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23年08月05日讯】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与律师会见过一次,因国保怀疑律师把消息透露给外界,非法剥夺我再次会见律师的权利。在所谓的“提审”时,国保直言不讳:“我们不谈法律”,而看守所警察却悄悄说:“共产党最坏了!”
接上文《原北京律师遭中共非法迫害经历——看守所上篇》。
会见律师与女儿的恶梦
我被非法关押在朝阳看守所不到一周内,丈夫聘请了莫少平律师事务所的丁律师。此前一个月,我在香山参加公益律师培训时,有幸认识了丁律师,当时相谈甚欢。
谁都没想到,一个月后,我们在看守所见面了!
我们无奈地望向对方,一时语塞。随后,我向他叙述了事情的简单经过,并表明心志,不会放弃修炼法轮功,绝不向中共低头。说这话时,我内心很平静。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我丈夫发短信给他,年仅七岁的女儿夜里从恶梦中哭醒,因梦到妈妈死了,而大哭不止。听到这里,我一下子泪崩。
过去的几天,我努力遏止不去想女儿、丈夫,把思念、牵挂生生斩断。因为我明白,险恶就在面前,容不得我陷入儿女情长,否则未来的路很艰难,也会被中共借此威逼利诱。
丁律师也感叹人性的“软肋”会成为目标。
是啊,亲情原本是人性中的美好,往往却成为暴政要挟的工具。我不得不收拾心情,控制情绪,以确保自己能坚强地站立,不被打到。
我与丁律师面面相觑,却不知再从何说起,沉默过后,丁律师告别。望着丁律师离去的背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环顾四周,与我一批来出来会见律师的其他在押人员,都在抓紧时间与各自的律师交流,唯独我早早结束了会见。
看守所警察:“共产党最坏了!”
丁律师走后,我被看守所一位女警察带到一边。我需要等待其他在押人员结束会见后,再一起被带回监室。
这位女警察问我,因什么事情进来的。我坦坦荡荡地告诉她:“法轮功。”她真诚地看着我,低声说:“共产党最坏了!”
那一刻,我既意外又惊喜:中共能严密控制看守所,却控制不了人心。
我向她讲述了法轮功基本真相,并告诉她“(党、团或队)”保平安,中共无恶不作,一定会遭天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远离中共,才能平安。
这位警察不是党员,但入过团,她欣然接受。我帮她起了化名,帮她退出曾入过的团。
事实上,在两年的迫害中,我帮二十多位身陷囹圄的人“三退”。“三尺头上有神灵”,每个人的选择苍天可见。
马上要到监室时,看到一位曾打过照面的高个子男警察,他知道我是法轮功学员,向我投来赞赏的目光。当我从他身边经过时,他低声说了五个字:“放下生死了。”一种莫名的感动,立刻涌上心头。
在看守所期间,我们接触警察的机会很少,负责管理监室的警察偶尔进去查看一下。有的警察很冷漠,有的很凶,但也有善良的。
出于保护一位善良警察的需要,我不能说具体情况。某警察曾当着所有被关押的人说:“我就觉得人有信仰很好,我觉得‘真、善、忍’挺好。”那一刻,我再次泪眼婆娑。
国保:“我们不谈法律”
我被非法投入看守所约10天左右,国保警察徐勇终于来了。
徐勇很生气地问我,到底是谁把我的消息泄漏出去并上了明慧网。我听后心里暗喜,显然丈夫把我的消息传递给其他法轮功学员了(我在派出所篇有描述)。当时,为了保护丈夫与同修,我装作不知情。
我家人事后得知,徐勇怀疑丁律师向外界透露了我的消息,因而剥夺了我与丁律师再次会见的权利。
在所谓的“提审”中,徐勇很直白地对我说:“我们不谈法律。”我问他,那我们谈什么?他说,谈立场、谈态度。
说起来是个笑话,但却真实发生了:一位律师因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关在羁押涉嫌刑事犯罪的看守所,而“提审”的国保警察却拒谈法律!
作为中共多年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职人员,他显然心知肚明,到底谁在违法。且不说,中共到底有多少恶法;也不提,中共根据需要所谓“立法”、“修法”,以及选择性执法。
随后,徐勇从兜里拿出两封信,眼神里带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狡黠。我接过来一看,一封是我丈夫写的,一封是我远在内蒙古包头市的哥哥写的。
我明白了徐勇的用意。正如丁律师所说,他们在利用人性中的“软肋”——对亲情、工作的顾忌,而对我施加压力。事实上,这也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常用伎俩。
我一边看信,一边想着如何应对,同时用余光看到,徐勇正在观察我。看完信后,大家保持沉默。
过了一会儿,徐勇打破沉默,问我做何打算。
我真诚地望着他,明确告知:我会坚持修炼法轮功。我给他讲了我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情况,并举例说明。陪他一起“提审”的中年警察(我判断是看守所警察)说,他家婆媳不和,看起来应该让妻子修炼法轮功。
这话或许是他内心有所触动,有感而发,或许是玩笑,毕竟我们谈话的场所非同寻常。我虽然无法判断他是否出自于真心,但至少没有恶意。我鼓励他找一本《》给他妻子,他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随后,我也和徐勇讲了中共迫害法轮功所带来的后果,包括不得人心,天怒人怨,以及美国在内的西方民主国家已对中共恶行做出各种决议等。
徐勇大怒,说美国管不了中国(中共),所谓的“提审”草草收场。当我再次见到徐勇时,已是两年之后,我从中共劳教所出来后,他依然负责监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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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