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时报》美国版385期-今日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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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丽君的铁骨和梁朝伟的脓疖

  作者﹕范英着



图为邓丽君腊像2002年5月在香港揭幕﹐她的母亲(左)在旁边观看。(AFP/SCMP)

  香港艺人梁朝伟近日马不停蹄宣传新片《英雄》。他在接受英文媒体专访中,冒出一句﹕“我赞同这个看法,例如六四事件期间,我没有参加游行,因为中国政府做得对,维护稳定对每个人都好。”(I agree with the message, for example, during the June4thincident, I didn’t join in any demon strations, because wha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didwas right — to maintain stability which was good for everybody.)
  此语面世,立即受到如潮的批评。香港人士司悚7b华一语中的﹕“梁朝伟的良心泯灭了。他之所以说这番话是因为他主演的电影正在大陆上映。”梁的经理人于张皇失措中出来“解释”。他不能否认这一句话中明白提出的“六四事件”、“维护稳定”、“政府正确”这三处关键字眼;只是云山雾罩,吞吞吐吐,什么“引述错误”呀,缘于“角色心态”呀,难免越抹越黑。
  其实,你错了就是错了,知之为勇。大众不是中共,不会揪住谁的辫子不放的。但就事情本身而言,确有令人警觉处﹕正义情结不死,人民良知难欺。
  “情结”是什么?它看不到,摸不着,难以言喻。但笔者亲历的一件事,也许能说明一二。
  80年代的大陆青年中,曾掀起过一阵港台歌曲热,集中表现为“邓丽君热”。只是我当时年届50,不是哼流行歌曲的岁数了。加之“何日君再来”、“夜来香”之类歌曲,幼年唱过,后来师长的教诲,中共的批判,说那是靡靡之音,颓废之声,我都同意。所以,我没有听邓的丝毫意愿,而且劝说青年“少唱为佳”,并流露出对邓丽君轻视。
  10几年后,邓潮已消退。但她悲惨地于旅店中去世的消息传出后,大陆中、青年自发组织“邓丽君纪念演唱会”,再次掀起邓热。在这次热到疯狂程度的“追星族”里,就有一个年届60的我——我跑遍全城书店、书亭,进门就问﹕“有邓丽君的录音带吗?”我听呀,唱呀,含着笑听,含着泪听,白天我唱,梦中我哼,家人以为我中邪了!
  我这个陡然转向、“阵前倒戈”的秘密在哪里?告诉你﹕“情结”使然。
  “6.4”前几天,我参加了支援天安门广场绝食学生的游行。“6.4”定性为“反革命暴乱”后,我受到整肃。昭昭在目的屠城,被描绘成“维护稳定的果断措施”。你必须按此调门表态、写材料、喊口号……恐怖压城,敢怒不敢言,典型的灵魂强暴!而且多年后仍翻身无望!
  邓丽君去世时,传来她生平中的一件事﹕当她得知“6.4”屠杀消息时,立即在集会上激昂地痛斥中共恶行,并宣布绝不到大陆去演唱!就是此事撞击了深藏我心的情结。她不再是我漠然置之的歌女,而是我可遇不可求的知音;她不再是我想像中的娇弱女子,而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很多平时自称“大丈夫”的人,在屠刀血迹未干的时候,在丁子霖等死者亲人的泪水哭干时,急不可待地去慰问他们“亲爱的”屠夫!
  情结的秘辛就在这里。今次香港人见到梁的这一句话——从英语文法看,确确实实是一个句子——立即反制,足见他们的“6.4”情结同我一样,仍然牢固盘结心中。这个情结的存在也绝不止香港人。全中国、全世界,无所不在。
  说真的,对梁的此语感到不高兴的,也包括中共。我们见到广告上宣传的一种治血压的药,能使高血压变低,低血压变高。中共则一直想发明一种“控制记忆药”,吃了这种药,便可一变十地记对他们“感恩戴德的事”,十变一或十变零地去记他们祸国殃民的事,包括文革灾殃、“6.4”屠杀。文革博物馆建立不起来,奥秘就在此;“6.4”由“暴乱”淡化为“风波”,奥秘也在这里。几年前,那个曾是天安门屠杀行动的主要操作人迟浩田,在美国面对记者说了“天安门广场没死一个人,只西北方有点推推挤挤”的“证词”后,紧跟着说﹕“今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从中透露出以许愿洗刷罪行的狡猾心态,也透露出作贼心虚的内心独白﹕“快把那桩事情忘掉吧,忘掉吧,求求啦!”人家不喜欢提哪壶,梁朝伟偏提哪一壶,怎能不落个“拍马拍到马蹄上”的结果呢?!
  邓丽君的铁骨,我将永远崇敬。而梁的此语,我则看做他身上的一个脓疖,只要接受治疗,排出脓血,仍是好的肌肤,切勿讳疾忌医。梁本人除表遗憾外,也希望事情“到此为止”,从中透出盼望公众给点面子的悔悟信息。其实人们总是希望真正的英雄应该再完美些。梁若通过此事知道“人心不可侮,名伶当自重”的道理,并且学到虚怀若谷、日新又日新的精神,这对他未尝不是好事。
  我们期待着。◇

江泽民到底是不是“卖国”?

  作者﹕曹长青
  由于我写过一篇题为“中俄签约,莫斯科渔利”的文章,纽约新唐人电视台“透视中国”节目主持人希望我能在他们要拍制的“江泽民卖国”专题中说几句话。我不是历史学家,也没对中俄边界问题做过认真研究,因此答应采访要求后,从书架上搬出了那套买来还没动过的白寿彝主编的22卷本《中国通史》,做家庭作业。
  这套《中国通史》的编写者都是中国知名的历史学教授和学者,每一卷都有几十人参加,卷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都写着“中国哲学社会科学六五期间国家重点项目(十年完成)”,应该说在史料上有一定的权威性。该书第14卷《中古时代.清时期》专列了“中俄关系”一章;该书第19卷《近代前编》专列了“俄国侵占中国领土”一节。据这些史料记载,三百多年以来,俄国通过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割去了中国14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相当于40个台湾。
中国领土被割去三分之一
  在中国历史上,俄国是和中国签约最多(17个)的国家,也是夺取中国领土最多的国家。在17个条约中,最重要的有4个﹕
  第一个是距1989年天安门事件正好300年前签署的中俄《尼布楚条约》(1689年)。虽然《中国通史》的作者们指出“清朝谈判代表缺乏经验……对俄国更有利”,但认为它“是中俄两国在平等的谈判基础上所订第一个条约”。按这个条约划分的中俄边界,现在黑龙江北面的100多万平方公里土地(后被俄国夺去)都是中国的领土。
  该条约签署后,两国关系较和睦,并开展贸易,交换学者。俄国访华学者比丘林返回后,奠定了俄国汉学的基础;他是俄国科学院通讯院士,并是诗人普希金的朋友;普希金从他那里了解了一点中国文学。另一个俄国学者库尔德采夫则带回了35册的《红楼梦》手抄本,引起了评论家别林斯基的注意并给予评论。
  第二个重要条约是距毛泽东“大跃进”正好100年前签署的中俄《瑷珲条约》(1858年)。上述史料说,在鸦片战争爆发后第18年,“俄国乘英法联军进攻天津之际,用武力强迫(清朝)黑龙江将军奕山签署了该约。”
  该条约把《尼布楚条约》规定的中国境内100多万平方公里土地分成了三大块,第一块约60万平方公里,划入俄国版图;第二块,约40万平方公里,由中俄共管;第三块,约7万多平方公里的“江东64屯”继续归清朝管辖。史料说,“清政府没有批准这个条约,并对奕山等人予以处分。”
  两年后,中俄又签署了《北京条约》(1860年),这是中俄之间的第三个重要条约。史料说,“俄国乘英法联军攻占北京的时机”,逼迫清政府签订了这个条约。该约把《瑷珲条约》中划分的三大块,第一块和第二块都正式划入俄国版图,仅留下“江东64屯”给清朝;但在1900年,俄国用武力占领了这块土地,把当地5,000多中国人赶入黑龙江里杀害。这个条约使中国正式丧失了等于现在东北三省面积总和的土地。
  第四个条约是距“文革”约100年前签署的中俄《勘分西北边界约记》(1864年)。史料说,“俄国陈兵(新疆)塔城卡外以为威胁,……清廷屈于俄国的武力威胁”被迫签定此约,俄国把新疆塔城等西北部“约44万平方公里中国领土”割占去。
  《中国通史》的结论是,“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俄国通过不平等的《瑷珲条约》、《北京条约》和一系列勘界条约,侵占了中国144万多平方公里的领土。”
  也有提法说俄国割占去中国300万平方公里土地,那是指把俄国耸恿和支持外蒙古独立、脱离中国(15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也算上,加上144万,正好约300万(相当于中国现有领土的近三分之一)。因此也有人说俄国从中国割占了约100个台湾(台湾面积是3点6万平方公里)。
蒋介石、毛泽东、邓小平的立场
  清王朝被推翻后,中国近代主要政治领导人蒋介石、毛泽东、邓小平等,几乎都对“中俄不平等条约”持不认同立场﹕
  第一,蒋介石的态度﹕
  曾任联合国南斯拉夫战犯法庭法官,最近去世的中国法学学者李浩培在他的《条约法概论》一书中,不仅强调“按照现代国际法,不平等条约是无效的”,而且介绍说,1924年中国政府和俄国谋求缔结新的平等条约,其中重要条款是,“中国政府与前俄帝国政府所订立之一切公约、条约、协议、议定书及合同等项,概行废止。”俄国代表参加了一半会议就回国,这个条约没有签成。但从这个史料可以看出,中华民国政府试图废除以前俄国强迫清朝签订的一切不平等条约。后来出任中华民国领袖的蒋介石对俄国强加给中国的不平等条约是不认同的。
  第二,毛泽东的态度﹕
  毛泽东能够打败蒋介石,很大程度在于中共军队得到进入中国东北的斯大林红军的帮助,得到东北这个重工业基地,进而夺取了整个中国大陆。随后不久爆发的“抗美援朝”战争,毛泽东更是依赖斯大林的军事援助等。但即使在如此得益、有求于俄国的情况下,毛泽东政府和苏联在五十年代签订条约时,仍特意回避了斯大林极力想涉及的两国边界问题。毛不仅是共产主义者,更是民族主义者,他强调,“新中国”不承认“旧政府”与外国签订的一切不平等条约。1972年毛泽东会见美国总统尼克松时还说:“苏联占领我们的领土太多太多了,其中包括沙皇帝国和红色苏联占领的。”毛泽东在没有实力和俄国人交涉时,把这个问题“搁置”。
  毛虽然不愿承认历史上俄国的不平等条约,但毛的“新中国”出版的地图(从建政至今都如此),却把俄国割占去的144万平方公里土地划到了中国边界线之外,而没有用国际惯用的虚线方式,把这些土地列为未定、争议区;只是对俄国霸占的那些土地上的城市,仍使用中国原有名称标记,如海参崴、伯力、库页岛、海兰泡、尼布楚、双城子、外兴安岭等,而不使用俄国人后来起的名字。
  第三,邓小平的态度﹕
  据《邓小平文选》记载,1989年5月,邓在北京会见来访的戈尔巴乔夫时说,“后来中苏进行边界谈判,我们总是要求苏联承认沙俄同清王朝签订的是不平等条约,承认沙俄通过不平等条约侵害中国的历史事实。”邓的这番谈话显示,在他领导下的中俄边境谈判,中国政府的主要目标是要求俄国承认原来的条约是不平等的,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让步。
江泽民一反前例,承认全部中俄条约
  江泽民执政后,和俄国签署了两个条约,一个是1999年底和叶利钦签的中俄边界“议定书”。这个条约对以往俄国强迫中国签署的所有不平等条约一律没有提及,等于用这个新条约方式对俄国过去割占去的全部144万平方公里中国领土给予法律上的认可和确定。
  第二个是2001年7月江泽民和普京签的《中俄友好条约》,该条约对1999年的那个边界条约给予认定。
  海外华人提出江泽民“卖国”,主要是指这两个条约从法律层面认可了过去俄国强加给中国的所有不平等条约,使俄国割占去的144万平方公里中国领土再无法律交涉根据。
  当然,客观地说,由于俄国强迫清朝签署的条约历史已久(距今已近150年),世界上国家之间的边界多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确定,现在中国政府想要回被俄国割占去的那些土地,可操作性很低,因为俄国人绝不可能轻易退还土地。但江泽民政府这种正式签约、认可原来的所有不平等条约的方式,等于使今后任何一代中国人都丧失了向俄国交涉这些土地的法律根据,因为即使有一天江泽民政府垮台了,中国出现民主政府,按照国际惯例,也得继承这些(江泽民们签的)条约。
  蒋介石可以拒绝,毛泽东不愿承认而搁置,邓小平要据理力争,为什么江泽民要一反前例,全部承认历史上俄国强迫中国签署的条约?在苏联解体、俄国国力下降,中国国力提升的背景下,江泽民不仅可以继续搁置这个边界问题,而且更可以像邓小平那样据理力争,起码要求俄国承认历史上那些条约是“不平等的”,今天中国让步签约承认这种历史,俄国要给予某种形式的补偿。
  例如日本就采取这种方式,它向中国提供的几百亿美元低息贷款,就是为二战侵略中国行为的一种变相补偿,因为中国政府放弃了对日战争索赔;日本对南韩的经济援助,也是同样意思。最近小泉首相访问平壤,同意向北韩提供100亿美元援助,也有补偿二战侵略朝鲜的损失之意。这都是公开的秘密。
  现在俄国想和中国签署友好条约,让中国方面用法律条约方式认可过去割占的144万平方公里土地,应该给予中国一定的补偿。例如俄国正和中国谈判,准备铺设石油管道到大庆,向中国输出原油,那么俄国是否可以在管道铺设上多承担费用,或在原油价格上给予优惠等。但从江泽民签的条约来看,中国人任何形式的补偿都没有得到,而且俄国人对黑龙江的两个江心小岛都不予归还(这是中俄边界问题中唯一没有解决的争端),俄国人不仅不还“西瓜”,连“芝麻”都不让步。他们摸准了这个说到俄国“有到家的感觉”的留苏工程师江泽民的脉搏。
  江泽民政府既不在《人民日报》上登出和俄国签署的边界条约详细条款,也不把这个问题交给撰写《中国通史》的那些历史学家和对中俄边界问题有研究的学者公开讨论;整个和俄国的边界领土谈判、签约的过程都是秘密进行的。这种黑箱作业,本身就说明江泽民是心虚的,他恐惧这些问题全部公开,允许13亿中国人自由讨论,人们就会对江泽民“盖棺论定”﹕他和俄国签约,在本质上是“卖国”的。 ◇
  2002年12月30日于纽约
  (原载观察)
  注﹕新唐人“透视中国”节目组制作的“江泽民卖国”近期在新唐人电视台播出。新唐人电视网页也可下载收视﹕www.ntdtv.com/xtr/zonghe.jsp◇

纽约时报社论批评23条立法

  (中央社二十七日电)纽约时报今天批评香港和北京“第二十三条”立法计划,并大胆宣称,若通过这条腐蚀香港自由的法律,对香港和中国有害,更会减低北京企图与台湾和解的可信度。
  时报特地以社论警告北京,如果它硬要强行通过该法案,“中国必然蒙受很大的损失”--香港作为世界重要金融中心的地位将式微,这对大陆的经济不利,而侵犯香港的自主权,也将贬低北京寻求与台湾和解时的诚信度。
  这篇题为“香港自由遭受危害”的社论直言,人权活跃份子,任何人都会感叹,香港当局汲汲营营想立的安全法,会威胁到港民的自由。
  社论说,连香港保守的工商界都警觉,“香港基本法第二十三条”若成为法律,香港作为金融中心的地位将不保。
  它说,北京领导人应体认,这将对他们自身的利益造成多大的损害,从而知过能改,设法修正或废弃拟议当中的法案。
  社论说,法案会大幅限制港民自由的原因是,该法让政府有借口去镇压凡是它认为不可接受的政治活动、异议表达、和资讯传播。◇◇

历史真相栏目﹕

  列宁的齐人之福
  程映虹
  1964年四月,苏联当局突然关闭了英国《泰晤士报》驻莫斯科的记者站,将该报记者驱逐出境,罪名是这家报纸”污蔑了对每一个苏维埃人来说是崇高和神圣的东西”,”它的肮脏的手指玷污了我们对苏维埃政权之父的记忆”。苏联的这个突如其来的行动使得人们莫名其妙,纷纷打听《泰晤士报》触犯了什么大忌。
  事情的经过是:1964年四月,《泰晤士报》发表了一篇谈列宁的文章,其中提到一个和列宁关系密切的名叫印涅萨。阿曼德的女人。其实这个故事一年前就由《斯拉夫研究》披露,后来英国的《交流》又加以转载,苏联并没有有对这两家杂志大动干戈。而当《泰晤士报》提到这个故事并说明出自《斯拉夫研究》时,苏联方面终于隐忍不住,大发雷霆,把这家世界大报的记者扫地出门。苏联的暴跳如雷实际上适得其反,等于是大加张扬了一件本来没有多少人关心的事。
  印涅萨阿曼德1874年出生于法国巴黎,后来被在俄国给贵族教法文的姑妈领养,在俄国长大。她聪明美貌,会说五国语言,弹得一手好钢琴。青年时代她思想激进,深受车尔尼雪夫斯基的革命小说《怎么办?》影响。后来她嫁了人,生了四个孩子,但对职业革命生涯的向往使她和丈夫最终分手,加入了布尔什维克的队伍,之后曾多次被捕入狱。
  1910年阿曼德和列宁在巴黎相遇。列宁青年时期也是个车尔尼雪夫斯基迷,所以他借用了车氏的书名作为自己最重要的文章的题目,而这个共同点成了他们之间最初的媒介。在此之前,阿曼德早就读过列宁那篇关于如何培养职业革命家的文章《怎么办》,对这个布尔什维克的领袖十分倾心。据他们当时的朋友、后来担任共产国际第一任书记的巴拉巴诺夫说,阿曼德对列宁崇拜得五体投地,她的五种语言只会重复列宁的话语。而列宁也早就从俄国流亡者那里听说了阿曼德这个美貌能干的女人。阿曼德身上既有法国贵族女性的高雅和教养,又有俄国女革命家的热情、干练和牺牲精神,难怪列宁要为之深深地着迷。
  在列宁和阿曼德相遇后,他们一起在巴黎、波兰的克拉可夫和德国的波恩之间辗转流亡,彼此住得很近,有时就在一幢房子里。他们常常一起散步,阿曼德既为列宁弹钢琴,也为他做饭和缝补衣服。1912年列宁还派遣阿曼德回俄国从事秘密工作,但一踏上俄国的土地就被逮捕,后来由她当时还没有正式离婚的丈夫保出,回到了列宁的身边。列宁对这个女人政治上十分信任,1914年七月甚至派她作为自己的代表出席在布鲁塞尔举行的第二国际执委会会议,使得布尔什维克的其它领导人颇为不满。
  列宁夫人克鲁普斯卡雅对丈夫和阿曼德之间的关系完全知晓。她比列宁年长两岁,而且没有子祠(我软件中找不到这个词),更重要的是她完没有阿曼德身上那种令列宁着迷的气质。然而这个女人也深受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影响,她知道当这种情况发生在革命者之间时应该怎么办。她几次向列宁提出自己退出以成全他们,但列宁命令她:“不行,你必须留在这里。”克鲁普斯卡雅忠诚地执行了丈夫的命令,不但留了下来,而且始终没有对阿曼德表现出半点醋意,在阿曼德死后甚至还写了充满温馨的回忆文章。
  列宁于是得以安享他的齐人之福。
  列宁对阿曼德也从未放松过思想教育。有一次阿曼德在信中提到了“爱的自由”,说这应该作为未来理想社会的一个标准。对“自由”二字深恶痛绝的列宁立刻回了一封长信批判这个“资产阶级的要求”,说阿曼德完全忘记了用阶级观点来分析爱。或许列宁批判得过于畅快淋漓以至忘乎所以,他在信中最后??竟然以正人君子的口吻质问起阿曼德来:你的“爱的自由”难道包括婚外通奸的自由吗?可笑的是,列宁给他的情人的这封信后来竟然成了布尔什维克关于“妇女问题”的重要文件。
  阿曼德死于1920年。据苏俄女革命家柯伦泰回忆,在参加她的葬礼时,伤心过度的列宁看上去几乎要昏厥。尽管苏俄高层对阿曼德和列宁之间的真正关系心知肚明,但他们却把这段私情视为国家机密,一直掩盖了大半个世纪,甚至外国媒体一不小心有所触及时都会大祸临头。只是到了九十年代,随着苏联解体和苏共档案的公开,人们才知道原来苏联共产主义圣人还有过这么一段齐人之福。
  作者程映虹﹕现在美国南依利诺大学历史系任教﹐研究兴趣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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