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国难当头
国难当头论时政,内忧外患苦百姓,
家贼不除难御敌,攘外安内是上策,
张杨二贼千古罪,共产获救国人害,
假借抗日抢地盘,抗战胜利江山丢。
明清、明诚俩商量后决定,先由明清去沪开业,明诚则和家属们留在家里务农、养蚕、养鱼,待局势完全恢复正常后再带家属们一起回沪。
年初四,明清准备酒菜和亲友家人告别,酒过几杯,明清开口道:“明天我要和苏仁兄回沪开业去了,在家乡和大家度过了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患难生活,要离开分手倒有些依依不舍。抗日战争还在蔓延和扩大,所以我等百姓仍然生死未卜,看来中华民族灾难深重。自从1911年辛亥革命推翻满清王朝,建立中华民国以来一直战乱不休,从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军阀混战,1921年苏俄趁机在中国建立听命于它、以推翻中华民国政府为目的的中共组织,直到1926年北伐成功,中国统一。谁知受苏俄领导指挥的中共于1927年8.1在南昌起兵叛乱,日本则趁我连年内乱,于1931年9.18趁虚侵占东北,1937年7.7又向卢沟桥中国军队开火,不到一个半月,8.13又向上海进攻,挑起淞沪大战。中国人民真是多灾多难,不知何年何月,中国才能赶走日寇,平定内乱,过上安定生活。”
这时明诚说道:“大哥,我看小小日本胆敢发动战火、侵略我国,主要是我们自已不争气,窝里反。国民政府才消灭军阀,中国刚统一,但又出了共产党武装叛乱,所以老蒋提出攘外必安内的政策,完全符合中国实践,是绝大多数中国人民的愿望。老蒋曾不止一次地说过,中日早晚必有一战,但由于军阀和共产党的连续内乱,政治经济等都受到严重破坏,国力虚弱,军队的武器装备很差,根本不能和日军相比,国军的一个连只有三挺机枪,步枪也还是旧式的。而飞机仅几百架,大炮军舰坦克也少得可怜,除黄埔军校和训练的几十万中央军外,其他都是接收过来的各个军阀的军队,而这些军队作战能力和素质还需要改造、训练和提高。所以最好经过几年的准备,再和日本开战,这样伤亡少、损失小、时间短,胜利有把握。如果仓促和日军开战,必将被共产党利用,使它起死回生,夺取政权,残害生灵。老蒋还说,即便日军入侵后占领了我部分领土,但只是暂时的,我们早晚会光复河山,将侵略者逐出国门。而如果我们的国家落入共产党之手,真正的灾难就要降临,那时国无安日,民无宁日,所以要抵御外敌必须先安定内部,铲除(消灭)共产党。对此中共看得很清楚,所以它日夜盼望中日开战,同时它挑动苏日早日入侵中国,好借它们的力量逃脱灭顶之灾,东山再起,推翻国民党政府,夺取政权。据此,日本十分器重中共,把它当成皇军占领中国的好帮手。当1937年7.7日军全面发动侵华战争后,全国人民愁云满面,认为大难临头,惊恐万分的时候,但逃到陕北龟缩在延安的毛泽东听到这消息后,他和他的同事们举杯庆贺,昼夜不眠,不停地喊,机会终于来到了……”
说到这里钱兴根开口说:“最近民间谣言四起……”福新饭店老板苏华民急问:“有些什么谣言?快说给我们听听。”
于是钱兴根把听到的民间传说一一介绍给大家听:“我村的刘老太一天到兔山割柴,途经湖湾里时看到有个白发长须的老人在一座破庙前剥银杏树皮,刘老太问:‘老伯伯,您剥了这树皮做何用?’白发老人抬头看了看说道:‘这些年来,不是天狗吃太阳,就是流星满天飞,这是老天告诉我们大难就要来临,我取这树皮回家熬汤喝,定能消灾避难。’老太还想问,但老者突然不见。”
接着陈金仁介绍说:“我村里有个叫靳国生的农民,他经过沙滩的芦苇丛,看见一只比脸盆还大的大甲鱼,他跑回家拿来铁锹挖甲鱼,挖来挖去不见踪影,最后竟挖出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东方日出,放出妖孽,纵虎归山,食人亿万,若要避灾,行善积德。’”
明清、苏华民听了介绍,半信半疑。明清说:“民谚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当大灾大难或改朝换代要来临时,在民间总会先出现许多离奇的传说和民谚。自从我逃出苏区牢笼回到故乡,总感到心神不定,看来更大的灾难将要降临中国。日寇不可怕,可怕的是共产党。”
席间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谈论时政,虽然恐惧可怕,但倒痛快。突然阿林想起他父亲说过的伯父传奇故事,便开口道:“伯父,我父亲常讲起您从大学里逃到井冈山跟共产党闹革命的故事,今天能否讲给我们听听,让我们开开眼界,增加见识。”
明清对这一段痛苦的往事,很少肯和别人谈,但今天一时酒兴,也算苦中取乐。他先诵一首当年的民谚作开场:
苏区天堂是美梦,公平正义是谎言,
土匪流氓聚一起,打家劫舍奸妇女,
土改分田全是假,共产共妻倒是真,
逃跑焦土逼民反,肃反滥杀绝人寰。
诵毕他分七个问题谈:
一、 听信谎言
1930年那时我在大学念书,学校有位胡老师经常给同学们讲社会发展规律,人类社会最后一定要进入共产主义,在那个社会里没有富人和穷人,没有剥削和压迫,人人过着自由平等、公平公正、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幸福生活。如今在我国的江西已按照世界上第一个共产主义国家苏俄模式,由中共建立了共产主义的一块净土,你们青年是国家的栋梁,民族的希望,就应当肩负国家重任,消灭旧社会,建立新国家,为祖国和全世界建立共产主义社会而光荣献身。
当时因为年轻,所以对胡老师的说教信以为真,于是在30年暑假,我和另外五个同学;刘长发、周文宝、陈晓民、李伟民和张志英不顾家庭反对,拿了胡老师的秘密介绍信,偷偷逃到中央苏区苏维埃政府所在地江西瑞金,去为实现共产主义献身。
临行前,我的同学女友张惠英也要跟着去,我劝她革命是要掉脑袋的,女性不方便,但她生气地说,为实现共产主义还要分男女,我虽不能与你同生,但愿与你同死,坚决要跟我同行。
我和五个同学和女友经过长途跋涉,通过蒋设下的几道封锁线,终于来到江西瑞金。中央组织部迎接了我们,并为我们开了欢迎会,为此我们高兴极了,彻夜未眠。
二、共产共妻
在瑞金县城休息几天后,组织部给我们分配工作,张惠英分在卫生连,我和其他几个同学分派到农村工作团搞土改,帮助农民翻身。在瑞金以北的一个乡里,同许多从各地逃来的男女青年一起,白天和晚上到农民家去串联,鼓动他们出来打土豪分地田、抢钱财、杀财主、占妻室等不人道坏事。
每天要忙到深更半夜,而宿舍就在李家祠堂的大厅和二个厢房里,而这些青年中不少就是因为反对婚姻不自由,实现性解放而逃出家门的,因为都是单身,大家挤在一家宿舍,深夜又唱又闹又搂又抱闹个不停,最后睡到一张床上。结果,这些人今天与这女的睡,明天又与那个女的睡。
而那些当领导的,生活更腐化糜烂,他们玩弄女性成瘾。因为他们知道,有了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所以他们大搞造反、游击、抗日、夫妻。你可以用我的女人,我可以用你的女人,大家互通有无。
而农村的地痞、流氓、懒汉组成的土改积极分子,他们在共产党领导影响下,斗杀地主抢劫完富人钱财后,就肆无忌惮地强奸和霸占地主财主们的妻室女儿。
共产党的头头们男女关系更是乱七八糟 ,像狗一样随便可以与女人交配。一位瑞典女共产党柯仑泰说,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就是男女杂交一柸水主义。因为苏区共产党队伍里女人很少(直到建政以后还是男多女少),所以当上领导的,个个争抢女人。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三角四角恋爱,没有和几个男的乱搞,周围的人就认为她落后。
共产党发起人施存统的夫人王一之,公认她是共产党之花。国际共产党人张太雷回国,当张看到施妻王一之长得漂亮,他就动心将王诱奸,不久还公开同居,气得施双目失明。他向共产党领导告状,但当局却答复说,只要为党工作表现好,党无权干涉他们的私人生活。
蔡和森之妻向警予去苏学习,蔡就和李立三大夫人李一纯结婚,而李一纯原是杨开慧哥哥杨开智之妻,当时李立三在北京常到杨开智父杨昌济家,因此李用计将她拐骗到上海长沙后占为妻子的。李立三为什么要把老婆李一纯送给蔡和森作妻,目的是安慰和拉拢蔡。后来蔡的夫人向警予先与一个蒙古人结婚,后又嫁给了彭述之。
瞿秋白夫人杨之华,她是中共创始人沈定一的媳妇,因长得漂亮被瞿秋白看上,在瞿的引诱下与沈的儿子离婚,与瞿结婚。瞿调去苏,因为杨之华长得漂亮,所以共产党叫她留在上海,用色情勾引国民党,为党作贡献。后来把杨之华原公公沈定一气得退党,他说共产党是玩女人的赤白党(无赖)。
而毛泽东趁李立三去莫斯科学习不在长沙时,毛先是将李一纯强奸,后来与她通奸。
李维汉趁邓小平挨整,把邓的老婆金维眏抢为己有。
陶铸抢走蔡协民的老婆曾志。
张闻天在莫斯科时已结婚,但回国后与刘伯坚妻王淑贞同居,35年张又与刘英同居,但刘27年已在武汉结过婚,后来刘又与伍修权结婚,但结婚仅二夜就离婚。张闻天就又与刘英之妹李霞姘居。
到底谁是共产党头头的妻子、情人,谁都说不清。她们说我们是属于党的,我们服从党的需要。共产党的上述行为都是从苏联老大哥马克思、列宁、史达林等人那里学来。
因为苏联从1917年至1925年期间实行共妻,它规定;凡年满15至25岁的女性,必须性公有化,革命者凭证件可以享用10个妇女的权利。当时苏联有一学校的一群女学生在公园游玩,被苏军俘获,拉回军营被红军连续轮奸12昼夜,然后把糟蹋死的学生抛入河中完事。当时在苏联86%的女孩不是处女。
共产党连篇累牍向民众欺骗宣传,说共产党员,它的领袖领导都是特殊材料制成,所以他们的生活、思想、道德、品行都是十分高尚。根据揭露和他们的现实表现,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在男女关系上的所作所为:列宁、史达林、毛泽东、胡志明、托洛斯基、布哈林、安东诺夫、克朗黛等都像一群狗,随便可以与女人交配。马克思有私生子、列宁染梅毒而死、史达林长期霸占歌星。
在二战中苏共占领的东欧和我东北,比日本鬼子还要肆无忌惮地奸淫妇女,据统计:苏军在德国奸污妇女200多万人、波兰100多万人,其中24万被奸杀。苏军在南斯拉夫的一万多名坦克兵奸污1,000多名妇女。
在共产党人看来性要解放、女性公有化、共产共妻、杀人放火、抢人钱财都是革命需要,只要党徒们肯为他们卖命,什么坏事都可干,所以世界人民骂:“共产党共产共妻、杀人放火,连畜生还不如。”
三、苏区土改 杀财主抢钱财
我和刘长发、周文宝、李伟民和张志英四个同学调到湖南漳州农村,领导组织那里的一群地痞流氓恶棍搞打土豪分地田运动,其实质是让我们去指挥他们抢劫地主、乡绅、财主、和旧官员的土地房屋、金银财宝、细软女人等罪恶活动。
但这还不算,更可恶的是共产党还要把他们扫地出门,教唆逼迫民众用棍棒(翻身棍)打、绳索吊、开水浇、冰水冻、河水淹,以活埋和四马分尸等极其残忍的酷刑折磨杀害他们。
凡搬不动的土地房屋和家俱等,就假扮好人,分给穷人。凡能拿走的都进了共产党的口袋,当作它叛乱谋反的经费,美其名帮助农民翻身。
当时我的神经紧张得快发疯了,但共产党的领导却表扬我们说,后方不斗争,前方哪来兵,我们的生活来源、财政收入和兵源都要靠你们阶级斗争有力支援。
当时在鄂西一带活动的有个朋友叫王声,他回瑞金汇报工作时告诉我,在鄂西工作的李先念,他将有钱的富户每户绑票一人留作活口,经常逼迫他的家属向红军送钱,待到油水榨尽时就将他们杀死。
王声说:“有一次我随部队一起到附近行抢,怕被乡亲们认出,所以我们改装成土匪,涂成花脸。在一家富人家行抢时,一个男孩对我说我听出你是我的舅舅。我一听,知道已露馅,不好意思再抢,当即命士兵撤离 。”待续@*
责任编辑:苏筱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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