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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4月9日讯】
●时间:4月6日下午3:30-4:30
●地点:浙江大学永谦活动中心
●事件:浙大论坛第七期“走进陈凯歌陈红夫妇”
台侧,陈凯歌已是满脸汗珠,上台前,他说:“容我把这脱了吧。”话音未落,身上那件灰西装已被扔在一边,露出里面黑色短T恤。陈红看着丈夫,动人地笑着,旁边有人小声议论:“生了两个孩子,陈红怎么身材还这么好。”除了身材,她的脸依然精致。
台下,浙大学生把活动中心整个占满,他们跃跃欲试期待与这位大导演的对话。掌声四起,两人满面春风地台上落座,陈凯歌顺势跷起二郎腿,给自己找了一个很舒服的说话姿势。
杭州都市快报4月8日消息﹐陈导进军好莱坞的首部影片《温柔的杀我》就快在全球上映,但是昨天,记者分明看到陈凯歌已经在用他“温柔的杀招”了。
-杀招一:凯歌表情
□快乐
○关于陈红
(为什么要让陈红在《吕布与貂蝉》里演貂蝉?)首先我要说一个事实。我和陈红生活在一起已经7年时间了,而我们这个电视剧是去年拍的。换句话说,我们两人没有那样的交易——“我是你老婆,你娶了我,你得给我拍戏。”
陈红能演貂蝉有几个原因:第一,她曾经在中央电视台《三国演义》里演过貂蝉,虽然戏很少。第二,我想在座的恐怕都会同意——陈红是一个容貌美丽的女人。(掌声)谢谢大家,你们的掌声让我很高兴。
陈红其实一点也不冰冷,她这人特热情,电视里她冷冰冰的样子都是装出来。
每天在我耳朵边上说要拍诚意电影的就是我媳妇陈红,虽然我们年龄小有差异,但是她对我帮助、鼓励很大。
○关于儿子
浙大学生把一本《千家诗》作为礼物送给陈凯歌,说他的儿子四岁了,到了学龄前教育的阶段。
像所有父亲一样,陈导爱炫耀儿子的能耐:“我儿子比我能,他不到五岁,能朗朗上口唐诗百余首。我会转赠给他,我说这是浙江大学的学长们送给你的,希望你能报考浙江大学。”
□严肃
○关于母亲
我母亲是南京人,敬仰母亲不是因为她当年选择了革命,而是因为她选择了她所信。
母亲是一个富人家的孩子,她17岁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可等解放了回家一看,家里其他人都去了台湾,当时她不到20岁,但至今我觉得母亲没有后悔过,从来没有说过类似“当年跟着家人走,现在会怎样”的话。这就是她对我的影响。
○关于变化
你们说《吕布与貂蝉》的拍摄手法上有偏重新新人类的感觉。跟同学们比,我年龄比你们大,是否新新人类的问题,得问你们。
但是有一点我明白,作为影视,形态上总是要发生变化的。
请允许我说话稍微严肃一点。一方面,我感觉到形式变化的必要性,在八十年代中期刚涉足电影创作时,由于我们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长大的,受到那个时代强烈的影响,从根本上是带着一种怀疑的态度进入电影学院的,对所有前人的作品都有一种疑虑,有反叛的心态,就是一种反潮流。要想使中华民族那些流芳千古的人物能继续活在今天这一代和明天那一代人的记忆中,我们必须运用新的方式。从这个意义上讲,《吕布与貂蝉》就是一个21世纪中国人新的民间传说。
另一方面,我们生活在一个追逐技术的时代,但那其实是一个圈套,技术是永远追不上的。所以我经常觉得,现在做电影也有一点悲哀,我们为何没有生活在十八、十九世纪,那时没有技术可以追逐,可以更多的进行艺术创作。
-杀招二:凯歌妙语
□你把你弟弟叫来!
电影商业性和艺术性的问题,争论多少年了!
这个情形有点像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家里的父母比较保守,自己的同学比较前卫,决定去理发,怕这个发理回家里被父母教训,所以跟理发师说,帮我理得稍微保守点。但又怕被自己同学嘲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酷啊,又得弄前卫点,就跟理发师说,你把我这头发理得前卫点。
这就有点难为这个理发师了。我想我们做影视的,某种程度上就像这个理发师一样,说到底是一个众口难调的事,与其在一部电影中满足所有不同文化水平、不同层次观众的需要,还不如去创造一个多元化的市场,能够拍摄出多元化的作品。
比如说《十分钟,年华老去》请了十个导演,每个人拍十分钟,虽然只有十分钟的长度,但是我做的时候,完全随心所欲,我完全没有想到我一定要争取什么。但是在拍摄《温柔地杀我》的时候,我想到这个戏成本很高,不能不考虑到回报。
面对不同的题材,应该有不同取舍。我告诉那个十八九岁的孩子说,我没法把你这个头剃得既保守又前卫。但是,我可以剃保守的头,又可以剃前卫的头,你把你弟弟叫来。
□把钱花完,那是有病!
在好莱坞拍片,一个场景做多少预算,就得全部花完,否则就是导演无能。
这么做,那叫有毛病。西方拍片不是全好,比如说冬天拍戏,我就跟制片人说:每天拍外景得有六个小时的时间,咱们的中饭怎么办?
制片人说:我已经替你省了一档子事了。
我说:什么事儿啊?
他说:你不知道我们英国人有喝下午茶的习惯么?
在中国,你只要跟工作人员说我们今天时间比较紧张,把盒饭摆现场一吃就完了。在那儿不行,因为他们有工会保护,某种程度上也叫庇护,他们称之为“Civilize People”称他们自己是文明人,我也没好意思提他们1840年那事儿。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说到张艺谋导演,我们有很长时间的合作,也是同一届的同学,虽然他出身摄影系,但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是说上了摄影系,就不能做一个好导演了,事实证明他是一个好导演。
没有什么地位,他和我一样,当年都是苦哈哈的知青出身,然后到了电影学院。
□我喜欢争风吃醋。
岂止是家庭妇女,连我都爱看争风吃醋的戏。
一部电视剧通过大众传媒的方式传播,不能不考虑商业的因素。
中国有个固有传统。为什么中国经济在过去25年获得巨大进步,不光是经济体制发生变化,更重要的是人们思想的禁锢被打破了。在这之前,人们仍然觉得经商是一个很铜臭的事情。但是现在,中国人的聪明才智花在赚钱上,所以中国经济才能发展。
拿电影来说,中国电影已经走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WTO也好、美国电影入侵也好,我们说“Enemy at the gate”(兵临城下)——所有的美国大公司在香港都有办事处,虎视眈眈盯着中国的电影市场。如果我们仍然以文人自诩,说我们的责任就是做一个艺术家,不管观众的趣味,不考虑观众的要求,什么结果?就是中国电影的的彻底消亡。
□活着,好好活着!
怎样做一个好导演,怎样具备好导演的素质。很简单——活着,好好活着。经历你必须经历的快乐和痛苦,为你所信付代价,为你所爱付代价。
你可能用甜蜜换来的是痛苦,但是这都是成为好导演的条件。
□我到门口去卖票!
拍电视剧和拍电影不一样。
哪天我拍电影的时候,我去门口卖票,那是一个特别好玩的过程,是一个特别高兴的过程,是大家在精神上得到高度调度的过程。
□生活信仰,那是泡妞用的!
生活信仰非常抽象,泡妞时特别爱说这个。
上电影学院的时,男生里有“四项基本原则”,主要指跟年轻女孩说话的技巧。我现在有幸福的家庭、有妻有子,我不太想生活信仰的事。(//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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