏一点痕迹。
受害人D:
我是来自辽宁法轮功学员。1999年10月上旬,为法轮功所受到的不白之冤,去北京国务院人民来信来访办公室(国务院信访办)向国家领导人反映真实情况时把被抓,被强行送回所在地的某看守所,后又被送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2000年4月份保外就医回家。我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短短的五个月期间,亲身经历,目睹,受害人了在那儿发生的一一惨不忍睹的非人折磨和酷刑,我今天有机会将这些写出来,只是想把哪些至今还关押在那里受着种种非人折磨的受害者真实情况告诉世人。当然,我所写出的只是那里大量黑暗的一角,真实的情况简直用语言无法表述。
1999年10月29日,我被关押到马三家劳教院。住的是三层楼房,一层是警察办公住的,二,三层都是关着法轮功学员,当时每层都有50至60人,我关在三楼二室。当时我就想:人这么多,都能住下吗?过几天听二室队长说,法轮功来了,才叫男犯搬出去的。我才知道我们住的其实是六大队的男劳教所,男犯搬到离楼房3、4米左右远的平房去了。我在室内经常看到楼下的男犯出来倒垃圾。因为六大队没有院墙,离住房300米左右就是稻田,有时我在卫生间就能看到有40至50名男犯在报号,排着队出工,去稻田里干活。有一次,我和学员在楼房的后院扫雪,我看到男犯的家属来探视,有的男犯在他住的平房隔着窗户和家属说话。马三家有个一大队叫女一所,六大队的楼房关进上了法轮功学员才被叫为女二所。
2000年9到10月间,我去马三家女二所看望学员两次,那里的环境没有变化,还没有围墙,男犯还在。以上是我看到的真实情况,足以使2001年6月初马三家向国外记者开放时,骗不知情的外国记者说:“马三家劳教院没关男犯”的谎言站不住脚。
下面再说一下马三家对学员的迫害。
马三家是邪恶的黑窝,1999年10月29日,大约有10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到马三家女二所,所长叫苏静,三楼还有个叫王大队长的,最凶恶。我住的三楼有五个监室,每个监室由一个队长管,还有两个女犯看管。刚开始她们叫学员们学犯人的监规,学员们不学,只学法背法。后来为了争取炼功的环境开始绝食、炼功。二室的队长说,你们炼什么功,到这里来是给你们洗脑来了,就得服从劳教所的管理。学员们不听邪恶的摆布,早上起来炼功,白天背法。狱警们开始迫害学员。记得我们到那儿的第三天早晨,五个室的学员都冲出门来,在走廊里集体炼功,炼完功就背《洪吟》,然后分别互相到别的室交流。狱警把男警察叫来十多个,然后就开始拳打脚踢,揪头发,不让在一起交流。不管岁数大小,它们照样打。从那以后,男警察白天两次,夜间两次到女室察看,看谁炼功就开始打。半夜时有学员起来炼功,女犯就恶毒的打,每天都能听到犯人打学员的声音,有拳打脚踢的,还有电棍的声音。女犯看谁带头炼功,就报告队长,上班后就把带头的学员叫出去,用电棍电一个多小时。有的学员绝食十几天了,几个男警察就把绝食者按着强行灌食,灌的是玉米粥,还要强收费每顿20多元灌食费;有的绝食一个多月的,一直强行插管,粗暴的插管,经常插破气管,有的甚至插到肺里,经常是被插管者大口大口地喷吐,喷吐物中含有大量鲜血,其状及其痛苦。
记得在11月中旬,学员江伟、刘凤梅带头炼功,被好几个女犯毒打了10多分钟,队长上班后,又把她俩叫去,几个队长用高压电棍同时电江伟的脚心和身上,这样折磨了一个多小时,刘凤梅被带到外面冻了一个多小时,再押到队长室挨电棍,她们都被按倒在地上受着非人的折磨。女二所的恶毒凶狠的行径,每天都发生,这样的事情多数学员都承受过。它们不断地把带头炼功的学员调到女一所劳动去。
12月份以后,学员不断地增加,每个室安装了广播,早上5:30叫学员们起床走操、练操,谁不听就被叫到外面毒打、上电棍或体罚,白天坐着硬塑胶小凳子,两腿支在脑前,不让动,不准说话,听播放污陷攻击法轮功的流言蜚语,往学员的脑子里灌,强行转化。恶警们开始是毒打学员,后来又伪装成一副和善的面孔,目的还是为了转化,软硬兼施。
12月中旬,我被调到一大队女一所,那里有三个分队,每个分队有20到30多名学员,和女犯住在一起,早五点刚过就得起床出工,一天出工16到18个小时左右,吃的是玉米面窝头,菜汤是清汤寡水,中午吃的是大米饭一个菜,根本吃不饱,就这样吃不好睡不好的。女一所主要做服装,流水作业非常紧张,有的活没干完晚上10点多拿到宿舍不睡觉也得把活干出来。记得学员朱会梅,快60岁的人了,是农村来的,她给两个机手当半检,女犯总是说她这干不好,那干不好,还大骂她,刁难她,她和我讲:我的心在流血啊,我这是修炼了,我要不修炼,我都有不想活的心了!平时还受队长和犯人的强行转化的恶言恶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谁也帮不了谁。还有一个叫李桂兰的,也快60岁的人了,在紧张的劳动和精神的压力下,有些承受不住了,上工时她经常哭,有时半夜喊叫,队长们经常用电棍电她,折磨她,打她。很多学员虽然干活劳累还,宁可自己少睡一会,起来炼功,还没等炼上,女犯就把学员拉下床来带到仓库锁在里边,冬天仓库很冷(零下20到30度),学员穿着线衣线裤(单薄的内衣裤),一冻就是几个小时。就这样,学员们为了自己的信仰所承受的惨无人道的折磨,是难以想象的。
2000年1月初,听说女二所很多学员被恶警用各种方式进行所谓的“转化”,接受了洗脑的人,还被调到女一所迷惑这里的学员,使一所的学员很多被干扰。我也被卷到其中。接受了洗脑的那些人身体都得了病,又打针又吃药的。没被干扰的学员压力更大了。3月中旬左右,队长们把法轮功学员和女犯分开了,分两个分队,每个分队60到70人,每个分队都有所谓被转化的人,就这样坚定的学员经常被强行的洗脑。
4月份我因病保外就医回家。我依然坚持学法炼功修心性,被折磨得很虚弱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
受害人E:
我是一名被非法判劳教的大法修炼者,看到电视上马三家所谓的“解教大会”的场面,使我联想起我在马三家被非法关押和迫害的这段时间里的经历和所见所闻。我要说的是电视上宣传的并不是马三家教养院的真实面目。那些坚定的、坚持真理的大法弟子,在这里受到的非人的迫害是世人难以想象的。我要把我所知道的邪恶之徒们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恶写出来,让世人看清所谓“转化”的真实面目。
当大法学员刚被绑架到马三家时,管教不许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与刚被绑架进来的学员说话,不许他们看望新来的大法学员。这里做洗脑工作的邪恶生命对新来的大法学员非常伪善,对她们装出特别关心、问寒问暖的样子。新来的大法学员对她们没有一点戒备心的时候,这些邪恶生命再对她们散布恶毒的谎言,说你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应该放弃对大法的情和对师父的情,你骂大法骂师父才算放弃这个情。我们每天被她们强行洗脑,放诽谤大法的录音、录影,邪恶之徒们把师父针对不同时期,不同地区的讲法,断章取意的拿出来,引导大法学员邪悟,直到放弃大法修炼。这是第一招。如果大法弟子不为所动,暴徒们就使用杀人不见血的各种体罚,长时间蹲马步,撅着,倒立和几天不让睡觉。再不屈服,就使用高压电棍、毒打。
绥中大法学员苏菊珍,五天不许睡觉,在厕所里蹲马步,手平举,如不标准暴徒就打,又把她带到三楼“四防”室,他们把苏菊珍的头和两臂窝在一起,使她喘不出气来,逼着骂师父骂大法。一次队长把苏菊珍叫去,回来时,我看到她脖子、手背、脚心等被电棍电得都是泡。象这样用电棍电她数不清有多少次。有一天凌晨两三点,夜深人静,厕所里发出惨叫声音,使我在睡梦中惊醒,听到这惨叫声,我不住的流泪,而后我到厕所看到苏菊珍被人按在地上,有的坐在她身上。电视里那个声称队长待她像妈妈一样、给她买棉袄的年轻女人,就是参与打苏菊珍的,叫白坤,是营口大石桥人。还有上焦点访谈的陈肖玉,也是参与打苏菊珍的打手。这些人参与给法轮功学员洗脑可得到“红旗”,赏赐减期五天,参与打人,可立功,得到减期五天的赏赐,所以她们特别卖力。
抚顺的邹桂荣,在所里被打手把头和脚绑在一起打,回来时,我看到她脸被打得青紫色,眼睛充血,手象个大紫馒头。有一天下午,暴徒们又折磨邹桂荣,我们当时正在看录影,队长在窗户那说,把邹桂荣的毛衣毛裤和外衣找出来。队长拿走后,过一会邹桂荣回来了,换上了队长拿去的衣服。邹桂荣的脸被打得全部肿起来,脖子不能动,吃饭不能用牙咬,晚上睡觉前,别人帮着慢慢脱衣服时她疼得那样真让人心痛,换下的衣服洗完后,我看到还有血迹没洗净。她总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还有一次队长安排所谓被转化的人倒班看着邹桂荣九天不许睡觉。让坚强不屈的苏菊珍、邹桂荣和本溪的张桂平“倒立”,如果倒不上去就打,上去呆不住也打,长期的倒立让她们的眼睛都肿了。
大连的林平,长时间蹲着,两个大脚趾头麻木没有知觉,2000年9月,林平的双臂被电棍电得全都是红点。锦州的陈建新,露在外面的手,全是电棍电的泡。绥中的王利,被队长叫出去,回来时是别人搀着的。抚顺的荆平,两臂、两腿被电棍电得一片片青。绥中的田绍艳,2000年8月底,在三楼的“四防”休息室被队长用电棍电得直吐。每次对这些大法学员用完刑,队长就对打手说:注意,晚上精神点,别出事。葫芦岛的叛徒张永立(“四防”人员,队长的亲信)说:现在这些人身上有伤,如果想不开自杀就麻烦了,等伤好了,死也不怕了。
现在又说马三家没有男劳教,我们每天早操时都看到男劳教出工。在我们被强制洗脑时男大法弟子们对我们说:“管教让我们坐在一巴掌宽的木板上,把我们的屁股都坐烂了,还把我们打得皮开肉绽,晚上睡觉床单都粘在后背上,还让我们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擡起来如太高太低都挨打,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以上是我在马三家这个邪恶的黑窝里的亲眼所见,目睹了一件件血淋淋的野蛮摧残。马三家这地狱般的牢房,就是江泽民宣称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真实写照。
沈阳马三家教养院近日将3名男大法弟子打死,姓名暂时不祥。现在这个因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而受到江泽民集团“表彰”的魔窟为了封锁消息,不通知家属。请有关部门予以详查。
受害人F:
我是从马三家教养院回来的大法学员,亲眼目睹了那里的干警对拒绝洗脑的大法学员进行的残酷残害。学员仁冬梅、杨林、赵树环、走贵容、刘成艳、王吉凤、葛春林、宋秀琼、宋彩虹、尹丽萍等许多人遭到打骂、刑具、电棍、精神折磨。白天晚上不让睡觉还得干活、面壁。上级领导来院检查时,狱方制造假像,不让大法学员单独同记者谈话。学员家属来看望学员时带的东西被没收,学员必须在教养院里买。里面的东西特别贵。认识干警的人可以往里带。教养院的领导和个别干警有严重的行贿受贿现象,那里极其腐败黑暗,好象电影里放的黑社会一样。
受害人G:
从九九年十月至今,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陆续有1500多名大法弟子被关押,这里面邪恶弥漫,群魔狰狞,邪恶势力异常猖獗,达到了暗无天日的程度。里面到处颠倒黑白的诽谤、无中生有的造谣与中伤、恶毒的漫骂、泯灭人性的虐待与致命的摧残,以及使用残酷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马三家教养院这个名符其实的大魔窟里,那些所谓被转化的人被魔诱导着走向与大法修炼背道而弛的堕落深渊,变成了打击大法弟子的最有利工具。它们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对每一位新进去的大法弟子采用“冼脑”的方式,强行灌输邪恶观点,散发黑色物质,少则三、五人,多则七、八人组成“转化团”强行转化,不转化者面临苛酷的体罚、重刑犯的拳打脚踢,肆虐的电棍击打、高强度超时体力劳动与严管、禁闭、断绝与外界一切联系。
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变本加厉的疯狂与残忍,手段之卑劣、令人发指。将学员受虐实例隐去真实姓名一一列举:
*学员甲:辽宁省市一名工程师。因进京上访,于2000年3月被送至马三家教养院。至今坚修大法决不转化,被邪恶势力的爪牙们拳打脚踢、挥舞着电棍大打出手,以慈悲正念、大善大忍之心向邪恶之徒洪法,维护大法声誉,坚决不与大法决裂。邪恶势力黔驴技穷,便使出马三家迫害真修弟子的惯用技俩──体罚。该学院每日被罚蹲至半夜12点,不准休息,时至今日,天天如此。丧心病狂的管教指使一吸毒犯对其拳脚相向,推入厕所一拳打倒在地,一顿暴打之后拖将出来。在一次强行转化迫害中,被劳教人员恶狠狠地一连打了九记耳光。原本丰润的她,如今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但对大法之正信与日俱增!
*学员乙:大学本科毕业,公司职员。2000年8月,因进京上访被送至魔窟,精神与肉体饱受非人折磨。那些被恶势力操纵、披着人壳挥舞魔爪的小丑们,因其坚修到底,决不转化,竟使用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斗人手段,作九十度飞机(头低至再也按不下去,双手被扳至极点上扬,臀部高高“蹶”起)长时间同一姿势不变,体罚多次,吃饭、入厕、劳动时均受严格监控,不准休息、不准睡觉,剥夺直系亲属探视资格,严密封锁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在中华民、族步入21世纪,民主与法制建设日趋完善的今天,为迫害坚修“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大法弟子,不惜重演“文革”丑剧,实乃泯灭人性,道德败坏的奸佞小人,也为江氏的人权谎言刻上羞耻的一页!
*学员丙:邪恶之徒因恐其炼功,极尽迫害,大打出手,多次用电棍对她施虐,被电至昏迷,又用冷水泼遍全身迫其苏醒。一场折磨下来,体无完肤、神智不清,其状惨不忍睹,见者无不动容。管教却置之不理,说其装病想回家。同室人向管教提出:“她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放她回家吧”。管教却说:“不能放!放她出去会对我们造成不好的影响”。出现异常状态后,邪恶势力亦不放过对其施压,因恐其炼功,天天有人监视、看管。
*学员丁:因坚修大法,多次遭电棍击打,造成记忆丧失、大小便失禁,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周围曾熟识的人也不认得,智力仿佛三、四岁小孩,喜欢花衣服。这种状态持续很长时间,目前有一点点恢复记忆,在这种神志恍惚尚未清醒的情况下,管教迫其签了转化。
*某学员:因不堪忍受长期暴虐,被迫吞下异物,至今异物仍留在胃里。医生说应该手术取出,管教却说:“回家以后再做”,迫其转化,不转化亦无回家可能。所以至今不放,责令几个邪恶之徒天天围攻强行灌输攻击大法的欺世谎言,一讲讲至半夜,不让休息。
此外,种种非人折磨举不胜举,但因邪恶势力惧怕曝光,以上学员受虐时均被带出本室,到另外独立的房间,所以详情无法尽知,外室学员受迫害的程度及卑鄙手段均被封闭,消息无法了解。
透过以上凝聚泪水、写满伤痕的具体实例,我们惊悸的看到了法西斯式惨无人道的黑暗与罪恶!我们抑制不住的要问一句:“真正的法制何在?!”难道人权只是江泽民面对国外媒体的自我褒扬?!
受害人H:
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是邪恶势力的黑窝,他们对于来自不同地区在当地难以转化的大法弟子(包括不少北京送来的不能被转化的大法弟子)进行残酷的迫害,不转化天天蹲着,不让睡觉,电棍电、打骂成了家常便饭,用长时间的体罚和无休止的消耗式来强迫他们放弃修炼。
*我所了解到的恶人苏境
苏静,女,48岁,沈阳市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女管教头,极为邪恶狠毒,因国庆期间打压有功,被评为“立二等功”,获奖金五万元(人民币)。她曾扬言:“转化她们(指学员)还不容易,招儿有的是!”
*林艳的故事
沈阳市皇姑区29岁女学员林艳,四次进京上访,99年10月27日被非法劳教,为逼迫林艳写揭批材料,劳教院管教指使四名罪犯用电棍对她电击,踩她的脚,拽着胳膊不让动,掐她的脖子,使她严重窒息,痛苦之中她拿起锥子扎进自己的心脏部位,宁死也不愿意写“决裂”。 长达17釐米的锥子,在体内停留了36个小时,林艳照常坚持监狱中繁重的体力劳动,一直到身体不支虚脱倒下时被管教发现,把她送进医院。为了封锁消息,不许家里亲人探望。刚刚拆线,管教就要把她带回监狱,医生与护士都不同意,认为这是一种非常不人道的行为。但是管教竟然说:“带回去教育别人”。回到监狱后休息7天就开始与其他人一样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后来他的哥哥去看她,她让管教转告她的哥哥:她决不接受转化,会一直坚信真理。
*在马三家的经历
7月27日我们被叫出去,押上警车。半路上押车干警拿出一张纸叫我签字,这时我才知道自己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地点是沈阳马三家劳教所。我被分到女二所一大队四分队,所长叫苏静(音),大队长叫王乃民,管我的小队长叫张秀荣。
我刚坐下,一些叛徒(曾经是学员,但经不起酷刑折磨,为了早点解除劳教、回家而失去理智的人.)就围着我开始作工作,灌输他们的那一套歪理。直到深夜3点多才允许我休息。第二天一早又开始谈到深夜,就这样无休止的重复那套车轮话。我对他们那套歪理不屑一顾,因为他们自己都两头堵,口口声声喊着师父,却又充当着叛徒犹大的角色。半个月后,见我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张队长不耐烦了,露出了邪恶的嘴脸,三番五次威胁我:“国家教育大多数,打击极少数,听清楚了吗,打击极少数。”并单独把我叫到四防(犯人)室罚我蹲马步。一些叛徒也开始恐吓我。一天晚上张队长值班,她逼问我到底写不写悔过书,我说:“我不后悔写什么?!进京上访是每个公民的合法权利,说真话并不触犯国家法律,有什么后悔的。”她却说:“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就要这形式,你写不写?”我仍坚持不写,她就将我拉到办公室,死死抓住我的头发,从一头拖到另一头,边拖边扇耳光。四防杨剑虹也进来帮忙,她膀大腰圆,使劲扇了我几个耳光,队长对我连踢带踹,又抓起电棍电我的脸、脖子,我被她俩打的晕头转向,倒在地上起不来,最后张队长说:“告诉你,再给你两天时间,这里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明天报告王大队,我俩收拾你。”
当天晚上,叛徒曲秀云和于潇丽又围着我谈到次日4点多。这以后挨打挨罚便成了家常便饭。大白天我被弄到四防室蹲马步,队长安排叛徒寸步不离地监视。有时队长午睡醒来,见我蹲的不够低,她就从窗上跳下来揪住我的头发乱打一通,于是我的头发经常是乱蓬蓬的且掉了许多。除了吃饭时间我只能是半蹲着或头朝下的蹶着,身上汗水淋漓、湿透了衣服。由于是夏天,身上发出一股刺鼻的酸味。看管我的叛徒在一边不停地嘲笑挖苦我,队长也经常幸灾乐祸地讽刺我。叛徒几乎全变了脸,态度越来越恶劣,见我不愿听她们的邪悟,她们就顺手给我几个耳光。有一回几个人围着我正谈着,叛徒阮英(大连人)突然冲过来,一把将我坐的小凳抽走并骂我。晚上她们去睡觉,留下几个人看管我,罚我蹲着。一般是两个小时左右换一拨人,轮班折磨我。有时她们还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商量用什么招能使我们尽快背叛“真善忍”。夜沈沈,深沈的如同地狱一般黑暗,厕所和走廊里排着许多被体罚的学员,几乎都是一圈叛徒围着一个学员连打带骂,厕所里经常传出声声的惨叫,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有一回白天组织念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我不念。张队长当众将我踹倒在地并打我耳光,然后将我拽到四防室暴打了一顿。我的脸被打破了,现在还留着疤。当时队长威胁我要给我加期,果然几天后,她拿了记过条来,宣布给我记了过,一个过加十天。一次我父亲来信,室长曲秀云(现已解教-解除劳教)逼我当众念,我不念,她就罚我蹲着,并令一些叛徒挨个凑到我面前对着我念,念不完不许睡觉,让我在地中央蹲马步,当我大汗淋漓坚持不住时,她们就一边一个强行按住我用力往下压,蹲不下去就用脚踹,用拳头打,扇耳光,一直折腾到天亮。一天深夜我被罚蹶时,叛徒杨林和岳帅莫等(现已解教)一齐按住我的后背用力往下压,我的双腿立刻断了似的剧痛,汗珠滚了下来。她们看的很紧,稍微动一点就拳脚相加,从早罚到晚,又从晚上罚到天亮,整夜整夜不让睡觉,当时与我一起受罚、受折磨的学员很多。与我同室的有:李彦君、孙永丽、葛春玲等;二分队的有:邹桂荣、苏菊珍、林萍、金萍、王丽、陈建新、潘奇等等,还有许多不认识的学员。比我后来的尹丽萍、赵素环也挨过毒打、体罚。叛徒十分毒辣,她们打起人来就象失了控,拽着学员的头往厕所的瓷砖上撞,瓷砖都被撞裂了缝;有的遍体鳞伤,全身都是青紫和伤痕;有的脸部被打成黑紫色;有的腿被掐、被踢的伤口不愈合,溃烂发臭;有的脚被电的肿胀起来走不了路;有时叛徒和队长联手,由它们摁住学员的手脚,让队长用电棍电,而且她们毒招特别多:比如将人两头扣一头:将人按坐在地上腿伸直,把头压在裤裆里使身体弯成“匚”形,在其后背坐上去压着;大冬天将人仍在厕所垃圾筐里用冷水浇透全身令其用体温烘干;用针尖扎学员的敏感部位;用军大衣蒙住头用棍子抽;搞车轮战术,换班折磨学员并不让睡觉;在学员身上写满辱骂师父、辱骂大法的话,然后强迫其到各室展览;用电棍逼学员踩、坐师父的法像……所长苏境当时亲眼看见我被她们体罚竟装作没看见,王乃民大队长有一回拿两根电棍电我。后来我质问王大队为什么纵容叛徒打人,王乃民大队长却振振有词的说这是帮助队长实施教育,并说这是国家打击极少数的规定,而他正是执行政府命令,他说他有权把我们随便怎样就怎样。
新年前后,一批打手就要回归社会了,在第五次兑现大会上。二分队的一个叫王春英(朝阳人),我亲眼看到她毒打过苏菊珍和邹桂荣,现在却站在台上讲:“马三家没有体罚。”这不是胡说吗?这时二分队邹桂荣站起来指责它:“王春英你说的不对。”邹桂荣刚说了一句就被一群扑上来的叛徒死死的按住,紧接着将她强行拖出会场。这时中央电视台、辽宁电视台的录影师跑过去将这一幕录了下来,虽没播放,但事实终归事实。邹桂荣揭露了邪恶,被带走了,后来得知她遭到了毒打。
2001年3月份,听说有记者要来马三家参观采访,于是马三家开始做准备工作,打扫卫生,购买体育用品挂在墙上,并把我们每天干的手工活全收拾到楼下一个屋里放好。3月16日早晨,张队长拿著名单进来,说要分两拨看电影,电影叫《生死抉择》,今天去一拨,明天去一拨。我们这些挨过毒打、坚定的大法学员被喊出去站队,并给每个大法弟子安排一个包夹(帮狱警的犯人或叛徒)看管,就这样我们被汽车拉到少年犯管教所,而留在马三家的几乎全是彻底背叛大法的叛徒,这究竟是怎么一种别有用心的安排?到少管所并没有电影看,我们在大厅里整整坐了一上午,下午放起幻灯片《离开雷锋的日子》,大厅里明晃晃的,幻灯片打上去白茫茫一片只能模糊听到声音。实际《离开雷锋的日子》在马三家已看过多遍。直到傍晚才将我们拉回去,那时参观的记者早就走了。我不禁要问,为什么把我们调离?为什么不准我们见记者?
*崔亚宁的故事
2002年7月左右,马三家劳教所将大法弟子李冬青、宋彩虹等3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时,大法弟子崔亚甯抗议邪恶的暴行,高呼“法轮大法好”被非法加期3个月。2002年12月,是冬季,东北的冬天最低气温一般都在零下30度左右。女二所二大队恶警和犹大把大法弟子崔亚甯关在一楼小号里绑上,把窗子打开,连续冻了9天9夜,脚跟冻得裂了很深的大口子,但她始终不妥协。后来崔亚宁脚被冻得走不了路,被送到医院治疗。她向劳教所所长写信控诉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而且一直不配和邪恶的任何活动。崔亚宁现在被关押在女二所二大队二分队(队长杨晓枫(音)),她在二大队一分队(队长杨晓枫(音))也被关押过。.
*被迫害的部分学员简况
姓名 地区 迫害情况
1 王建华, 大连法轮功学员, 被打得送医院,双手铐在暖气上二十多天,胸膜积水
2 李黎明, 沈阳法轮功学员, 长期电击,多次犯人殴打、关小号,送进沈阳大北监狱
3 苏一文, 大连法轮功学员, 双手被捆绑半年多,关小号,身体出现浮肿不消
4 张静霞, 铁岭法轮功学员, 身体被捆绑数日不让睡觉,被强迫送进小号折磨
5 胡 英, 铁岭法轮功学员, 双手捆绑半年多,身体浮肿,多次关进小号
6 刘宝红, 大连法轮功学员, 恶警煽动犹大殴打她,电棍长时间电击折磨
7 宋桂云, 不详, 被强迫一个姿势蹲着数日
8 张秀杰, 朝阳法轮功学员, 被殴打直至昏死过去(强迫使用电棍电击)
9 李素珍, 朝阳法轮功学员, 遭到殴打,强迫手尖着地大蹶着,使用电棍酷刑折磨
10 史迎春, 葫芦岛法轮功学员, 双手被捆绑在铁床上长时间遭到电棍电击
11 杨 红, 葫芦岛法轮功学员, 遭电棍电击,送小号折磨,身体浮肿不能走路
12 陈丽艳, 大连法轮功学员, 被犯人殴打直至昏死过去,强迫送进小号,眼睛疼痛
13 江 伟, 朝阳法轮功学员, 多次被折磨并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
14 吕传香, 大连法轮功学员, 被铐在暖气管上一个多月,遭到殴打,捆绑在铁床上
三、罪恶仍在进行
1945年,盟军击溃德军并发现达豪集中营之后,盟军战士即使经历过枪林弹雨、在尸体堆里摸爬过的,面对集中营内犹太囚徒的凄惨景象时仍然目瞪口呆,难以相信人间怎么会有地狱一般的地方存在。为挫败当地纳粹的傲气,盟军命令那些纳粹拥护者们到集中营,搬运德军撤退前活活烧死的犹太人尸体,望着焦臭的尸堆,纳粹拥护者给吓得瘫倒在地。若有一天,马三家教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残酷内幕被完全展示在世人面前,人们的震惊不会亚于发现纳粹的集中营。
而如果今天有人要打听关于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的情况,中国当局会眼都不眨地说,没有,我们这儿没劳教院。是没有了,因为自2003年1月昔日的劳动教养院已改了个名字:“思想教育学校”。这是因为当不人道的劳教制度越来越受到严厉的谴责时,中国政府为掩人耳目,动用2千多万元人民的血汗钱建造一座外表十分漂亮的大楼,并为它起了另一个名字。
可有谁会知道这座外表有如童话世界的漂亮建筑物里,竟然不停地重复着世界上最邪恶的罪行,每个有良知的人都应该去了解这些不为人所知的残忍酷行。而法轮功学员在海外多个国家,将制造马三家劳动教养院的江泽民、罗干等一干人送上起诉的道路,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制裁。我们等待黑幕揭开的那一天。(//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