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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好莱坞大导昆汀-塔伦蒂诺的夏娃和蛇

(//www.tvsmo.com)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7月17日讯】运气不错,一下车就看见几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倚在一辆黑色奥迪2000上,中间那个点烟的尤其靓,瞅着面熟,等等,我的天,那不是乌玛-瑟曼吗!”你还等什么?拿出你的相机来!”–那时候我们大概像一伙乌合的狗仔队。我们的相机刚举起来,新爱的乌玛-瑟曼冷漠而沉着地钻进了汽车,黑色的玻璃匀速升起,然后这奥迪就像个骄傲的黑天鹅似的缓缓和我们BYE BYE了。惊鸿一瞥,老实说,把这个好莱坞女明星吓一跳让我们很开心。”你拍了吗?”DOUBLE_QUOTATION没拍上,她不瞅镜头。”几个家伙开怀大笑。

  新电影7月16日报导﹐我们是冲伟大的昆汀-塔伦蒂诺来的,这事儿约了好久了,最后还是用具有中国特色的行政手段将他拿下。在定下时间地点之前,我们被要求将采访提纲呈送昆汀本人检阅,据说是为了考验我们够不够专业。我们尽量弄了一个简洁的提纲,保留了那些有意思的问题。老实说,对此十分自信–中国如果有很多”塔伦蒂诺电影迷”的话,那我们有资格作为他们的代表。

  尚可担心记者的英语和随机应变的功夫不过关,把朱靖江也请来了。老朱正在写他的一本书,特意抽出时间来助阵,结果是一切顺利。

  昆汀是来拍他的新世纪大作《干掉比尔》的,此前国内媒体的报道已显示了他的野心勃勃。摄影棚就在北影厂里边,警备森严,规矩也多。而我们对乌玛-瑟曼那不成功的袭击也闹出点小波折。

  米拉迈克斯公司的荻迪小姐是我们此行的联络人,她一见面就以美国方式向我们抗议我们对瑟曼的不敬。她普通话很不错,”你们怎么可以有这样?乌玛非常气愤……”道歉显然是不够的,她固执地认为我们一定拍了照片,为了顾全大局,摄影记者当面将相机里还没用上的胶卷曝光。然后我们来个小结会议,一致认为美国人做事果然认真。

  我们等在摄影棚的大院里,院子里有几只兔子,在悠闲地啃着嫩草,一群鸽子在场里飞来飞去觅食,一条狗不时在我们眼前晃,挺滑稽的。一个多钟头后,昆汀出来了,所有疑虑一扫而光,他几乎把院子里的每个陌生的中国人都当成了他的朋友。这个开场还是有点乱,荻迪后来抱怨我们更像是星光大道上的影迷而不是职业记者。她说的对极了,我们从来没受过见鬼的职业训练,但可能天生就是个影迷。实际上,正是我们的这个身份帮了自己的的忙。

  我们给昆汀带去两个礼物,一本电影杂志和一张美编雨人画的漫画。昆汀看得眉飞色舞,他对杂志上的另一张漫画充满好奇:”为什么把我画成鹦鹉?””可能因为你太能说了吧。”这个答案使他大笑起来。然后,他邀请我们进他的办公室聊,”FOLLOW ME! “

  〔昆汀的办公室不大,很简单,但很整洁。一张办公桌,一张双人沙发,两张办公椅,一个冰箱,几个小文件柜。我和老朱及摄影记者一起走了进来,”您是来做什么的?”他问老朱。”如果HARRY(本人的英文名)被你踢出去,我可以接着拷问你呀!”老朱打趣说。”OK!”昆汀答道。进门后,他打开冰箱:”自己来吧。”我们仨一人拿了听可乐,昆汀拿了瓶果汁。狭小的办公室里有点挤,昆汀四处看了看,把一把办公椅拉到沙发旁(他的动作比我快,是个好客的家伙),让我和他面对面坐下,他自己坐在了沙发上。〕

  记者:我们开始吧?

  昆汀:好呀!

  记者:我们的问题不多,因为知道你很忙。第一个问题是,你把今天的成就功归于在音像店打工的日子,还是在街上跟人打架的经历?或者说,你的创作灵感来自电影,还是生活?

  昆汀:(放声大笑,毫无保留)我认为两者兼而有之,是5:5的关系。我的灵感一半来源于生活,一半来源于我看的那些电影。电影给予我创作激情,让我知道现在的电影流行趋势,电影圈都发生了哪些变化;而生活总能让我不断获得灵感和启迪,我不断地从生活中得到创作素材。

  记者:我们谈谈〔干掉比尔〕?

  昆汀:为什么不呢?

  记者:你说过,〔干掉比尔〕将是你的最伟大的作品,它与〔低俗小说〕有什么不同呢?

  昆汀:它是我讫今为止拍摄的第一部最纯粹的动作片,或者说功夫片,这个有关杀手复仇的故事中的动作戏很多。我要把他拍成一部最酷的电影,让人疯狂,给人以震撼。片中的打斗戏,有浓重的中国功夫韵味。这是我对新片种做出的一次尝试,我要借此使自己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在这部片子里,我尽情地发挥我的灵感,同时,它的挑战性在于,我要看看能不能把它拍成一部我想要的电影,试试自己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高度。

  记者:我在外面的院子里看到了不少鸽子,电影里有鸽子的戏份?

  昆汀:(大笑)不,不,不。我不知道这些可爱的东西是哪儿来的,我猜它们只是在那散养的鸽子、狗和兔子之类的小动物,它们跟片子扯不上关系。

  昆汀:是的,是的。所以,我的电影里不会有鸽子。

  记者:据说,你为了把你此前的那些黑帮电影拍得更真实,亲自与罪犯、瘾君子,甚至黑帮分子交流过,这是真的吗?

  昆汀:除了搞电影的人,我认识的人不太多。我会根据我个人的经验塑造一个角色,我的黑帮分子只是角色,所谓真实只是我对片子进行戏剧化处理的一个参照。

  记者:从你的电影的对白和情节主线来看,你是欧美流行文化的行家。

  昆汀:我很喜欢流行文化。

  记者:你这次为什么选中国方面做为合作伙伴,是被中国传统文化吸引,还是有另有原因?

  昆汀:我对中国的印象很好,可以说我来这里是受中国文化的吸引,但最主要的原因是片子里有许多功夫戏,中国人是功夫片的威权,他们知道如何运用吊钢丝等手段做出精彩的动作场面,这很酷。我喜欢中国式的跳跃和拳脚。

  朱:你没遇到过难题吗?

  昆汀:(他笑得有点邪,没那么张扬,但马上严肃起来)我和中国官员的关系不错,虽然不同的文化背景使我们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有不同之处,但我是个非常不错的外交家。还有,我是这里的客人(他的脸上搞过一丝得意和自信的神情)。处理不同意见的时候,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攥起拳头耍狠,一是伸出友善的手掌心平气和地与对方握手交流。我选择了后者,并得到了邀请。

  记者:约翰-特拉沃尔塔在〔低俗小说〕中演的角色与贝尔蒙多在〔精疲力尽〕中扮演的角色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你认同这种说法吗?

  昆汀:嗯……嗯……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这问题很有意思。〔精疲力尽〕是我最喜欢的电影之一,贝尔蒙多是个非常棒的演员。这两个角色的命运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我没想刻意去追求这种共性。

  记者:〔低俗小说〕传达了一种存在主义哲学–肮脏可笑的生活,命运受无意志的行为的操纵,你仔细研究过这种哲学思想吧?

  昆汀:我从没有意要用我的片子去诠释高深的哲学思想,我不会刻意去想这段讲的是什么,那段讲的是什么,有时,这样做可能会让我陷入某种尴尬的局面。我只是讲故事,我的一些想法蕴藏在故事中。我也不愿意成为片场的上帝,告诉演员们你的角色是某种思想的载体,这应该这样或者那样,我只是尽量让他们把表演才能完全发挥出来,根着角色走。你所说的那种存在主义,是一种生活状态,它是通过事件表现出来的,是客观存在于故事中的。

  记者:你像个摆弄心爱玩具的顽童一样,始终对电影保持着纯真和强烈的好奇心。

  昆汀:我同意你的说法,我首先是个影迷,一个电影人只拍片不看片是可怕的。

  记者:我们也是奥利弗-斯通的影迷……

  昆汀:(他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谁?我没听太清楚?(他把身子向前探了探)

  记者:(我心里有点紧张)奥利弗-斯通。

  昆汀:呵,我知道了。

  记者:你们为什么产生分歧?是因为不同的风格,还是不同的生活阅历?

  昆汀:我想不同的风格是问题的关键,他不仅剽窃了我的〔天生杀人狂〕剧本,而且把它改得面目全非,那不是我原来写的故事,片子被他弄得他妈一团糟(昆汀把整个专访过程中的所有脏词都用在这个问题里了,话说到这儿,他脸上忽然流露出一种遗憾带来的淡淡惆怅,像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但这表情转瞬即逝)。我从没看过〔天生杀人狂〕。

  记者:真没看过?

  昆汀:不看(他淡淡地说)。

  记者:如果你拍〔天生杀人狂〕,怎么拍?

  昆汀:反正会完全不一样,不论内容上,还是手法上。那情景喜剧式的开场;只会对人乱砍一气的男女主角(他做出持刀乱砍的动作,嘴里带出一串不好听的词);遭遇不测的印第安人(据说,昆汀有四分之一的印第安血统)……荒唐!

  朱:那段中国民谣。

  记者:对,印第安部落那场戏的背景乐里有中国民谣。

  昆汀:嗯(笑),乱弹琴(看来〔天生杀人狂〕伤透了昆汀的心,他了解片中让他不满的每个细节)。

  〔六月的北京,闷热,昨晚的那场雨让这座城市更使人窒息,像桑拿房。昆汀的临时办公室里没有空调,闷得透不过气。我举着采访机的那只手很辛苦,但我找不到地方放下我的手或者机器–昆汀怎么找了这么个办公室。这时候。昆汀把沙发上剩余的那个靠垫拿了过来,放在两腿上。”来,来,来,把手放这上!”他爽快地说。可爱的美国佬!我心里有点感动。”把门打开。”然后他站起来,抢在我之前敞开了办公室的门。我们再次坐下来。〕

  记者:1996年你曾拒绝加入美国导演行会,为什么?作为导演群体,它是维护你们导演的利益的呀?

  昆汀:我不想让那些规条束缚住手脚,我不想让别人对我说,你得这样,不能那样。进了行会,规矩太多,他们甚至要干预你如何安排演职员表的次序。在行会里,导演们会得到行会的庇护,但我自己足以保护自己。

  记者:你喜欢自由自在。

  昆汀:我不想让过多的干预改变我的想法和风格,是的,我喜欢自由自在的。

  记者:你非常喜欢戈达尔、布莱恩-德帕尔玛和吴宇森的电影,而且自称”世界电影学子”。

  昆汀:不错。

  记者:你从他们那里借鉴了什么?

  昆汀:我的一切都来自于电影,我的电影语言、风格等等。我从别人那里学到了很多,我可以通过他们的电影掌握电影的动态。同时,我会根据自己的经验,把从别人那儿吸取的营养变成自己的东西,以自己的风格把它们表现出来。作为一个电影人,一定要开放,要成为杂家,而且一定要敏感。

  记者:我不知道你看没看过〔一个字头的诞生〕,是香港导演……

  昆汀:杜琪峰的片子(他迫不及待地打断了我)。非常棒。

  记者:我认为它非常塔伦蒂诺,你意下如何?

  昆汀:(笑)那是部好得不能再好的神奇电影,说它有我的风格,我感到十分荣幸。那电影是完美的,我被它征服了。它以新奇的叙述方式揭示了不同的选择会导致不同的命运的道理,影片的叙述手法很精彩,故事也吸引人,但最经典的还是片子的结局,它给我带来一种惊喜和震撼,酷毙了。不到最后一刻,你就不能理解这部片子的片名的真正含义,片子的结尾紧扣主题。一般来说,香港片的英文片名是摆设,但这部片子不一样。” Too Many Ways to Be No. 1″(做大哥的诸多方式),这里的”诸多”(Too)是关键,太妙了。主人公有两次选择:第一次,是死路一条,挂了;第二次,他真成了老大,但却成了瘸子,坐上了轮椅,虽然掌管了一切,但也失去了一切。这结尾太妙了,很深刻(他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面对感兴趣的话题,他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但遗憾的是,有些细节我已经记不清了。

  记者:你认为”塔伦蒂诺风格”的确切含义是什么?

  昆汀:(他笑得像老友一样亲切)这问题我不想答,我想问问你。

  记者:!?

  昆汀:是的,你来说。

  记者:(我没什么准备,随口说道)够酷、够另类、够前卫也够爽。

  昆汀:嗯……(他笑得很谦虚,对我宽泛的定义还算可以接受。)

  记者:能评论一下经常与你合作的那些演员吗?比如:约翰-特拉沃尔塔、乌玛-瑟曼和哈维-凯托。

  昆汀:他们都是非常棒的演员,与他们合作很舒服,所以我反复地与他们合作。瑟曼是我的女主角,就像巩俐之于张艺谋或让-娜莫罗之于戈达尔。

  记者:你演过不少角色,在〔低俗小说〕、〔三步杀人曲〕和〔杀出个黎明〕等影片中,你都有亮相,哪个角色与你本人最接近?

  昆汀:角色和我本人是有很大差别的,对我来说,角色是在自我之外的。表演时,我只想到角色,那一刻没有自我。所以,我没有演过比较接近本色的角色,〔低俗小说〕里的那个家伙不是我。

  记者:你会永远导黑色电影吗?

  昆汀:我不认为我的片子很黑色,或者说是黑色电影,实际上,它们是犯罪片。〔落水狗〕和〔低俗小说〕都是如此,片中都有极具震撼力和能吓人一跳的犯罪场面。我还会涉足其它片种,〔干掉比尔〕就是一部动作/功夫片,我以后会不断尝试新片种,拓宽自己的道路。

  记者:如果把你在音像店打工的那段日子拍成电影,它一定会是一部非常浪漫的电影吧?

  昆汀:我不想拍自己的传记,也不想演自己。如果让我根据那段日子拍部电影,我会把故事放在不同的背景前,角色也会做些变动。在音像店打工的那段日子,非常值得怀念,我们几个穷哥儿们没几个钱,但是大家在一起很开心,就像一家人。

  记者:你最喜欢哪些中国电影?

  昆汀:中国有很多好电影和电影人。张艺谋的片子很好,我认为他很酷,而且一直那么酷,甚至比我想像得还酷;姜文是中国最好的导演,他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太棒了,它虽然讲述的是一个特殊历史阶段的老故事,但却表现出了年轻人共有的特点,这种共性是普遍的,不分种族和地域的。另外,中国的代导演的片子也非常不错,大约是大上个周末吧,我看了一部叫〔一百个〕(导演:滕华?)的电影,片子娱乐性很强,非常不错。

  记者:在中国,像你这种人被称为”痞子文人”,姜文是这一群落的典型。如果你生在中国,那就不会拍出〔低俗小说〕,因为环境不允许。那样的话,你很可能变成个”愤青”,中国有很多本该成为”中国塔伦蒂诺”的愤青,对他们说点什么吧?

  昆汀:让我好好想想……(他认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这话说的有点绝对了,如果他们自己也认为自己没机会,那就一点没机会了,这你比我清楚,这种气馁的想法是个态度和观念上的错误。好莱坞是个巨大的商业机器,它为什么会允许我这样没念过几天书的导演存在呢?如果我一直认为我没机会,那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塔伦蒂诺。我从来没有放弃过,而且一直努力争取机会,从没失去信念,终于一不小心,我得到了机会,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年轻人要学会说服别人,应该去争取机会。几年前,与我性格想像的中国愤青们可能没机会弄出一部中国的〔低俗小说〕,但现在政策和环境好了,我都来拍片啦。他们很快没会有一展身手的机会了,很快,也许就是现在,就是现在。

  记者:也许就是现在(这话说得我都想去学拍电影了)。

  昆汀:现在(他反复强调着现在,嗓音突然变得悠扬、亲切,我好像听到了上帝的声音。他直视着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忠恳的鼓励。显然,此刻的我很荣幸地成了昆汀眼中的中国愤青代表)。

  记者: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让你根据《圣经》拍部电影,那片子会是什么样?

  昆汀:(他有些吃惊,想了想说)有意思,有意思。我……嗯……我当然不会把整个《圣经》都拍成电影,我会把其中一段节选出来,也许……嗯……让我想想……我会想出一个很有意思的主意。我会节选有关禁果的那一段,片名就叫〔夏娃和蛇〕吧。夏娃和亚当吃了禁果并不是一件坏事,相反,它是一件好事。长着禁果的那颗树是”智慧之树”,如果他们没吃禁果,我们不会像今天这样活得这么丰富多彩,这么开心。也许活得会和动物一样,看到院儿里的兔子们吧(哈……哈……)。

  记者:(我也忍不得被他的睿智和幽默感逗笑了)看到了。

  昆汀:就和它们一样。那棵树结出了自由的果实,蛇把果实摘给我们,它是自由使者,亚当是个英雄。

  记者:谁来演夏娃?

  昆汀:(他怔了怔)这问题我可没想好(哈……哈……),让瑟曼试试(哈……哈……)?

  记者:谁来演那条蛇?

  昆汀:我愿意试试(哈……哈……)。

  〔在昆汀的朗声大笑中,今天的访谈结束了。趁他心情不错,我要他帮忙摆几个姿势,好上封面。由于空间狭小,他只得站在了窗边,开始扮酷。当我要他用手指向照像机时,他欣然同意了,嘴里说着”YEAH!酷,酷!”走出他的办公室时,他送了很远。〕记者/宇、摄影/冯科

  昆汀作品评论选摘–

  ☆[落水狗]

  ”像许多年轻导演一样,昆廷-塔伦蒂诺在该片里倾注了自己西科塞斯作品太多的迷恋,但他还是展示了自己的表演天赋和控制个别动作场景的能力。”–《院线》

  ”塔伦蒂诺开拓了观众的理解空间,建立悬念,继而迷惑,在高潮处戛然而止。”–BBC新闻

  ”非凡的讲述男性犯罪活动的飞跃,冷暴力,变态的快乐,以及彻底的强制意志力。” –《帝国》

  ”影片给人感觉挺恐怖的,但昆廷的剧本对这些制造恐怖的家伙其实并不关心。”–《芝加哥太阳报》

  ”对一位29岁,首次导片的导演来说,塔伦蒂诺做的棒极了:出色的表演,精彩的剧本,还有,他知道该把摄象机放哪儿,什么时候闪回以及如何控制他手下那帮明星们。”–film.com

  ”该片是兽性的,也是可笑的,你看过以后一准难忘。”–《华盛顿邮报》

  ”可与库布里克经典的[杀戮](The Killing)媲美,它超出了观众的理解,将悬疑、恐怖和幽默完美地结合。”–《首映》

  ”塔伦蒂诺有一定的想法和技巧,但他缺乏深度以及更高的精神智慧以避免那些仅仅是为了愉悦观众的血腥场面。”–Deseret新闻

  ☆[低俗小说]:”从来没有一部影片像该片一样,在剧本和导演上都显示著作者无比的自信心。”–BBC新闻

  ”如果电影便成了稀贵的小说,你会发现自己在不停地看还剩下多少页,并且希望不要这么快就完。”–《旧金山编年史》

  ”作为编剧、导演的塔伦蒂诺展示了他百科全书式的操纵力,柔韧、强健以及叙事时无与伦比的节奏控制,就像乐队指挥在很帅地打着拍子。”–film.com

  ”该片中令人毛骨悚然的镜头给人带来极大的震撼。”–《滚石》

  ”[低俗小说]是一部耀眼的影史佳作,是那种你看头一遍时就想着再看几遍的片子。对那些持塔伦蒂诺的成就不会超越其处女作论者和认为[落水狗]被高估的人来说,该片是一个响亮的回应。”–《帝国》

  ☆[四个房间]”不管怎样,该片是有趣的,没头没脑但充满了笑料。”–《票房》杂志

  ”自从[低俗小说]之后他就证明了自己具有的巨大才华,我们可以稍稍耐心等待,他将有新计划再次提醒我们这一点。”–《芝加哥太阳报》

  ”该片中的[从好莱坞来的人]是昆廷的作品,充满了妙语连珠的对话,是四个故事中最好的一个,也是最不和谐的一个:要是另外三个像这个一样就好了。”–《华盛顿邮报》

  ☆[杰基.布朗]”很低俗,但远不及[低俗小说]。”–《时代》

  ”该电影证明了塔伦蒂诺的真本事,他并不是那种看过几部电影后就想耍宝或是痴迷于幻想的小孩儿,这部影片也不是[落水狗]和[低俗小说]的旧版翻新,它包含了一种新的电影风格。”–film.com

  ”如果你指望看到一部有着黑人胡言乱语和狂热举动的电影,那么你要失望了。昆廷作了一部真正的好片子,角色可信,表演到位,那些油嘴滑舌的对话也少了许多。”–《电影预测》

  ”虽然充满巨大热情,但这并不能掩盖它的锋利不够和拖泥带水,处处都浪费着时间:在那些闲言碎语中,长途跋涉中,商场冒险中,甚至是在车子里放着的令人喜爱的歌曲中。”–《首映》

  ”‘从容不迫’可不是一个人与昆廷电影打交道的好词,但[杰基]就这样占去了你的154分钟。萨缪尔-杰克逊的自以为是和罗伯特-德尼罗的绝望辩解中把影片弄得一团糟,……不过这部有血腥暴力渲染的影片还是值得一看的。”–《今日美国》

  ”塔伦蒂诺精心地安排着情节,较[低俗小说]多了些幽默,少了些暴力,但是就全片看,它看上去更像是昆廷要超越个人崇拜的作品,与[骗子](The Grifters)和[Bound]相比,[杰基]只能归到二流,它是一部不错的娱乐片,但难称是一部佳作,更谈不上竞争奥斯卡了。”–詹姆斯-贝拉迪内利(影评人)(//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