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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1月26日讯】当事人张共来的上访信/张共来好友陈琪供稿
我的血泪控诉: 为什么将正常人抓进精神病院长达四年多?
我叫张共来,是哈尔滨市妇联职工幼儿师范学校附属第二幼儿园的人民教师,1981年毕业于哈尔滨市幼儿师范学校,90年我因在怀孕期间及产后受到本单位领导的不公正对待,同他们发生了争执,于是就被剥夺了教师权利和工作权利直到现在。
多年来,我不断上访,要求发还一直被非法扣发的工资,恢复教师工作,职称和名誉,为此我先后去过哈尔滨市信访办、黑龙江省妇联,还得到过两任市委书记转给哈尔滨市妇联给予解决问题的批示,可市妇联的几届领导总是刁难,使问题得不到解决,而且因为我去省,市领导那里告了她们的状,更加深了对我的仇恨。
1998年的7月29日这一天,我去省信访部门继续上访,我手里拿着一块牌子,上面简要地写着我的遭遇和上访要求.省信访的人看了很是恼火,就让我等着,然后挂电话让我们单位及哈尔滨市妇联来人把我接回去解决问题.可哈尔滨市妇联的单芸部长、我单位的滕秀芝、张瑞芳两个校长来了之后,省信访办的那个工作人员却让我到黑龙江省信访办的后门去,说是要给我解决问题.我上访的目的不就是想要解决问题吗?所以我就信以为真地来到后门.可是万万没想到,他们带来了四名身穿白大褂的壮汉连踢带拽地把我塞进汽车,一直绑架到哈尔滨市精神病院.滕秀芝、张瑞芳二人亲自签字,做了我的所谓”监护人”,并交上公款支票,作为我的医药费。所有这一切,我的家里人却久久一无所知。
进了哈尔滨市精神病院后,我被反锁在一个进去就别想出来的男女混合的四病区里.搜身后没作任何身体检查,我就被推进了一个12平方米左右,有五张病床的病房.他们把我指定在地中央的一个床上.其它四张床围着我, 都是精神病患者。我的床上只有褥子没有被子,褥子上有着尚未干的屎、尿、月经血等残留物,室内臭气熏天。我问了几句,一个男的说:“你以为你是谁?再多说就把床拿走,让你睡在水泥地上”。吃中午饭时他们没让我吃,并在没作任何检查的情况下,两个男的上来把我按住,由一个女护士强行给我打了一针,使我昏迷过去.我昏迷了两天两夜,屎尿都拉在床上,他们没有给我一口水、一粒米,这期间还要不间断的打针,一天二至三针,口服药好几种,如不服从就要绑在床上强行往嘴里灌,或是遭电击等等.我醒后还要遭到周围疯子的打骂折磨,护士的训斥。我的处境既不如犯人也不如精神病人,监狱里的犯人还有放风的时间,精神病人也可被家属带出去晒晒太阳,而我却没有这种权利!后来我悄悄托了一位精神病人的家属给家里人打了电话,才使家人在我失踪一周之后终于找到了我。当我家人见到我时,我已是从头到脚生满了虱子,头发被疯子拽掉许多,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浑身带着屎尿及血。他们的法西斯野蛮暴行不仅使我在精神和肉体上受着痛苦折磨,还使我的许多旧病复发。
哈尔滨市妇联的共产党官员还逼我家人承认我有精神病,企图强迫我家人做我的监护人,并要求他们写出保证书:放人后张共来永不得上访。家属回答说:上访是每个公民的权力,张共来是一个正常的人,不是精神病患者,根本谈不上什么监护的问题。就这样,我单位领导和哈尔滨市妇联的卑鄙目的没能达到,接下来就是继续关押、打针、吃药、让疯子折磨我。哈尔滨市妇联主席张桂华竟然对我家人说:“你们是个人,我们是公家,你们拿人治气,我们能出得起钱,拿出三四十万没问题”。
有一次一位病人家属对我说:“我看你不是病人,怎么也和她们一样吃药打针呢?”我告诉他:“我确实不是病人,是因为上访被抓来的。”一个护士马上说:“别听她胡说,她是精神病,精神病(患者)的话你也信吗?”医护人员及相关部门常常提醒我是一个精神病病人,他们想用暗示引诱的方法,加上打针强迫服药使我真的变成精神病人。有的病人家属想借给我手机用,护士说:“家属不许借病人东西,不许同病人接触。”这一切使我蒙受了极大的侮辱.多少次医护人员一边打针一边对我喊道:“叫你告,这回看你还告不告了。”谁能说日本电影”追捕”的情节是虚构的,而且只会发生在日本呢?
2000年下半年,精神病院院长张聪沛让我的家人接我出院,我的家人请他拿出诊断书和出院手续,并要求我单位的滕秀芝、张瑞芳两个所谓的监护人接我出院,院方因为办不到而没有答应.可是,接下来他们居然把我所住的男女混合病房改为男病区,只留下我一个女的同男疯子们住在一起。当家人找到院方质问并强烈要求改变病房环境时,院方和哈尔滨市政府又搞了个阴谋,他们让我在家等候通知,可是直到今天也没有一点答复.现在哈尔滨市妇联主席张桂华早已调走,新任的领导则以不是当事人为由不闻不问不管.而原来的当事人单芸部长,却当着新任妇联主席的面对我家人大声喊道:“张共来的病治好了,早就出院了,不存在住院的问题了。”这时候,我家人拿出精神病院2002年4月24日开出的住院催款单来,哈尔滨市妇联的领导人又装聋作哑,不予理睬了。
就这样,我被迫在精神病院滞留四年多,我的儿子现在已经十三岁了,却长期得不到母爱.我的教师工作得不到恢复,十几年的工资得不到补发,由于她们的迫害给我造成的多种疾病没人过问.他们这些人哪里有什么人性和良知可言?令我不明白的是:共产党的妇女联合会怎么成了违法乱纪,迫害妇女的场所?,我从小受的是共产主义的教育,中学时期和参加工作后一直担任着共青团干部的工作,我从来不想争个一官半职,也没有什么宗教信仰.我的哥哥姐姐都是开垦北大荒的知青,我们处处都在响应党的号召,奉公守法,可是我们至今也不明白到底错在哪里?为什么这些当权者们对待我比对待杀人、放火、强奸、抢劫的刑事犯罪分子还要残忍?她们肆无忌惮地践踏法律,多年来不断严重侵犯着我的人格权、健康权、教师权、劳动权,孕产妇的保护权、未成年儿童权,其行为令人发指。望上级部门调查处理,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还法律以尊严, 还我一个公道!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妇联第二幼儿园人民教师张共来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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