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扶摇。欢迎和我一起探索未解之谜。
今天我们接着来介绍科学家海华《给凡妮莎的信》这本书。在前两集中,我们介绍了真实世界中的仙女们、能呼风唤雨的超能力人士和心理学大师荣格经历的灵异事件。今天再来给大家介绍书中更多有趣的故事。
盲视(Blindsight)
在上一集的最后,我们介绍了大脑错误解读信息给我们制造的幻觉。而大脑对于信息的最终解读权是由哪里掌控的呢?大脑皮层。今天的故事就从大脑皮层说起。先来看一小段视频。
您能相信视频中这位在障碍物之间穿行自如的男子是位盲人吗?
这段视频是神经心理学家格尔德(Beatrice de Gelder)在2008年拍摄的。名为TN的这位男子因为中风损伤了大脑皮层的视觉区域,从而失明,平时走路需要用盲杖。然而,格尔德却发现,在没有帮助的情况下,他也能避开障碍物。然后格尔德就邀请他做了个测验,也就是大家在视频上看到的那一幕。
令人惊奇的是,格尔德事先并没有告诉他前面有障碍物,只是请他往前走几步而已。而当TN成功完成测验后,大家问他是怎么绕开障碍物的,他却一脸茫然地说,我就是凭感觉走一走啊。如果不是之前再三确定过他是个盲人,还真没人能相信他的话。因为视频中的他步履稳健,看不出有什么停顿和迟疑,甚至还能为了避开障碍物侧身贴墙走。这如果不是用眼睛看到的,冥冥之中又是哪只手在领着他往前走呢?
这种神奇的现象就叫做盲视,最先是在一只叫作海伦的猴子身上发现的。海伦生活在英国心理学家怀斯克朗(Lawrence Weiskrantz)的实验室中。1965年,它被切除了大脑皮层的视神经,从此就失明了。
然而,两年后,实验室中一位细心的研究生韩弗瑞(Nicholas Humphreys)发现,当海伦眼前出现移动的物体时,它的眼睛有反应,还会试着伸手去抓。韩弗瑞觉得这很不一般,就花了大量时间去观察海伦,结果发现,它居然可以在障碍物之间自由穿行,跟视力正常的猴子没什么两样。
韩弗瑞于是给海伦设计了一个障碍物实验,拍成纪录片后公布了出来。可那时还真没人能相信。因为影片中那只猴子看上去实在是太正常了,这弄不好是没失明吧?不过韩弗瑞的导师怀斯克朗信了。因为他很清楚脑神经损伤后无法再生,所以海伦的视力是没法恢复的。
后来怀斯克朗在这基础上搞起了人类研究,结果发现“盲视”现象也存在于人类中。1974年,怀斯克朗公开了他的实验结果。实验对象是一位因为肿瘤而不得不切除大脑视觉皮层的患者,跟海伦一样,完全看不见东西。然而,当实验人员跟他做“猜猜猜”游戏的时候,他的猜中率却高得惊人。比如在一次猜是红还是绿的游戏中,他红色的猜中率达到了70%,而绿色居然100%全部猜中。问他怎么猜的,他支吾半天说,全凭感觉。感觉那儿有东西就猜绿色,没东西就猜红色。
怀斯克朗的论文发表之后,“盲视”这个全新的概念引起了科学界的注意。之后有不少科学家重复过他的实验,结果发现不少这样眼睛功能完好,但大脑视觉皮层受损伤的盲人具备这种不可思议的“盲视”能力。而这种能力是怎么来的,目前为止,科学界还找不出让人满意的答案。
意识从哪里来?
而这个无解的现像也触发了科学界一个更深层次的讨论,就是人的意识到底存在于哪里。一般认为,我们的一切行为动作,比如想干点啥,吃点啥,都是在意识指挥下进行的。那么意识来自于哪里呢?大脑皮层。大脑皮层可以说是人体的CPU,各个分区分工明确,各自处理收到的信息,再给身体下达相关的指令。
如果皮层视觉部分损伤,那么大脑就无法解读眼睛接受到的信息,也就无法给身体下达“前方障碍物,绕行”这样的指令。所以理论上讲,这些病人是绕不过障碍物,也看不到东西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们的表现好像是人身体中还住着另外一个自己,可以独立处理信息,指挥身体,但我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关于这一点,科学家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像海华这样比较开明一点的就承认说,人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也就是不通过大脑皮层指挥,也能做一些事情。他举了个例子,说当我们在聚精会神看一本书,全身心被故事吸引的时候,手边的那杯果汁会在不知不觉中喝光。而我们拿杯子喝的那个动作,在那时,完全是无意识的。
再来举个例子。大家可能都遇到过,就是忽然间感觉有人在看自己,然后我们下意识回头一望,十有八九,就会跟某人的眼神对上。许多一见钟情的故事就是这么开始的。那我们是怎么知道有人在看自己的呢?回答不上来,是不是?跟盲视病人一样,顶多就是一种感觉,对吧?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像是潜意识中想到了什么啦,下意识干了点啥呀,还有那可遇不可求的灵感,变幻莫测,甚至可以预测未来的梦境,在科学界,目前来讲,都还是未解之谜。
不过在李洪志先生的著作《转法轮》中,对这些问题都有非常透彻的解答。比如说,关于梦境,《转法轮》中就是这样说的:“在医学上,说是我们的大脑皮层发生了变化。这是表现在这个物质形式上的反应,其实它是受了另外空间那种信息的作用。”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转法轮》这本书,保证很多问题都可以找到答案。
好了,关于“盲人不盲”这个故事我们就先讲到这儿吧。下面再给大家讲一个更有趣的故事,一只落难的螃蟹是如何改变一位科学家的。
一只螃蟹引发的讨论
螃蟹虽然美味,可惜形象不佳,挥舞着两把大钳子四处横行的样子,走到哪里都不受待见。当我们讽刺那些蛮横无理的人时,会说“冷眼观螃蟹,横行到几时”。
不过,俄罗斯生物学家克鲁泡特金(Petr Kropotkin)却观察到了螃蟹们温情友善的一面。那天,他看到水族箱中的一只螃蟹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肚朝天躺在了箱底,怎么努力也翻不过身。这时,附近另外两只螃蟹快速赶来帮忙,可惜就在快能成功的那一瞬间,功亏一篑,那只螃蟹又重重地摔了下去。看来两只螃蟹力量不够啊,其中一只转身爬进了水族箱深处,不一会儿,带着更多同伴回来了。大家齐心合力,忙乎半天,终于帮这只可怜的螃蟹翻了身。
克鲁泡特金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心里挺感慨的,连螃蟹都这么友爱互助,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怎么会是弱肉强食?后来他去东西伯利亚地区考察那里的动物种群,结果发现,在那里恶劣的环境下,同一个种群中的动物们并没有为了抢夺有限的资源而互相竞争,而是互相合作谋求生存。
而常年研究沙漠植物的植物学家文特(Frits Warmolt Went)也说,植物界也是如此。他发现,在沙漠严重缺水的条件下,沙漠植物群中找不到激烈的生存竞争,也没有强者排挤弱者的现象。“相反,可用的财产——空间、光、水和食物,被共享和共同拥有。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让所有植物都长得又高又壮,那么所有的植物都会保持较小的体型。”就是说,沙漠中的植物们在缺水的情况下都会主动往矮小里生长,以确保大家都能有水喝。
自然界的生存法则
那么海华把这两位科学家的发现收在书中想要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他说,在自然界中,合作、互助、关爱、善良才是生存的法则,而不是竞争。
比如说,有些螃蟹生活在海胆的直肠中,互相帮助获取食物。一种叫做蜜鹞的非洲鸟会跟一种獾类动物合作,共同寻找它们喜欢吃的蜂巢。生长在岩石上的地衣其实是真菌和绿藻的共生体。真菌负责分解岩石,从中获取矿物质,并且锁定水分,而绿藻则负责通过光合作用提供营养。合作的结果就是,地衣可以在十分恶劣的环境下生长,比如海拔数千米的高山、沙漠和靠近极地的冻土层。还有在人类肠道中帮助我们消化食物的有益细菌群,跟我们也是合作共存的关系。
在同一族群中的情况更是这样。当南极企鹅们成群结队离开大本营去捕鱼的时候,它们会留下一些成年企鹅照顾幼鹅们,就像是人类的幼儿园。这种现像在其它群居的动物中也很常见。在非洲的野象群中,如果一头雌象或小象受伤了,整个象群会由最年长的雌象带头,承担起照顾它们的责任,这其中也包括,在危险来临时不会弃它们于不顾。
更值得一提的是,当草原上的马鹿逃跑时,它们会形成一个纺锤形的队形,头鹿跑在前面,后方有两只强壮的马鹿殿后。当它们跳过沟壑时,跑在最后的那只马鹿会停下来断后,跟捕猎者对峙,直到前面的大部队消失,虽然这样自己很有可能成为捕猎者的盘中餐。我们不知道马鹿们是怎样训练出这些勇士的,但这份牺牲精神跟乌鸦反哺、羔羊跪乳一样,是让我们人类也敬佩的地方。
海华在书中说,地球上估计有16亿种不同的物种,每个物种都有数百万甚至数十亿的个体。这芸芸众生如果不是以互相合作、互相迁就的方式生存,而是互相竞争,每个个体都以为自己谋取最大福利为目标而努力奋斗,不去管别人如何,那我们地球将会是一个充满了吵闹与纷争的世界。这样的世界又如何能保持谐和与平衡?如果没有谐和与平衡,在这其中生活的生命们又如何能幸福?
别的不说,“物竞天择”的理论提出来到现在不过才100多年的历史,我们就从一个讲究“上慈下孝,兄友弟恭”的古老社会迅速“进化”到了996盛行,“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的时代,慈母成了虎妈,孩子们成了鸡娃,为了在竞争中生存,我们必须从幼儿园开始就要习惯于各种PK,要学会如何树立目标,然后为之奋斗。但这样的我们,幸福吗?如果不幸福,生存的意义又在哪里?而在竞争中日益疲惫的我们,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社会,又可以维持多久?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书中更多有趣的内容,还且听下回分解。未解之谜,我是扶摇,我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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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