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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0月29日讯】作家余华的作品《许三观卖血记》发表于1995年第6期的《收获》杂志上。在余华的这部小说中,我们看到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是怎么看待“卖血”这件事情的。他们说:“在这个地方没有卖过血的男人都娶不到女人”、“……身子骨结实的人都去卖血,卖一次血能挣35块钱呢,在地里干半年的活也就挣那么多……”1995年的时候,我们应该听说过“爱滋病”这个名词了。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们,对爱滋病的了解,大概还仅仅限于“性”这个阶段。我们中有多少人竟然知道通过输血、卖血还能得上爱滋病的?而在中国农村的一些地方,如果一个身体健壮的男人不去卖血,那将被看作是他的耻辱,就像今天爱滋病发展得最多、最严重、最骇人听闻的河南的几个农村的地方,比如说上蔡县的某一个乡村罢,那里的人就把不卖血的男人看成是懒惰、无耻的代表。
可是,这些靠卖血为生的人,是不知道靠倒卖他们的血发了财的血头们只顾他们自己发财了,根本没有把他们的生命放在眼里。那些血头,用一个针管为他们几十个人抽血。血头们才不管这样是不是会让卖血的人产生交叉感染的。血头们只管把穷人的血榨干,然后,再把这些血卖给城里的、乡村的医院。血头们也不管这些血会不会让那些输血的人得病。在血头们赚钱赚得通红、血腥、疯狂的眼里,任何人的痛苦、任何人的生命,都不如他们赚到的钱值钱。血头们开着车直接到农家的院子里去采血。血头们不给卖血的农民消毒,不给他们化验,不给他们讲任何的医学常识。血头们采这些穷人的血,就像随便到一个什么地方采点水那样。那些穷人,他们怎么能知道自己日后会得上不可救药的爱滋病,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他们在那个时候,甚至连爱滋病这个名词都不知道。
是的,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关于爱滋病的这些常识。那个时候,爱滋病还是一个令人羞于启齿的名词。因为,大家都知道,只有那些性生活放荡的人才会得上爱滋病;而我们只要过我们老老实实的日子,是不会跟爱滋病打上交道的。即便是后来,当我们的老百姓对那些腐败的贪官污吏贪财贪色恨得牙根直、巴望他们都得上爱滋病的时候,我们也还是不知道,其实,在中国,真正受到爱滋病威胁的,却是我们广大的穷苦百姓!我们不知道的是,那些贪官污吏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小命。他们所贪的色,大部分都是良家妇女,甚至是黄花闺女。凭他们手里的权力,他们还用到烟花柳巷去找那些娼妓满足自己的性欲吗?他们有权,所以有钱,所以可以包二奶、三奶、甚至四奶……所以,在我们小老百姓知道爱滋病可以通过性传播、并盼望贪官污吏得上这绝症的时候,实际上受其迫害的,却是我们最穷苦的农民兄弟!
如果我们不缺乏医学常识的话,那么,我们在看过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以后,会不会马上想到,也许那千千万万的许三观们,正在受到爱滋病毒的威胁?如果我们能早一些地把这样的医学常识普及到农村去,那么,现在还会有那么多的农民兄弟遭遇如此悲惨的命运吗?不说如果了,就是现在,在中国的农村,为活命而卖血、把血卖给血头的人,还是大有人在呀。我们把爱滋病的医学常识普及给他们了吗?没有!因为在一些人的眼里,那些穷苦的人根本也算不上什么。他们的命能值多少钱?即便他们不卖血给那些血头了,他们也还可以卖命给那些小煤窑的矿主。他们还可能因为要过一次江就被超载的船只葬送了一条微不足道的命。不信你看,两年之内,在四川的合江就有两起这样的事故了:2000年6月22日,在四川的合江有130人死在这里,而两年后的2002年8月2日,又有几十人落水身亡。如果不是这些穷苦人的命不值钱的话,还能有什么理由解释我们的管理者对人的生命的视若无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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