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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7月25日讯】引言
轮回转世是东方信仰的一个重要概念。它在中国是如此的深入文化的底蕴﹐以至屡屡被文人写入诗词歌赋﹐和春风秋雨﹑暮鼓晨钟一起吟咏梦幻人生。与此同时﹐它还常常被老百姓挂在嘴上调侃以至变得有几分粗俗。但不管是俗是雅﹐中国人﹐尤其是现代的中国人﹐对轮回转世都是姑妄言之﹑姑妄听之﹐至多作为一种心灵寄托。可是令人惊异的是﹐在科学昌明且文化中并无转世概念的北美﹐一些医学界人士对转世现象已经做了大量的研究﹐不仅令人信服地指出转世的可能性﹐而且发掘了很多深层的知识。
这类研究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以IAN STEVESON博士为代表的通过收集﹑验证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的案例来研究转世的可能性及有关现象。STEVESON是VIRGINIA大学的一位讲席教授﹐他用了40年的时间收集了2600个2至7岁孩子的案例﹐这些孩子尽管很年幼﹐但他们知道远在千百里之外的村镇的具体情况和发生在十几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事情的细节。很多孩子甚至可以说出其它种族的语言。这些案例的很多细节都被STEVESON教授的研究小组仔细地核实。 其中的一些案例收集在他的著作《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关于转生的问题》一书中。STEVESON教授还收集了200个有关胎记的案例﹐在这些案例中﹐那些孩子说自己在前世死于被子弹或利器刺穿与胎记相应的部位。在17个这样的案例中﹐STEVESON教授获得了相关的尸体解剖报告等医学记录﹐证实相关人员的死亡过程确如孩子叙述的那样。这些案例记录在STEVESON教授的另外一本书《转世和生物学的交点》中。
另外一种类型的研究基于受试者在精神医生的指导下在催眠状态中进行的前世回溯。“催眠”一词其实并不是准确的翻译﹐因为在这个状态下﹐人并没有入睡﹐脑电波也和入睡时不同。而且﹐从脑电波来看﹐有的精神医生可以使受试者达到和传统的催眠不同的意识状态。这种状态其实更类似于佛家或道家的打坐入定。在精神集中的状态下﹐受试者可以接触到自己更深层的意识﹐经历久远的过去﹐同时其现实的意识仍然在起作用﹐甚至可以对公元前发生的事情以公元计年。
(一)
在入定回溯的研究者中﹐最有名的可能是BRAIN WEISS博士﹐他的第一本著作《多次前世﹐多位大师》已发行了二百万册﹐被译成二十几种文字。中译本名为《前世今生》也曾在台湾畅销。WEISS博士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在耶鲁大学医学院获得医学博士学位。毕业后曾任教于比兹堡大学和迈阿密大学。在这之后的11年里﹐他任迈阿密西奈山医学中心的精神科主任。在80年代初就任西奈山精神科主任时﹐WEISS博士已经发表了40余篇学术论文﹐作为一个受过正规教育的学者﹐他对一些超心理现象不屑一顾﹐对于前世和轮回的问题一无所知﹐也毫无兴趣。
可是这时﹐他遇到了一位叫凯瑟琳的病人。凯瑟琳年近30岁﹐患有多种恐惧症和忧郁症﹐在当时她的症状变得非常严重。WEISS医生对她进行了一年的传统心理治疗﹐可是她病情依旧。凯瑟琳非常恐惧窒息﹐拒绝服用任何药物。最后﹐凯瑟琳同意尝试一下催眠治疗。WEISS医生觉得凯瑟琳的心理疾病可能来源于被抑制的童年记忆﹐如果在入定状态下﹐病人回想起这些被压制的记忆并释放当时的负面情感﹐其心理疾病就会痊愈。凯瑟琳的确在入定状态中回忆起了童年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令WEISS惊讶的是她的症状并无好转。于是WEISS决定将凯瑟琳推回更早的童年记忆。在下一次治疗中﹐WEISS对入定中的凯瑟琳说﹕“回到你的症状产生的时间。”下面发生的事情是WEISS始料不及的﹕
“我看到一些白色的台阶通往一所建筑﹐一个有柱子的白色大型建筑物。前面空旷﹐没有门廊。我穿着一件长裙﹐一种用粗布做的袍子。我梳着辫子﹐长长的金色头发。”WEISS很不解﹐就问她那是哪一年﹐她当时叫什么名字。“阿朗达﹐18岁。我看到那座建筑物前面有一个市场。有篮子﹐把篮子扛在肩上。我们住在一个山谷里没有水。那年是公元前1863年﹐那里土地贫瘠﹑炙热﹑到处是沙子。有一口井﹐没有河。水从山上流入山谷。”
凯瑟琳回到了大约四千年前位于近东的一个古老时代﹐她有着和现在不同的面容﹑服饰﹑身体﹑头发和名字。她记得有关地形﹑服饰和日常生活的细节﹐直至她死于洪水﹐而她的孩子则被大水从她的怀中冲走。当她死后﹐她的神识飘到她身体的上面。在这一次治疗中﹐凯瑟琳还回忆起她的另外两个前世﹐一个是18世纪的西班牙妓女﹐一个是公元前的希腊妇女。
WEISS的惊异可想而知。他知道凯瑟琳没有臆想症﹐也没有多重人格﹐没有吸过毒。他当时想﹐凯瑟琳也许是处在幻想或做梦的状态。可是非常奇怪的是﹐凯瑟琳的病症开始得到神奇的好转﹐而幻想或做梦不会达到这种效果。在以后的治疗中﹐凯瑟琳回忆出了十几个前世﹐重新经历了造成她今生的各种恐惧的久远的原因﹐这种高层次的理解使得她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凯瑟琳在入定中﹐常常发现她今生所熟识的人出现在她的前世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WEISS博士曾经是她的老师﹐而她的已婚男友曾经在久远前的部落战争中杀死过她(当时她是个男孩子)﹐他们今世的关系也不很和谐。
每次离开人世时﹐她的元神都飘离到身体的上方﹐被慈祥的光吸引回性灵世界﹐她还会遇到性灵导师﹐这些高级生命甚至可以通过凯瑟琳的口向WEISS传达一些精神信息。在这种状态下﹐凯瑟琳的精神觉悟远远超出她平时的自我。
在这个过程中﹐WEISS的怀疑也逐渐消退。尤其是在一次治疗中﹐凯瑟琳在入定中经历了一个古老年代的去世之后﹐飘离了自己的身体﹐并被引向她已经熟悉了的精神之光。她对WEISS说﹕
“你的父亲也在这里﹐还有你的儿子﹐是个很小的孩子。你的父亲说你应该知道他﹐他的名字是AVROM﹐你的女儿的名字就是随他起的。他死于心脏病。你的儿子的心脏也很重要﹐因为它是倒过来的﹐象鸡心。他因为爱你﹐为你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他的灵魂是非常高级的﹐他的死还了他父母的债。他也想让你知道医学只能做那么多﹐它的范围是非常有限的。”
WEISS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凯瑟琳对他并不熟识﹐对他的家人也一无所知。WEISS一生中最大的悲哀就是他的第一个儿子的夭折﹐这个孩子出生10天后被诊断有心脏疾病﹐心脏就如同是倒过来的﹐这种病的发病率是千万分之一。这个孩子出生23天后离开了人世。WEISS的父亲死于心肌梗塞﹐他的犹太名字是AVROM。WEISS的女儿在WEISS的父亲去世四个月后出生﹐被取名为AMY﹐纪念WEISS的父亲。这些都是凯瑟琳无法知道的。
惊异的WEISS问凯瑟琳﹕“谁在那里﹖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
“是那些师父﹐”她柔声道﹐“那些精神大师告诉我的。他们还告诉我﹐我已经在这个世上活了86次。”
治愈凯瑟琳后﹐WEISS医生对心理治疗的观念有了极大的转变﹐我们今生很多的恐惧和病痛都源于古老的过去﹐让病人进入其宿缘世界﹐重新经历当时的创痛﹐是一种直接的释放痛苦的方法。这件事情过去四年之后﹐WEISS终于鼓起勇气﹐冒着学术地位的风险﹐写出了他的第一本关于轮回转世的书﹐告诉人们生命的不朽和意义。他后来用这种方法治疗了数百名病人﹐这些病人来自社会各个阶层﹐有着不同的宗教信仰(包括无神论)﹐这些案例被记录在他的另一本书《追昔抚今》中。
比如一个叫ELAINE的病人是一位心理学家﹐她患有颈部﹑肩部和上背部的阵发性的剧痛﹐她还患有恐高症。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看到黑暗﹐我意识到我的眼睛被蒙上了。然后﹐我在外部看到我自己。我站在一个塔的顶部﹐是一个用石头建筑的作为堡垒的塔。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我二十出头﹐我是一个在战争中被击败的一方的战士。然后我感到我后背的剧痛。我能觉得我牙关咬紧﹐我的胳膊僵直﹐我的拳头紧握。我被刺穿﹐我可以感到我从后背被刺穿﹐但是我拒不屈服﹐我没有叫出声。然后我感到自己坠落下去﹐我感到我被水淹没。
“我一直害怕高度和水淹。当我出定时﹐我仍然在抖动﹐以后的几天我非常痛苦。我都无法触摸我的面部的骨头﹐疼痛非常强烈。但是第二天的早晨当我醒来时﹐我想﹕“有一些变化﹐非常大的变化。”
这变化就是ELAINE的背部的疼痛和她对高度的恐惧消失了。在接下来的治疗中﹐ELAINE生动地经历了中世纪法国的一世﹐她是一个贫穷的二十几岁的男子﹐无辜的他被误判死刑﹐并被当众施以绞刑。对这一世的回忆之后﹐她长期的颈部的疼痛消失了。
在另一个例子里﹐DAN是一位年近40的商业主管。他有一位叫MARY LOU的女友。他们深爱对方﹐可是﹐MARY LOU在饮酒之后常常与其他男性有些轻浮的举动﹐尽管她从未做出出格的事。可是这常常使DAN怒不可遏﹐失去理智。在入定中﹐DAN惊恐地观看了他与恋人的几个前世﹕
“我在用一个长长的匕首刺向她﹐她对我不忠﹐我一怒之下杀了她。”这件事发生在7至8世纪﹐那时他是一名回教战士。DAN在另外两个前世中也杀了MARY LOU。在另外几个前世中﹐他在很困苦的时刻抛弃了她。他们两人也曾扮演其他的角色﹐比如家人﹑朋友和仇敌﹐有时他们的性别和角色正好反过来。
在这之后﹐DAN的愤怒被理解和爱所代替。中国人常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确有道理。相聚的目的是为了克服以前的恶的一面﹐不然同样的事情会重复发生﹐就如同考试不及格的学生要反复补考一样。而在这一世里﹐DAN在考试中得到了一些提示﹐想必会考得好一点。
WEISS还引述了ROBERT JARMON医生的一个例子。这个案例的主人公是一位年轻的商业主管﹐很奇怪的是﹐每当月圆之夜﹐他就变得不可理喻的焦虑和害怕。在入定中﹐他说﹕“他们要抓到我们了。我们必须特别小心。今夜是月圆之夜。”这个病人回到了一个前世﹐在这一世中﹐他是二战时在欧洲战场上的美国士兵﹐被德国人俘虏。他的最后的记忆就是被德军从背后枪杀﹐当时他面对一条河﹐月光从河面上反射上来 — “别时茫茫江浸月”﹐“唯见江心秋月白”。
这位病人提供了他这个前世的名字﹐他还提供了他在30年代大学毕业的时间﹑地点和分校。他的妻子后来对此做了考据﹐发现确有这样一个人毕业于这所分校﹐只是时间差了一年。在这次前世回溯之后﹐这位病人“抬头见月伤心色”的反应消失了。
WEISS在他的书中记录了很多这类案例。他的病人在入定中看到的命运的展开常常超乎他的想象力。WEISS也曾回忆起自己的前世﹐在心如止水的时刻﹐久远的记忆偶尔象电影一样从他的眼前闪过。在一个前世中﹐他是一位有权势的祭司﹐从这个祭司的眼睛他知道那就是他﹐因为他能知道他的情感。他穿着一个五颜六色的长袍﹐站在一个很奇特的建筑外面﹐在观察环境时﹐一个词“ZIGGURAT”渐渐映入他的脑海﹐但他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这位祭司年轻时是位理想主义者﹐可是随着权势日增﹐他逐渐沉浸在名利色欲之中。这位祭司在离开红尘俗世时发现他的权力﹑财富都带不走﹐他虚度一生﹐追悔莫及。
那天晚上﹐WEISS又想起ZIGGURAT这个词﹐在百科全书中他查到了这个词﹐那是一种庙宇的名字﹐恰好是他见到的那种﹐这种庙宇属于巴比伦时代﹐巴比伦时代的空中花园就是一个例子。
在另外一次前世的闪现中﹐WEISS是欧洲中世纪的一名囚犯。他因为宣扬前世轮回的思想﹐被锁在地牢里﹐在被连续几天的酷刑折磨后﹐离开了人世。很显然﹐WEISS的今生在延续着他的前世。
WEISS的第三本书《唯爱是真》详细记录了一个有趣的案例。有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在大约同一时间找到WEISS进行治疗﹐WEISS惊异地发现她们回忆出相同的前世﹐在其中一世中﹐那位男子是个住在耶路撒冷的犹太人﹐善于制作陶器﹐他被罗马士兵活活拖死﹐在女儿的怀中停止了呼吸。而那位女士从女儿的角度回忆起同样的事件。WEISS以前曾经将一些夫妇和亲人分别回溯到相同的前世﹐可是这一次这两个人并不相识。根据职业道德﹐WEISS博士不能告诉这两人对方的回忆或任何情况﹐他只是有意安排约见的时间﹐使得两人在WEISS的办公室有过一面之交。当这两人的疗程结束时﹐WEISS博士仍然没有勇气突破职业规定。可是这时命运之手展现了自己的巧妙安排。这两人在同一天去机场搭乘飞机去不同的地方﹐可是其中一个人的飞机因故不能起飞﹐被转到另一个人将要乘坐的班机上﹐于是两人得以相识﹑相爱。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偶然的﹐这出戏的脚本早以写好﹐缘分未到﹐求也求不来﹐缘分到时﹐躲也躲不开。
(二)
BRAIN WEISS博士并不是最早研究入定回溯的人。BRYAN JAMEISON医生在60年代末就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JAMEISON以前是位广播员﹐1968年的一天夜里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在收音机中听到一位他很尊敬的同行在很严肃地讨论轮回转世的问题。在这之后﹐他开始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在一次派对上﹐他认识了一位年长女士﹐她可以做催眠回溯。一周之后﹐那位女士到了BRYAN家里﹐为他和他的一位朋友做前世回溯。BRYAN回忆起的第一个前世是一个生活在1550年左右的铁匠﹐他住在荷兰﹐人很笨。他最值得回忆的时刻就是在37岁时吃了顿好饭。他穷得没有结婚﹐笨得不知怎么过上好日子。38岁时他死于一次事故。他很奇怪地发现死后的他其实仍然活着﹐可以看到他下面的情景。然后他飞升到柔和﹑温暖的白光里。
从那以后﹐JAMEISON开始学习催眠回溯﹐在第一次为别人催眠时他非常紧张﹐但整个过程进展顺利﹐而且他的受试者很满意﹐尽管这位受试者回忆的前世就如同看泥巴变干一样无聊。之后JAMEISON发明了一种非催眠回溯的方法﹐这种回溯方法可以在几分钟内使受试者进入自己的宿缘世界。可是这样一来﹐JAMEISON很快就用光了自愿受试者。幸运的是﹐这时嘻皮士时代正如火如荼﹐在JAMEISON工作的广播电台周围有很多嘻皮士在那里无所事事。他们中的很多人愿意做JAMEISON的受试者。
很快﹐JAMEISON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中的每个人或者曾是印地安人﹐或者曾生活在19世纪中后期的美国。这些嘻皮士的生活方式和印第安人很有几分相似之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印第安人时期杀害他们的白人在今世是他们的父亲或母亲。中国的老人在对子女发怒时常说﹕“你这个孽帐﹗”显然他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如果他们知道他们说的可能是事实﹐他们就不会发火了。当然﹐亲子关系中这种轮回的模式应该只是少数。
在开始他的研究时﹐JAMEISON总是尽可能对受试者提供的前世信息进行验证﹐并发现了很多证据。在他的早期受试者中﹐至少一半的人在回溯前不相信轮回﹐可是大多数人在入定下生动地描述了他们的经历。回溯后﹐绝大多数人不再对死亡感到恐怖﹐不再有世路无穷﹑劳生有限的惆怅。还有人说在前世回溯后﹐他们长期的恐惧症和强迫症迅速完全消失。从这以后﹐JAMEISON集中研究前世疗法。积30年的经验﹐JAMEISON近期出版的《寻找前世﹕探索轮回的秘密 & 前世疗法的神奇功效》一书中记载了300页的案例。笔者以前很欣赏大陆60年代中期出生的几位南方作家那种白纸好画画的编故事的能力﹐但是他们的小说似乎都不如这些案例更富有戏剧性。当然﹐这些案例都是JAMEISON精选出来的﹐为了说明相关的问题。当病人试图在自己的宿命中找到今生的问题的根源时﹐其更高的自我会把他带到问题产生的时刻﹐那种时刻都是病人累次转生中的关键时刻﹐充满了心灵的创痛﹐如一出悲剧的高潮。
一个案例的主人公叫NANCY。从她记事起﹐她就对活着感到内疚。虽然他诸事顺遂﹐家庭美满﹐可是他仍然对自己活着感到内疚。她曾三次试图自杀未遂﹐但她仍有自杀企图。她不知道为什么。
在探索了两三个无足轻重的前世后﹐她回到了二战时的欧洲。当时她只有16岁﹐她和家人正要吃晚餐。这时盖世太保闯进来让他们全家跟他们走。她的父亲对此表示抗议﹐当场被枪杀。然后她﹑她的母亲﹑她的弟弟被拖下楼﹑拖到街头﹐然后就被推进卡车。她的弟弟试图逃跑﹐但马上被枪杀。她当时感到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卡车已经开动。后来她们象沙丁鱼一样被塞挤进一辆火车﹐一路上她们吃喝拉撒都在车里﹐很多人都呕吐。车到站后﹐她们如同牲口一样被赶进集中营。她们的头发被剪掉﹐穿上号服﹐被奴役劳动。几天后﹐一个纳粹狱卒把她和另一个女孩押到集中营附近一个大房子里﹐狱卒让她们洗澡并打扮得漂亮一些。她们被?偺暾ㄗ悕坁A务。
她弹一手好钢琴﹐在晚上还得为纳粹军官演奏。后来一个年轻的纳粹喜欢上她﹐有一次甚至给她献花。她陪着这个年轻纳粹寻欢作乐﹐甚至幻想战争结束后和他在一起。有一天﹐他把她带到集中营的院子里﹐很多犯人排成长队准备洗“淋浴”。那个纳粹看她很好奇﹐就对她说﹐多亏了他﹐她才如此幸运﹐“这些人以为他们去洗淋浴﹐其实他们将要进毒气室。”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转过头来以充满泪水的求救的眼神直视着她。是她的妈妈。四目相对时﹐她被一种无可言喻的痛苦和内疚所彻底淹没。她感到一阵眩晕。那个纳粹扶住了她﹐并将她带回房间。她的妈妈将要被害死时﹐她却在和纳粹寻欢作乐﹐她无法摆脱这种内疚﹐最终找机会割腕自尽﹐她在慢慢流血而死时﹐仍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痛悔。
在JAMEISON医生的指引下﹐NANCY将这些情绪释放到精神之光里。之后她自杀的情绪消失了。在重放回溯的录音时﹐她意识到她的弟弟是她今世的儿子﹐而她的妈妈是她今世的女儿。
另一个案例是关于鸟的故事。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鸟﹐可是BARBARA对鸟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她的恐惧症产生于她27岁那年﹐至今已20年了。那天﹐当和一位朋友在海滩上漫步时﹐一只海鸥飞下来吃她朋友伸出的手中的爆米花。当它飞过时﹐它的翅膀轻轻地扫过BARBARA的脸。“白鸟悠悠下”的情景一下子触发了她的极度恐惧。以后每当离开家或汽车﹐她总要仔细地检查周围是否有鸟类。每当走到公共场所﹐她都要带一把伞﹐以避免和低飞的鸟有任何遭遇。
在前世回溯中﹐她记忆起她曾是19世纪末居住在美国西南部的一个白人男子。当时他27岁。有一天他喝醉了酒﹐奸污了一个印第安少女。当受害者家人知道后﹐几名勇士抓住了他。他们把他绑起来﹐并把他上衣脱光﹐然后把他扔在沙漠上等死。可是﹐当那些印第安人临走时﹐把他的胸腹部划开一道口子﹐出了很多血。他在烈日下又饥又渴﹐很快脱水。这时他看到几只鸟在他头上盘旋。一会﹐一只秃鹫降落在他的附近。他的尖叫使它却步﹐可是它马上意识到他毫无防卫能力。于是它和五个同类跳下来啄他的身体。很快﹐更多的秃鹫飞过来﹐一只大鸟开始啄他的眼睛。他实际是被惊吓致死。而她今生的恐惧恰恰发生在27岁那年。
在回溯结束前﹐BARBARA释放了她前世今生的恐惧。但她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有这样惨痛的经历。于是JAMEISON医生又使她进入回溯状态﹐她回到了宗教裁判所时代的法国﹐她是一名狱卒﹐负责酷刑折磨所谓的教堂的敌人。他的拿手好戏是把受害者的眼睛抠出来。
这个案例应该成为中国大陆劳教所和监狱里的干警们的前车之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会返回到他们自己的身上。暗室之过﹐神目如电。在JAMEISON的一个案例中﹐受试者的前世是一位贵妇人﹐当乘坐华丽的马车招摇过市时﹐她对路边的乞丐非常鄙夷﹐觉得他们不配活在世上。可是在下一世﹐她自己成了一个乞丐﹐而且还是个傻子﹐连乞讨不会。人们往往以为自己有地位有本事﹐自高自大﹐追名逐利﹐其实“前门种瓜人﹐昔日东凌侯﹔富贵故如此﹐营营何所求。”JAMEISON医生本人曾在一个前世迫害过相信轮回的人﹐结果在这一世﹐他常常被一些基督徒抨击。
当然﹐这些前世的回忆都是悲惨的故事﹐因为病人要找到其问题的宿世根源﹐而这根源一定是病人承负了千百年的伤痕。其实﹐人世并不只是苦难﹐人的一生也往往充满了草长莺飞﹑轻歌漫舞。释放前世的痛苦可以抚平今生的伤痕和迷惘﹐同样﹐经历前世的美好和友爱也会慰籍今生的愁魄与离魂。比如在JAMEISON医生的一个案例中﹐一位女士非常怀念去世的丈夫﹐希望能在前世找到他。在入定下﹐她让更高的自我把她带回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最早的一个前世。可是当她回溯到那一世时﹐她大失所望﹐他的丈夫是如此的丑陋﹐因为那是一个史前的穴居时代﹐和她所期盼的风花雪月相去甚远。可是当她经历这一世时﹐他的丈夫给她带回猎物﹐拨开她的头发抓虱子﹐把她从猛兽的嘴里救出来﹐她渐渐感到他和丈夫之间的深深的关爱。她也很欣慰地被更高的自我所告知﹐她和丈夫在来世中还会相偶。
JAMEISON在书中经常提到“更高的自我”﹐这个自我知道我们自己累世的宿缘﹐也知道今生将要发生的一切。也许人有在迷中的这一面﹐也有在迷外的明白的一面。也许人的自我分为诸多层次﹐具有不同的智慧。也许人的神识不只一个﹐有的不在迷中。也许这有点象庄周梦蝶﹐到底是庄子梦到了那只蝴蝶﹐还是庄子只不过是那个蝴蝶的一个梦﹖
浮生若梦定中观
方解前生后世缘
千年悲欢一长卷
沧桑阅尽已释然
初稿于美东﹐未完待续。
参考书目﹕
Ian Stevenson, Ph.D., 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A Question of Reincarnation.
Ian Stevenson, Ph.D., Where Reincarnation and Biology Intersect.
Brian Weiss, M.D. Many Lives, Many Masters.
Brian Weiss, M.D. Through Time Into Healing.
Bryan Jameison, The Search for Past Lives: exploring reincarnations’s mysteries & the amazing healing power of past-life thera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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