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tvsmo.com)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7月26日讯】
(一)
深秋的北京,万物凋零。五光十色的树叶,一旦落在地上,就好象掉入黑色的染缸,变得漆黑一团。秋风一来,撩起路边的树叶,象一片片烧焦的纸钱,在空中无力地摇曳。
夜幕渐渐地罩住了这座帝王城,空气中悬浮的黑色尘粒,象从烟囱中飞出来的,飞舞着到处肆虐。
“烤白薯,热呼呼的烤白薯哎——,”远处小巷里小贩的吆喝声给这个死气沉沉的夜晚注入几分生命的气息。
夜色渐浓,街上行人稀稀落落的,越来越少。大街上,小巷里,可见凌乱洒落的火星到处晃动。走近一看,原是被抽红的烟头。烟民们有的理着小平头,手里拿着对讲机,象是便衣警察;有的显然是居委会的老头、老太太,戴着红臂章,交头接耳,四处张望。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老百姓们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经历过这个阵式,但时至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还发生这样的事,人们在堵心或者麻木之余,多少有些害怕。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早地就把家门都关紧了。
夜幕中,一个体格魁梧,身手矫健的小伙子,机智地避开这些躲藏在黑暗中窥视的便衣,走街串巷,在胡同里,在店铺前,麻利地张贴着什么。他宽大的风衣一张一合,走过的墙上便被贴上了传单,象变魔术一样,即使是从旁边走过的人,也很难看出他在干什么。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小伙子看看手表,便向附近的公共汽车站赶去,他登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
公共汽车走走停停,到了关园站,小伙子从车上走下来,一米八的个头儿,一双大眼睛,清澈似水,和善有加,眉宇间露出一股正气。他欢快地向家里走去,嘴里哼着电视剧《渴望》的歌儿:“悠悠岁月……”。
“王刚,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上哪儿去了?”街道办戴着红臂章值班的老太太赖大妈问道。
王刚冲她一笑:“赖大妈,您就别瞎操心了,我上访就是去说句真话,而且已经半年没再去了,您还不放心,怕连累您?”
“不是咋的?你这一上访,那上边儿不干啊,再来个什么连坐,株连九族,谁受得了?这年头只能低头做人,能挣钱,能混口饭吃就行了,何必要分出对错呢!”
王刚看着赖大妈,微笑着对她说:“赖大妈,咱们街道办可是模范居委会,还是先进集体,如果别人非要把这个居委会和您打成黑窝或黑社会,您会怎么办?不想办法向领导汇报一下实际情况?”赖大妈一听,愣住了,“小刚子,说不过你,快回家睡觉去吧!”
(待续)(//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