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女孩”刘孜:多情总被无情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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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4月3日讯】生活中的刘孜是个感性、多情的女孩,没想到戏中却遭遇许多无情的角色。在《我这一辈子》中,那个抛弃福海、跟着刘方子跑了的大妹儿就是刘孜扮演的。

北京青年周刊4月2日消息﹐去年见到刘孜时,她正在拍《我这一辈子》,谈起这个戏她的神情很振奋。彼时,对这个漂亮小妹出演这个京味十足的“大妹儿”我着实捏了把汗。

再见刘孜,是在《我这一辈子》播出前几天,刘孜马上要赴昆明拍一部刑侦题材的电视剧。乍一见刘孜,我几乎没认出来,她剪了一个很时尚的短发,没有化妆,穿着也很随意。要不是她和我打招呼嗲嗲的声音,我险些错过面前的她。

四年前就认识刘孜了,当时是她的经济人把她介绍给媒体的朋友。让人意外的是大家在一起吃饭,她竟然没什么话说,说也是问一句答一句,很蔫的一个女孩儿。让我吃惊的是,数月后,在《财神到》剧组,再见刘孜,却发现她简直变了一个人,跟张国立、刘威在一起说说笑笑,闹得很。

即使是这样,刚听到她要主持《欢乐总动员》的消息时,我还是寻思了半晌。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实在挥之不去,那个时候如果把她和《欢乐总动员》联系起来,打死我都不信。

说实话,听到的夸刘孜的话不多,但也很少有人指出她的戏有多么不好,可能也是这种原因让她这几年一直“温着火”。但你不得不承认,她的确上了一些许多演员削尖脑袋都想演的戏,比如《永远有多远》、《我这一辈子》、《白领公寓》等。

刘孜说她很喜欢《永远有多远》中“西单小六”这个角色,听我说这个戏在北京的收视并不太好时,她沉默了几秒,随即说:“有些人挺喜欢看的,我的朋友告诉我在外地播得不错。”刘孜说她从泰国拍完《曼谷雨季》返回北京,一出机场就有人喊她“小六儿”,当时她已在国外呆了三个月,根本不知道北京在播《永远有多远》,心想这是叫谁呢?是叫她吗?

刘孜同样对《我这一辈子》寄予很大的期望……但从目前的播出情况看结果没有想像的那么乐观。

《我这一辈子》播出过半时,我接通了刘孜的电话,想和她聊聊戏外的话。她一直在忙,等她打过来电话时已是夜半时分,她说昆明那边天气变幻无常,她生病了。她还说她经常有厌倦拍戏的时候;

我第一次听她讲到了初恋,娓娓道来的是她对那段时光的美好追忆……

放下电话时,已是凌晨一点。再过几个小时,刘孜又要化妆了,新的一天继续拍戏,戏的名字叫《黑柬》。

“漂亮会让女演员少走些弯路”

记者:毕业到现在,你怎么评价自己的星路历程?

刘孜:我的运气还算不错,1997年从电影学院毕业后一直在拍戏,也遇到过很不错的角色。我属于随遇而安的那种人,主观上不是特别努力。在电影学院读书时,我的成绩不是特别拔尖的,我一直觉得我们班的刘琳戏不错,徐静蕾的气质很有人缘。

记者:你在你们班不怎么显眼?

刘孜:不显,我属于个性比较闷的那种,但我的专业课一直不错,台词和表演的成绩都挺好的。上学的时候我没拍什么戏,看别人拍自己心里也挺着急的。有一年我出了点小问题,上大三的时候我经常上课迟到,老师为了教育我,那一年坚决不放我出去拍戏。其实刘汁子老师平时对我挺好的,她把我们都当成自己儿女似的,别人说那她怎么一年都不让你拍戏,太残忍了。当时我也有一点想不通,事后想想那次教训对我是一笔财富,让我学会了怎么做人,我现在拍戏从不迟到。

记者:你们班好像只有徐静蕾、你和刘琳发展得不错。有没有想过你能出来靠的是什么?

刘孜:我属于综合起来还不错的那种,人不笨,外形还能被人接受,身材也比较适中。拍《白领公寓》时,因为我的角色有些问题,许多地方要调整。这个戏的导演是我的师兄,我们俩就分别做功课,没想到好多地方我们都想到一块儿了,他说我挺有小聪明的。

记者:你觉得自己漂亮吗?

刘孜:漂亮?我自己没有这种感觉,我对自己是否漂亮没有明确的定位,有的时候也是跟着情绪走的,状态好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挺好看的;心情不好,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拍《白领公寓》的时候,安在旭说我长得还行,最好下巴做一下整容。还说我应该把皮肤晒黑,做个“阳光美人”。

记者:你觉得漂亮是一个女演员的通行证吗?

刘孜:我觉得漂亮起码会让女演员少走些弯路,就像我们看男演员也一样,长得帅的就容易让人接受,像木村、梁朝伟拍的照片都那么有吸引力,观众自然愿意看他们演的戏,他们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记者:为什么提到他们两个,他们是你的偶像?

刘孜:只是欣赏而已,我觉得小女孩的时候会崇拜某一个人,长大了就不会了。我现在也不可能对某一个人着迷,想自己的事情都想不过来呢。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到F4其中一个人拍的MTV,当时还想这幺娘娘腔的一个人还敢拍MTV,没想到表弟说你不怕别人拿板砖拍你,你没看过《流星花园》吗,可火了!我问《流星花园》是什么,我为什么要看!

记者:现在一般把演员分为两类:实力派和偶像派。你通常被归为偶像的行列。

刘孜:可能是我第一眼给人的印象挺清纯的,另外我的心态很健康,再加上也演过一些青春时尚的剧集,容易被人视为偶像。其实,我自认没有天使般的面孔,是比较平常的一个女孩子。我自己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偶像,我更愿意同别人平等的交流。另外一提偶像,就好像和实力对立似的,可能我还没有让人记忆深刻的角色吧。

“做演员压力特别大”

记者:就如你所说,这几年你演过很多角色,正面的、反面的,古装的、时装的,但给人的感觉总是温着火,总是差那么一点。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

刘孜:我也说不清。演艺这条路谁也不知道彼岸是什么样,也许有一天很成功,也许有一天就陨落了。每一个人都想到达成功的彼岸,但是成功的人毕竟寥寥无几。尽管这样,我还是很自信地往前走,我觉得只要你保持好状态,永远都会有机会;但状态不在了,你可能红两年就过去了。其实我挺佩服港台演员的,他们能很多年保持着一种旺盛的状态。

做演员压力挺大的,每年有那么多新人出来,还有许多名气大的人压着你,竞争真是挺残酷的。我觉得心态不同,每个人对自己的要求也不同,能够尝试不同的戏,演技慢慢被人认可,知道自己现阶段该做什么,就等于找到了目标。有了目标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记者:你属于比较知足的那种人?

刘孜:什么叫知足,什么叫不知足,我想每个人都不能分得那么清楚。任何一个人潜意识里都想尝试新的事情。比如当我拍戏特别辛苦的时候,我就想找一个坐办公室的工作,朝九晚五挺规律的。转念又想,真是那样我就知足了?我做过主持人,有时也想不拍戏了,专门做主持人,做完节目就没什么事了。但别人说做主持人也累呀,尤其是名主持人赶场的活儿随时都有。其实有这样的想法无非就想过安定的生活,但真的安定了,你就会满足了吗?我觉得知足与不知足挺难说的,关键看你面前有什么动力。

记者:演戏有厌倦的时候吗?

刘孜:累的时候经常有,可是不拍戏,你还能做什么?另外有什么职业能让你在很短的时间名利双收?我现在特别羡慕拍电影的演员,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拍,既精致、生活又比较规律。但这不完全是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好的本子不多,电影市场也不景气,你不可能坐在家里等大导演、好角色来找你,所以作演员挺无奈的。

记者:如果重新让你选择职业,你还会做演员吗?

刘孜:可能不会。演戏是件挺可怕的事,它占去了你90%的生活空间。其实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但相对于我们来说就特别单一,你要生活就得拍戏。我爸爸就经常让我多接触一些其他行业的人,多跟一些有深度的人打交道,视野开阔些,别把自己局限在娱乐圈里。但我自认没办法突破,这跟我的个性有关,我不是那种主动接触别人的人。

“《欢乐总动员》让我学会了跟人打交道”

记者:我觉得你的性格变化挺大的,四年前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几乎不怎么爱说话。后来有几次在片场见到你,发现你可以玩得很疯,你属于那种双面个性的人吗?

刘孜:我的个性比较内向,但这几年逐渐变得开朗一些。因为剧组是一个很开放的环境,你不能显得与其格格不入。另外我的个性也是随着角色在变化,我演过的角色中比较闷的那种不多,多数都是反差比较大的,比如西单小六等。一般角色痕迹比较重的,我的个性也就不是十分清楚了,我必须往角色上靠,不能用我的个性表现角色。

其实刚出校门时,我的个性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比较孩子气,不太会跟别人打交道。我记得我第一次接受记者采访,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当时那个记者说的话给我印象特别深,他说你这样没法当演员。让我的个性有很大转变的是做《欢乐总动员》的主持人,它逼着你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在最短的时间内跟不熟悉的人打成一片。

记者:坦白说,《欢乐总动员》让更多的人认识了刘孜,但也让你遭到了许多非议。

刘孜:我当时最大的障碍就是不自信,刚刚出道,做主持人又是半路出家,那种感觉就像隔了一道墙。尤其是跟程前在一起主持更不自信,他话很密,我也想表达,但不知怎么进入。所以就会给别人一种印象,程前身边的那个女孩怎么那么木啊!虽然那段日子挺难过的,但《欢乐总动员》还是给了我好多收获。不了解我的人可能感觉不到,但像你这种近距离接触过我的人应该能看到我转变的过程,从相对自闭到比较能放得开;从怯场到基本能掌握场上的节奏,这种心理素质的提高对我是挺受益的。

记者:离开《欢乐总动员》在你的心理上是一个打击吗?

刘孜:有的人受到打击就气馁,当别人指责我不好的时候,我反而醒了,我觉得走出来就是一个新起点。当时很多人追着我问内幕什么的,我告诉他们没有什么内幕,就是正常的调整。其实我当时没有特别失落,最真实的感受就是一块石头落了地,那段时间每次做节目都有压力。现在看来这种尝试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好坏不说,起码让我以后多一条路选择。

记者:有合适的机会,还会做主持人吗?

刘孜:从《欢乐总动员》出来后,好多地方台找我主持,我都毅然决然地回绝了。耐得住寂寞挂在嘴边挺容易的,但做起来挺难。我当时就是想让自己沉淀一下,专心拍戏。《欢乐总动员》的确让更多的人认识了我,但我不喜欢别人称我是主持人刘孜,我是一个专业演员,我希望别人称我为演员刘孜。

我不是说完全放弃主持,中央台即将开播的12频道有一档旅游节目找我做主持人,因为我特别喜欢旅游就试着做了几期,他们觉得还不错,第一期我采访了贵州省的一个副省长。继续做这个节目我们双方都有意向,只是我的时间不能保证。现在做节目我比较自信了,可能是有了一些经验的积累,心里有底了。我的朋友们看了我主持的北京台晚会,问我:那是你吗,是你姐姐吧。虽然是句玩笑,但我听得出有一种认可。

记者:主持《欢乐总动员》的这一年,是你事业发展过程中最难的一个阶段吗?

刘孜:这算其中之一,但称不上最难,不顺利的阶段每一个时期都有。比如拍完电视剧《永远有多远》后,我一度找不到自己的出路,挺迷茫的,不知道怎么给自己定位,于是就做一些傻头傻脑的事,想找一个新的经纪人……还有拍完《我这一辈子》后,大概有三个月的时间没人找我拍戏,当时我以为今后就不再拍戏了呢,那段时间是最难的。没想到下半年我连拍了三部戏。

记者:在你的发展过程中,有没有对你影响比较大的人?

刘孜:有。首先我非常感激电影学院的刘汁子老师,我12岁就开始独立生活了,跟父母交流的机会比较少,所以很多真实的感受不愿意和父母说却能告诉刘老师。她目睹了我的初恋,也看到了我跌倒了爬起来的过程。在老师面前,我永远可以敞开心扉。再有我非常感激北京的姨妈,她对我的生活照顾的很好,而且不计较回报,不管我今后发展得怎么样,在她眼里我永远都是最好的。

“我的初恋在‘封建势力压迫’下夭折了”

记者:你的初恋?什么时候发生的?

刘孜:大一的下学期,我认识了他,他比我大两届,是学摄影的,长得不是很帅。我先看上他的,我从小就对摄影特感兴趣,自然对他挺有感觉,就总跟着人家。但是刘老师不同意我和他相处。我的父母也不希望我那么早谈恋爱,我16岁上的电影学院。可我觉得只要双方心态是成熟的,就不算早恋。不过迫于“封建势力”的压迫,我们最终分手了。

记者:看来你不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人,分手是谁提出的?

刘孜:他当时特别在意我,我的每点细节都让他有很大的反应,他对我的爱无形中是一种负担。奇怪了,之后我在很多剧本中都看到过这句台词。我承认他对我是真心付出,但让我感觉很累。一年后我提出了分手,分手后他比我痛苦……之后我们很少联系,但我知道他发展得不错,也有了女朋友。有一次特别偶然我在街上碰见了他们,我们很自然地聊了一会儿,我跟他的女朋友打了招呼。

记者:初恋对你意味着什么?

刘孜:我一直很珍存初恋这种感觉,挺美好的,那是一种心灵的碰撞,很纯粹的爱情。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故事中也许有人伤害了你,说明你爱上他了。不是愿望好,结局一定就圆满,这要看你认识的态度,其实经历了就没有枉过。我经常听身边的朋友说独身主义,我很不理解。

记者:你仍然憧憬美好的爱情?

刘孜:大多感性的女孩儿都是渴望爱情的人。我现在既有对爱情的憧憬,也有对生活乐观的态度。

记者:现在选择男友你更注重哪些?

刘孜:我一直以来都不太注重外表,他要比我大,让我感觉有安全感;另外要有一份受人尊重的职业,不一定要有多少钱,我们在一个水平线上就可以了。在感情上我一直很相信缘分。有意思的是,我不谈恋爱的时候,父母倒很急,爸爸说他现在最头疼的就是我的个人问题。

《我这一辈子》:刘孜以泪洗面

在《我这一辈子》中,刘孜是为数不多的女演员之一,也是最晚进组的演员,她扮演的大妹极富个性魅力,敢爱敢恨,因而导致了她悲剧的一生。其实刘孜演大妹还有一段插曲:“他们这个戏开始是想找小陶虹的,因为他们觉得她比较适合演北京戏,后来她要去拍《空镜子》。然后他们就没辙了。找了好多演员,挑了二十多个都不满意。正好有一天在电视上看到我的一个戏,张国立就给我打了一电话,我就来了。”

在北京试装的时候,邓婕看到刘孜顿时傻了,当时她的头发挑染成红色,是《白领公寓》的韩国化妆师做的造型。看到大家怀疑的眼神,第二天,刘孜特别果断地做了一个决定,”我当时就把刘海剪了,然后把头发染成全黑。再让他们一看,他们眼前一亮:嘿!刘孜挺能的。”

刚开始拍摄时,刘孜不太自信。”我和那个时代毕竟有些遥远,要想活脱脱地演绎出清末民初那个时候人物的形象、心态确实有些困难,因而压力很大。但邓婕的鼓励给我增添了不少自信心,特别是导演张国立在大妹形象的塑造上对我帮助很大。”之前刘孜已经和张国立合作过三次了,平时在一起很熟,在刘孜眼里,张国立挺随和,也经常跟大家一起开玩笑。”以前在剧组里我们老跟他闹。但这次完全不同了,脸板得吓人。第一天我还想跟他开玩笑什么的,后来我看他脸色不对,就不敢说话了。没想到刚拍一场戏他就说我:’刘孜你觉得你还是专业演员吗?’这话对一个专业演员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呀,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说我,我一下子就哭了,不想演了。”事后,我明白他是为我好,而且当时他的压力也很大,不允许演员有半点闪失”。

有一场戏是刘孜牵着三岁的儿子,然后一个街坊来跟她借洋火,还顺走了俩烧麦。有人说那场戏刘孜笑得特别甜。其实拍那场戏之前,刘孜刚刚大哭一场。大家问她为什么哭?刘孜说:”我绷不住了,我不想演了。因为之前我刚被张国立骂过,他说我说话经常跑调。完了之后大家说说闹闹的谁也没当回事,但我那劲儿一直没缓过来。”

《曼谷雨季》:刘孜苦不堪言

拍完《我这一辈子》,刘孜接的第一个戏就是《曼谷雨季》,这是“海润”投资制作的一部重头戏,全部外景几乎都在曼谷实地拍摄。该剧以刘孜扮演的女主人公的经历为主线,讲述了他与身边几个男人的情感历程。

与刘孜对手戏比较多的是许亚军,剧中扮演一个大老板。用刘孜的话说:“他挺舒服的,尽住高级的地方,所有的罪都让我一人吃了,我演的这个角色是我目前遇到的最倒霉的一个女人。”拍《曼谷雨季》刘孜遭遇了许多苦,其一是险些染上登革热。“在曼谷那段时间,我的腿一直就没有干净过,一直大包接小包的。有一次我们去一个地方拍戏,住在一个小茅屋里,紧邻郊外的农村,拍完戏我的腿已经被蚊子咬得没法看了,恰好有一个镜头是拍腿部的特写,我赶紧向导演请求“换腿”,我的腿实在拿不出去了。泰国的蚊子特厉害,被咬过的地方,先是肿了,然后变紫,扩散,越来越大,肿的地方好久不退。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知我们拍戏的那个地方恰好是登格热的发源地,事后想想真是挺可怕的。”

其二是饱受皮肉之苦。“剧中有许多女主角在监狱里被打的戏,,没想到泰国的群众演员都是来真的,上来就真打你的耳光,打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其三是酷暑难捱。“这是我遇到的拍摄周期最长的一部戏,20集的戏拍了三个月,那三个月正好是泰国最热的时节,在太阳底下连续烤上一天,感觉可想而知。”虽然,经历了诸多辛苦,但刘孜自认还是值得的。“女主角自强不息的精神一直挺令我感动;另外,这部电视剧的故事性很强,拍摄中还采用了许多电影设备,制作得很精致。”(//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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