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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1月12日讯】前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表示,未来大学研究生要朝那个方向发展攸关未来学术上的成就,但方向的选择则靠着日积月累的观察和体会,二十一世纪的前半段生命科学仍是最蓬勃发展的领域。
据中央社11月12日报导,杨振宁今天下午在台湾大学第二学生活动中心参加“二十一世纪之大学教育”座谈会,与会者包括中央研究院副院长曾志朗、台大校长陈维昭、清华大学校长徐遐生、前清华大学校长沈君山等人。
沈君山在席间曾提及,二十年前在美国华盛顿参加杨振宁的六十大寿生日,当时杨振宁认为未来二十一世纪是生命科学的世纪,如今证明他的见解是对的。杨振宁在会后接受采访时再度表示,二十一世纪的前半段仍以生命科学为最蓬勃发展的科学。
杨振宁表示,他这一生和大学的关系长达六十年,他不了解台湾的大学教育,所以很难讨论。但是从国际变化来看,他从一九三八年念大学,不管是教学或研究型大学,型态都和今天的大学不同,主要是全球科技的快速变化,世界变了样,跟着影响大学教育的型态。
杨振宁指出,二十世纪科技发展太快速,因此大学的研究生所要面对的问题也跟着不一样。以物理界为例,六十年前的前景非常简单,毕业之后自然走进基本物理的领域。但今天前景变得复杂,而且物理的型态演变为应用为主,且极有前途者都在应用领域,研究生可以选择的机会大增,可说是既是机会又是困难。
另外这么多年他看了无数的研究生,往往研究生毕业时很聪明,二十年后却成就悬殊,主要因素就是彼此研究方向的差异,如果毕业后所研究领域是未来五至十年发展的主流,当然愈走愈亮丽。如果研究领域走向强弩之末就麻烦了,所以最重要就是走对方向。
杨振宁强调,研究生可以自己控制的事,就是把“天线”放远一些,意即前景有些什么样的发展,国际趋势如何,都要靠着逐月在领域内探讨,才会摸索出未来前景发展为何。杨振宁比较东西方教育哲学的不同,美国的中学和大学生的研究比较不专精,但涉猎领域很广,从广义面来看,了解的事会比亚洲学生广,较占便宜;但亚洲传统教育哲学是扎扎实实的研读,不会分散到别的领域,虽然两者各有好坏,但除了接受本位教育之外,要多吸收一些别的方向的事,可能对往后要研究的路造成决定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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