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22年01月08日讯】(英文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原泉翻译)“很多社会都是围绕着没有疾病和有疾病的理念建立起来的,这就是我们所做的。它很严峻,很残酷,很反现代。”
在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在康涅狄格州哈特福德举行的首届会议上,我们采访了布朗斯通创始人兼总裁杰弗里·塔克 (Jeffrey Tucker) ,讨论了疫苗规定、封锁政策的破坏性后果,以及他创建一个能够自由讨论、探索科学的思想圣地的愿景。
“关闭学校、关闭教堂、派特警到德州乡村的酒吧去逮捕那些喝酒的人——他们做了所有这些可怕的事情。但一旦他们在全世界范围内对这项全民实验投入了如此巨大的资金,现在就遇到问题了,对吗?”塔克说。
杰弗里·塔克说,我们的所作所为令人愤慨。治疗新冠病毒患者的护士,几个月来把自己暴露在病毒中,他们知道自然免疫的作用。我们站在公寓的窗户旁,在他们下班回家时为他们欢呼:“耶,谢谢你救了我们。”20个月后,他们被告知被解雇了,你要么接种疫苗,要么丢掉工作。
塔克说,因为统治阶级不愿承认错误,所以谎言就从那时开始了,而且谎言一直没有停止过。我们生活在一个谎言的世界里。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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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杰凯:杰弗里‧塔克,很高兴你能来到《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塔克:很高兴来到这里,谢谢你们的邀请。
杨杰凯:杰弗里,我们刚刚参加了一天的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的首次大会,见到了一些很棒的演讲者,我和一些以前从未谋面的人建立了联系。
塔克:是的。
杨杰凯:实际上,因为研究所的成立,这是个重要的日子。
塔克:嗯,感觉上是很重要。
杨杰凯:是的。
寻找解决方案 走出危机
塔克:感觉我们正在努力寻找解决方案,正在走出一场我们一生中前所未有的危机、没有人希望发生的危机。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们几乎不敢相信,而现在,21个月过去了,这一切还在继续。
美国正在开放,而世界上许多地方则以其它方式关闭。因此,这场危机仍然伴随着我们——在思想上、社会上、文化上、政治上,这也是科学、言论自由等方面的危机。
这些天我们一直在问这些大问题,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我们只是致病性疾病的媒介吗?我们要完全放弃人类尊严的理念吗?我们是否会屈服于这样一种观念:有些人注定要借科学之手统治世界,而我们其他人只会被制约和服从吗?
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如果这样做,这对我们的民主和平等的理念意味着什么?我们都在问这些问题,我希望布朗斯通能提供一个类似论坛的平台,让我们实事求是地讨论这些问题。
正视所发生的现实,也许能为我们的解决方案带来曙光,我们昨天的一位发言人说,这一切都与重新发现启蒙运动,以及它所代表的价值观息息相关,我认为这是对的。
但我也感觉到,对于那些正在被清洗的人们来说,布朗斯通扮演着避难所、救助者或庇护所的角色,而且这种情况还在继续,甚至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就有一些人正在失去他们的职位、工作,因为他们拒对这个生物医学政府及疫苗强制令保持沉默。
因此,是的,布朗斯通太小,成立得也太晚,但至少我们存在,我认为,昨天(的大会)证明了我们可以做很多好事的可能性。
杨杰凯:一开始你提到了这场危机,甚至对一些观众来说,可能是一些新观众,有些人认为危机是COVID,这不就是一场危机吗,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封锁的原因吗?这是一场巨大的危机。
如何与这些致命病原体共舞
塔克:是的,我知道有些人认为这是全世界从未经历过的病原体,但是自从这件事开始以来,我做的一件事就是阅读病原性疾病、传染病的历史,以及应对它们的方法。
在过去,即中世纪,人们认为病原体是一种人们必须逃离的瘴气,这导致了种姓制度、或封建制度、或阶级制度的产生,上层阶级可以搬迁,远离病原体——把它强加给其他负担不起的人,所以在社会上形成了这些分化。
但随着现代性的发展,从中世纪晚期开始,在黑死病结束后,现代性和进步的理念开始在人们心中萌芽,我们开始对传染病形成不同的态度,那就是我们需要自由、权利、平等、进步,尽管有病原体存在。
我们将永远与这些致命的病原体共舞,我们一直如此,但这种致命共舞的负担应该是全社会的,应该由社会结构中的每个人来分担。作为一个群体,我们需要接受这些东西,我们不会再把社会分成子群体。
在20世纪,我们在这方面做得很好。美国在1968年、1969年,以及1957年和1958年爆发了疾病。我们在40年代初有过脊髓灰质炎(小儿麻痹症)问题,在1929年有过鹦鹉热等等,但在20世纪,我们逐渐对传染病有了更多的了解。
我们发现了群体免疫的概念,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发现,我们了解到,应对疾病的方法不仅仅是,一方面,按照暴露和未暴露、没有疾病和有疾病来划分社会,在20世纪我们不这样做。
对付疫情比中世纪还极端 人们成了小白鼠
在2020年出了点问题,我们选择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这条道路甚至比中世纪的道路还要极端。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科学实验,几乎对整个人类进行的实验,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尝试,他们把我们当作实验室的小白鼠,从3月中旬开始,我们的工作就是像机器里的零件,像电脑模型的一部分,他们给我们建模,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归结于(前白宫冠状病毒应对协调员)黛博拉·伯克斯(Deborah Birx)在3月16日白宫新闻发布会上的言论,她说:“我们想要的是每个人都保持距离。”这是她的表态,而这是来自白宫的,人们不觉得这很不寻常吗?
在整个人类历史上,我们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命令:每个人都应该和其他人保持距离。这是一项在社会管理领域的荒唐的新实验,以减轻疫情为幌子,以控制病毒为幌子,但是这并不奏效,没有证据表明这种做法,在减轻疾病的不良后果方面取得了任何成功。
实验失败了,但对这一点几乎没有公共认知,我们也一直迟迟不愿承认。这件事的设计者中很少有人,我认为没有人,站出来说,“好吧,这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因此,现在留给我们的只是这场巨大的灾难,而且很难知道最糟糕的部分是什么。
权利和自由可以在瞬间被夺走
我想对我来说,最惨的灾难是当你意识到权利和自由可以在瞬间被夺走,而你却无能为力时产生的丧气感。如果法院不站在你这一边,公共卫生官员对此欢呼雀跃,你就会感到无能为力。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到处都有这么多的抑郁症、吸毒过量和酗酒,以及肥胖和健康状况不佳等上升的原因。突然意识到你并不自由,你的权利得不到保障,所有你曾经相信的东西可能不再是真的。
这是一种冲击,生活的礼仪突然转变为一种全新的制度,转变为一种你必须遵守的新协议,戴口罩、保持社交距离,或者你家里可以招待多少人,甚至你是否可以去教堂。你去参加一个聚会,然后每个人都称你为超级传播者。
这很怪异。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新世界,我们必须问自己,我们是否愿意忍受这一切,这是个好主意吗?如果不是,我们将来要怎么做?所以这是一场危机,而且这场危机存在于许多层面:社会、文化、医疗,但我认为最重要的是思想层面。
我们必须重新思考,或者说再次思考,我们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们想生活在什么样的社会,以及我们要在什么规则下生活?是关于没有染病和已染病,必要和非必要,当选的和未当选的;还是说,我们要在平等和自由中重新找回民主的价值观,而这些价值观建立了身份认同,这就是我们现在要处理的问题,这是最基本的问题。
我们中的许多人,一生都在思考经济、政治和哲学等问题,这些在过去是我们的娱乐谈资、是我们与朋友谈论的内容、我们阅读的书籍、我们参加的考试、我们品尝鸡尾酒时谈论的事情,所有这些现在都变成了现实的问题。
现在这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所有我们曾经担心过的事情,所有这些问题都让我、你和许多人心烦意乱。现在就是这样,这是我们的时刻,我们必须根据我们的信仰采取行动,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决定我们所相信的是什么,而这才是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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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