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
今天给大家准备的故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有多久远呢?5000年前的古。
梦回埃及
那天,在神庙的大殿上,一位年轻的姑娘正在专心地聼大祭司讲课。她是法老的女儿塞凯塔(Sekeeta),未来的“有翼法老”(Winged Pharaoh),就是拥有神职的最高统治者。为了证明自己够资格,她必须拥有足够的技能在神职人员严酷的入门考验中幸存下来。她还必须得有足够的能力放淡自我,将她的生命奉献给她所统治的臣民。看来任重而道远啊!所以父母早早把她送来神庙做培训了。
“一直是一个真正的祭司的象征。虽然她的根长在水底淤泥里,但她在阳光下开花。只有那些拥有记忆通道的人,也就是莲花的茎,才能把他们在光明中看到的美景带回地球。”
姑娘回过神来,轻轻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又大白天神游,回古埃及去了。她就是我们今天故事的主人公,英国传奇作家琼‧格兰特(Joan Grant)。而那位古埃及公主塞凯塔,就是她脑海中挥不去,抹不掉的前世记忆。
记忆碎片
格兰特1907年出生在伦敦一个富有的家庭。从小跳跳芭蕾,打打网球,日子过得悠闲自在。妈妈布兰奇有很强的通灵能力,曾经准确预言了泰坦尼克号的沉没。或许是家族遗传的吧,格兰特从小也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说,鬼魂。
格兰特的先生莱斯利(Leslie Grant)是从事考古摄影工作的。1934年,莱斯利去伊拉克进行考古挖掘的工作,格兰特也一同前往,顺便就去埃及旅游,在那里住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格兰特发现古埃及首都阿玛纳(Amarna)城外的悬崖四周的环境看着十分熟悉。后来她才意识到,原来塞凯塔当年曾在这以法老的身份与入侵者打过一场大仗,所以记忆中印象深刻。
在那以后,关于塞凯塔的记忆碎片就一直在格兰特的脑中闪现。丈夫莱斯利用速记的方式帮她把这些转瞬即逝的画面记录了下来,后来一共整理出了一百多个片段。夫妻俩基本确定,这是来自于格兰特前世的记忆。不过这位古埃及公主到底生活在哪朝哪代呢?
莱斯利买回了一本《埃及史》,两人一起慢慢查找。结果还真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不仅找到了格兰特看到的象形文字,而且还在一张木乃伊的相片中,看到了塞凯塔送给母亲的手镯。所以基本上可以确定,塞凯塔生活的年代,是在大约公元前3000年。她的父亲,是古埃及第一王朝的第三位法老哲尔(Djer)。她做女王时的名字,叫做美丽奈茨(Merneith)。
因为年代久远,史书上对于美丽奈茨着墨并不多。格兰特按照这位女法老的生平把她那一百多块记忆碎片一一填了进去。这位美丽的女王波澜壮阔的一生就在纸上鲜活地呈现出来了。
故事从田园诗一般的宁静开始,讲述了塞凯塔如何成为能够回忆起许多前世的“阿努比斯女祭司”的过程。作为祭司,她能够在梦境中离开身体,帮人解除困难,并与邪恶作斗争;还能看着明亮的碗,就可以看到其他祭司用精神的力量发送过来的图像。那时埃及各地都是以这种方式联系的,可以说是古代的“互联网”。
然后她的法老父亲在抵抗苏美尔人的入侵中战败而死,她开始和比她大三岁的哥哥内亚一起统治埃及。他们共用一个法老王的称号,叫做杰特(Djet),也叫乌拉吉(Uadji/Wadji)。后来他们在阿马尔纳大败苏美尔人,赶走了入侵者。战斗结束后,她在那里竖立了一座纪念石碑,以宣告她的胜利。她还曾经跨越地中海,对古希腊神话中克里特岛上的米诺斯王国进行过国事访问。看来5000年前的人类社会,繁荣热闹得完全颠覆我们的想像啊。
有翼法老
在一位朋友的帮助下,1937年,塞凯塔的故事以“有翼法老”为书名出版了,简单优美的语言,散发着真诚的光芒,跌宕起伏的情节,每个章节都引人入胜。这本奇书很快就进了全世界畅销书,收获好评如潮。当时的《纽约时报》评价说,这是“一本非常理想主义的书,有着深切的善意和和像火焰一样纯洁明亮的精神品质”。
不过虽然格兰特认为自己讲述的是真实的历史,读者们都是拿书当小说看的。然而,许多年以后,当更多的古埃及文物被发掘出来,那个时代的真实面貌被慢慢还原的时候,人们赫然发现,原来书中的很多描述,还真的是基于事实。
比如说,当时埃及学界对于第一王朝的第一位法老是谁,一直没有定论。名字倒是有三个,纳尔迈(Narmer)、美尼斯(Menes)和荷尔阿哈(Hor-Aha)。那到底是谁呢?在格兰特的书中,纳尔迈是这个王朝的首位法老,荷尔阿哈是他的继任者。而美尼斯这个词是“有成就”的意思,属于统一了上下埃及那位伟大法老的尊称,很可能是荷尔阿哈的别名。
24年后的1961年,古埃及学家沃尔特‧埃默里(Walter Emery)在他的《古风时期的埃及》(Archaic Egypt)这本书中呼应了格兰特的说法。作为一位严谨的学者,他是不可能参考一本“小说”来下此结论的。那麽很有可能,格兰特叙述的是事实,而埃默里基于考古证据证实了这一点。
再比如说,格兰特在书中曾经详细描述过塞凯塔的一把梳子:
“在祭祀的寺庙里,我只拥有一把梳子和一只小铜镜,我的形象照出来很虚……现在我的象牙梳被雕上了我的徽章——‘有翼法老’,受训之鹰雄踞胜利之船,这是上半部;下面是我的荷鲁斯名——扎特(Zat),写出来是一条蛇的样子,旁边放着生命之钥,两侧是权力,在地球上挥动来挥动去。”
您还别说,真有这么一把梳子,跟格兰特描述的一模一样,是著名埃及学家弗林德斯·皮特里爵士(Flinders Petrie)从杰特法老的墓葬群中挖掘出来的。这把梳子现在保存在埃及博物馆(Egyptian Museum)中。
那有人就会说,格兰特会不会是读到过相关资料,照着抄的?可能性不大。为什么呢?这把梳子是皮特里在1925年发表的学术论文中首次介绍给大家的,在当时算不上是出名的文物,所以除了考古学术界,也没多少人关注。在那个资讯不发达的1930年代,格兰特能接触到这份论文内容的机会微乎其微。而且她对梳子上的图案和象形文字背后的含义行云流水般的解读,也是皮特里的论文中所没有的。
木匠
所谓无巧不成书,牛津大学的一名学生曾在参与一项心理学实验中,在催眠状态下回忆起了自己在古埃及当木匠的经历,居然跟塞凯塔是在同一时代的。
据罗伊‧斯蒂曼(Roy Stemman)所著的《轮回全书》(The Big Book of Reincarnation)一书记述,这名学生“告诉他们,他必须在国王‘登’的空心坟墓里做木雕”,他描述了这座陵墓的样子,提到墓里有一尊戴着白色冠冕的神。
在格兰特的书中,“登”是塞凯塔的儿子。
几个月后,两位研究人员在皮特里爵士发掘的一些材料中找到了一些证据。在被认为是法老“登”的墓穴中,学生提到的白色王冠戴在了埃及神话中的冥王欧西里斯画像(Osiris)的头上,墓室的样子和学生的描述也相符。
看来,从遥远的古转生来的人还不少啊。世界很小,不是吗?
英国传记小说家琼‧富勒(Jean Overton Fuller)在格兰特去世后的1989年,发表了一篇论文,名叫“琼‧格兰特:有翼法老”(Joan Grant: WINGED PHARAOH),文中旁征博引,证据罗列,论证了格兰特前世记忆的真实性。论文发表后,在考古界引起轰动。当然是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也有人拿着放大镜过来挑毛病啦。不过到现在为止,似乎还没人能找出书中不符合史实的地方。
所以在考古界,格兰特被称为是能帮助考古学家揭开历史奥秘的两大传奇人物之一。那另一位是谁呢?先保密一下,且听下回分解。
,我是扶摇,我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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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