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21年04月14日讯】(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记者顾晓华、章洪采访报导)迫于国际社会活摘器官指控的压力,2010年3月中共宣称启动人体器官捐献试点,实则用于掩盖大量器官供体真实来源,随之产生了人体器官捐献协调员这一职业。辽宁一名器官协调员向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披露,就是中共宣传要求通过红十字会渠道“自愿捐献”,其实也没有器官是“自愿”捐的,都是通过威逼利诱,拿钱买的。
一个辽宁器官移植协调员梁辛(化名)对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说,对于需要的器官,他们都会去找每个供体家庭最贪钱的那个人去谈“捐器官”的事,成功率才会高。
梁辛向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的爆料,只是曝光大陆红十字会“自愿捐献”的冰山一角。他说:“像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新唐人披露的是用死刑犯器官做移植,(这个情况)我这层次(的器官移植协调员)应该接触不到。”
“自愿捐献”有很多私下勾当
按中共的宣传,中共人体器官捐献遵循“无偿”的原则,反对任何以获得经济报酬为目的的器官捐献。2015年中国全面停用死囚器官,器官移植全来自“自愿捐献”的器官。
“人体器官协调员”隶属于红十字会和医疗机构,他们的工作是为器官移植寻找“自愿捐献”的供体器官。
不过,人体器官捐献协调员的工作处处碰壁、器官捐献渠道不通畅,“囿于大多数人的传统观念,在最初的一年里,失败的协调是占大多数的”,四川大学华西医院人体器官捐献协调员刘玲莉2021年4月1日对大陆媒体说。
人体器官捐献协调员是怎么与重症病患家属“协商”,怎样完成中共吹嘘的器官“自愿捐献”呢?梁辛披露说:“现在形势变成什么样的呢,虽说是叫器官移植协调,但是这个东西里面是有很多勾当,和私下的勾当的。”
ICU等提供供体线索 收线索费
发现潜在器官供体(捐献者)、联系捐献者家属、协助完成捐献,这是器官移植协调员的工作流程。武汉红十字会一位工作人员在大陆媒体报导中表示,一般被判定为脑死亡的病例都会被上报并作出评估,再由器官捐献协调员找其家属“协商”捐献。
实际情况是怎样呢?梁辛表示,“很多医院,像我之前工作的单位,它是和一些医院的神经外科、神经内科、ICU、急诊是有联系的,就像提供(器官)线索一样,给(他们)线索费。”
他举例说,“像急诊,接到一个脑外伤的病人急诊,大概会判断他的情况,觉得(是)家里治不起、赶紧脑死亡那种情况,(急诊医生)就会联系到我们部门,联系到之后,(我们)跟家属谈,谈成了给这个医生钱,像一个线索费一样。”
“他们都知道我们的联系方式,有的是本医院对本医院,还有我们医院对其它医院的,医院对科室的。”梁辛说,“我在辽宁嘛,一般(来源)都在东三省内,或者是北京、郑州、天津,像这种地方(找供体)。”
他解释说,“器官也是需要保存,时间太长的话也不好,所以不会到南方的地盘上去取。”
供体十个有九个都是找治不起病家庭的
对于被大陆媒体吹嘘为“生死摆渡人”的崇高职业,梁辛认为,做那种事其实很残忍的,都是威逼利诱让病患家属“捐献”亲人器官,“表面说做器官捐献,献爱心,其实这都是对外说的,私下都会谈钱”。
梁辛不是学医出身,因为当时失业,找了器官移植协调员这份工作。他说,“做这个大部分都不是学医的,没有编制。如果你找的供体很多,就会挣得很多,也是像做业务那种有提成的。”
“我当时只知道一个大概,不知道能做一些具体什么事,后来等我接触之后,慢慢我自己的内心有点接受不了。”
他说,他们去找的供体,都找家庭条件很困难、治不起病家庭的,十个有九个是这样的情况。那种教育水平比较高的人,可能属于真正自愿捐献的,但到七八十岁去世时捐献,其器官已不能用了。
梁辛目前遇到的,多是突发性的脑梗、心梗、脑出血的供体,提供人一般五十岁左右。这类病如果抢救及时、治疗及时能挽回性命。但由于大陆的医疗制度导致医疗费昂贵,仅住院费一项一天大概一二万元,很多人负担不起、治不起。
梁辛披露,“器官捐献协调员”会根据医生提供的供体信息找其直系亲属,“和家属谈,切入点就是医疗费问题,因为这种情况谈成的话,会给家属拿医疗费,医疗费基本上都在十万以内,这个都会给拿。”
“如果说是农民工,很大一部分会成功的。”他说,“找那些家庭条件越差越穷的人,(给他的)十来万块钱只是医疗费,红十字会那边给的价格大概是八万到十万不等。”
“通过红十字会这个渠道,它都是说自愿捐献,其实没有自愿捐的,都是(通过)威逼利诱。”梁辛说,“我同事都说过这话:‘你不同意,谁拿钱来看病?’”而这种穷家庭一般都会因借钱看病而欠债,需要还债的。
找一家人中最贪的那个谈 成功率才会高
“他(器官捐献协调员)会找这一家人最贪婪的那个人,就是最急需钱的那个人,跟他谈。比如说:‘人反正已经快死了,这个钱要是死了就拿不到了。’”“只要把这个人谈成了,这个人就会去谈自己家的人。”
梁辛遇到不少这种情况,他向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讲述了半年前遇到的一个姐姐贪钱卖弟弟器官的事。
供体28岁,病症是蜘蛛网膜下腔出血,是血管瘤,没有及时发现,发现时已经晚了。
梁辛说:“(这个人)进来直接进ICU了,然后ICU给做了一个定量脑电图,家里人不知道这个人脑死亡了,但是我们已经提前把这个脑死亡的证明给做了。”“因为他比较年轻,他的器官源算是特别优质的器官源,而且他的血型特别好,是O型。”
在得到ICU提供的这个供体消息后,梁辛的同事开始联系供体的家属。这个供体很年轻,还没结婚没孩子,他的父母不同意取儿子的器官。
“但是他有一个姐,我同事发现他姐很贪婪,而且很需要钱那种,而且她弟弟看病(花的钱)都是姐姐拿的。”梁辛说,姐姐需要钱去还她这个债,“同事和他姐姐去谈,他姐姐看还有钱拿,同意了,然后他姐姐去闹家里面的人,去闹她父母,说要捐什么的,要奉献爱心,那其实就是为了钱。”
“从第一次(联系供体家属)结束到最后一天摘取器官,大概四五天的时间,这四五天的过程中,可以看到他的母亲内心很难受。”
本来和家属谈好的是获取一个肝两个肾,因为有心脏移植手术需要心脏,又加了获取心脏,供体的母亲抗议说:“不是一个肝两个肾吗?我只同意捐这个,我只同意捐两样。”
梁辛说,“其实这个获取的手段很见不得人。”
供体的姐姐去报销医药费时,还惦记弟弟医保卡里的钱。梁辛说,“连她弟弟死了,账户里的钱都不放过。每个家庭(器官捐献协调员)都会去找这样的人去谈(捐器官的事),成功率才会高。”
此外,他还披露,新疆现在确实是器官移植高产地区,“据我跟同事,或者同行的了解,在2018年2019年中,整个新疆自治区每年会提供上千例,甚至是两三千例器官移植手术,大概是一个什么概率,每天会做十例,这个数字确实是不是正常的数字。”
他说:“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个事情,我是希望牺牲我一个,能够唤醒千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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