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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来了,”我和璐璐进家门的时候,看到妈妈正在厨房往两个杯子里倒热水。
“回来了,”妈妈说。“中午吃饭了吗?”
“吃了,我在飞机上吃的。”我说。“爸在家吗?”
“你爸出差去济南了,”妈妈说。
我和璐璐走进客厅,惊奇地发现屋子里还坐着原来一起炼功的另外两个阿姨。我只知道她们一个姓赵,一个姓孙,自从镇压开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们。
“你们好,”我和她们打了声招呼,璐璐朝她们笑着点点头。
“这又是从哪儿回来呀?”赵阿姨问我。
“从孟加拉,那边有一个出口项目。”我说,“好长时间都没见你们了。最近怎么样?”
“她们俩今天刚从拘留所给放出来。”妈妈端着两杯茶走进来说。
“是吗?”我和璐璐都吃了一惊。
“怎么回事儿?”我问道。
“其实我们也没干什么,”赵阿姨说,“上个月底,政府给咱们定了X教。那以后吧,我在家呆了三、四天,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原来我那肾病就是师父给治好的,后来又参加师父在郑州办的面授班。师父好不好那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我就想这中央台宣传可真够坑人的,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我忽然想起来兜儿里有新加坡航空公司发的两小包花生,就掏出来放在茶几上说,“阿姨,你们吃点花生。”
赵阿姨看了一眼花生,接着说,“不用。上礼拜天,老孙来找我,她听说天安门那儿有好多大法弟子。我们俩一商量,说到天安门那边转转,看看能干点儿什么。谁知道刚一去,就碰上一个便衣,问我们炼不炼法轮功。我想,咱们炼功人也不能说假话啊。我就说‘炼’,他们立刻就叫来一警车把我俩抓到天安门派出所。后来有一个警察提审我,问我是哪来的。我刚一报地址,他们就打电话把袁建叫去了。拉到岳各庄派出所,呆了半天,然后就把我们拘留了。”
“天安门派出所那儿关了多少人呢?”璐璐问。
“唉哟,好多呢!”赵阿姨说,“得有100多人,一开始关在一个铁栅栏后面,后来人挨人,都快关不下了。这个进来,那个出去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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