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20年02月09日讯】(英文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专栏作家Steven W. Mosher撰写/高杉编译)即使是生物战(细菌战)专家弗朗西斯‧波义耳(Francis Boyle)博士,这样一位重量级人物也同样认为:“我们正在面对的这种冠状病毒(中共病毒/武汉肺炎)是一种进攻性细菌战武器。”在谈到位于此次疫情中心的中国武汉的病毒研究所时,他还补充说:“以前就曾有报导称,该实验室存在问题,而且有东西从那里泄漏出来。”
如果波义耳博士是正确的,那么中共政权就已经同时拥有了发展这种生物武器的“意图”和“能力”,但是它们真的拥有了吗?
尽管中共是《生物武器公约》(Biological Weapons Convention)的签署国,但中国共产党仍然认为发展生物武器是实现其军事主导地位目标的关键部分,这一点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中共军事医学科学院(China’s Academy of Military Medical Sciences)副院长贺福初就曾在2015年公开表示,生物材料是新的战争的“战略制高点”。
中共解放军的将军、前国防大学校长张仕波上将在他2017年的著作《战争新高地》一书中则更进一步声称:“现代生物技术的发展正逐渐显示出其拥有强大的进攻能力的特征”,包括潜在的“针对特定民族的基因的攻击”。
非常清楚的是,张将军所说的就是能杀死其它种族的人的生物(细菌)武器,同时使自己种族的人能够对之有天生的或者后天获得的免疫力。那些可能会反驳这种说法并声称这位极端且激进的中共将军不一定代表了共产党领导层的人应该记住:张仕波是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2012—2017年)的正式成员,同时也是国防大学的前任校长。
因此,就意图而言,我认为证据是无可争议的。只要有了可能性的话,中共一定会研发进攻性生物(细菌)武器。但他们有这个能力吗?我们对中共在这方面的能力了解多少?
制造致命生物武器 中共拥有技术、设施和原材料
我们知道中共已经掌握了基因编辑技术(CRISPR),这种技术可以将基因进行编辑拼接,使之成为制造超级生物武器的材料。毕竟,中共的科学家贺建奎已经公开对外宣布,他已经重新编辑了人类基因组,使其具有了抗艾滋病毒的能力。不久前,他因此被判处了三年有期徒刑。
如果你打算利用基因工程制造进攻性生物武器,你还需要一个非常安全的设施来确保这些武器级病毒不会从容器中泄露和逃脱。毕竟,你正在掌握的是最危险的病原体,就如萨斯(SARS)病毒、埃博拉病毒和各种冠状病毒一样,并试图使它们变得更加的致命。
中国只有一个这样的四级微生物实验室:武汉病毒学研究所。而它就位于——你猜对了——武汉市。
最后,除了技术和设备,你还需要原始的生物(细菌)材料。这意味着你要着手研究在自然界中所发现的最致命的病毒,然后你才可以利用这些病毒的特性并使它变得更加致命。其中一些方法包括增加最初从另一物种获得的病毒的人际间传播能力,或者增加感染者开始出现明显症状之前的潜伏期。
在这里,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表明,中共的武汉实验室已经获得了地球上一些最致命的冠状病毒。
值得注意的是,就在去年,作为知识产权盗窃调查的一部分,在加拿大骑警(Royal Canadian Mounted Police)对温尼伯国家微生物实验室(National Microbiology Lab)进行的知识产权盗窃案的调查过程中,2名中国公民被带走。他们是郑克定博士(Keding Cheng)和邱香果博士(Xiangguo Qiu),这对中国夫妻已被免职。
该实验室是加拿大唯一的四级微生物实验室,也就是说,它与中共在武汉运作的实验室类型相同。邱女士此前因研究埃博拉病毒而闻名,而她的丈夫也发表过关于SARS病毒的研究成果。加拿大骑警的调查结果显示,两人都频繁地往返于武汉的实验室。
最后的结论就是,中共已经拥有了制造致命生物武器所需要的一切:技术、设施和原材料。
新冠状病毒是大自然产物或人工培养品?
《华盛顿邮报》(the Washington Post)和其它一些主流媒体已经花了很多的笔墨来试图说服我们,新型致命冠状病毒仅仅是大自然的产物,而不是邪恶的人工培养品,任何对此不认同的人士都被他们视为精神错乱的阴谋论者。
当一组印度病毒学家发表了一篇论文,指出中共病毒(新型冠状病毒)包含了类似于艾滋病毒HIV的基因序列的插入之后,他们受到了广泛攻击。该论文也被撤回修订。该论文的批评者声称,所谓的艾滋病毒基因序列插入并没有使新型冠状病毒像艾滋病毒那样,通过攻击抗感染的白细胞或淋巴细胞来削弱人类的免疫系统。
事实上,有证据表明,中共病毒(新型冠状病毒)确实能够导致淋巴细胞减少。但即使没有,这也证明不了什么。正在研制的生物武器没有达到预期效果的事实并不能证明它本身不是生物武器,只能证明它尚未准备好部署。而且,无论是否正在制造这种生物武器,这种冠状病毒是从武汉病毒研究所泄露出来的这一点似乎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了。
这里面有着因果关系的逻辑。毕竟,如果第一例中共病毒(新型冠状病毒)的感染是像中共所声称的那样,只是简单的从动物到人的意外传染的结果,那它可能发生在中国的任何地方。但奇怪的是,疫情的中心恰好位于这个拥有1100万人口的城市——武汉,而中共唯一的一个四级生物武器实验室就坐落在那里。只是巧合?我不这么认为。
此外,中共此前也曾发生过类似的实验室事故。例如,在2004年,非典(SARS)病毒从北京的一个实验室遭到两次泄露!导致了非典疫情的爆发。武汉的设施可能是最先进的,但总体上来讲,中共的生化实验室的安全标准显然较为宽松。
而且,如果中共科学家正急迫地想要研发出生物武器,那么几乎可以肯定,他们会试图走捷径。
中共为何竭尽全力掩盖疫情的扩大
另一个认为目前全世界正面对的疫情并不仅仅是因为中共政府能力不足的原因,就是中共官员对疫情的反应。中共政府竭尽全力地掩盖疫情的扩大。冠状病毒检测试剂盒是定量配给的,因此大多数病例都无法被确诊。
大多数死亡病例都被归为其它原因,如肺炎等等,而葬礼却是被严格禁止的,死者尸体被直接送往火葬场,而且没有任何书面文件。武汉火葬场的焚化炉日夜不停地销毁着这些展示了疫情的真实规模的证据。
当局甚至在疫情爆发初期逮捕了8名医生,他们的“罪行”就是透露了他们在医院所看到的大量新的病毒感染病例。他们被指控“做虚假陈述”和“散布谣言”,而且只有在签署了供词之后才被释放。他们现在被广大中国民众视为英雄,尤其是在最初的曝料者之一的李文亮医生已经死于这种传染病之后。
就如何解释疫情的来源问题而言,中共当局同样表现出了狡猾的一面。他们首先指出,说是因为在武汉海鲜市场出售的蛇和蝙蝠而导致了疫情,并在之后关闭了该市场。但很快就发现,那些蛇并不携带任何冠状病毒,而且(携带冠状病毒的)蝙蝠也并未在该海鲜市场出售。
对于我这个中国通来说,还有最后一个证据支持冠状病毒是一种泄露出实验室的中共生物武器的理论。中共互联网上流传着一个谣言,说是美国故意对中国人民使用了美国制造的生化武器。值得注意的是,这种荒谬的说法并没有受到中共当局的审查,而有关疫情的准确消息却受到了严格审查。共产党的领导人把自己犯下的罪行归咎于他们的主要地缘政治对手,这种做法很符合他们的性格。
中共运用了一系列的谎言和诬蔑,只是为了掩盖它在控制疫情爆发方面的无能吗?或者,共产党的领导人是在试图隐藏更严重的问题:他们自己就是导致这次疫情爆发的罪犯或同谋?即使考虑到党对诸事保密的偏好,共产党官员在过去几个月里所进行的多层次的欺骗,包括在最高层次展开的欺骗,也是非同寻常的。
中共若有能力毁灭其它种群 会受道德约束?
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确切知道这种中共病毒(新型冠状病毒)是否已经被中共计划用作生物武器。但我们能够确切知道的是,西方的一些主要的印刷、广播和社交媒体都在竭尽全力地排除这种可能性,认为它只是一种偏执的幻想。
但正如一个古老的笑话所言,如果他们真的想要干掉你,那就不是妄想症。在这一点上,证据是明确的。我们知道,因为解放军将领已经告诉我们,在他们盗窃西方技术和盗窃病毒样本的速度允许情况下,他们的研究人员正在竞相开发致命的生化武器。这就形成了一个最合理的推理:由于大力研发一种致命的生物武器,在武汉的病毒学研究所实验室的安全标准被忽略,导致了致命的冠状病毒遭泄露逃出了实验室,疫情爆发。
最后,中共病毒(新型冠状病毒)在流入武汉街头之前是否已经被编辑修改过,(几乎)已经是次要的问题了。因为主要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中共正在致力于发展这样一种生物武器,并将之作为中共政权试图取代美国成为这个星球上的主导力量的终极战略的一部分。
换句话说,是否有人想到了,中共一旦研发并完善了一种对自己具有天然或诱导性免疫力的生物武器,它难道会犹豫,是否要在西方发动一场致命的流行病疫情,以实现他们的中共梦——征服世界?
那些怀疑共产党领导人会使用这种“杀手锏”的人,需要准确地告诉我们,有什么样的道德或伦理方面的考量会束缚他们的手脚。因为我想不出来。
我怀疑,对于中共领导层来说,中共病毒(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唯一真正令他们感到惊讶的一点就是,中国本身成为了他们原本希望有朝一日在其它国家爆发的疫情的爆发点。
中国有一句古老的谚语,在这里似乎很合适:“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作者简介:
本文作者史蒂文‧莫舍(Steven w. Mosher)是人口研究所(Population Research Institute)所长,著有《亚洲恶霸:为什么中共梦是世界秩序的新威胁》(Bully of Asia:Why China’s Dream is the New Threat to World Order)。他曾是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的研究员,在斯坦福大学跟随著名遗传学家路易吉‧卡瓦利-斯福尔扎(Luigi Cavalli-Sforza)学习人类生物学。他拥有海洋生物学、东亚研究和人类文化学的高级学位。他是美国主要的中国问题观察家之一,1979年被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选为第一位到中国进行实地研究的美国社会科学家。
原文 刊登于英文《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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