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种子】法轮大法在南台湾萌芽 高雄都城多点开花
【缘起】《金色种子——法轮大法在台湾的故事》这本书主要纪录了法轮功在台湾发展的脉络及一些感人的故事,而这些珍贵的历程也是一部活的历史。
1994年,一对台北夫妻在山东济南的奇妙缘起,上海医师的远渡来台,贵州老翁的花莲探亲,捎来了大法的种子,串起了旷世难遇的修炼机缘。
2016年2月编辑小组逐步展开台湾北、中、南各地的专访,历经录音档听打后再交互查询比对,历经三年,终能汇整集成册。比原来预期的还要艰难。
欣逢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推出《金色种子》一书全文连载,期望这本书的刊登,让法轮大法在台湾的发展足迹,能够更完整的留下一个历史见证。
(接前文)
医学院教授找到了答案
当聂淑文随着先生在一九九五年底来到高雄,她在新环境开展新生活的第一个计划就是联系一位陌生人:高雄医学院解剖科副教授刘绍东。这是来台前,聂淑文从北京研究会取得的联系资料。
作为医学院老师,刘绍东自小却对史前文明非常感兴趣,阅读了很多相关书籍的他,得知许多不可思议的、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而他的母亲又是个气功迷,只要她发现一门“好功法”,一定要他跟着学,所以刘绍东也先后接触了不少气功。
大约半年前,居住在美国的母亲寄来了一份李洪志先生在山东济南的讲法录音带,这是她新推荐的好功法。
取得美国德州理工大学医学院细胞生物及解剖学系博士学位的刘绍东,过去虽然顺从着母亲的推介而练过多种气功,却总有点“茫茫然”:“气功有什么理论基础?为什么要这样子练?背后的来龙去脉是什么?这些从来都没有人跟我们讲过。”
他一个个的疑问,在母亲新寄来的录音带里得到了绝无仅有的回答,讲法中不仅讲解了史前文明,还揭示了气功修炼背后诸多隐而不宣的道理。不仅如此,李老师还谈及更多他未曾思考、未曾触及的领域。另一方面,刘绍东接触过一些宗教团体,但他看到一些宗教人士索求供养,要求膜拜,但走出修行场所,真实的行为却与一般人无甚差异,令他相当灰心。然而,李老师不要弟子供养,也不要膜拜,“李老师他只要我们一颗符合真善忍的心,一颗求道的心,他就只要求这个。这让我真的很感动,我觉得大法一定是一个正法。”
当时台湾学了功的人都各自在家炼功,彼此互不相识。聂淑文联系刘绍东,是希望能仿照大陆的方式在台湾建立“炼功点”。
“聂大姊说要推广法轮功,我说好,一起来促成!”
之前刘绍东只按书里讲述的动作要领“模仿”了五套功法的动作,聂淑文纠正了他的炼功动作后,很快的,刘绍东就在三民公园建立了高雄第一个炼功点。之后,刘绍东与聂淑文又到处去寻找合适的地方建立炼功点。
相继入道的两姊妹
有一天清晨,聂淑文正在左营运动公园炼功,突然听到有人说:“你们是炼法轮功啊?”
“是啊,你怎么知道呢?”
“我知道啊!我妹妹教我的。”
聂淑文一听,心想,原来这里已经有其他人修炼法轮功了。“你带我去找你妹妹!”十足行动派的聂淑文对那位女士这样说。
这位女士就是王利予。那时年过半百的她,刚从妹妹王满如那里学会法轮功不久。
出生军人家庭,上有一兄一姐,下有一弟一妹,排行老三的王利予从小性情活泼,妹妹王满如形容她:很爱表演、爱表现。然而,活泼爱表现的她却是家中从小没新衣穿,还得硬穿小一号旧鞋的孩子。
后来王利予就读军校,担任军中教官,受政战训练后,更加能言善道。“演讲比赛、辩论比赛,什么比赛都是第一的,第二我都不要。”
家里因嗜赌的父亲而经济拮据,工作后,王利予将薪水如数交给爸爸,自己则穷得“响叮当”。而她在军中遇到了初恋情人,一名相貌堂堂的军官,两人情投意合,爱情长跑六年,论及婚嫁时,却遭到父亲反对:“这男的是穷小子。”
父亲为了多一份收入,阻止她嫁人。王利予也目睹已婚的姊姊,因为需要帮父亲偿还赌债,而造成夫妻不睦,因此她暗下决定:“今生不婚了!”
情场失意之外,活泼能干、表现优异的王利予在军伍生涯却也不顺遂,看来十拿九稳的升迁机会,却始终落不到她头上,最后甚至以她的同学“空降”成她的长官作结。退役后的王利予身无分文,为了生计去摆摊卖牛肉面,但缺乏资金周转,最后也不了了之。
四十五岁那年父亲去世了,踽踽独行于人生路途上的王利予累了,“不婚”的她为了构筑余生的避风港,却嫁给了父亲当年的同事,一个自己叫“叔叔”的男人。这个决定却替她带来更大的风暴:丈夫已成年的三名子女,担心继母独占家产,时常回家与他们夫妻俩争吵,家庭因此不得安宁。她在没有间断的争吵中,风风雨雨的挨过了几年,婚姻濒临崩溃。
一九九五年十月,妹妹王满如跟公公学了法轮功。王满如叙述道:公公的侄子,在大陆参加过李老师三次气功学习班,“他觉得非常的好,就教我公公,我公公又教我。”
以往王满如患有富贵手,一到冬天容易龟裂流血,加上担任会计工作,经常被纸张割伤,“真是疼得痛彻心扉。”但炼了三个月,中西医无法治愈的富贵手痊愈了,且不再复发。王满如欣喜不已,就将功法介绍给姊姊王利予。
翻开妹妹送来的简体版《转法轮》,王利予读着读着,总是怨叹一生命运困厄的她,豁然释怀了,“我从年轻开始,就要什么没什么,反正诸事不顺,我都不想活了。”坦言自己对人生已绝望到想了结自己,“我人前人后都跟人家讲,法轮功救了我,如果我没有学法轮功,我早就不在人间了。我的个性这么要强,读了《转法轮》才真正体会,命中没有嘛,你再能干有什么用?”
明白此理后,当孩子们回家再吵闹时,她不再生气,反倒莫名升起怜悯之心。对人生际遇不再忿忿不平、不再埋怨,豁然开朗的她,也因炼功而变得无病一身轻。
一回,子女们又为家产吵得厉害,已年迈的丈夫既懊恼又伤心,事后突然跪在王利予面前,泪流满面,直呼对不起她。王利予毫无芥蒂地扶起丈夫,诚挚地说:“李老师说修炼人没有敌人,我不会在意。”丈夫因此对李老师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开始炼功。几年后,高龄的丈夫在安详中离世。
积极建立炼功点、开办学习班
当王利予姊妹俩人认识聂淑文后,她们也加入了建炼功点等弘法行动。一开始,王利予积极地在楠梓、左营区建炼功点。刘绍东回忆,当时大家都很主动寻找适合的公园或场地,“有时候就两个人去,一个人提收音机,一个人拿横幅。”
那时每建一个新炼功点,往往很快的,就吸引一些人来学炼,所以他们经常忙着教导新人炼功动作,等新来的人学炼稳定后,他们又离开,再去建新的点。而新加入的学员,也可能就近在自家附近建立新炼功点。高雄的炼功点就这样一个点、一个点的扩散开来。
除了建立炼功点,深知“九天学法炼功班”对新学员的重要性,不久,聂淑文与大伙努力在市区刘绍东所任职的高雄医学院里举办了一次九天班。后来,也在聂淑文住家所在“合群新村”的活动中心开办了九天班。
刘绍东回忆说,当时学员并不多,为了顺利开办九天班,都是王利予与妹妹王满如带着三名年幼的子女赶来支援。而刚到台湾的聂淑文也没有汽、机车驾照,为了前往高雄医学院,住左营的她每天骑单车至车站,再搭公车去转乘火车到高雄市区,再由刘绍东前去接送。
同时间,聂淑文因北京研究会而连系上台北的郑文煌夫妻,为了到台北与学员交流,并协助开办九天学法炼功班,她以替住家附近的老荣民打扫卫生、洗衣做饭来赚取交通费。聂淑文从颇具社会地位、受人敬重的小儿心脏科主任,一下子成为台湾人眼中的“大陆妹”(大陆新娘)。面对这样身份地位的变化,聂淑文曾笑着说:“我到台湾来做这样的工作,如果被上海的医生知道了,他们会认为,你聂淑文啊,怎么会这样!”
然而,聂淑文不仅甘之如饴,更认为这是修炼的好机会。刘绍东说:“看到很多人这种无私的付出,我更坚信这是一个正法。”
后来透过王利予在台南的军中学妹牵引,他们在台南也开办了九天学法炼功班。
(接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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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