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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个了,聊点轻松的吧,”天红说。
“那行啊,从你那儿开始,咱们一人讲一个笑话。”我说。
“你提议的就得从你开始。”天红看着我笑着说。
“我先讲,” 李杰喝了口啤酒说,“有一个女的生病了,她丈夫挺着急就给请了个大夫。丈夫到屋子外面等着,大夫进去了。过了一会儿,大夫出来问这男的说‘你有剪子吗?’这男的就跑去拿了把剪子。过了一会儿,大夫又出来问‘有钳子吗?’这男的又去拿了把钳子。过了半天,大夫又出来问‘有改锥吗?’这男的沈不住气了,心说我媳妇儿什么病啊,怎么还用改锥,他就问,‘大夫,您能先跟我说说诊断结果吗?病人危险不危险?’ 那大夫也急了,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药箱还没打开呢!’”
我们笑了一会儿,我说,“我讲一个我从德国人那儿听来的笑话吧。有一男的娶了一个寡妇。那男的是头一次结婚,那女的已经是第四次了。新婚之夜,男的就问妻子,‘你头三个丈夫是怎么死的?’女的说,‘第一个丈夫是吃蘑菇中毒死的’。男的又问,‘那第二个呢?’ ‘也是吃蘑菇中毒死的’。这男的就问,‘那第三个也是死于蘑菇中毒吗?’那女的说‘他不是,他是死于头骨碎裂’。男的觉得很奇怪啊,‘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头骨碎裂?’女的回答说,‘因为他不肯吃毒蘑菇’。”
璐璐嘴里的饮料差点儿吐出来,忍着咽下去后开始拼命咳漱。旁边桌子的人都转过来看她。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不至于这样吧”。等她停下来的时候,天红说,“我也讲一个关于大夫的吧。”
“有一个外乡人住在英国的一个小镇上,结果他生病了,旅店主人就告诉他说‘本镇有个规矩,哪个医生看病要是治死了人,就要在门口悬挂一个气球。’他就牢牢记着店主的话,从小镇这头走到那头,发现每个医生门口都有少则十几个,多则几十个气球。他心说,这可怎么办呢?好像哪个大夫也不可靠。后来等他快走到小镇尽头的时候,诶,看见有个诊所,门口就挂了仨气球。他心里说这个医生肯定够高明了,再往里一看,谑!里面看病的人挤得连坐都没地儿坐。‘行了,就是他了’,这个外乡人擡腿进了屋。这时候,他看到医生眉飞色舞地走到他面前说,‘您得多等会儿,今天第一天开业,没想到生意会这么好。’”
大家都笑了。我跟着笑了一会儿,忽然想明白一个事儿,愣了一下。
“怎么了?”李杰笑问。
“嗯,让我想起电视上有关我们的宣传。”我说。“原来没想过,上面说全国炼法轮功的有几百万人,从92年传出来到现在才死了700人,一年平均死100个,就不说这些死亡是不是真的因为修炼法轮功造成的,这种万分之一的死亡率比咱们国家正常死亡率低100多倍,反而说明法轮功对健康非常有好处。”
李杰想了想说,“政治就是那麽回事,谁都知道他们骗人。你要跟他们太认真,最后你就吃亏呗。”
我刚要说点儿什么,手机又响了。是摩托罗拉一个姓麦的朋友打来的,她也炼法轮功。
“杨帆,你今天看没看明慧网?”她问我。
“没有啊,怎么了?”我觉得她好象在一边走路一边打电话,声音有些焦虑和紧张。
“山东有一个弟子被警察给打死了!”
“什么?”我站起身来,走到楼梯口儿那儿,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才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儿?”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一会儿我去公司上一下网。”她呼吸急促地说,“听说那个弟子在地里干活的时候,被警察抓走了。让她放弃修炼她不肯,毒打了十天,最后警察就给了她家人一个骨灰盒儿。”
“嗯,”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呆了半天说,“等会儿我回家的时候上网看一下。先挂了啊。”
我按下了结束通话的按键,犹豫了一下,想给我父母打个电话说说这事儿,但是拨了两个号码后,忽然觉得跟他们说没什么用,更何况家里的电话也不安全,就把手机又放回了兜儿里。
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抓我的腿,我低头一看,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儿正抓着我的裤脚,嘴里呀呀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一个年轻的妈妈走过来将孩子抱起来朝我笑了笑,我木然地点了一下头。
隔了五分钟,我才转身回到了座位上,后来就一直有些神不守舍地听璐璐和他们聊天,很少再插话了。
(待续)
转自〈正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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