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人权报告 第四章

明慧20周年报告:监狱里的残暴

作者:明慧20周年报告编辑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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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9年07月24日讯】在明慧网20周年之际,明慧网发表了《明慧20周年报告》系列,这些报告是根据明慧网所收集、发表的资料整理而成。

该报告将分集转载。本章揭露中共监狱使用酷刑洗脑的手段“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监狱纵容和指挥最凶残、最邪恶、最流氓的犯人极其惨烈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其中以吉林省第二监狱、吉林省女子监狱、辽宁省沈阳第一监狱、沈阳第二监狱、吉林省女子监狱、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实施的部分手段为揭露的重点。

接上文:明慧二十周年报告:酷刑折磨

第四章 监狱里的残暴

概述
1. 不择手段的转化迫害
1)暴力转化
2)药物摧残──破坏神经及生理机能
3)精神迫害和强制洗脑
4)奴工劳役
5)强制抽血
2. 中共监狱迫害手段系统化和流氓化
3. 酷刑洗脑精致化
1)酷刑“坐小板凳”
2)处于每天24小时迫害中
3)邪恶恐怖的视频洗脑
4)毒药灌注──破坏神经及生理机能
5)持续加码到最后疯狂
6)宁可关死也不放人
4. 吉林省第二监狱
1)残酷的肉体迫害
(1)被迫害致死
(2)被迫害致残、致重病、致疯等
(3)性侮辱与性迫害
(4)药物迫害
(5)酷刑方式举例
2)扭曲人性的精神摧残
(1)逼写“四书”
(2)强制洗脑
(3)包夹
(4)株连
(5)剥夺邮信,扣押申诉
(6)割裂亲情,剥夺接见权
3)经济盘剥
(1)依靠迫害法轮功学员,吉林监狱经济状况转瘫为盈
(2)超强度超时长的奴工劳役迫害为监狱创造“个人财富”
4)结束语
5. 吉林省女子监狱
1)遭迫害致死部分案例
(1)吉林市委总工会干部于立新遭迫害致死
(2)四平市韩春媛遭灌食迫害致死
(3)桦甸市王秀云入狱仅七天惨遭虐杀
(4)吉林市邓世英遭毒打迫害致死
(5)赵艳霞遭长春女子监狱抻刑致死
2)吉林省女子监狱摧残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和方式
(1)“上层次”
(2)酷刑:“开飞机”
(3)酷刑:“四肢上绳”等
(4)酷刑:打骂、羞辱、虐待、体罚
(5)冷冻
(6)溺水
6. 辽宁省监狱城
1)沈阳第一监狱和沈阳第二监狱
(1)沈阳第一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分手段
(2)迫害致死的部分案例
2)辽宁省女子监狱
(1)灌辣椒水、辣椒皮塞进阴道
(2)抻刑
(3)用裹着胶皮的铁棒子打
(4)灌大粪
(5)关小号
(6)绑死人床
(7)疯狂毒打
(8)熬鹰
(9)剥光衣服吊铐
(10)电刑
(11)浇凉水
(12)长期捆绑
(13)强行灌食
(14)薅头发、蹲刑
7.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1)各种侮辱、虐待和惨烈的酷刑折磨
(1)酷刑“坐小板凳”
(2)缠胶带、噪音器震、长银针扎骨缝、牙签支眼皮等
(3)打毒针、灌毒药
(4)野蛮、摧残性灌食
(5)不许睡觉、搧耳光、拳打脚踢、用针扎手指肚等
(6)关小号  (也称关禁闭)
(7)冻刑
(8)用针扎
2)怂恿奖励狱警、犯人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
3)强制抽血、验血
4)监狱医院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
结语

概述

中共所有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在监狱、监区指挥安排下,让狱警与监狱中最坏、最凶残、最流氓的犯人互相配合,直接面对面迫害法轮功学员。监狱使用暴力、酷刑、洗脑,强制“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还会用药物迫害他们。所谓的“转化”就是强迫法轮功学员违心地表态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监狱为了所谓的“转化率”,使用各种残忍、隐蔽的迫害手段。一边酷刑迫害,一边严密封锁迫害信息。

到底有多少监狱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在明慧网的不完全统计中,在2016年,证实至少有109所监狱曾使用暴力、酷刑,强制“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根据明慧网已知的统计资料显示,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严重的部分监狱如下:

吉林省:吉林省第二监狱(吉林监狱)、吉林省女子监狱、吉林省四平监狱、吉林省公主岭监狱、吉林省铁北监狱。

辽宁省:辽宁省监狱城(辽宁省第一监狱、辽宁省第二监狱、辽宁省女子监狱)、辽宁省铧子监狱、辽宁省盘锦监狱、辽宁省大连南关岭监狱、辽宁省锦州监狱。

黑龙江省: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黑龙江省牡丹江监狱、黑龙江省大庆红卫星监狱、黑龙江省泰来监狱、黑龙江省呼兰监狱、黑龙江省哈尔滨第三监狱。

四川省:四川省乐山五马坪监狱、四川省德阳监狱、四川省龙泉驿女子监狱、四川省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

河北省:河北省满城监狱、河北省石家庄北郊监狱、河北省唐山监狱、石家庄女子监狱。

湖南省:湖南省津市监狱、湖南省常德武陵监狱、湖南省女子监狱。

山东省:山东省济南监狱、山东省女子监狱。

河南省:河南省郑州新密监狱、河南省女子监狱。

山西省:山西省晋中监狱、山西省女子监狱。

湖北省:湖北省沙洋监狱、湖北省女子监狱。

内蒙古: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内蒙古保安沼监狱。

甘肃省:甘肃省兰州大砂坪监狱、甘肃省女子监狱。

北京市:北京市女子监狱

安徽省:安徽省宿州监狱

江苏省:江苏省苏州监狱

贵州省:贵州省羊艾监狱

广东省:广东省女子监狱

云南省:云南省女子第二监狱

浙江省:浙江省女子监狱

重庆市:重庆市永川监狱

1. 不择手段的转化迫害

自1999年江泽民要求“三个月铲除法轮功”命令以来,中共中央政法委经常向公检法司发出“三个月铲除法轮功”的秘密命令。监狱为达到所谓“转化率”使上级满意,不择手段,动用了各种酷刑、洗脑、药物摧残及长时间奴工劳役等等方法残害法轮功学员,使狱中法轮功学员在精神及肉体上遭受极大痛苦与伤害,甚至失去生命。有的狱警对法轮功学员说:“不转化就火化!”

1)暴力转化

所有监狱都使用暴力、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强迫他们放弃信仰真善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关入监狱,在入监的时候就要遭受酷刑强制转化。监狱把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严管,把他们关入“小号”。“小号”是“狱中狱”,实行禁闭式强制转化(叫“关禁闭”)。中共监狱每年年终都会有一场暴行,暴力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

2)药物摧残──破坏神经及生理机能

药物迫害是监狱摧残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手段之一。中共从迫害法轮功开始,就已经制定了毒药迫害的秘密政策:中共在其下发的《反邪教内部参考资料》有关“转化的实施方法”中指令: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监狱普遍使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监狱人员强制给法轮功学员注射药物,在饮水、饭中加入药物,毒害法轮功学员的身体、中枢神经系统。

3)精神迫害和强制洗脑

强制法轮功学员长时间观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录像,学习诬蔑法轮功的材料,强制学其它宗教等等。

4)奴工劳役

中共的监狱搞所谓的劳动改造,监狱又称为劳改营。奴工劳役是犯人服刑的一部分。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罪,他们不是犯人,因为信仰被非法关入监狱,监狱用长时间、高强度的奴工劳役迫害法轮功学员,消磨他们的意志,同时给监狱创造收入。

5)强制抽血

监狱里普遍存在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抽血的现象,建立DNA数据库。DNA数据库有多重用处,包括活摘器官的匹配。

2. 中共监狱迫害手段系统化和流氓化

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在江泽民“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命令胁迫下,监狱总结积累了一套系统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和方式,并在全国监狱系统推广。以湖北省范家台监狱为例。

明慧网报导:范家台监狱的迫害手段更加系统化和流氓化。副监狱长张峰写了本书《矫正人生》,书中详述120种“矫正犯人”的方法。从该监狱出来的法轮功学员都能证实,使自己生不如死的正是这“120种方法”。张峰还总结出12种“攻心转化方法”,经中共有关机构煽动宣传,广为流传。

范家台监狱位于湖北省荆门市沙洋县,其暴力转化手段包括:长时间体罚、虐待、毒打、罚站、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端坐小凳、上吊铐、架飞机、电击、野蛮灌食、死人床、关铁笼子、火烧炮烙、熬鹰、关禁闭、针扎、烟头烫、拔体毛、扣锁骨、钳子拔牙齿、皮带抽、棒子打、钳子夹手、用铁棒或斜口钳捅身上、铁丝两头系砖勒脖子、拳击耳朵、喂蚊子、传染病威胁、注射自来水、泼凉水、牙刷搅指缝至手指溃烂等等。

范家台监狱的药物迫害种类繁多,有酊剂、胶剂、粉剂等,很多被非法关押在范家台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经历过;药物迫害导致内脏衰竭,神经系统、排泄系统、消化系统出现症状,出现皮肤病等等。

据明慧网资料显示,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先后有至少近两百名法轮功学员受到范家台监狱的残酷迫害,迫害致死至少7名湖北法轮功学员:郑捍东、陈启季、邢光军、江中银、郭正培、郑忠、刘运朝。湖北省范家台监狱的恶行只是中共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

3. 酷刑洗脑精致化

在迫害手段和方法系统化的同时,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洗脑更加隐蔽、邪恶和精致化。

1)酷刑“坐小板凳”

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对“真、善、忍”的信仰,监狱普遍使用的“坐小板凳”酷刑,由以下几部分组成:坐法要求(地点、坐具、坐姿、时间);归正坐姿(冠冕堂皇的毒打、折磨);恐怖视频洗脑;破坏神经、肌体毒药;每天24小时迫害不放松;持续加码到最后疯狂。

酷刑示意图: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2)处于每天24小时迫害中

在监狱,凡是坚守自己“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就被每天24小时,时时、日日、月月置于残酷折磨和疯狂迫害中。白天经历酷刑后,每晚深夜从小黑屋回到大监房,就由几个包夹犯轮流值夜看管,因两腿、两腋没夹紧纸掉下来,他们每晚都要罚抄东西。凌晨两三点上床,只要一睡着,包夹犯就会用各种借口打醒,每晚如此。

早上一起床,立刻置于包夹犯们的打骂折磨中,只要法轮功学员制止行凶作恶,包夹犯们马上就用洗厕所的脏毛巾塞进法轮功学员嘴里,让脏水流进咽喉里。

夏天,狱警就只在监控里指挥,犯人们就不断换人。法轮功学员就从早到晚一直坐在里面,一边被热得烦躁的罪犯更严重地打骂,一边汗流如雨,根本不允许洗澡,一边还要盯着邪恶、恐怖的视频。

3)邪恶恐怖的视频洗脑

时间:从早5点半到夜里11点半一直重复放相同的诬蔑法轮功的视频,隔天换,吃饭、解便都不停歇。

声音:远超过平时的分贝。犯人可轮换,因为一切都围绕酷刑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运作,所以固定6个犯人之外,还有好几个犯人轮流。

洗脑内容:各种恶毒诽谤法轮功的邪恶视频等,配以恐怖阴森的画面和音乐。

4)毒药灌注──破坏神经及生理机能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北京市房山区法轮功学员许秀红,曾在河北省石家庄女子监狱遭受5年冤狱酷刑、毒药迫害,2016年又被北京市通州区警察非法抓捕,三个月出监后,身体都出现明显的被喂食或注射毒性药物症状,于2017年4月2日含冤离世,年仅40岁。

从了解的情况看,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药物种类繁多。身在监狱中的善良法轮功学员根本想不到会有这种残酷的迫害手段。

5)持续加码到最后疯狂

只要不放弃信仰,毒药就会加大量,恼羞成怒的监狱就会指使罪犯不顾一切地发狂地毒打、残酷折磨,那时就不是所谓“纠正坐姿”了,就是坐姿再符合监狱标准,已经不算啥了,就是猛扑毒打。一直疯狂持续到把法轮功学员搞死或濒危。除非法轮功学员坚决绝食,也可能就会被放回家去死。

四川省成都市教师严红梅于2017年12月28日上午10点45分在成都女子监狱突然被残酷迫害致死,家人接到通知到金堂殡仪馆,监狱方直接火化后,把骨灰让家属拿回了家。

6)宁可关死也不放人

对坚定信仰、坚持说真话的法轮功学员,中共就要以各种酷刑手段,对其进行非人折磨,直到生命奄奄一息。监狱当局拒绝保外就医,一是为了掩盖其迫害真相,并勒索钱财;二是为了进一步逼迫法轮功学员所谓“转化”。

黑龙江省大庆监狱狱警自供:“我们也没办法,周永康有话:宁可关死也不放人。”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政法委书记周永康已经被判无期徒刑入狱,中共的监狱还在执行周永康的迫害指令。

4. 吉林省第二监狱

吉林省第二监狱(简称吉林监狱,位于吉林市)以教育科干事狱警李永生、狱警王元春为首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就曾这样说:“在吉林监狱,让你活6天,你不到5天就完了。”狱警王元春、李永生还说:“不怕你死,你死,监狱也就搭一个塑料袋,打个正常死亡报告。”

据不完全统计,已知这里已有刘成军、魏修山、张建华、梁振兴等等法轮功学员被酷刑迫害致死;另有几十人被迫害致伤、致残、精神失常;目前仍有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这里遭受着凌辱与迫害。

1)残酷的肉体迫害

吉林监狱狱警惯用的伎俩是利用减刑、加分为诱饵,唆使犯人凶残毒打法轮功学员。他们使用各种手段妄图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施以种种酷刑进行精神和肉体摧残,有时狱警也亲自动手。六监区监区长魏向辉明确指使犯人说:“对法轮功人员决不能手软”;犯人们打死打残都不用负法律责任还能减期。

(1)被迫害致死

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迄今为止在吉林监狱被酷刑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20人,下面我们分两个方面讲述一些案例。

(一)在非法关押期间被酷刑致死的部分案例

案例1:张健华大年初一惨死多时无人发现

2003年腊月29日,在吉林监狱内,榆树市法轮功学员张健华因拒绝体罚式的“入监班学习”而绝食,被送入严管,固定在床上“抻着”,身体悬空。这种“抻”刑极其痛苦,心碎肝裂般的疼痛。狱警又对他灌食,进行迫害。

中共酷刑演示:抻床。

大年30,由于他抵制恶人的无理要求,狱警指使犯人用被子蒙上毒打,后他又被押到“严管队”迫害,不长时间胸部、腹部都肿胀起来,狱警视若无睹,又把他放在“固定床”上折磨。被施以酷刑后,身体极度虚弱的张健华又被犯人郭育民、丁绍松等抓其衣襟在铺板上颠,以他的痛苦呻吟取乐。他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后,几个犯人才将他用棉被兜着送往狱内医院,但是无人照看。

第二天(2004年大年初一)下午3点,值班犯人才想起去看他,张健华早已去世多时,身体僵硬。吉林监狱从上到下编造谎言,掩盖迫害的事实真相,欺蒙家属和不知情的刑事犯人。事后狱方并未追究任何人责任,不了了之。

案例2:张玉科曾被吉林监狱关“小号”,戴背铐、死刑犯脚镣,去世前大吐血

张玉科

张玉科是公主岭怀德镇拉拉屯村的法轮功学员,原中国水利水电第一工程局(简称中水一局)财务处副处长、总会计师,担任过国家级重大工程项目的财务部长。然而中共对法轮功迫害以来,张玉科一家人均遭迫害。

张玉科在吉林监狱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崇高信仰,曾被狱警关“小号”,加戴背铐脚铐53天,睡觉都不解开。还曾遭受残酷的抻床、灌食、打骂等迫害;狱警还给他戴上死刑犯的重镣,锁在铁栏杆上20多天;更加骇人听闻的是,对于这样一位60多岁的老人让犯人日夜轮流骑在他脖子上10多天;曾将张玉科打致休克,送医抢救时,狱警还把张玉科的四肢固定在床上,日夜值班看守。他还曾被多次灌食导致出血,留下了后遗症。

2010年6月,监狱有文件规定,60岁以上的在押人员刑期过三分之二的可办假释。张玉科既不是刑事犯又无触犯法律,监狱却因他不写“四书”拒绝放人。64岁的老人绝食、绝水,要求无条件释放,第6天被狱警关小号强行灌食加戴背铐脚铐6天。

一个月后,也就是2011年2月15日上午,老人突然抽搐,晕倒在床,抬到医院已不治,于当日被迫害致死。临去世时还大量吐血。

案例3:王启波曾被犯人用扁担抽打,长期坐板,上抻床等酷刑折磨

王启波。

王启波,吉林省农安县杨树林乡信用社信贷员,妻子孙士英是小学教师。2002年7月13日,杨树林派出所新所长王平领着前郭县公安局吴局长和两个持枪的警察到王家将王启波强行带到前郭县拘留所非法关押迫害,年底,将王秘密非法判刑7年,送往吉林监狱。

因为王启波不放弃修炼,在吉林监狱受尽了凌辱,遭受各种折磨。每天24小时有人看守,坐板14小时左右,强迫“转化”。犯人把床铺板抽出来,叫王启波的臀部卡在两边的铺板,两腿伸直,再往上压重物、木板等,有时把木板立起来坐,坐不住就遭拳打脚踢。

狱警指使蛟河的犯人雁(音)某某用扁担抽打王启波的胳膊和腰部,他还被送入教育科严管队迫害两个多月。在严管期间,王启波遭受了坐板、抻床、拳脚相加等多种酷刑迫害。

2007年3月28凌晨,家属突然接到监狱六监区队长刘振玉打来的电话,说王启波突发脑病,在吉林市第二中心医院急救。家属5点多钟赶到时,见王启波瞳孔放大,口腔、牙齿、鼻孔都有血,内衣有血点,舌头短硬,已奄奄一息了。28日上午9点50左右王启波死亡,年仅47岁。29日,吉林监狱将王启波的遗体强行火化。

案例4:杨光在被迫害瘫痪后,被关在“裸体区”,受尽凌辱与折磨

杨光。

长春市法轮功学员杨光,男,生于1956年7月18日,吉林省公路设计院总工程师,曾任吉林省交通科学研究所所长。2002年3月5日,长春法轮功学员成功插播长春有线电视网,向人们播放了法轮功真相视频。中共疯狂抓捕,杨光在长春就被打折右腿,后导致股骨头坏死,被非法判15年重刑,于2002年5月28日,被劫持到吉林监狱,入狱时杨光已经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当时是被警察抬进吉林监狱的。

杨光被关押在吉林监狱老残监区的“裸体区”,下身常年被禁止穿裤子,赤身裸体。由于下身瘫痪,为了大小便方便,犯人给他“特制”了一个类似残疾人用的轮椅一样的简易小车。每当杨光大小便时,犯人就推着这个特制小车,把他送到厕所里自己方便,就没人管了。

因车的四周围都是木板,杨光的手根本够不着臀部,所以每次大便后,也不能擦。杨光和监狱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残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被关在冬冷夏热、终年不见阳光的“裸体区”内,睡觉的地方不足60釐米,伙食极差。洗澡时,被扔到水房,用水管子猛冲全身,用带钉子的拖布擦身,还美其名曰“美容洗澡”。

对于杨光这样的残疾人,狱警还常常对他使尽各种酷刑折磨手段,妄图逼迫他放弃信仰。没能得逞后,吉林省“610”又胁迫杨光的妻子张静媛与他离婚。杨光坦然面对,他说:“我的选择没有错,我的心永远给大法。”后来,虽已离婚,张静媛还经常来探视杨光。

见此计不成,恶人们又生一毒计。当时的吉林监狱教育科科长谭富华,带领一班人马拿着摄像机,来到杨光母亲家,诱骗年近90的杨母和其他家人,给他们录像,让家人在镜头前劝杨光“转化”。看到多年未见的母亲,孝子杨光心如刀割。但中共邪党人员这些骗人的伎俩仍未改变一个大法修炼者对真理的坚定追求。

2004年12月,杨光身体状况恶化,家人要求保外就医,吉林监狱不放人,将他转到长春铁北监狱。在长春铁北监狱中心医院后面的简易房里,杨光没有得到治疗,他骨瘦如柴,全身已近瘫痪。不法人员还强迫家属每月交纳1,100多元的高昂“床费”,这对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2005年6月,杨光被转回吉林监狱,狱警一直将他视为重点迫害的目标,在他身体状况极度恶化的情况下,继续加重迫害他,欲置杨光于死地。杨光在妄图“转化”他的人面前,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我信仰‘ 真、善、忍’没有错!”8月8日左右,吉林监狱在杨光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情况下,把他送到吉林监狱内部指定医院,不许家人见面。

2006年,杨光已全身瘫痪,患结核性胸膜炎,全身器官衰竭,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吉林监狱仍不肯放人。

2008年8月,杨光再度生命垂危,骨瘦如柴的身体突然出现全身浮肿,不能进食。吉林监狱不但不放人,反而将杨光转到吉林铁路医院继续迫害。在受尽了常人无法承受与想像的多年残酷的肉体迫害及精神凌辱之后,杨光于8月25日被迫害离世,终年56岁。中共人员为了掩盖其犯罪事实,在没有家人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将杨光的遗体火化。

(二) 遭反复折磨后生命垂危,监狱放人回家或转监后不久离世的案例

案例1:雷明经受了“抻床”、“固定床”、电击、毒打、电烙、抓生殖器等酷刑折磨

雷明。

雷明,30岁,吉林省白山市人。2002年3月15日因参与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被绑架到长春市公安局,遭到警察疯狂迫害。两个警察手里各持一根电棍,把雷明上衣和裤子扒下,同时电击雷明的脖子、嘴、大腿、胸部、生殖器、肛门,使雷明痛苦万分,惨叫不止,直至电棍电量用尽。又换两个警察用塑料袋套住雷明的头,扎紧袋口,不透一点空气,使雷明憋得要咽气了,警察突然松开塑料袋,雷明刚喘几口气就又套上,这样不停地反复折磨,直到电棍充完电,就又换两个警察继续给雷明用电刑。警察觉得邪恶的程度还不够,又拿来一个扁头螺丝刀在电炉子上烤,然后再往雷明的脖子上烫,烫得他肉皮脱落。

紧接着,警察用电棍电击雷明的烫伤处,再用水往脖子上浇,使雷明痛得生不如死。在这期间警察还用一个大铁桶套在雷明头上,用一根大铁棍使劲地敲大铁桶,达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警察还用一个木棍的一端插在他肛门上,然后另一端卡在椅背底部的横梁上,再用电棍电击肛门,使雷明苦不堪言。

一个警察抓住雷明反背铐的双手,使劲往上抬,使雷明的前胸和大腿紧贴在一起,雷明小腹被铁棍硌得十分痛苦,这个姿势大约过了5分钟才停手。由于双手被强力拉抻,雷明右胳膊已经脱臼了,右小臂呈紫黑色,像残废了一样悠荡着,双手肿得像馒头一样,手指粗了二、三倍。

到了监号里首先要洗澡剪头,当雷明把衣服脱下露出满身伤痕时,满号的犯人都惊呆了,有的人甚至不敢看。雷明满身被电击的黑点和脖子上的烫伤,又被电焦的伤痕,还有手腕、胳膊、脚腕被迫害时留下的痕迹,惨不忍睹。这时,牢头说:“以前我不相信法轮功被迫害这么严重,今天我彻底相信了。这共产党要完了!”

雷明遭受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迫害后,被长春市中级法院非法判重刑17年,于2002年9月下旬被劫持到吉林监狱。

雷明在吉林监狱同样经受了“抻床”坐板、抓生殖器、捏睾丸、上“固定床”、不准睡觉、逼写“四书”、电击、毒打、电烙等各种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痛苦不堪。各种酷刑折磨和整日整夜无休止的精神施压,致使雷明双腿残疾、肌肉萎缩、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严重的开放性肺结核,肺部出现结核空洞,肺部只剩约十分之二。

雷明体重由原先的130斤被折磨得只剩70斤,身体虚弱到极点。2004年11月份,吉林监狱将已生命垂危的雷明推给家属,雷明被所谓的“保外”。但是当地公安、派出所、监狱经常不断到家中骚扰,雷明被迫流离失所,于2006年8月6日在流离失所中含冤离世,年仅30岁。

案例2:郝迎强被折磨得严重脱相、肚子肿大、腰骨头裸露、颧骨断裂、肺部积水

郝迎强。

郝迎强,汉族,延吉市人,原吉林省延吉市粮食储备库保卫科科长。在吉林监狱遭受了种种非人的、最惨烈的摧残而痛苦离世。

郝迎强先后经历了延吉劳教所、龙井市看守所和延吉市看守所的残酷迫害后,于2002年5月份,被延吉市法院以莫须有罪名秘密非法判8年,转到吉林监狱继续迫害。

在吉林监狱,狱警孟海军指使刑事犯王洪敏、郭洪刚等人对郝迎强进行长期的非人性的折磨。郝迎强24小时处于这些罪犯的监控之中,每天都遭受他们的打骂和肉体摧残。一次郝迎强去厕所没跟他们打招呼,犯人王洪敏、王龙河等人用木板、木凳等死命地击打郝迎强的头部、腰部和两肋,郝迎强左脸的一块骨头被王洪敏打折,腰部造成严重伤害,烂了一个大坑。

在吉林监狱长期的残酷迫害下,到2003年4月时,郝迎强已经被折磨得严重脱相,原来体重80公斤、身体强健的郝迎强被折磨成一个体重不足40公斤的虚弱的“小老头”;肚子像怀了四胞胎的妇女一样。经两家医院诊断为肝硬化腹水晚期,活不过3个月。为推卸责任,吉林监狱才同意郝迎强“保外就医”。

2005年2月份,郝迎强把自己在龙井市、延吉市和吉林监狱所受迫害的事实经过在明慧网上曝光,气急败坏的延边州“610”主任吴景林串通延吉市国保大队、延吉市“610”、吉林监狱等部门的警察,于2005年3月10日左右,趁郝迎强去长春市见长期被关押在黑嘴子女子监狱的妻子杨明芳之机,再一次把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的郝迎强强行绑架到吉林监狱。

2006年4月份,郝迎强在狱中再次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吉林监狱准备给他办第二次假释,肖彬亲自跑到吉林监狱不让放人,说当地不接收,延吉市“610”办公室不接收。当地的三个派出所迫于肖彬的施压不敢签字接收。就这样拖到2006年4月30日郝迎强生命垂危时,狱方怕郝迎强死在监狱担责任,才不顾当地接不接收,第二次释放郝迎强。

郝迎强被接出监狱后,家人发现他腰部淋巴溃烂的洞里有一块腰骨头裸露在外边,左脸部颧骨断裂、肺部积水、呼吸困难、手指盖发青、瘀血,有明显的砸压痕迹、右耳无听力、大便带血、肝部打坏、肝功能丧失、肚子胀大、全身浮肿,每天躺在床上不能翻身,痛苦至极。2006年6月8日,郝迎强在痛苦的惨叫声中凄惨地离开了人世,年仅49岁。

郝迎强左脸骨于2002年被犯人王洪敏打成骨折,直到他2006年6月8日凄惨离世,4年的时间里,他断裂的颧骨都未得到吉林监狱的医治,更是无人问津。

案例3:辛延俊曾被折磨得双腿残废、肾器官衰竭

辛延俊曾是一名空军连级军官,因修炼法轮大法2002年春天被非法关押进吉林监狱后遭受摧残。

辛延俊一家。

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辛延俊多次被迫害,遭受各种酷刑折磨。2002被非法判刑7年,送入吉林监狱迫害。在狱中遭受了更加灭绝人性的摧残。他曾在寒冷的冬天被恶人扒光衣服绑在窗台上冻,冻昏了后再泼冷水折磨;还曾因看了几眼小纸条而被罚强行坐板两个月,家人接见时他都是被犯人架出来的。

狱警为逼迫辛延俊放弃修炼,将他的四肢绑起来,然后吊在两张上下铺床的中间,命四个膀大腰圆的犯人,用两根粗棍交叉为“十字形”别他的双腿,再使劲踩压,当他疼昏后用凉水激醒再迫害。最后辛延俊被折磨得双腿残废,不能行走,肾器官衰竭,左边身体全部被打坏,左胳膊被打折,牙齿也被打掉了一颗。

残酷的迫害使辛延俊的病情越来越恶化,为推脱责任,吉林监狱就把他转送到长春铁北监狱继续关押。辛延俊到那里后病情更加严重,昏迷不醒、生命垂危。监狱给家属2万元作为逃脱责任的补偿费,家属把辛延俊打着氧气拉回家。回家后辛延俊尿血尿石头,瘫痪在床不能自理,四肢中只有右手会动,全身疼痛难忍。

由于在吉林监狱时被注射了破坏大脑神经的药物,因此他神智不清。历经了5年的伤痛折磨后,辛延俊于2010年5月27日晚9点40分,含冤离世,年仅46岁。死时全身都布满褥疮,体重从160斤下降到80斤。

案例4:何元慧在监狱遭受毒打,床板打碎三块,肋骨骨折,卧床,后传染上结核

何元慧。

何元慧,男,家住辽源市福镇街九委二组。2002年5月20日,何元慧被向阳警署“610”绑架,遭酷刑迫害,当时被国保支队栾玉芹用鞋跟踢掉了牙齿。同年10月被非法判刑10年,被送往吉林监狱迫害。

在吉林监狱,他遭到毒打并被强化洗脑迫害。狱警利用给犯人奖励、减刑的手段强行“转化”,毒打他,床板都打碎了三块,肋骨骨折,卧床不能动。后来他和很多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一样被传染上了结核,因为得不到治疗,又不许炼功,病情恶化,身体消瘦,从监狱医院转至吉林铁路医院医治,检查为Ⅱ、Ⅲ型肺结核,住院一个月。

在这种情况下,监狱仍推托不放人。不知监狱医院给他强行注射了什么药,他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不穿衣服、也不吃饭、骨瘦如柴、整天咳脓痰、呼吸困难。后至生命垂危时才被放回家,但医治无效,于2005年6月25日在痛苦中抛下年幼的女儿含冤离世,年仅41岁。

案例5:梁振兴在监狱被胶皮管灌上水往身上猛抽,用鞋后跟猛刨后背、腰部

梁振兴,2002年9月18日与刘成军、雷明等15名参与电视插播的法轮功学员被长春中级法院非法判重刑。其中,梁振兴被判19年,于2002年11月被送到吉林监狱六监区,因坚持信仰,遭受种种残酷迫害和非人折磨,成了所谓“重点人物”,到2005年3月间,梁振兴在吉林监狱里遭受了残酷的迫害。

梁振兴。

吉林监狱六监区狱警指使刑事犯毒打梁振兴,用手使劲捏睾丸,用手指往肋条骨缝里插,把胶皮管灌上水往身上猛抽,用鞋后跟猛刨后背、腰部。折磨梁振兴的目的是要逼迫他放弃修炼法轮功,否则就持续不断地折磨。

因梁振兴拒绝“转化”,先后三次被送到“严管队”迫害。在“严管队”里,狱警指使刑事犯打梁振兴,强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宽的木棱上,甚至坐在角钢的尖棱上,一天要坐十几个小时。

2003年过年前的一天,犯人李明用塑胶管毒打梁振兴,梁振兴头撞到暖气片上,昏死过去。监区怕引起义愤,一边封锁消息,一边把梁振兴送到医院。手术后留下后遗症,使梁振兴说话吐字不清,有时头脑不清。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2005年3月29日以后,梁振兴从吉林监狱先被转到长春铁北监狱,被上“抻床”酷刑迫害6天6夜。2005年8月末,梁振兴又被转到四平石岭监狱,遭到更严酷的迫害,他们把梁振兴按倒在地,10来把电棍同时放电,他们还称这种酷刑为“飓风”,表示对人伤害非常严重。

犯人颜德全,经常当着大家面毒打梁振兴:用拳或肘击打胸、头、脸,打耳光,头撞墙,用脚踹要害部位,用木刷把打脸、头,头脚镣在一起用力压,掰手臂、手腕、大腿,用力捏睾丸,扯生殖器,往床缝里踹,用刷把、笤帚把往肛门里插,强迫吃辣椒、灌辣根等。变换各种方式对梁振兴的迫害甚至不是隔三差五,而是每时每刻,天天如此。梁振兴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可能招来一顿毒打,不需要任何理由。

梁振兴为抵制残酷迫害被迫绝食抗议。又遭到野蛮灌食迫害。为了折磨梁振兴,用粗管子给他插鼻孔灌食,严重时每天竟达10遍。在一次暴力灌食中,差点把梁振兴的气管弄断。

由于长期的酷刑折磨,梁振兴身上伤痕累累,头部有直径约3釐米的圆形塌陷,左侧外耳撕裂,经常出血,鼻骨骨折,门牙掉两颗,声带已因灌食等严重损坏,说话声音嘶哑、微弱,已无法大声喊话,后背等处有多处疤痕。

2009年末,梁振兴的身体非常虚弱,有时神志也不太清醒。四平监狱看到再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为了推卸责任,2010年元旦把梁振兴又转到了公主岭监狱。

被转到公主岭监狱以后,狱警又开始逼迫梁振兴放弃信仰,梁振兴再次绝食抗议。更加残忍的迫害使梁振兴身体急剧恶化,2010年5月1日,梁振兴被迫害致死,年仅46岁。

据说,狱警在给梁振兴插管灌食的时候,误把管插到了肺里,导致他死亡。送到公主岭中心医院的时候,梁振兴两个脚腕呈紫黑色,肿得很大,已经没有了呼吸。

(2)被迫害致残、致重病、致疯等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还在持续,在吉林监狱内有被迫害致残、致重病、致疯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有的还在监狱内遭受折磨,有的虽被放回家中,但依然受到严重骚扰。

案例1:张宏伟被迫害致双侧肺结核、胸膜炎、胸腹水、高血压、心脏病

法轮功学员张宏伟1992年在吉林通钢公司公安处任经警,他曾经当兵5年,立过三等功一次,身体健康。1999年7月,张宏伟依照宪法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讲明法轮功真相,被通化驻京办绑架至长流看守所关押近两个月。单位领导怕受株连,迫于压力到看守所逼张宏伟辞职。

2001年1月20日,张宏伟被北京市房山区派出所绑架,后被非法判刑13年,非法关押在长春铁北监狱,后被转到吉林监狱。他是第一个被送到吉林监狱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辗转长春铁北监狱和吉林监狱的整个过程中,司法部门根本就没有通知张的家人。

张宏伟家人经过近一年的苦苦寻找,终于在2002年9月份得知其下落,去吉林监狱探望时,发现张宏伟是被两名刑事犯人架出来的,同时有4个狱警在旁监视接见,他的头上有两处明显疤痕。

在吉林监狱被非法关押10多年来,张宏伟因不放弃信仰,遭到的残酷迫害有:被强迫坐板,从早上4点半坐到晚上8点半;不许随便说话;在规定的时间才可上厕所;三顿饭都由犯人给打,每天都吃不饱;唆使刑事犯人用手弹张宏伟的眼珠、鼻子,拽眼眉、头发等;上抻床抻;固定四肢后暴力毒打;上死人床;烟熏;开水烫;脏布堵嘴;针扎;拳打脚踢等多种酷刑折磨。张宏伟曾多次被非法关“小号”,最长一次是2年5个月,2004年8月被从“小号”放出时已经奄奄一息。

由于长期残酷迫害,2006年初,张宏伟整天咳嗽,检查出双侧肺结核(III型)、胸膜炎。3月份病情加重,检查出胸腹水、高血压、心脏病,身体极度虚弱。张宏伟从2006年初就曾被送监狱医院住院。但不法人员还不放弃对他的迫害,使其身体状况急剧恶化。狱警们怕担责任,于同年3月末表面形式上给张宏伟办理了“保外就医”的手续,但看其情况好转最后又不予批准。

案例2:刘玉和被酷刑迫害,双手被抻残,腰椎损伤,白血球高达两万

法轮功学员刘玉和,吉林省桦甸市人。2007年2月12日下午,刘玉和被警察绑架,在吉林市越山路警犬基地被迫害两天两夜后、非法关入吉林市看守所。2007年7月10日上午10点多,吉林市船营区法院对刘玉和等5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这5位法轮功学员均惨遭各种酷刑折磨,他们都是被抬进法庭的,无一人能独立行走,刘玉和被非法判刑8年,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监狱五监区。

吉林监狱狱警孙凤军指使刑事犯孙兴合、范铁军、梁新明等人,将刘玉和上大挂迫害,两天的迫害使刘玉和身体被严重抻残,至今双手麻木。更加残忍的是不让刘玉和大小便,强迫刘玉和在大挂上大小便,臭味难闻,大小便沾满衣裤。刘玉和多次向监狱和各级有关部门反映被迫害的真相,监狱多次对刘玉和打击报复。家属知道真相后,多次要求法办打人凶手,追究警察孙风军以及参与迫害的犯人的刑事责任。

“上大挂”酷刑。

2012年春,刘玉和在毒犯闫克辉所管的号里被迫害得行走不便,上铺都困难,左胯骨前面有凸出的肿块,出虚汗;又被转到重刑犯柴园春所管的号中迫害,柴园春说:“你给我好好呆着,我这里就是不惯病!这叫‘  正常’管理。”

刘玉和被迫坐板几天后出现高烧、休克,柴园春怕他死在号里担责任,找王元春把刘玉和送去狱内医院,经检查、化验,白血球高达2万,狱医建议住院治疗,说,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狱警王元春不允,只让狱医把他左胯前的大脓包做手术,放出一碗脓血,然后又送回监号。狱警王元春叫道:“照样坐着,像你们(法轮功)这样的就得坐着炼到死!”长期的坐板迫害,又使刘玉和腰椎严重损伤,不能正常行走,一瘸一拐的。

案例3:张倍齐在吉林监狱受抻床酷刑折磨,腰部以下被抻残

2006年7月,法轮功学员张倍齐被关押到严管队,犯人徐志刚、王臣、江旬等将张倍齐脱光衣服,强行抬到抻床上。一只手先被固定住,同时犯人用脚蹬,用手推张倍齐的身体一侧,犯人便将张的另一只手固定住,然后一个犯人使劲往下蹬张的肩膀,另几个犯人用力向下拽张的双腿,两脚分别被固定在抻床的两端,整个身体离开床面,成“大”字型。

同时犯人徐志刚用橡胶球将张的嘴堵住。整个过程中,张倍齐身体所承受的痛苦无以言表,有的关节被抻脱位,疼痛难忍,想喊都喊不出来……这种酷刑就像古代的五马分尸一样。张倍齐多次昏死过去。张倍齐被折磨了整整20天,身体已被抻得四肢麻木,全身疼痛难忍,腰部以下被抻残。

案例4:孙迁遭受过抻床酷刑三次,险些丧命。被用木棍捅肛门,腰被打坏

法轮功学员孙迁在教育中队516号,几乎天天被狱警王元春指使的柴园春、吴志海、孙建、刘洪军等刑事犯人嘲讽、辱骂、强迫直坐、逆光看电视,不许闭眼。早在2004年间,孙迁就遭受过抻床酷刑三次,险些丧命。

2012年4月26日,孙迁又被转到狱警王元春私设的刑堂518号上刑,当天在孙迁上厕所时,刑犯王军用拳头打他脑袋,刘洪军拿木棍用力捅肛门,随后用拳头猛击孙迁腰眼,于洪才、郭殿荣也跟着乱打,打完后,把孙迁又架到铺上强行坐板。

一个多月后,教育科长赵京进号所谓的检查,其他犯人站立,孙迁腰疼怎么也起不来。赵京问他怎么啦,孙迁说出他的腰被打坏一个多月了。赵京让王元春“调查”情况,王元春又把孙迁故意押回516号迫害,犯人柴园春、刘洪军、郭殿荣等人又对孙迁加倍迫害,侮辱、谩骂、零打碎敲,直到按着王元春的意思写了一份没被打的证明,又在516号押了两个月。

7月24日,监狱对全监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搜身,洗劫法轮功资料。孙迁因制止他们的恶行而被送入严管。李伟、李闯、王元春及巡逻队朱红等人把孙迁固定到严管的抻床上迫害。

案例5:遭受多年残酷迫害 云庆彬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云庆彬,吉林省德惠市人,长春“3﹒05”插播真相参与者。2002年,云庆彬被非法抓捕;2003年初,因不写所谓放弃信仰的“四书”(“认罪书”、“悔过书”、“保证书”、“决心书”),警察不让他睡觉。2005年4月15日因拒绝“转化”,被强行严管三个多月,期间被犯人白野戏弄折磨,身体虚弱,很难自理。

11月24日,打手们把云庆彬押去“严管”。在给云庆彬戴手铐及送往严管的路上,云庆彬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将云庆彬固定到抻床上。云庆彬晚上再次喊 “法轮大法好”,严管犯人把抹布塞到他嘴里,云庆彬要求上厕所,被拒绝,云庆彬被逼得大便拉到裤子里。

后来云庆彬失去知觉,等云庆彬醒来后发现自己已在“小号”了,怎么去的医院,怎么又转的“小号”他全都不知道。后来从严管中出来的其他刑事犯说云庆彬在那里又吃屎又喝尿。一个好端端的健康人硬是被迫害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被迫害致残、致伤、致重病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多人。吉林监狱同大陆其它地区一样,迫害还在持续,请善良的人们关注。

(3)性侮辱与性迫害

吉林监狱不只凶狠地毒打法轮功学员,还施以性侮辱与性虐待。

设立“裸体区”

“裸体区”关押着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服刑人员和因坚定修炼、被迫害致残的法轮功学员。每隔一段时间就把他们扔到水房,用水管子猛冲他们全身,用带钉子的拖布擦身,还美其名曰“美容洗澡”。被褥都是其他人把被褥扔在水房地上,用脚踩踩就算了事,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因失去自理能力,为了大小便方便,他们终年下身裸体,整日生活在肮脏的屎尿之中。他们身上长了虱子、长疥,各种传染病流行……看管他们的警察五六天都不进来一次。

反复遭凌辱、折磨致残的杨光,2002年被抬入吉林监狱。杨光和监狱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残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在冬冷夏热、终年不见阳光的”裸体区”内,伙食极差。

捏睾丸、抓生殖器

捏睾丸,扯生殖器,用刷把、木棍、笤帚把往肛门里插,扒光衣服用电棍电等方式迫害在吉林监狱内很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

中共酷刑示意图:长期绑床并电击。

药物迷昏并性侵犯

2008年4月17日晚,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监狱三监区三小队五楼509号监舍的法轮功学员张文丰,在晚饭时遭犯人下药迷昏。张文丰早晨起床时,发现臀部下面有粘连的脏物流出,并感觉颈椎很难受,怀疑自己被监舍内的犯人谢国臣、张辉用药物迷昏后遭殴打和性侵犯。因事情发生之前,犯人谢国臣、张辉曾分别扬言:“不听话,干脆下点药把他干了”;“干脆下点药让他睡觉睡死得了”。

于是张文丰把事情反映到三小队狱警柴洪军处,要求检查。当时犯人谢国臣还对张辉说:“管教要问我,我就说是你让我下的药。”狱警柴洪军并没有处理此事,反而在当天以张文丰劝阻警察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史文卓为由,将张文丰严管迫害一个半月。

2008年9月中旬一天早晨起床后,张文丰感到脑袋发胀、眼睛发直,全身无力。张把衣服袖子撸起来,发现右手腕静脉血管处有一个针眼的痕迹。张立即想到是自己睡熟时被犯人注射了不明药物,才出现以上不正常状态。

(4)药物迫害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注射不明药物破坏大脑或中枢神经、或被传染上性病症状,或被染上肺结核病,导致肺空洞、浮肿、咳嗽等重症,身心俱痛,苦不堪言案例。

1. 辛延俊在吉林监狱时被注射了破坏大脑的药物,导致他神智不清:一会认识人,一会儿不认识人。

2. 何元慧不知监狱医院给他用了什么药,他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不穿衣服,也不吃饭,骨瘦如柴,整天咳脓痰,呼吸困难。

(5)酷刑方式举例

五马分尸式的抻床

吉林监狱使用的一种残酷的刑具就是“抻床”。人仰面躺在木板床上成大字形,木板床上有四块钢板固定在两手腕和两脚脖处,使身体与床板离开距离,使人“腾空”。“腾空”后全身自然呈被“抻”状态,人的体重越重,“抻”的力度越大,没有松动余地,全身关节充分“抻”开,呈“五马分尸”状,几分钟后,人就昏死过去;十几分钟后,四肢筋骨皮肉全部离位,从此人就残废了。

打手们还用小皮锤在身体的各关节处敲打。犯人们说:“这是上抻刑,胳膊、腿一抻,时间一长,非死即残。”

更加残忍的是:“抻”20至30分钟,待四肢没有知觉后,放下来,暴徒一起上来给揉搓手脚,待稍有知觉再“抻”,他们管这种“抻”法叫“冲锋”。严管队管事犯人“大刚”曾对人说:我在严管队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看到谁能挺过三次“冲锋”的。法轮功学员王增武、谭秋成等都遭受到了“三抻三放”的酷刑。法轮功学员史文卓,被非法关押在一监区,2004年5月被上“抻床”30分钟。

法轮功学员吴仪凤,40多岁,长春建工学院建工系主任,教授,他是吉林省最著名桥梁专家,东北三省三个著名桥梁专家之一。他在吉林监狱多次遭到毒打后,被抬入严管,上抻刑,整个人几乎离地,只有屁股贴着铺板,手、脚腕一会儿就发青了。

紧接着打手徐志刚对两名犯人说:“给其活动活动筋骨。”两名犯人抓其手脚在铁铐上反复磨擦,一会儿便皮开肉绽,紫黑恐怖,致使吴教授痛得小便失禁,泡烂了在监区遭迫害坐搓衣板时磨出的疮。第二天,新任狱警怕承担责任,让抬医院,其残害程度令犯护、医生大为惊骇,说:“你们也太狠了吧!”

2004年6月初,九监区法轮功学员曹中华不但遭到毒打,并被用“抻刑”酷刑折磨,酷刑给曹中华造成严重的伤害,昏迷不醒,打手们不得不把他抬到监狱医院“抢救”。

吉林省榆树市法轮功学员张健华2004年大年初一死于吉林监狱“抻床”之上。36岁的吉林德惠法轮功学员孙迁和吉林白山法轮功学员刘兆建都被上抻床,被抻后二人手脚残废,后被转至老残监区……

疼痛难忍的错位抻床

这种酷刑,是用钢筋做成套,固定在铺板上,将受刑者身体错位,(不是以前的大字形状,手和脚都是斜上方或斜下方拉开),拉到极限锁死,身体成扭曲状,再往身下放木棍、脸盆、罐头瓶等物品,最后将身体完全悬空。一段时间后,受刑者的关节全部拉开,十分痛苦。

这种刑法让人的面部朝地,四肢有绳子抻开,四处用力一抻,本来趴在地上的人就被抻离地了。抻前狱警问:“转化不转化?”说一个“不”字就开始抻,三次就能把人的手腕、脚腕等处的肉皮拉开,把筋拉出来,来回的抻把筋拉断,这样人也就残废了。

法轮功学员孙谦遭监狱恶人施以抻刑,一般人都坚持不过两次,孙谦被抻了三次,最后把脚后跟处的筋给抻断了,被送到了监狱的“老残队”。

苦不堪言的固定床

吉林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施用长期上固定床等残酷刑罚,“固定床”主要是固定作用,人被固定时身体与床不分离,不腾空,四肢松紧程度要比“抻”时松。固定时除大便时可以从床上下来,小便和睡觉都不让下来,固定时间越长,受刑者越痛苦,此刑具多用于“小号”、严管、矫治中心,是吉林监狱常用刑罚之一,吉林监狱共有17套“固定床”刑具,法轮功学员大多都受过此刑。

酷刑演示:固定床。

曹洪彦2003年10月在矫治中心上“固定床”20多天。学员王洪亮被非法关押在五监区,2003年10月被上“固定床”10多天。学员张宏伟被上“固定床”58天;张春雨2003年10月28日上午在绝食第六天被押入“小号”,上固定床34天,脚肿、腰椎肿胀,坐不起来……

骇人听闻的束身衣

“束身衣”也称连体衣、紧身衣,2008年秋开始成为迫害手段之一,监狱自制,用厚布做成,长170釐米左右。只有嘴巴那个地方留个小口呼吸,被迫害者双手和身体强迫被绑住或用胶带缠住,然后强行装进“连体衣”内,把拉链拉上或绑上,就像一个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时间一长就被折磨喘不上气来。有的伤残,有的被折磨致死。

张文丰、滕伟强、王洪亮等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此酷刑折磨。

备受煎熬的坐板

坐板就是两腿盘坐,双手放平于膝盖上,脖颈、后背、腰与床板平面成垂直,床板不允许垫任何东西。坐板的过程中,身体不允许晃动,始终要保持一个姿势,为防止晃动,将坐板者的后背衣服用手捋出一条直线,直线如果没了,就证明你晃动了,轻则挨骂,如果不服从就会遭到管理犯人的毒打,严重的就给“上大挂”或上“抻床”。

坐板时间从早5点开始到晚8点结束,中间扣除两次小便10分钟,两次大便30分钟,两次喝水10分钟,三顿饭40分钟,共计约1小时30分钟,一天“坐板”达13个小时之多。由于坐板时间长,很多人两脚外侧踝骨都硌破化脓,时间一长,使整个臀部坐坏发生溃烂,大小便便在裤子里也是常事。

在严管队里有十多排长凳。前面几排的凳面宽度不足6釐米,高30釐米,后几排的凳面稍微宽一点。在严管队里,每天从早到晚坐得笔直,稍一动,刑事犯就疯狂打击,法轮功学员李虎哲被恶人们强行逼迫坐木方。

梁振兴被强迫坐在不到1寸宽的木棱上,甚至坐在角钢的尖棱上,一天要坐十几个小时。刘成军被强迫坐在立起来的板子上,坐得刘屁股上血肉模糊,坐在木板上有如坐在钢针上一样。

上大挂

上大挂就是用手铐把人吊起来,腿尖不着地,有时手铐陷进肉里,关节被抻脱臼。更有甚者,上大挂的同时还施以毒打,皮鞭抽打,烟头烫等酷刑。多名法轮功学员遭此酷刑。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大挂”。

金成权就曾被上大挂,遭六个警察轮番毒打。他们用木棒,穿着鞋的脚,拳头,皮鞭雨点般地抽打。用不干胶封嘴,再用点燃的烟头烫两个鼻孔,连续烫了六根,导致他昏迷。再泼冷水,再施以酷刑。

野蛮的灌食

吉林监狱曾下达密令:把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全部关进“小号”严管,强迫灌食,往死里整,灌死算正常死亡。灌食,其实是凶残的虐杀,是假人道之名行邪恶之事。他们的灌食根本不是救死扶伤,而是惨无人性的摧残与虐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2)扭曲人性的精神摧残

江氏集团对法轮功迫害的所有酷刑就是想以肉体上超过承受极限的折磨,摧毁修炼人坚定的信念,放弃对“真、善、忍”真理的信仰。下面就让我们看看在吉林监狱内,不法之徒采用了哪些方式摧残法轮功学员。

(1)逼写“四书”

所谓的“四书”就是:“认罪书”、“悔过书”、“保证书”、“决心书”。监狱恶人逼迫法轮功学员写“四书”,说穿了,就是让法轮功学员们从心底铲除对“真、善、忍”的信仰。

多年来吉林监狱一直用各种手段迫害“转化”法轮功学员。在“转化”中,对刚被绑架到“教育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先是一顿电棍电击,来个下马威,问写不写“四书”,不写的就折磨;许多被迫害致死、致残、致重病的法轮功学员大多是因为不写“四书”而遭到酷刑折磨。

(2)强制洗脑

法轮功学员信奉“真、善、忍”,要做一个好人,净化自己的内心,自觉地提高人的道德水准。那么洗脑,顾名思义就是将学员脑中善良的信念清洗出去,装进中共的谎言。洗脑是有步骤地进行的。

第一步是“谈话”,无休止到逐个轮流搞车轮战。

2002年至2003年监狱教育科和省“610”办公室派人来直接找法轮功学员“谈话”,一段时间之后,“转化”效果不佳。在教育科李永生、王元春两个狱警的带领下,不法人员不分白天、深夜,随心所欲、无所顾忌,想什么时间找法轮功学员就什么时间找,想谈多长时间就谈多长时间,想用什么方式就用什么方式。

这些人在“谈话”中利用看到的点滴法轮功书中的话,断章取义,歪曲邪悟,恶意攻击法轮功法理;并用污言秽语、抠摸捏挠、讽刺谩骂法轮功学员。

被非法关押在七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刘歌群被严管,在抻床上脚筋抻伤,仍强迫他陪着一拨又一拨学员“谈话”,时间长达三四个月之久。

第二步是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自焚伪案、杀人伪案、诬蔑、诽谤、造谣惑众。

第三步是“帮教”、“转化”,采用“疲劳战”、“车轮战”,一般由所在监区提供谈话人员名单。帮教人员有时谈话到晚上11点多,时间长者超过1个月,有的长达3个月。谈话内容全是歪曲事实,诋毁法轮功的内容。

第四步是继续迫害。设立举报箱,布置眼线。教育科还组织狱内批判大会,批判大会由监狱的领导参加,由各监区选派所谓“改造表现好”的犯人到会场观看,各监区犯人在室内观看现场录像。

开会时,将违反监狱规定者,挂上牌子(牌子上标注姓名),戴上手铐,由犯人包夹押入会场。宣布批判原因,然后事先安排表现积极的犯人写稿发言,轮番批判。发言者言词激烈,如“文革”再现,对不屈服反抗者,继续押“严管”、“小号”,甚至上“抻床”,“死人床”。

(3)包夹

法轮功学员的一切行动都由犯人严密看管,一天24小时分白班、夜班,每班三至四人轮流值班,实施监控。吃饭、上厕所、洗漱和睡觉都有专人跟踪监视,不允许与别人说话,不允许随便活动。除吃饭、上厕所、洗漱和睡觉,其余时间都是“坐板”。有时晚上“坐板”到10点多或半夜,“坐板”期间看管的刑事犯人可随意打骂、体罚、侮辱法轮功学员。

并且要求有法轮功学员的互包组组长交一份详细的关于法轮功学员的“思想汇报”,定期反映法轮功学员的日常生活及思想情况,包括日常去监狱超市购物、到医院检查身体、接见等,均有包夹陪同监视,而犯人不用。

法轮功学员无任何人身自由。狱内信件均由监区狱警检查,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互相接触、交谈,有时连眼神、点头都不行,赠送物品需经包夹检查。逢年过节及日常不定期检查蒐身,如包夹或恶人举报,立即对法轮功学员蒐查、翻身,检查衣物及生活用品,以查找经文及相关资料。而且互包组不定期调整,监区居住地不定期调整。这样的迫害在各监区比比皆是。

(4)株连

狱警的工资,犯人的刑期都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挂钩,监狱规定定期完成“转化”任务,法轮功学员如写“四书”,就算任务完成,“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狱警得奖金1,000元,犯人就可得到不同程度的加分奖励,有10分、5分、3分不等,组长6分,有3分就可以减刑4至5天。

如不能定期完成“转化”任务,包夹组的成员都受到株连,一直会株连到分监区、监区。扣掉包夹人员及组长积分,并株连同一互包组非包夹人员积分,美其名曰“链条式”监管办法。其实质是唆使犯人行凶。他们对狱警极尽阿谀奉承、端茶打饭、捶腿敲背、拔罐子、倒洗脚水。帮凶们谈完话,深夜回到监号里还不敢休息,分析、研究明天对付法轮功学员的办法,给狱警出谋划策,助纣为虐。

为了多得奖金,狱警出卖了良心,出卖了人格;为了减期早日出狱,犯人越过了做人的道德底线。这些刑事犯人,在监狱的株连下,在狱警的纵容下,他们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5)剥夺邮信 扣押申诉

吉林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基本人权的践踏无处不在,邮信,申诉都要经过道道关卡,信的内容不符合他们的要求,不但邮不出去,还招来新一轮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武克立面对非法关押和各种迫害,向有关部门写了申诉书,教育科的李永生干事,每天手拿这个申诉书对武克立做强制改变认识的工作,到2006年11月15日整整13天。不但剥夺武克立依法申诉权,而且还对武克立实施各种精神折磨。

(6)割裂亲情 剥夺接见权

法轮功学员不“转化”,不放弃信仰,监狱就认为是“表现不好”,就可以不让家属接见。按规定,吉林监狱每月有两天接见日,每次20分钟,刑事犯可以宽松些,还可以买饭票,坐那边吃边谈;但对法轮功学员就不行,只能隔着玻璃用电话对话,还有警察在旁监听、监控,稍微谈一点儿狱警认为不该谈的,马上就把电话切断,且每次会见都不到20分钟。监狱里不让送衣物,只让存钱在狱里买,而监狱里的物品极贵。

狱警孙志刚为体现自己的特权,把他管辖的十一监区里当时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孙长军,张宏伟,叶松长,王晓光,王小虎)与家人的这种电话联系方式进行切断或控制,对于长期不能与家人见面的法轮功学员,这种至关重要的联系,却被他演变成了只有找他才能办的事情。

法轮功学员孙谦是2004年1月被劫持到吉林监狱的,除一次“特批”外,狱警没让家属接见一次。孙谦80多岁的老母亲颠簸几百里想见儿子一面,6岁的孩子想见爸爸一面都未能如愿。

法轮功学员张宏伟被停止接见三个月。家属询问会见室,会见室说是单位做的决定,不具体指哪个部门。家属往教育科、狱政科、监狱长办公室打电话均无人接听,打副监狱长刘长江办公室,刘说:“这事我不管。”

3)经济盘剥

中共迫害法轮功采用的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使那些具体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执法人员执法犯法。

(1)依靠迫害法轮功学员 吉林监狱经济状况转瘫为盈

在1999年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之前,吉林监狱财政经济状况已是步履艰难。然而,迫害开始后监狱却凭借着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财政投入与对在押人员的大肆搜刮出现转机。警察侵吞法轮功学员的生活费、就医费、抬高物品价格,侵吞财物等,甚至把家属送来的救命钱中饱私囊。

监狱设立高价超市、对外却美其名曰是“便利服务”。为了最大限度榨取每个服刑人员的“最大价值”,吉林监狱规定:不许所有服刑人员的家属自带各种生活用品和食品,只能存钱在超市购买,但价格却高得惊人。多年前,在外面5角1斤的苹果,在这里却卖到3元1斤;在外面市场价十几元一套的线衣线裤在这里却卖到80、90元;一、两元钱的卫生纸在这里也卖到了8、9元一包……

法轮功学员孙长德家人送的病检钱竟被狱警私吞。2004年12月6日,狱警打电话给家里说:要给孙长德做病检,要家里给送钱。第二天孙长德的亲属来到监狱,亲人与孙长德讲了家里的情况,生活上都很难维持,没有给他做病检的钱。家人随身只有200元钱,出来后与朋友商量,又给凑了200元钱,共400元整。孙长德的亲属又找到狱警,狱警说没有卡号存不上。这样其亲属又找办卡狱警,她给监区打电话找到卡号,时间是快要下班,过来两个女狱警,一个女狱警把钱接过去数了数,嘴里还念叨卡号。

孙长德的亲属对她讲这是给孙长德做病检的钱,不是干别的用的。会见室门口男狱警说这就可以了。晚上回到家后,孙长德的家人又给朋友打电话叫她8日早再给送去400元,8日早朋友8点左右又给送去400元交给狱警。晚上孙长德的家人给监区打电话,才知道他们给部分人去做病检,并没给孙长德做病检。

2005年1月10日又一次接见,孙长德的亲属来到会见室,狱警张勇问家人上次做病检有多少钱给什么样人。家人对他讲了那天经过,这才知道那天家人凑的400元钱,女警没给存。主任又问了家人那天经过,叫家属认一下人,家属一下认出那个收款的女警,她竟然一概不承认有此事,就这样400元的救命钱也被女警察私吞了。

(2)超强度超时长的奴工劳役迫害为监狱创造“个人财富”

吉林监狱共有11个监区,每个监区又分三个分监区。吉林监狱公然违反相关法律、法规,随意延长劳动时间,根本不把服刑人员当正常人看待,每天强迫他们超时劳动,为监狱创造“个人财富”。一、二、三监区为专门加工服装的;五监区为铆焊;六监区为汽车零配件加工;七、八监区为专门出外工;十监区为伙房;十一监区为老残监区。

为了晋升“部级监狱”,吉林监狱在各种设施、条件不具备的情况下,开始想尽办法蒙骗上级,刻意营造所谓文明管理的假相,欺骗监狱上级管理部门和犯人家属。2004年吉林监狱又向社会作出了八条公开承诺,却无一兑现。

每天强迫超时劳动,为监狱创造“个人财富”。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出工,不出工者坐“学习班”;或者由监区狱警押送“严管”。有的法轮功学员就因不出工受到“严管”的迫害。由于长期遭受非人的折磨与迫害,许多学员身体伤痕累累,生活都难以自理,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之下被强迫干奴工活。有的由于担心受到迫害而违心出工,慢了或许遭毒打、或者遭呵斥。而且出工人员的劳动强度大,劳动时间长,甚至加班加点。节假日都不休息,或者少休息,星期日更是正常出工。

4)结束语

由于吉林监狱地理位置偏僻,加上中共对迫害又极力掩盖,因此其很多迫害事实没有能及时曝光。由于消息封锁,很多迫害还不能详知,经过艰难渠道我们掌握了一些迫害证据,也只是冰山一角。

5. 吉林省女子监狱

吉林省女子监狱又称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在中共中央“610”、吉林省“610”指挥下,企图“100%转化率”,用残酷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原监狱长贾秉新、武泽云等,成立专门针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监区,狱警一直利用犹大和犯人包夹,并采用残酷手段酷刑折磨,主要以“上束缚”即“四肢上绳”、“开飞机”等吊刑为主暴力迫害加谎言洗脑,长时间参与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众多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残,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根据明慧网资料统计,从2002年至今,至少有21位法轮功学员被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于立新、姜春贤、韩翠媛(韩春媛)、邓世英、杨桂琴、杨桂俊、赵艳霞、马玉环,孙秀霞、王士芹、常桂云、王艳芹、余国庆、丛桂贤、王秀云、陈淑芹、刘淑艳、霍润芝等,她们在监狱内被迫害致死;因在监狱迫害严重,回家后离世的至少有三人:张平、马世艳、王艳等……而吉林省女子监狱,这个虐杀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却被中共吉林省、司法部树为参与迫害的典型。

1)遭迫害致死部分案例

(1)吉林市委总工会干部于立新遭迫害致死

于立新。

法轮功学员于立新,女,36岁,大学毕业,吉林省吉林市委总工会干部。于立新因去北京上访,被吉林市公安局抓回,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还被吉林市610非法判5年徒刑。于立新不服,提出上诉,但无人敢为法轮功说话。于立新为维护合法权益,开始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

在吉林省女子监狱,她被强制绑在床上4个月遭灌食迫害,她以顽强的毅力绝食4个月后,在生命垂危的情况下,于2001年10月份被释放出来。2002年3月5日,于立新又被派出所在她租的住房内抓走,吉林市治和派出所对她用尽各种残酷刑罚迫害,坐老虎凳、上大挂等,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2002年3月8日,于立新又被强行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在狱中,她又开始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后来被再次送到吉林省公安医院。当时她的血压已为零,但他们仍不放人,吉林省公安医院给她打破坏中枢神经的药。4月5日她在医院处于昏迷状态,抽搐得没知觉。邪恶之徒把她的血管割开,往里打药。就这样,于立新在绝食绝水66天后,于2002年5月4日在吉林省公安医院遭迫害致死。

(2)四平市韩春媛遭灌食迫害致死

韩春媛。

法轮功学员韩春媛(韩翠媛),女,吉林省四平市人,大学本科毕业。原四平秦吉织布厂办公室干部。因印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非法抓捕后非法判刑4年。2002年7月,韩春媛被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韩春媛入监后,狱警为逼她写“四书”放弃信仰,不让她睡觉,打骂她。韩春媛开始绝食抗议。

8月上旬一天,在入监队,在没有任何医务人员在场的情况下,十余名在押犯人们开始强行给韩春媛灌食。犯人江利华用一把铁镊子将韩春媛的嘴撬开,导致韩春媛一颗牙掉落。犯人程艳、王立华等全身坐在韩春媛身上,贩毒犯赵天瑞竟骑坐在韩春媛的身上。一共十几个犯人团团将韩春媛围住,死死按住她,她们一边还掐韩春媛的脖子,当场导致韩春媛休克,口吐白沫,嘴合不上。

10分钟后,打手们掐人中将韩春媛弄醒。在送医途中死亡。对韩翠媛遭迫害致死的消息,吉林省女子监狱一直封锁消息,对外谎称韩翠媛被送回家,警察并威胁现场犯人,如有人调查,任何人不许说出真相。

(3)桦甸市王秀云入狱仅七天惨遭虐杀

王秀云。

王秀云,女,吉林省吉林市桦甸市人,2002年6月3日,被桦甸市公安局警察非法抓捕,遭受非法刑讯逼供。警察将她折磨致奄奄一息后,强送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迫害,入狱7天后,王秀云就被迫害致死,终年47岁。之后,当时的桦甸市公安局政保科长遇金基竟说:“法轮功就是整轻了,王秀云的死是正当的。”

(4)吉林市邓世英遭毒打迫害致死

邓世英。

邓世英,女,42岁,家住吉林市龙潭区,原是吉化容器冲压厂职工。2002年9月15日,因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永吉县春登乡太平村村民杜景录举报,被非法关押在永吉县拘留所,并于2002年10月17日,被永吉县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在看守所5个多月的时间里,邓世英受尽迫害。2003年2月18日被永吉县法院非法判刑7年。

2003年3月,她被转送吉林省女子监狱,在女子监狱警察指使刑事犯金顺华、苗华、赵天对邓世英施以暴行,有时甚至七八个刑事犯人一同殴打她,骨头都打折了。残酷的迫害使她长期处于昏迷状态,恶心、呕吐不止,经常是全身剧痛。

大约在6月份监狱警察到邓世英家向她丈夫要钱,她丈夫没有钱给他们,警察又到邓世英的母亲家要钱。邓世英母亲说:你们把她放回来,我们想办法给她治疗,治好了再给你们送回去。警察说不行!邓世英母亲要见女儿,警察不允许。可一个多月后,突然在一天之内,监狱里往邓世英家中来了十次电话催促家人赶快接人。

家人去车见到邓世英时,看她已经骨瘦如柴,体重只剩下五六十斤,不省人事。便直接把邓世英送进吉化二院抢救,医生对家人说:邓世英全身衰竭,胆都破了,小脑萎缩,脑神经纤维化,小脑里面已经变得一条一条的钙化了,全身器官都已受到严重伤害。因抢救无效,2003年7月18日晚9点接回、19日下午1点去世,距离接回家还不到17小时,邓世英从入监到被迫害致死相距10个月零四天。

(5)赵艳霞遭长春女子监狱抻刑致死

法轮功学员赵艳霞,55岁,梨树县环保局退休职工,家住梨树县梨树镇师范小区。因修炼法轮功,遭受过非法劳教二次,分别是1年、3年。赵艳霞于2011年5月31日被绑架,后被吉林梨树县法院非法判刑3年半,于2011年9月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在教育大队三小队迫害。

因为赵艳霞不放弃大法修炼,所以她刚一入狱,狱警就将她关押在三楼黑牢单间,逼迫她看诽谤谩骂大法的录像,强行洗脑,并对她进行毒打、上绳、吊抻、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体罚等酷刑折磨。即使这样,赵艳霞坚决不放弃法轮功。

最后,大队长张淑珍、副队长孙某(2011年调入教育监区)指使包夹人员杨惠(诈骗犯)、崔海玉(杀人犯)、何方楠(经济犯)用四条带子,把赵艳霞五马分尸一样吊在床上抻,一抻就是1个小时,直到赵艳霞被抻得大小便失禁。即使这样,狱警还是不肯罢休,时隔几天又第二次给赵艳霞上抻刑。

2011年10月5日晚7点到8点左右,狱警指使包夹犯人对赵艳霞上抻刑,赵艳霞当场被活活抻死。为掩盖真相,大队长张淑珍让包夹杨惠从犯人那里借了一套新的内衣内裤给赵艳霞换上,然后送到监狱内部医院,给已经死亡的赵艳霞扎上吊针,对外宣称赵艳霞因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死亡。

2)吉林省女子监狱摧残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和方式

据明慧资料统计,从2002年以来,吉林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迫害过600多名吉林省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其中刑期最长的19年,最短刑期半年,包括7、80岁的老人、危重病人。

吉林女子监狱利用刑事犯做包夹来监控、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有的刑事犯因为包夹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不够狠,就从其它监区和入监队专门挑选一些杀人犯、判无期徒刑的犯人来包夹迫害法轮功学员。

而且这些杀人犯、重刑犯人必须是对法轮功持敌视态度的、并愿意配合狱警迫害的才能被监区留用,如有对法轮功或法轮功学员有好感,就马上调离。而包夹犯人为了减刑,拼命协助狱警迫害法轮功学员;而狱警也极力包庇、袒护这些好使的“工具”打手。

监区长给一些关系犯不只有明分,还有暗分,这是在监区里公开的秘密。明分就是每月公布在大榜上的得分;暗分就是关系犯每月向狱警以思想汇报形式举报法轮功学员,或主动给狱警当打手用残酷手段酷刑、体罚、折磨转化法轮功学员而得到的、不公开的,只能在减刑时才可以拿出来使用的昧良心的加分。

对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狱警与犯人们对其实施坐板、体罚、上大挂、野蛮灌食、殴打、死人床、关小号、抻床、上绳、上吊刑等酷刑迫害。吉林省女子监狱具体残忍迫害手段有:

(1)“上层次”

吉林女监是这样解读的:从普管楼层转到严管楼的层严管区就是所谓“上层次”。从打骂、羞辱、体罚、虐待到上吊刑、“开飞机”、“四肢上绳”即是上层次。

(2)酷刑:“开飞机”

中共酷刑示意图:“开飞机”。

“开飞机”:立式悬空吊法。先用线衣线裤分别从两个胳臂腋窝处掏过来,把两个肩膀绑紧,然后将两个胳臂向后背到背部,使两个小臂交叉重叠起来,端到肩胛骨处,用线衣线裤捆紧,一点也动弹不得,然后再将人举起来,使双脚离开地面一定高度,将捆绑肩膀的线衣线裤另一端牢牢的绑在上铺床的护栏上,使身体完全悬空着吊起来,最后再把双腿呈八字形劈开,两脚分别用毛巾等绑在下铺床下方的横栏上。

身体被捆绑悬空起来后是飞机形状,因此称为“开飞机”。吊一会,人就会痛得汗流浃背,死去活来。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全身衣服都湿透。长时间人会疼得像疯了一样,精神崩溃。

(3)酷刑:“四肢上绳”等

中共酷刑示意图:“四肢上绳”。

“四肢上绳”:就是先让人躺在床上,用绳子将其四肢绑紧,然后将人像五马分尸一样拉抻起来,再将绳子另一端绑在床铺上方的四个支柱上,整个人被完全悬空着吊起来,四肢被拉抻撕心裂肺地痛。同时他们打开碟机放最大音量掩盖疼痛发出的喊叫声。

更残忍的是把人按趴在床上,后背向上,然后用绳子将其四肢绑紧,再五马分尸一样拉抻起来,绑在床铺上方的四个支柱上,整个人被倒扣着悬空吊起来,这种痛苦比仰面向上四肢被拉抻的痛苦更难以忍受。他们用这些残忍手段逼着人屈服、说谎、求饶、按着他们的思路说话。

(4)酷刑:打骂、羞辱、虐待、体罚

罚站和立正站立(长时间一个动作一动不动站立);

体罚示意图:罚站和立正站立(长时间一个动作一动不动站立)。

长时间罚坐小凳(一个动作不许动);

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小凳(一个动作不许动)。

“帮你炼功”(头顶抱轮长时间举胳臂);

长时间盘坐,不让把腿拿下来等等

“练瑜珈”:劈胯抻筋;长时间站着或坐着,胳膊伸展开绑在床上;

腿坐直向后上方拽两胳臂,向下使劲按压后腰;

把人按在地上,向后上方拽手,两腿劈开呈一字形劈开坐地上,使劲向下压后腰(劈腿像上老虎凳一样的感觉);

酷刑演示: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练瑜珈”:身体趴在床上,向上拽胳膊、腿

酷刑演示:练瑜珈。

两个胳膊掰后面绑上,背对上铺梯子嘴用枕巾堵上并把头绑梯子上,腰用裤子也绑在上铺的梯子上,长时间站立;

两腿站直,头贴膝盖上,两手臂伸直上举;

酷刑示意图:两腿站直,头贴膝盖上,两手臂伸直上举。

(5)冷冻

冬天,在没有暖气的严管室里把窗户打开,往法轮功学员被褥上泼凉水,扒掉棉衣棉裤,白天坐地砖上,晚上不给被褥,只穿单衣服笔直躺在木板上;

示意图:挨冻。

冷冻:冬天,把人按进厕所水桶里蹲着用凉水泡,头上放凉水冲。


酷刑示意图:冷冻

(6)溺水

把人头按进厕所凉水桶里憋。

法轮功学员控告恶人的恶行之后,恶犯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得到高分、嘉奖、减刑、假释。

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迫害,监狱不但不给解决问题,反遭长期以灌食来摧残法轮功学员,严重损害身体。在残酷迫害下,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酷刑致伤(肩膀、手腕、脚腕都留下疤痕,像戴镯子一样)、致残、致死。

6. 辽宁省监狱城

辽宁省(沈阳)监狱城位于沈阳市西北角的于洪区平罗镇。“沈阳监狱城”是时任辽宁省省长薄熙来亲自主持兴建的,于2002年8月16日(正式动工),2003年夏天(完工),耗资10亿元人民币。建成后原沈阳大北监狱于2003年7月18日开始,整体搬迁于此。

这个中国首座监狱城是薄熙来的“重要政绩”。薄熙来为了获得政治资本、讨江泽民的欢心,不仅建了中国第一所监狱城迫害法轮功学员,而且还和其妻子一起大规模地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卖钱。

沈阳监狱城占地面积两千亩之多,分为新入监犯监狱、沈阳第一监狱(辽宁省第一监狱)、沈阳第二监狱(辽宁省第二监狱)、沈阳女子监狱(辽宁省女子监狱),以及省监狱总医院五部分。整个监狱城被高高的围墙围成了大椭圆形,四周的环城路有三公里长。监狱城外是大片的绿化带,如不走近很难发现这里是一座监狱。全辽宁省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大多被关押在这里。

被非法关押在沈阳监狱城里的法轮功学员精神与肉体遭受着警察及其指使的犯人惨无人性的迫害,其酷刑包括洗脑、毒打、体罚、电刑、冷冻、胶带缠头、关“小号”、“死人床”、老虎凳、剥夺睡眠、注射毒针、摧残性灌食、用棉被等物捂、禁止学员相互说话、坐小板凳、拿滚烫的水烫、性侵害(包括男性)、长时间吊铐、不给饭吃、揪头发撞墙、不准上厕所、高强度超负荷劳动等等。

新入监监狱──是临时过渡待分配的监狱,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首先就被非法关押在沈阳新入监犯监狱“转化”迫害,然后再转入其它监狱迫害。

省监狱总医院──是沈阳监狱城定点医院,监狱把被迫害得生命垂危的法轮功学员继续送到监管医院迫害,曾有多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于监狱总医院。

1)沈阳第一监狱和沈阳第二监狱

沈阳第一监狱是由原沈阳第一、三、五监狱合并重新组建。沈阳第二监狱是原大北监狱的男子监狱,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沈阳第一、二监狱──是辽宁省封闭最严的、迫害男性法轮功学员最严重的地方。

2007年12月初,由于法轮功学员整体反迫害,除几个刑期快满的法轮功学员外,被非法关押在沈阳第二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全部被转移到辽宁省东陵监狱和沈阳第一监狱。之后,沈阳第一监狱成为迫害男性法轮功学员的主要黑窝(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第二监狱又非法关押和迫害法轮功学员)。

2010年,沈阳第一监狱开始着手投入3千万元建造“高戒备”监区。2012年初,高戒备监区建造完毕、各种人员配齐后,沈阳第一监狱着手所谓“在监狱内消灭法轮功”,对法轮功学员明确提出: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转化。

同时,在辽宁省内也对男性法轮功学员做了调配,盘锦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分别被劫往沈阳第一监狱和辽宁东陵监狱。沈阳第一监狱不仅比沈阳第二监狱更残酷,而且掩盖和封锁迫害消息非常严密,到底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致残,现在还不得而知。

前几年那个叫王斌的监狱长就曾向法轮功学员叫嚣:“不转化就火化!”多年来,沈阳第一监狱根据“上级”的指示,为实现其“100%转化率”,采用各种残酷的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

“高戒备”顾名思义就是高级别戒备状态,重中之重,监狱中的监狱,对外称十九监区。其中包括新收、集训队、中长期,都由杂役看管。当时“转化”在各个监区和高戒备监区同时进行,基本手段就是被称为“熬鹰”的长期剥夺睡眠。这是古代最著名的酷刑之一,在摧毁人的意志从而致人精神崩溃方面具有相当的杀伤力。

中共对于意志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尝试了古今中外所有的酷刑手段之后,通过比对,最终把“熬鹰”作首选。在国际医学界,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没有实验证明人最长可以坚持多少天不睡眠。但是对小白鼠的实验表明,连续剥夺21天睡眠后,小白鼠会死于心脏衰竭。

除了“熬鹰”这种基本手段外,参与迫害者还可以随意使用各种辅助手段。高戒备监区使用过的手段有:上大挂(将手脚劈开吊起)、抻地环(四肢抻开固定在地上)、坐老虎凳、用牙签支开眼睛不让睡觉、往眼睛里喷辣椒水、用棉签戳耳朵、戳鼻孔,把油笔芯折弯后从鼻口一侧插进去从另一侧窜出来、用开水烫,同时用几个电棍高强度的电击全身,电击生殖器、用冰块冰冻睾丸,强行戴着高音耳机,听播放诬蔑大法的言论等等。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老虎凳”)。

“高戒备”监区里有一个被叫做“刑房”的地方,“刑房”里有一种叫“老虎凳”的铁凳子,经常被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人坐在上面,手脚、身体都被绑牢,一绑就是很多天,人一动不能动,大小便全便在裤里里,拉在裤子里也不管,他们就是为了要这种效果,这期间他们会经常进房间对绑在凳子上的人实施额外伤害,打骂、掐大腿内侧,用硬物在腋下、肋骨位置来回用力捣等等。

警察和杂役犯在使用不让睡觉这种熬人的方式同时,还用过高瓦的大灯烤法轮功学员,被烫伤的法轮功学员很多。曾经有个法轮功学员,被他们拿着盛满开水的暖壶从脖领子灌下去,当时那个法轮功学员被烫得身上一块一块的都是伤。

高戒备区用以迫害最难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而各个监区也必须被迫参与迫害。沈阳第一监狱各监区参与迫害基本方式是:在犯人宿舍的每层楼都有一个大约10平米的“警察谈话室”,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小黑屋”就由这个谈话室改造成:窗户和门都用棉被一样的厚帘遮住,即使晴天白日,屋内也露不进一丝光线。

夜半时分,专用于烤炙法轮功学员的大功率灯泡或小太阳电暖器会发出血红色的光,不同于一般宿舍的白炽灯光,但也完全被厚帘遮住。法轮功学员被四肢铐在老虎凳上,强迫看诬蔑法轮功的光盘,昼夜不许阁眼。

高戒备监区一直搞强制转化,秘密关押法轮功学员,连一般警察都不知道这些无辜人的真实处境。被秘密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是不和其他被严管犯人关押在一起的,在高戒备监区转化不成的学员就分到生产监区(奴工),在生产监区不接受所谓“改造”的,殴打折磨后,再押回高戒备监区进行无底线的新一轮折磨。

高戒备监区表明非常干净、明亮,但是不让法轮功学员吃饭、不让睡觉、不让大小便、喝便池里的水,都是常用手段,逼迫其他犯人殴打辱骂法轮功学员,煽动其他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不让所有犯人跟法轮功学员说话,否则就要严肃处理。

各个监区都让犯人24小时全方位监控法轮功学员,随时都可以汇报情况,如果没有口头上或书面的情况汇报,那些狱警就有脾气,说犯人办事不力,受到严厉的批评,搞不好马上换人监控,事后狱警再从各方面打击报复不配合狱警的犯人。搞得很多普通犯人敢怒不敢言,背后都骂狱警光搞些见不得人的事。

(1)沈阳第一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分手段

下面的迫害案例只揭露出了法轮功学员在沈阳第一监狱被迫害的冰山一角。

案例1:董钦飞被绑老虎凳、强光灯烤、电击、灌辣椒水

2002年3月,辽宁省铁岭市铁岭县大甸子镇法轮功学员董钦飞在流离失所期间遭抚顺市公安局警察绑架,被非法判13年;2003年10月,他被劫到沈阳第二监狱迫害;2007年末,又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十二监区继续迫害。

董钦飞。

2012年9月12日晚7点20左右,董钦飞被狱警刘发利、梁玉柱、犯人王威、黄辉拖到黑屋里,被戴上手铐脚镣,绑在老虎凳上;老虎凳前放着电视,他被4个强光大灯烤着,24小时不准睡觉,稍一闭眼,就被电棍电击;期间不给吃喝,还被灌辣椒水。

7天后,董钦飞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狱警刘发利按着他的手,在狱警早已写好的所谓的“悔过书”上按下手印。

案例2:李尚诗长期遭受各种酷刑折磨,吐血而死

2004年4月20日,辽宁省盘锦市兴隆台区法轮功学员李尚诗被绑架,后被非法判14年;先后被劫到盘锦、抚顺、沈阳等多个监狱迫害,遭受各种酷刑折磨和超负荷劳役迫害。一次,李尚诗绝食抵制迫害28天,期间被固定在死人床上遭强行灌食,插管时胃被弄坏。

2010年6月,在沈阳第一监狱,他被狱警用电刑、长期关“小号”折磨;当时监区队长董贺轩伙同狱政处长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李尚诗等三名学员实施饿饭、不给吃饱,不允许家人探视。

2012年8月,监狱为了完成“上级”下达的“转化”任务,李尚诗被劫到高戒备监区强制“转化”,多次残酷折磨,数次被“熬鹰”折磨,最长的一次被铐在老虎凳上,连续“熬鹰”17个昼夜。

其时正值夏季,高戒备监区坏得出名的杂役犯人孙有才到院子里找各种毒虫塞到李尚诗的衣服里,任毒虫叮咬。为了折磨被铐在老虎凳上的人,孙有才发明了一种阴损的手段:强行脱光人裤子和内裤后,用刷厕所便池的硬毛刷刷人的肛门,待出血时,用辣椒油拌上清凉油(也可能是风油精)涂抹在人肛门伤处,在别人的痛苦嚎叫中,孙有才寻求刺激。

还有一次,李尚诗被手脚抻开固定在地环上。期间,竟然有杂役犯找来棱角分明的石头,不断塞到李尚诗身下。寒冷的冬季,他被绑在有水的冰冷地面上长达一个多月。李尚诗于2013年11月22日下午在高戒备监区突然大口吐血后被送往监狱卫生所,当晚转往监狱总医院,抢救无效去世,时年65岁。

案例3:耿春龙被多次关“小号”、强光灯烤眼、毒打、连续电击折磨

2003年4月27日,30岁的大石桥市虎庄镇前台村耿春龙被营口市公安局绑架,被非法判10年后,被劫到瓦房店市监狱、抚顺市青台子监狱迫害;2007年11月,他又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七监区迫害,多次被关“小号”。

2012年3月12日,刚从“小号”出来的耿春龙被七监区大队长路明、狱警王成吉、姚廷卫关在一间小黑屋里,锁在铁椅子上,逼迫他写“转化书”、“保证书”等五书。

酷刑演示:铁椅子(也称“老虎凳”)。

小黑屋门、窗用黑棉门帘挡住,锁在铁椅子上的耿春龙被一个强光灯照烤眼睛。狱警指使犯人耿博洋、程国新、丁一轮流打他的脖子、拳打肋部,几小时专打肋部一个地方,打累了轮班睡觉,睡醒再来折磨;路明、王成吉、姚廷卫轮番用电棍电耿春龙八九个小时,耿春龙的两手背、小腿肚子被电糊、肿胀;有的地方被电成大水泡,水泡破了往出淌水;犯人程国新也拿电棍随意电他的脖子、脑袋。

案例4:朱长明被毒打、电击、绑老虎凳酷刑折磨

2002年春末,37岁的东港市法轮功学员朱长明被东港市法院枉判13年。

2007年4月中旬,朱长明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九监区。因不“转化”,监区长高正魁把他叫到楼上办公室;全监区十来个警察都在屋里,教导员张戈拿着约1米长的电棍电击朱长明的手、嘴和头;朱长明被电倒后,其他大小队长六七个人就围上来用脚踢,张戈电了一会儿再交给监区长高正魁、大队长孙福庆,再轮流电,直到犯人上楼,他们怕恶行暴露才罢手。

2012年3月,监狱长王文武指挥教育科、各监区狱警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强制转化”,进入了第一监狱集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邪恶时期。3月14日,教育科狱警闫天翔伙同十监区狱警和四五个犯人,把朱长明强制绑上老虎凳,关进了一间黑屋里,四面窗户全都用黑布挡住;眼前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放上一台大电视,里面播放着污蔑法轮大法的造假录像,音量开到最大。

两个狱警带领六个杂役犯人三班倒轮流监视,不让朱长明睡觉、不让闭眼,24小时强制“观看”诬蔑法轮大法及师父的录像,连续三天两宿。

案例5:郭春占被酷刑折磨致牙齿脱落、皮肤坏死、多种器官衰竭,出狱后死亡

2009年7月26日,兴城市围屏乡茶家村法轮功学员郭春占被兴城市高家岭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枉判4年。2010年1月13日,郭春占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一监区迫害。

2011年3月7日晚上,在“严管队”郭春占被关“小号”12天、遭毒打、戴刑具被铐在老虎凳3天3夜,脚被杂役犯弄伤。3月23日,狱警大队长吕维国带着几个狱警把郭春占叫到了楼上办公室,操起电棍开始电击他;在屋里的警察也一同下手,从头到脚电了个遍,电了很长时间;直到郭春占被电得不能动弹,再用手铐铐上,用布勒住嘴,押回“严管队”。

到了“严管队”后,扒掉内外衣,戴上刑具,铐在老虎凳上3天3夜。后又被关“小号”4个多月,期间又被两个监区队长(一个姓孔)用电棍电击全身。2011年7月13日,郭春占从“严管队”回监区。

2011年11月17日,狱警副大队长吕维国把郭春占的嘴用白色帆布袖标塞住,再用胶布封住;等把嘴里的东西拿掉时,郭春占满口牙齿松动,上下牙床长起了血泡。

2012年3月15日,郭春占被弄到门窗事先用黑布遮挡的提审室里,两个管事犯人把他按在铁椅子上,铐住手脚,吕维国用电棍电击,有时用一二根电棍,有时用多根电棍一起电,这样一直被电了3天3夜,他的左手心、手指肚被电击成两半,右手背被电焦糊。除了打手们吃饭,电棍充电外从不间断;这期间打手们还用电灯泡照眼睛、用小太阳烤脸、冷水浇头、野蛮灌食等手段折磨,还用硬质饮料瓶灌上水击打脑袋。

第四天,吕维国指使犯人王刚把瓶子灌满开水塞入郭春占的后背,两手往后按着郭春占使后背皮肤与开水瓶紧密接触,瓶子里水凉了再换另一瓶,两个热水瓶轮换着烫,烫的时间长短、烫到什么程度,由吕维国掌握。

犯人把装满开水的热水袋塞入郭春占的屁股底下烫10多分钟,然后又把灌满开水袋子塞入,大约有15分钟左右的时间才罢手。郭春占的后背、臀部、肛门、股沟等处皮肤全被烫烂。

3月18日的后半夜,郭春占从铁椅子上被放下来时,已不能走、不能站、不能蹲,大小便失禁;奄奄一息的郭春占被送医院,经救治后,被直接背回监舍;赤裸著身体趴在床上,不能翻身,这一趴就是两个多月。

郭春占两手肿的像皮球、手指不能动弹;吃饭得靠人喂、大小便靠人搀扶,背部与臀部淌着脓血,床单、被子上粘的全是脓血、烂肉;换药时大多数由看管的犯人给换;有时医生过来看看,让看管的犯人用螺丝刀起结痂,还说给你做手术;每剥掉一次都是血肉模糊。

2012年5月22日,坐不下、站不稳、走不了、伤口还没有愈合的郭春占被押送到十九监区(高戒备,“严管队”前身)严管;10月31日,监区长宋长德把郭春占叫去办公室让他“转化”;郭春占拒不“转化”,被包夹犯人毒打,又被铐在老虎凳上。包夹犯人孙有才,不但大打出手,还用风油精抹眼睛,用棉签通鼻孔,用打火机擀肋骨,用约束带死勒心脏部位。

2013年下半年,郭春占走出监狱时,后背皮肤坏死、牙齿脱落、出现多种器官衰竭。2015年4月30日凌晨3点,50多岁的郭春占含冤离世。

案例6:奚常海被折磨瘫痪,出狱后死亡

2008年奥运期间,沈阳市沈北新区财落镇财落小学体育教师奚常海先生在家中被沈北新区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后被沈北新区法院非法判11年;2009年,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迫害。

2015年7月12日,奚常海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在控告状中他描述了在监狱里受迫害的情况:

“2009年,我被关押在沈阳第一监狱城,刑期11年。从此,我在那人间地狱般的环境中度日如年,饱尝了冤狱之苦。在监狱中,长期在黑暗潮湿的监室内,见不到阳光,长期坐小板凳,屁股的肉皮坐破一层又一层,到现在肉皮(皮肤)还高,是黑色的。狱中不许家人接见,后期即使接见了,时间短还有监听,这种高墙内的痛苦,使我的身体严重受损。我被迫害得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脑梗、肾衰竭、眼睛看不清东西、行走不便等,只好坐轮椅。我曾经几次晕倒在监狱里。”

酷刑图:木凳酷刑。

2013年,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奚常海得以“保外就医”被抬回家;2015年9月25日,奚常海含冤离世,时年68岁。

案例7:高雨民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昏死9天

2013年11月6日,原阜新市公安局刑警队警察高雨民被彰武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崔海峰等绑架;2014年3月14日,被非法判刑5年,上诉后改为3年半;2014年11月7日,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迫害。

在“严管队”高雨民脸被打变形、被电棍电击下肢;被狱警用菱形胶管抽打脑袋。他以绝食的方式抵制迫害,被野蛮插胃管,造成胃出血;他被施以酷刑,难以坐卧;在第九监区,他被迫害得起不来,只能用两只手撑著身体在地上一点一点挪动;被送到沈阳739医院检查,说“胃肠粘连严重”。

2017年,在高雨民冤狱结束前两、三个月,他被监狱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昏死了9天。

酷刑演示:打毒针。

高雨民出狱时,监狱和阜新市政法委把他劫到阜新市中心医院;半个月后高雨民被接回家。回家半年后,高雨民智力低下如三四岁孩童、生活不能自理,时而抽搐。

案例8:王永航被连续13个昼夜的“熬鹰”折磨

2009年7月4日,35岁的原辽宁干均律师事务所律师王永航被绑架;2009年11月27日,被大连沙河口区法院非法判7年,2010年4月22日,被秘密劫到沈阳第一监狱迫害。

王永航律师。

2012年年初,辽宁省监狱管理局和监狱统一安排“在监狱内彻底消灭法轮功”的行动。2012年5月8日,在监狱二号楼四楼的黑屋子里,教育处副处长阎天翔指使犯人把王永航手脚固定在俗称“老虎凳”的铁椅子上,连续“熬鹰”13昼夜。

2018年7月3日,王永航在《熬鹰 七年冤狱中的十三个昼夜》一文中写道:

“始终有一个犯人被要求坐在我右前方,面对我,面部距离不超过半米,只要我的眼睛闭上超过3秒钟,他会采取行动把我弄醒。其中有个叫郑杰的河南籍毒犯下手最重:用拳头或者五个手指聚成锥状,直击我的右肋。

被熬鹰的头三天,他们没有给我饭吃。好在饥饿不是最大的痛苦,最大的痛苦是干渴和瞌睡。两只高功率的灯泡是专门用来加速干渴的,犯人的拳脚是用来阻止瞌睡的。有一天,内看守杂役趁其他人不在屋的时候,用拳头猛击我的腰部和两肋,巨大的疼痛使我很快疼晕过去。等我有意识后,向刘爽诉说了内看守杂役的残暴。又过了大概一天,内看守杂役退出了房间。

头三天,他们押我出房间去了两趟厕所大便。后来,这上厕所透透气的福利也被取消了,小便每24小时允许一次,在凳子上解决。之后的10天,吃的实在太少,竟然一次大便也没有。

门窗被厚帘子堵得严严实实,在屋子里根本无法判断白天黑夜。头三天我还可以通过囚徒们早晨出工和晚上收工的脚步声判断大致时间,后来就没有这个判断能力了。

每天被允许喝半瓶水,大概250毫升。水瓶被放在眼前的桌子上,我的眼睛往往不自觉地被吸引。

头两天,警察还经常在屋子里和我聊天,提问题,和我辩论。后来屋里的空气太差,他们就很少过来。一天,副监区长陈东安排人在我脸的正前方约一尺远支起一个摄像头,另一端连到警察办公室的电视上。这样,警察在办公室即可以监控我的睡意,据说整个电视屏幕上只有我一张脸。而杂役犯人依然在我身边端坐,他捅向我肋部的拳头,摄像头是永远照不到的。

犯人的恶很容易被激发和利用。我被押进黑屋子时,穿了双质量不太好的毛线袜子,每次洗要掉很多绒毛。熬鹰几天后,袜子味道太冲,被他们扔到墙角。在我被折磨到痛苦至极而喊“法轮大法好”时,其他犯人往往拿相对干净的抹布堵我的嘴。那个河南籍毒犯郑杰,每次都要专门找那双臭气熏天的袜子用。

本来袜子就臭,长期禁食、限制饮水使我嘴里的味道比袜子强不了多少,再加上循环使用、袜子绒毛不断往嘴里掉,口腔干燥导致吐都吐不掉,给我增加不少苦恼。也是这个郑杰,有一天当着我的面向刘爽建议到别的监区借专门播放诬蔑法轮功的耳机给我戴上,未获刘爽(大队长)采纳。

熬鹰持续大约六天之后,我眼前不断出现幻觉,开始还能分清哪是幻觉、哪是现实,后来就分不清了。一天,我的大脑出现了真正的空白,我非常努力去思考、回忆,但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连自己是谁、是否曾经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想不起来,一种巨大的恐惧使我精神立即崩溃。据后来犯人描述,当时我大喊大叫着站起来,手铐挣脱开。他们用事先准备好的布条把我捆绑在老虎凳上,嘴里塞上布团。

我被架出黑屋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走廊里的电子打卡器,这一天是5月21日。

熬鹰结束的当天晚上,我发烧至40.4度,呼吸困难。次日,陈东带我去监狱卫生所透视,发现胸膜炎症状、两侧胸腔积液至第二根肋骨。

熬鹰结束后两周内,我的脉搏每分钟超过100次。此前,我的心脏很正常。

熬鹰结束后一个月内,无法正常睡眠,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的昏迷状态。

长期端坐老虎凳导致脚踝以下浮肿,发黑。从黑屋子出来后褪掉一层厚厚的死皮。

(2)迫害致死的部分案例

下面是被沈阳第一监狱、第二监狱(包括第二监狱的前身大北监狱男子监狱)、省监狱总医院迫害致死的部分案例。

案例1:蔺志平,男,60岁,辽宁省建平县珠碌科乡下营子村人。2002年4月,蔺志平被绑架。2002年9月21日,被非法判刑3年;2002年10月11日,被绑架到沈阳大北监狱(沈阳第二监狱);11月25日,即被狱警迫害致死。

蔺志平。

据知情人说,蔺志平头骨被打塌,胳膊被打断,监狱只让家属在门口看一眼,就将遗体火化,火化时还穿着大北监狱的囚服。

案例2:李忠民,男,31岁,辽宁省大连市法轮功学员,家住瓦房店市万家岭镇唐屯村李家屯64号。工作单位,大连开发区浮法玻璃有限公司。

李忠民。

2002年1月12日,李忠民被非法抓捕,被秘密非法判刑15年,于2003年1月17日劫持到沈阳第四监狱八监区酷刑折磨;被折磨得骨瘦如柴,警察还给他戴上刑具,并把他“大”字形的固定,迫害性灌食。一个30来岁的健康小伙子被折磨的像60多岁的人。

2003年3月4日,李忠民在沈阳第二监狱被迫害致死。目击者看到李忠民的尸体多处重伤,脑后部有瘀血,大腿内侧大片青紫,后背有多处红点,眼窝深陷。

李忠民被迫害致死前,大连市公安局一直把他当作“骨干”。多次绑架酷刑迫害。

李忠民被大连开发区警察毒打的证据。

案例3:吴元,男,44岁,辽宁省凌源市北炉中学教师。

吴元。

2002年8月14日,被绑架。当时,他84岁的老母亲,正在打着吊瓶,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抓走,几天后便忧愤而死。

吴元被非法判刑4年。劫持到沈阳第二监狱被迫害。2003年12月8日,家属接到监狱通知说“吴元食道癌晚期”。12月10日,赶到监狱探视,吴元被折磨得皮包骨,蜷缩在病床上,已无法说话。妻子问是不是吴元,他点点头,妻子抱着吴元大哭,仅允许接见半个小时。就在家属探视的当天下午6点,吴元妻子接到吴元含冤离世的消息。

遗体火化时,妻子在殡仪馆见到了吴元的遗体,摸吴元的胸口还热,整个小腹部位青紫,后背有成片的红点,鼻子和耳朵都塞着棉花。质问警察为什么要塞棉花,警察说火化时就这规矩。家属要求尸检和病历,但都被监狱方拒绝。

案例4:关文江,男,33岁,沈阳新民市大民屯镇佟家房村人。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关文江流离失所在辽阳被绑架,被打得死去活来,左耳被打失聪,非法判刑13年。在沈阳第二监狱关文江被监管迫害并奴役。

关文江。

2004年3月,关文江“患病”后被监狱确诊为肝癌,于2004年8月5日在沈阳第二监狱被迫害离世。监狱称是肝硬化死亡,关文江尸体遗体有多处红血斑点,胸前有3处玉米粒大小的囊肿,耳朵被打得变形。知情人讲,关文江是被注射了破坏身体器官的药物致死的。监狱恐吓关文江父亲说:你知道你儿子犯什么罪吗?是颠覆国家罪。关的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只得含泪把儿子的尸体火化了。

案例5:周智,男,大专毕业,原是本溪市本钢计控厂的工程师。2003年5月,被绑架;2003年11月份,被法院偷偷非法判11年。周智在沈阳第二监狱遭各种折磨,他绝食抗议,被长期灌食迫害,直到生命的最后。

周智生前和儿子的合影。

2004年4月,家属见到周智时,已经被迫害得骨瘦如柴。2004年6月初,家属再见到周智时,生命垂危,家属多次提出护理、转院、保外就医均遭到拒绝。8月16日,周智已经神智不清,在739医院晚9点心脏停止了跳动,终年40岁。

案例6:孙倩,男,辽宁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

孙倩。

2002年10月10日,孙倩被非法抓捕,非法判刑9年;2003年秋,被劫持到沈阳监狱城,被关押在沈阳市第二监狱二十监区。他身心遭受严重摧残,因拒绝劳动,被“严管队”关禁闭迫害。监狱方检查身体时说孙倩肺部有阴影,但孙倩自己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2004监狱医院确诊为肺结核。后来他被送到医院,期间,孙倩抗议非法关押,期间家属多次要求保外就医均遭拒绝。2005年元旦,因“病情”严重再次被送回监狱医院,期间高烧昏迷,生命垂危,监区长李建国不让家属见面,直到人不行了才让他母亲见一面,李建国2005年3月22日含冤离世,时年33岁。

案例7:侯延双,男,原辽宁省凌源钢铁公司职工。2001年10月21日,侯延双被绑架,之后被非法判刑14年。2002年8月27日,被送进沈阳监狱的当天,侯延双遭到狱政处长贾轲指使犯人毒打,腰椎、颈椎被打成重伤,留下骨质增生后遗症。造成手麻、膀子、腿疼痛等病症。

侯延双。

侯延双被非法关押9年,被迫害得高血压病三级、心脏病、多发性脑梗死、腔隙性脑梗死等多种疾病。家属多次要求“保外就医”被“拒绝”2011年4月3日,侯延双被迫害致死,终年50岁。

2)辽宁省女子监狱

辽宁省女子监狱──也称沈阳女子监狱(前身是沈阳大北监狱女子监狱,简称大北女子监狱),使用阴毒的手段摧残、虐杀法轮功学员,2003年被中共授予“国家部级监狱”。

2010年,辽宁省女子监狱成立了所谓的“矫治大队”,分为”矫治”和“集训”两部分。自2012年以来,“矫治大队”无监控的房间被用来肆意酷刑“转化”刚刚被绑架进来的法轮功学员。

在“矫治大队”,每人一个房间,由两个犯人看管、监控一个法轮功学员。强制法轮功学员坐小板凳,不允许睡觉,狱警采用各种方式折磨,直到“转化”或达到狱警的要求。副监狱长李鹤翘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由犯人李秀兰负责实施。李秀兰迫害法轮功学员全监狱出名,心狠手辣。

辽宁省女子监狱为了逼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迫害手段极其残忍,如:开水浇身、打毒针、电击、灌辣椒水、辣椒皮塞阴道、吊铐、扒光浇凉水、超强奴役等等。

已知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的部分法轮功学员有孙宏艳、刘丽云、孙玉华、邹清雨、李洪增、于凤华、李广珍、李凌、于力、倪淑芹、石胜英、王秀霞、刘丽华、蒋秀花、丛培莲、张桂芝、王淑霞、王红梅、史迎春、张凤珍、丁振芳、王春香、王杰、吴树艳、杨春玲、刘路香、王敏、徐春霞、孙敬美、耿仁娥、王彦秋、吴业凤、冷冬梅、孙敏等人。

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的部分法轮功学员。

下面是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些主要酷刑。

(1)灌辣椒水、辣椒皮塞进阴道

当年60岁的沈阳市和平区法轮功学员张书侠女士,2005年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遭到狱警纵容两个犯人王春娇和苗淑霞的残酷折磨。她自述:“这两个恶人用开水泡红色的小朝天椒,又加了些盐,往我嘴里灌。王春娇出损招,用辣椒水洗臀部,再把洗臀部的水让喝20汤匙,把撒在地上的辣椒皮塞进阴道。再从脖领灌凉水,直到棉袄棉裤灌湿,再用手拍打拍打棉衣,灌到往下淌水了为止。”

(2)抻刑

2011年7月13日,沈阳市51岁的刘志女士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刘志女士自述:“到集训矫治监区,狱警队长刘杰就给我用了抻刑,两只手和两只脚分别绑在铁床的四个角上,床没垫子,是木板的;24小时被抻着。7月中旬的天气是很热的,却不给水喝,要急了给你一瓶盖,吃饭也不让你动,我就喊,他们就用胶带封我的嘴,手和脚勒得紧紧的,脚看不到,手勒得紫黑紫黑的,尾骨都磨破了。”

刘志女士被迫害的照片(2013年回家后照)。

(3)用包着胶皮的铁棒子打

于力女士,大连港务局退休职工。

于力。

2001年5月被绑架,在辽宁女子监狱被狱警用包着一层胶皮的铁棒子打,这种酷刑使人从外表上看没有伤,但是五脏六腑都能打坏。打手们把年已6旬的于力吊起来,狠命地挥舞着铁棒子,直到打昏。放下来,用滚烫的开水往她身上浇。2003年于力被“保外就医”,回家后多次吐血,2005年含冤离世。

(4)灌大粪

孙玉华女士,37岁,家住鞍山市铁东区解放办事处五金委。

孙玉华一家。

2003年3月,她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二大队二小队。狱警指使杀人犯孙丽杰等人对孙玉华拳打脚踢,把大便塞在她嘴里。2003年4月11日上午,孙玉华被活活打死。死时全身都是被电击、毒打的痕迹,口中含有黑色瘀血,睁着双目,穿着一套又小又短的不是她自己的内衣内裤。

(5)关小号

刘丽云女士,44岁,家住辽宁省葫芦岛市杨家杖子经济开发区。

刘丽云。

2001年12月,刘丽云在天津被绑架,2001年12月6日,被非法判徒刑4年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七大队。2002年7月19日,刘丽云被关进“小号”。手、脚被铁链锁上,狱警指使犯人强迫她坐在墙根边水泥地上,双手横向吊起,两腿分开后固定成“大”字形,关“小号”4天即被迫害致死。

(6)绑“死人床”

辽宁鞍山市法轮功学员张光媛女士,2002年11月,被劫持至辽宁省女子监狱。她自述:“我被强制‘转化’迫害,我绝食,被强行拖到医院绑在‘死人床’上灌食,女监的‘死人床’是把人的手脚紧紧地绑在床的四个角上,胳膊、腿绷直,无法弯曲,大小便都在床上接。一个月后解开时,我的胳膊、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腿无法行走,手抬不起来。这“死人床”能在短时间内把一健康人变成废人。”

(7)疯狂毒打

案例1:王淑霞入狱两天被活活打死

2007年11月,铁岭调兵山市晓南镇法轮功学员王淑霞女士再遭绑架。2008年1月15日,被非法判刑3年。

王淑霞生前照片。

2008年6月3日下午4点,王淑霞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八监区,狱警管教科长李小红、小队长孟丽影将她双手反铐吊在床栏杆上,指使毕波、丁美玲等六犯人疯狂殴打。不到12点,王淑霞即被活活打死,凌晨4点左右被抬出监舍。

当时狱警郭桂婕值班,左晓燕任监区长。两天后家人见到王淑霞的遗体,嘴部周围全是破伤,脖子、前胸青紫色,伤痕累累。监狱怕家属上告,罪行败露,拿出19万元私了。事后杀人凶手毕波减刑出监,丁美玲等得到减刑,指使者李小红升迁,孟丽影调离监狱。

案例2:史迎春被8人殴打致死

2008年8月2日傍晚,葫芦岛市法轮功学员史迎春女士被绑架;第二天,她被非法关押到葫芦岛市看守所;后被非法秘密判刑7年。

史迎春生前照片。

2008年10月22日,史迎春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因她不放弃修炼法轮功,2010年3月17日早晨,八监区狱警刘姓科长和杨姓队长指使犯人高凤对她严加看管,强行“转化”。当晚11点,高凤就带领黄叶青、杜秀云、吕晶、王秀娟、李莉莉、王彤、姚圆圆、方莉莉8名犯人,在404房间对史迎春大打出手,直打到深夜2点,这时候老人已被打得不行了,她们就把老人拖入水房浇水。

2点30分,高凤一看老人已经昏迷,就和狱警队长把史迎春送往狱中医院,狱医治不了;史迎春又被送到沈阳739医院,抢救半小时后,宣布死亡,时年60岁。

(8)熬鹰

家住辽宁凌源市杨杖子镇的金翠香女士自述:

“2002年3月17日,我被送到辽宁女子监狱迫害,第二天被分在当时的三大队三小队后调到三大队四小队迫害,当时的队长叫高楠。在那里我不承认自己是罪犯,不说报告词,高楠就把我铐在暖气片上,我只能蹲着……

晚上犯人收工了,洗漱熄灯后,10点我被领到水房子坐小凳,地上湿漉漉的都是水,有两个人监视我坐,每两小时换一班人,一直到犯人们起床洗漱,让我再去我的床铺边继续坐小凳,稍有瞌睡、就推醒,白天和其她犯人们正常出工,一天一天地这样熬下去。

那时早6点半出工,晚9点收工,中午不休息,犯人们白天干一天活儿,晚上还要看管我们熬夜,因此她们恨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时间长了,辱骂、殴打学员,不许学员如厕经常发生。”

(9)剥光衣服吊铐

2007年元月2日,熊岳法轮功学员李凤美女士被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第十大队。入监当天晚上,狱警孙岩用电棍长时间电击李凤美数次,孙岩令陈凤云等人用胶带将李凤美嘴封住,进行暴力摧残,李凤美遍体都是电击和殴打的伤痕,胳膊(右臂)被拧断,两腿被打瘫。

第二天晚上,狱警于成水、陈海新指使陈凤云、孙笑丹等人继续摧残李凤美,将李凤美的衣服扒光,将她吊铐,用极其流氓的手段摧残、侮辱李凤美,李凤美反抗。陈凤云和孙笑丹就再一次将李凤美的右臂拧断。

酷刑演示:吊铐。

(10)电刑

辽宁铁岭市法轮功学员武玉萍女士,2002年3月12日晚上8点半,被绑架到铁岭市刑警队呈大字型吊了一宿。之后被非法重判7年。2002年10月9日,武玉萍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武玉萍自述:“2003年3、4月,狱警金正月用电棍还电我嘴,一会嘴就肿起好高……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2004年4月5日 ,狱警马秀艳和小队长苗妍见我不“转化”,轮番用电棍电我,从早上9点到下午4点才停止电击,并且连续罚蹲直到收工。时间一秒一秒地熬,就像停止了一样,收工时,我的腿站不起来,几个月后,后背还有电焦的痕迹。”

(11)浇凉水

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法轮功学员盖秀芹女士,2005年被非法判刑8年,被劫持到沈阳女子监狱七大队。一年冬天,狱方用暴力逼迫盖秀芹“转化”,犯人先是强迫盖秀芹光着脚蹲着,一天一夜只许睡两个多小时,其余时间就是蹲着。还用木板打她的脚,多人参与暴打她。

一次还将窗户打开,用凉水一盆盆从她头顶浇下,身上穿的棉衣、棉裤都湿透了、结冰了,她冻得浑身上下发抖……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辽宁女子监狱五大队有间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鬼屋”。在这间鬼屋里,大连市法轮功学员韩学军在寒冬腊月,被打手们在棉袄里面浇上凉水,然后罚她在院中间站着。当时沈阳气温在零下20度左右,天上下着小雪,韩学军被冻得浑身发抖。因她拒绝“转化”,打手们又凶狠地拿来厕所里的大便往她嘴里塞……

(12)长期捆绑

陈尚女士,原籍辽宁省凤城市宝山镇代家村二组。2009年2月,陈尚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陈尚拒绝放弃信仰,被长期绑在“小号”、淋浴间等处酷刑折磨。

青年时的陈尚。
酷刑演示:捆绑。

2010年4月,陈尚与公公婆婆见过一次面,陈尚透露:长期捆绑使她半身麻木,狱警指使刑事犯周小燕等人毒打她,她的眼睛差点被打瞎,50多个小时不许上厕所,一天数次尿在裤子里……话没说完,就被狱警强行架走。

(13)强行灌食

辽宁东港市第三中学教师刘延俊女士于2001年10月被劫持到辽宁沈阳大北监狱女子监狱,关押在第五监区。刘延俊拒绝所谓“转化”。2002年初,监狱长黄涛和副狱长白晶坤直接操控指挥监区长于成水、科长石志红、队长贾迎春、监狱卫生院院长王妮娜、教育科长郭乃娟、狱政科长姚某等人对刘延俊强行转化,逼迫刘延俊在他们伪造的“假三书”上签字。

刘延俊拒绝签字,被殴打、绑死人床、强行灌食、强行灌药、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关禁闭、长时间罚蹲等各种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14)薅头发、蹲刑

李桂荣女士,原沈阳市大东区合作街小学校长,2006年10月17日,时年64岁的李桂荣女士在讲法轮功真相时,被沈阳市和平区“610”绑架;2007年初,被沈阳市和平区法院非法判刑7年;2007年初,被关押在辽宁省女子监狱三监区。

酷刑演示:毒打。

狱警为了逼迫她“转化”,指使狱霸和包夹对她进行毒打,她浑身被打得变成了青紫色。有一次,打手们薅住她的头发满屋跑,大把大把的头发被薅了下来。还有遭受蹲刑的迫害,蹲一天一宿半、蹲两天两宿半。在蹲的过程中,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打手把她的鞋脱掉,强迫她光着两只脚,蹲在水泥地上,然后往她脚下泼凉水,两个包夹白天黑夜倒班看管。

她双腿疼痛难忍,站也不行,坐也不行,痛苦万分,难以忍受,动弹不了,瘫在地上,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爬行。还有狱警队长指使包夹把她打得满脸是血,然后塞到做服装的案板下面,长时间蹲着。

辽宁女子监狱实施的酷刑手段还有:热水烫、超负荷奴役;盛夏在太阳下暴晒;灌浓盐水;药物摧残;坐板、地牢;侮辱……中共将集古今中外大全的酷刑用在手无寸铁的女性法轮功学员身上。

7.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是黑龙江省内唯一的一所女子监狱,省内被非法判刑送监的女性法轮功学员集中关押在那里。2006年11月,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成立了两个所谓的“攻坚监区”:九监区和十一监区;两个所谓的巩固监区:七监区和十三监区。为了要达到100%所谓的“转化率”,监狱以减刑为诱饵,利用和指使犯人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致使越没有人性、越心狠手辣的犯人得到的减刑越多。

2018年12月,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进行调整,把原来的十一监区改为八监区,监区设有大队长、副大队长、教导员。监区有5个狱警,有十一个监室,按顺序排列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一个狱警管两个监室。下文中的监区是指调整前的监区。

黑龙江女子监狱里专门设立了“610”机构,它跟北京“610”和全省各地“610”直接相通,直接接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指令。同时也和黑龙江省公安厅,全省各市县的公安局相互勾结,当黑龙江省公安厅、全省各市县的公安局认为哪个法轮功学员是他们认为的所谓的重要人物,就要告知女子监狱重点迫害。

同时利用犯人诱导这个法轮功学员说出她在当地公安局时没配合警察说出的东西。每个法轮功学员出监时,女子监狱首先联系当地的“610”、社区等去接,却不直接联系家属。当地“610”不到女监,女监绝不放人。

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已知道的至少有31名法轮功学员因遭受了黑女监的残酷迫害后失去了宝贵的生命:毕云萍、杜景兰、杨瑞芹、倪淑芝、郑金波、王颖、肖淑芬、徐伏芝、王芳、李雅茹、张秀芝、张艳芳、李海燕、曲杰、吴美艳、郭美松、赵碧旭、赵春艳、王关荣、娄维明、廖小路、孙桂荣、于立波、刘倩倩、刘桂华、沈景娥、刘德清、陈伟君、张雅芹、李秀芹等。被迫害致伤的法轮功学员至少占被关押法轮功学员人数的90%(伤的程度大小不同),大多数都留下后遗症。

1)各种侮辱、虐待和惨烈的酷刑折磨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法轮功学员遭受到各种侮辱、虐待和惨烈的酷刑折磨:上大挂、铐地环、铐暖气管、铐铁椅子、铐床上、戴背铐、暴晒、冻、坐小板凳、关小号、剥夺睡眠、束缚带绑床、逼坐水泥地、扒光衣服、电击、罚站、罚蹲、罚蹶、罚跑、暴打、饿、开飞机、渴、上绳、不让上厕所、针扎脸、扎手指甲、扎脚、塑料尺抽、“开口器、扩宫器支嘴”、螺丝刀撬牙、针管往眼里滋水、透明胶带缠嘴,噪音器震、木棍捅阴道、牙刷刷阴道、踩阴部、饭菜里放不明药物、打毒针、木棍敲、竹条抽、“小白龙”抽、矿泉水瓶打、打下巴、强行抽血、被照相、逼按手印、剃鬼头、搧耳光,拽头发撞墙、牙签支眼皮、牙签扎脸、掐大腿、灌加浓盐的生玉米稀粥、“野蛮、摧残性灌食”、“用抹布、脏拖布、臭袜子、裤衩塞嘴”、凉水浇、电风扇吹、“盐水淋、搓伤口”、没收存钱卡、逼做奴工等等。

(1)酷刑“坐小板凳”

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女子监狱普遍使用“坐小板凳”(也叫码坐)酷刑。普通的一个小凳子,就能被监狱用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那个小板凳不是正常的小板凳,坐上后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身体的重量与小板凳间因不协调造成的挤压的痛苦,那是让人觉察不到的酷刑。

对拒不“转化”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强制她们坐的小板凳只有6釐米高,很多小凳子已经被坐得四条腿都向外张开,中间被坐出了一个坑,实际高度还不足6釐米。对已被迫违心“转化”后的法轮功学员,强制她们坐的小凳相对稍高些。

从早上6点(有的5点甚至更早)开始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上10点,如果不“转化”还会加长时间,坐到11点、12点甚至更长。期间不准许上厕所。坐在小板凳上,膀胱受到挤压,不让上厕所,不许动。有的法轮功学员几天下来,腿就肿得粗大,走路困难。

到了夏天,穿一条单裤,坐在又矮又小的凳子上,几天,屁股就硌破,裤子粘在屁股上,疼痛难忍,逼迫继续坐。再过几天,化脓结痂。夏天闷热,生出蛆虫,蛆虫在屁股糜烂的创面爬行,还不许动,动一下,包夹就打。不准闭眼睛,不准对视,不准互相说话。

有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臀部表皮由于长期挤压造成坏死,把坏死的表皮拽下,里面都是蛆虫。有的女法轮功学员来月经,也不让上厕所。女监的狱警和犯人对待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说,你现在不“转化”,等你屁股生蛆就好了。有个亲历这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说:那种滋味真是……在那里才亲身体验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

吴旭姝。

案例: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吴旭姝,60多岁,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遭到长期迫害,每天坐小板凳,连续坐了5个多月,20多名“帮教”轮番迫害吴旭姝,各种手段软硬兼施,吴旭姝不“转化”,又被加剧迫害。

从2017年12月22日开始,女子监狱强迫吴旭姝从早到晚坐小板凳,从早上5点30分坐到第二天凌晨2点,同时播放“天安门自焚”伪案录像等精神上折磨她,连续折磨半个月,整个人变了个样,眩晕,走路弓着腰,监区带她去医院检查,吴旭姝腰部骨折。犯人范秀梅参与过迫害。吴旭姝被强制看诬蔑和诋毁法轮功的录像等等。

(2)缠胶带、噪音器震、长银针扎骨缝、牙签支眼皮等

案例:以下是大庆市法轮功学员刘丽萍的自诉:

胶带缠头

“院长赵英玲给我灌食,用胶带使劲缠头,疯狂地喊:‘ 使劲缠,缠100道,缠死她,毕云萍让我整死了,咋地了!’犯人使劲缠,把我两个耳朵和头缠得紧紧的,耳朵嗡嗡的。赵英玲还不解恨,咬牙切齿,亲自抢过来缠,我只露两只眼睛、鼻子和嘴,整个脑袋缠的都是黄色胶带。别提多难受了、多痛苦了,疼痛撕心裂肺。灌食插的管子拔出来都烂了,也不给换。每天放最高分贝,像猪叫的音乐,警察怕震坏耳朵把窗门关紧,出去了,让狂躁的声音震我们法轮功学员,被震得身体直颠。”

长银针扎骨缝 牙签支眼皮 绳子连绑在一起

“2003年我被关在女监八监区,那时整个监狱阴森恐怖,血雨腥风,各监区全面迫害法轮功。有的监区给法轮功学员剃了鬼头,在外面“游街”,不停地走。有一个姓黄的法轮功学员被逼罚走,被逼死了。60岁的赵亚伦被扒得剩线衣线裤埋到雪堆里,只露脑袋。各种迫害酷刑手段比比皆是。

“八监区的3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拉到“鸡场”以“拉练”方式迫害。里三层外三层都是警察和犯人打手,他们手里拿着水瓶子,棒子,竹条子,鞋底子,警棍,电棍,逼法轮功学员不停地兔子蹦,跑步,不配合就上刑吊起来或暴打。不给吃饱饭,不给水喝。

“晚上再弄到拐把子楼,每人用绳子捆三道再与其他学员连绑在一起,犯人在学员们腿上跑,用牙签支眼睛,给张建辉等学员用长银针扎骨缝,逼迫转化放弃信仰。把张艳芳脸打得像黑锅底似的,怕人看见,藏在小号里,后来张艳芳在狱里被迫害致死。

“行恶者是监狱长王星,当时是在“610”主任肖林、大队长郑杰的指使下进行的,副队长张春华指使要出监的犯人赵艳华(她是犯人头,她多次参与迫害法轮功,曾经亲自给我灌过一袋盐)、王凤春(齐市铁锋区人,多次入狱,同性恋者,是监狱9大恶人之首)、李桂香、黄鹤、赵艳、张明美等。王凤春说:“我打你们越狠,张春华越给我买好吃的,她花钱雇我打你们。”我们8个学员──张淑哲、田贵清、王洪杰、赵欣、丁彧等被绑在床上施酷刑。”

鞋垫子塞嘴、穿着皮鞋使劲在脸上踩捻、站在肚子上蹦

“一天,把我和赵欣绑架到拉练场,我们不配合,警察给我嘴塞上鞋垫子,按倒在地。男警察牛某某,穿着皮鞋使劲在我脸上踩捻。一个女警察站在我肚子上蹦,犯人王凤春骑着我大腿,用鞋底子打。

“我和赵欣被绑架进“小号”,“小号”暖气片被刘志强副狱长派人割断。我和赵欣被戴背铐、脚镣锁在地环上。把我们的衣服给扒了,冻着我们。我们绝食抗议,就给我坐铁椅子,吊起来背锁在小号铁栏杆上,整天整夜地锁着,不让睡觉。犯人商晓梅每天和几个犯人来给野蛮灌食,一次灌到鼻腔里差点灌死。食管插到胃里长时间不换,食管在胃里都烂了。

酷刑演示:蹦跳、踩踏。

“有一次,已47天没给我换过裤头。刘狱医指使犯人往灌的玉米糊里放泻肚子的药,我们不停地拉肚子。由于戴着手铐脚镣还锁在地环上,躺着不能动,不断地拉肚子,粪便从腰部流淌到后背、脖子、身上都是粪便,人被躺在大粪汤里。犯人把刘狱医叫来,他不但不管还嘲笑我们。”

编造假材料,逼着家人签字,说是自杀

“第二天,大队长张淑华叫犯人给我们拿来换洗的衣服和每个人一桶水,这一举动令我们不解。原来换上衣服后,把我们分别架到接见室。那时我已半年在小号里没见到天日了,出来眼睛睁不开,走不动路。他们把家人亲属都找来,叫家人在写好的谎言材料签字,张大队、还有“610”的肖林,说我们不想活了,死了与监狱没有关系。

“从小号到接见室只有二三百米近,可我歇了14次,身体太弱。我和弟弟说:“千万别签字,我如果绝食,还能灌饱我们;不绝食,就给喝两勺苞米面稀水。大便就像羊粪蛋。他们把我们迫害死了,就说我们是自杀。’”

(3)打毒针、灌毒药

黑龙江女子监狱在打压迫害法轮功中,极尽了各种迫害手段,包括强行注射各种的药物,破坏法轮功学员的中枢神经,使他们遭受痛苦的煎熬,有的死亡,有的人被注射药物后,出现头痛、失忆、精神狂乱、莫名恐惧、肌肉和胃抽搐、目光呆滞、言行迟缓、严重幻听幻觉,全身细胞难受,浑身骨头疼,每分每秒都在极其痛苦中煎熬。有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生理机能失常,有的身体肌肉、器官腐烂;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表现为全身浮肿,腹部下肢肿胀,像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尿血、便血、吐血的肝腹水或肾衰竭症状,有的出现脑血栓症状,有的心脏疼痛。有的药物药性发作持久,导致法轮功学员出狱后,多年后仍在遭受精神、生理失常的折磨,有的因此死亡。

在明慧网搜索赵英玲,会看到这个监狱医院院长的累累罪行,残忍恶毒。副院长赵惠华、犯护商晓梅、各监区监区长、狱警、犯人主动地、被动地都参与了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而这罪恶还在进行着。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黑龙江鸡西市法轮功学员胡桂艳自述在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2002年5月12日,我跟一个法轮功学员说了几句话,竟然被狱警关进‘ 小号’里。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找我谈话,她哄骗我放弃修炼,她就可以建议狱长把我从‘ 小号’放出去。我拒绝了。她就说:‘那你就愿意打针啦?你知道吗?这是国家专门研制的、专门给法轮功学员打的药!’”

黑龙江省大庆市法轮功学员刘丽萍的自述:“森的小号走廊里,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她指着一瓶放在窗台上装粉色药液的葡萄糖瓶子,告诉我:‘这是江泽民特意批准的,全国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你不炼,就把你放回监区;你炼,就一直打(指打这种药)下去。’”我被强行打毒针9次,每天不断加量。

案例:毕云萍遭药物迫害致死

毕云萍。

毕云萍,哈尔滨人,死前是因2002年10月下旬拒穿囚服,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强制给她戴支口钳子,再缠满胶带,使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曾受尽各种折磨。灌食期间她被打过一针粉红色的点滴药水,莫名其妙死亡。

双城的法轮功学员杨秀华当时和毕云萍关在一起,她说:把毕云萍弄到‘  小号’走廊,用大白布五花大绑在铁椅子上,给打毒针,一会儿就听到劈哩扑通的声音,一会就没动静了,2002年11月2日,毕云萍被毒死了。但通知家人却说她死于心脏病。

当时有许多被她们打过毒针的法轮功学员变得不正常了,多数人不自觉地往外伸舌头,样子很吓人的。狱警们就会变态的欣赏自己的所谓“成果”,嘲笑被她们迫害失常了的法轮功学员。

(4)野蛮、摧残性灌食

以下是大兴安岭地区法轮功学员里玉书被迫害的部分经历:

故意灌大量盐和大蒜 疼得在地上打滚

有一次,犯人把给里玉书灌的食物里放一斤盐。里玉书不吃大蒜,灌食的时候,大量放大蒜,顿时,胃里强烈的灼烧感本能地让她忍不住大喊,疼得在地上打滚。在里玉书的胃黏膜完全被破坏的情况下,还猛劲地给里玉书灌大蒜、浓盐水、辣椒水,那种痛苦没有文字能形容的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欲置人死地 狠毒地往气管里灌食折磨的脸五官变形

迫害前的里玉书。
被迫害后的里玉书嘴、脸、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觉地流口水。

一次,犯人吴湘芬揪住里玉书的头发,骑在她身上,把胃管下到了气管里,憋得里玉书喘不上来气,脸憋红了。里玉书说:“插气管里去了,憋死了!”郑冬梅说:“你不是要死吗?!”犯护李丽抽一大管子(特大号注射器)食物,递给郑冬梅,郑冬梅马上灌到了里玉书的肺管里。里玉书用力挣脱,吴湘芬死死地按着里玉书,不容她动一点,看来,这次里玉书无法逃脱死亡了。

一大管子食物推进后,一口鲜血带着食物全喷出来了,她气管里没存留一点食物,又一次死里逃生!第二天、第三天,她们又把管子插入了里玉书的气管里,导致里玉书长时间不能呼吸,她拼命地挣脱着……下一次,再给里玉书灌食,吴湘芬又放了一袋盐。里玉书口渴难忍。每次灌食都得两个多小时。灌食后,里玉书奄奄一息,鼻子被拧得肿很高,五官都变形了,脸上伤痕累累。

一个月后的一次灌食,吴湘芬骑在里玉书身上,抓着她的头发,拽着脑袋,她一点点也动不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食物灌到她的肺里,看来这次里玉书得死掉了。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将食物从里玉书肺里带出来了,喷得很远。里玉书又一次死里逃生了。

筷子穿透舌头鲜血流了满地

野蛮灌食用的开口器。

有一次,犯人用妇科的扩宫器,把里玉书的嘴撑到极限,嘴的挂钩都要崩裂了。再用新筷子用力扎里玉书的舌头,筷子一下子折了,她就借用筷子叉猛劲地一扎,里玉书的舌头穿透了,鲜血流了满地。

管子折了使劲捶、猛拽反复连续插管数十次

里玉书的鼻道、食道和呼吸道,被粗暴的长期下管中,通道几乎是堵死了,每次下管非常困难,胃管经常折着,若是小心翼翼地,还勉强通过,粗暴地下管,就总是折着,十多年,有八九个犯人参与对里玉书的灌食迫害。

有一次,犯护气急败坏地说:“我就不信制不了你!”说着拿起胃管子迅速往里玉书鼻子里插,一下子管子在她鼻子里就打折了,谷雅茹就趁机往里捶,里玉书疼痛钻心难忍,她还用力往里捶,管子从里玉书嘴里出来了,她就往外拽管子,她用尽全身力气,就像拔河一样往出拽也没拽动,她这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开始大骂里玉书,打里玉书的脸,再去拽,好不容易拽出来了,马上再往鼻子里插,因为用力过猛,管子又折了,她更发疯似地往里捶,里玉书疼得生不如死。

那一次灌食,谷雅茹就是这样反复地、疯狂地、一次次地、连续地对里玉书插管子,插了数十次,直到把谷雅茹累得动不了了才停止,有的刑事犯都瞅不下去了。里玉书的鼻道、食道、胃等部位都伤痕累累,还没等恢复,下一顿野蛮灌食就又来了。

里玉书一次次忍着下管的剧痛,她们下不进去,就疯狂残忍,管子就越折,折得管子往外拽很难,就像拔钉子一样,才能拔出来,拔出的管子都是血淋淋的。里玉书一看到管子,就不寒而栗。

有一年多,监狱为了让里玉书放弃信仰,对里玉书用饿刑。他们二三天才给里玉书灌一次很稀很稀的很少量的玉米面粥。犯护商晓梅借给法轮功学员灌食之机,迫害法轮功学员。当学员被迫害致呕吐时,为了不让吐出来,她灌食后,再用开口器,将嘴扩到极限。这种痛苦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一撑就是几个小时,超极限地迫害,让人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嘴撑肿了,牙齿不会动了。几乎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注射不明药物。

2014年5月17日,里玉书出监的前一天,监狱已经定下了里玉书走的当天,即5月18日,不再灌食。可是,就在5月18日早晨,监狱居然又给里玉书野蛮灌食。12年的冤狱,10年不间断地野蛮灌食,每次灌食,里玉书都是从死亡线上神奇地活了过来。

里玉书回家一周后,从5月26日开始,她突然站不起来了,站起来就摔跟头,脸、嘴、肩膀、半边身体歪斜,全身浮肿,嘴角不自觉流口水,生活不能自理。去厕所都得来回在地上爬,上不了床。

接着,里玉书身体几秒钟就不自觉地摇动、颤抖,从舌头一直到下巴都发木、发麻,不好使,耳朵听不清楚声音,眼睛也看不清楚东西,吃饭咽不下去,喝水下咽也难。得两个人抱着穿衣服、脱衣服,抱着上床。

里玉书本人及其亲朋好友都怀疑: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里玉书临回家的当天灌食中,给里玉书灌了损害身体的药物,这也是之前发生在许多法轮功学员身上的事实。

(5)不许睡觉、搧耳光、拳打脚踢、用针扎手指肚等

案例1:未婚女子陈静遭残忍变态折磨

陈静大学时代的照片。

明慧网2018年3月22日报导: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陈静,40岁,未婚,由于坚持信仰,在黑女监九监区遭受以所谓“组长”黄丽艳为首的一群人的毒打长达3个月之久,这些犯人为了减刑,必须完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所要求的“转化率”。她们对陈静使用各种迫害手段,甚至所有“帮教”、“包夹”都可随意到陈静所在的监室毒打她,并且24小时不让她睡觉。

即使这样还达不到“转化”目的,她们就将陈静拖到一个小屋子里专门打耳光等,把陈静打得满脸青紫;还达不到“转化”陈静的目的,就野蛮地将陈静的衣服撕掉,衣服的衣扣和衣兜都被扯掉,最后把仅剩的背心和短裤也撕掉……疯狂变态的黄丽艳还狠命地掐陈静的乳头,同为女人的黄丽艳等人看着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陈静还不“转化”,就将从陈静身上扒下的裤头塞到陈静的嘴里,黄丽艳见她还不“转化”,就命令人拿着凳子坐在陈静赤裸裸的身上。

被蹂躏凌辱的陈静痛苦不堪,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此时只有呼吸的力气,黄丽艳还叫其他“帮教”人员往陈静身上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陈静的不“转化”,成了黄丽艳等人的一块“心病”,陈静的坚持信仰甚至成了各监室所有“帮教”的仇视目标,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地毒打侮辱谩骂她。这群人打累了,就侮辱谩骂大法师父,骂累了,就继续打陈静……

其中一个“包夹”犯人对已被迫害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陈静猛地飞起一脚,将陈静踹到3米远的一面墙上又反弹回来,这一脚使陈静的后背被踢出一个突出硬包,至今还经常疼痛。这时又有一个“帮教”过来告诉陈静:如果你还不“转化”,组长黄丽艳真敢拿牙刷来刷你的阴道……

案例2: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贾淑英的自述

“拉练”折磨

“监狱又开始搞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新花样──拉练,就是监狱的很多部门联合在一起,狱政科,防暴大队,犯人服务大队,狱警,本监区犯人一共八九十人,每个人手里拿小白龙、竹条、装满水的矿泉水瓶。在一条死胡同的旮旯里,警察和犯人围成一圈,法轮功学员在中间跑,跑到任何人跟前他们就用手里的刑具不管你哪个部位打一下,一个不落。有个姓薛的犯人不打,被警察打得重伤,这叫‘  雁过拔毛’”。

电击、乱捅下身

“法轮功学员60多人,一部分在监舍遭大背吊迫害,一部分遭关押小号,一部分遭拉练折磨,每天都有承受不住的。我在大背吊五天后,也被拉练了。刑事犯人王凤春在狱警的授意下,推我跑,我不动,就叫两个犯人一边拽一胳膊跑,我就不动,就用镣铐把我吊在窗户的铁栏上。防暴大队一个叫王兵的男警冲上来,拿电棍朝脸上,身上,乳房乱杵一气,还拼命地搧我耳光,鼻子、嘴角的血都淌成线。还不停地打,我拒绝跑,王凤春就用两手攥住铁栏杆,面对面用膝盖往下身猛顶,踢了一阵子,她浑身没劲了,气喘吁吁地说让她的徒弟黄鹤来教训。黄鹤拿着一根一尺长的铁条,上来就往我下身乱捅,我发出凄惨的叫声,狱警和胁从的犯人笑得直哈腰。张春华说你不腰疼吗?让黄鹤好好给你治治。”

酷刑演示:捅下身。

一百多个耳光

“狱侦科长肖林打人不眨眼,犯人见他没有不打哆嗦的。一次他把我拽到房头,开始左右开弓地搧我耳光,手打累了就坐在椅子用脚踢。用脚打耳光比手更有劲更狠。就这样,反复打了三次,问我跑不跑,我不跑,就打了我一百多个耳光。脸发热、紫、红肿,感觉脸很大,后来两个刚刚参加工作的狱警实在看不下去了,拽我走,肖林挡着,最后用皮鞋的尖狠狠地把我踢倒。我靠在墙倒下,两眼漆黑,就觉得气一下子被谁掐住了,不能喘气了。

“不知多久,我才醒来,右侧肋骨疼痛难忍,从那时起不敢喘气,慢慢地喘一口气,费很长时间,半年多了,始终疼得我出汗,夜里不能翻身,怕碰醒犯人,得慢慢起来,劲用得不对时,疼得要命,啥时缓和一点再躺,真是生不如死。后来才知道肖林一脚把我的肋骨踢折了。”

踩头、掐大腿

“虽然我的肋骨骨折了,狱警的迫害依然残酷,一天王凤春领一伙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脚踩在头上,两手背靠在腰部,脸贴在地上,在我下身大腿里连掐带拧一阵,走时还说,‘ 没完,晚上还收拾你。’我感觉腿里发热,到晚上在厕所里一看两大腿里面全是黑黑的“豆子”,一排排的没有一点好地方,有的地方按指甲的形状被挖去好几块肉,旁边一个犯人看见吓得“妈”的一声就跑了,半年了结的痂才掉,而青瘀的颜色一年后还清晰可见。”

绳子捆,用竹条猛抽脚面

“在一楼挨着办公室一个空屋子,没有窗户,水泥地,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这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房间,犯人都知道这屋叫鬼门关。到了晚上只要眼一闭,犯人马上就搧一个耳光。吕玉军睁着眼睛睡觉,犯人说真厉害,睁眼能睡着觉,就搧耳光。犯人跟法轮功学员面对面坐着,迫害更加凶猛,使尽招数,把我们的双手背铐,双腿用绳子捆上几道,然后在我的腿上,用竹条猛抽脚面。

“只二三分钟,脚面就像馒头一样,看着鼓起来,用准备好的机器针,双手轮番快速插下,速度快得都看不出频率来,馒头一样的脚面就密密麻麻的全是血点,往出渗血。痛痒得如百蚁钻心,我始终不配合,犯人王凤春和其他犯人哈哈在笑,就听搧耳光声音,拿啥都打。”

不让上厕所、一个多月没便

“用盐水往眼睛里滋,不让上厕所,杜景兰喊了多次也不让去,最后尿裤子了。吴美艳说我大便慢,他们规定只要进厕所一两分钟不出来,就进里面打,吴美艳导致19天不便,以后大便失去知觉,我一个多月没便,肚子疼得浑身是汗,直不起腰。张大队说我是装的,叫狱医检查,发现我腹部有一段段硬结,紧张地问我多长时间不大便了,我说已经30多天了,她马上跟张大队长说几句话就走了。

“过来一伙犯人把我拽到小号按在地上强制灌肠,一大盆肥皂水没好使,再来一盆,两盆水,灌下后逼我在小号里走,10多分钟后去厕所硬结排了下来,像石头一样。

(6)关小号(也称关禁闭)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 小号’(禁闭室)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牢中牢’、‘ 狱中狱’。‘ 小号’三面是墙,一面铁门上有书本大一个小窗户,是喊话观察的。进门一个便池,然后是一道锁着的铁栅栏。里面没有床,地上是木板,木板上一边一个铁环,铐人的。人双手背铐上,躺不下,坐不直。

“黑龙江每年有6个月寒冷天气,‘ 小号’没有任何取暖设备,10个月阴森浸骨,隆冬腊月,如同冷宫冰窖,墙壁都是白霜。盛夏,没有通风设备,又闷热窒息。昏昏暗暗的灯光,24小时亮着,不辨白天黑夜。这里一年四季潮湿,空气永远是发霉的,衣服、被都会长霉斑。在‘ 小号’里挨饿的滋味,无法形容,越冷越饿、越饿越冷、饥寒交迫。”

演示:关“小号”。

案例:哈尔滨法轮功学员胡爱云的自诉

“我的脸被踢肿、踢破,胸口发闷,呼吸疼痛。她们又用手铐把我两手反铐在后面,用胶带封嘴,把我从水房拖入警察办公室,警察陶丹丹对我大吼大叫,并让犯人拿剪子在我头上乱剪。我用力摆头,并含糊不清地问她:“为什么让犯人打人?”陶丹丹对着血流满面的我,竟然说:“没人打你”。然后在大队长吕晶华的指使下,十几个犯人把我押入‘ 小号’。

“‘ 小号’里的杂工(负责打水、打饭的犯人),强行给我脱得一丝不挂,进行蒐身检查,然后强行把我两手背在后面,铐在铺板上的地环上。不久我就感到心慌、憋闷、四肢瘫软,两手铐在后面的地环上,使我上身向后仰,无法坐直,只能尽力用被铐的两手在后面支着铺板,可是不久,两手又被很紧的手铐勒得青紫、麻胀,拇指没有了知觉。

“我难以坚持下去,便侧身躺下,因两手铐在后面的地环上,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突然刺耳的监控喇叭大喊:‘ 起来’。我静静地躺着,无力再动了,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哗啦,‘ 小号’的铁门打开了,身体肥胖的王雅莉(大队长)站在我面前,揪着我头发,把我拽起来,并大喊:‘ 不许躺下!’

“我被这样折磨了4天4夜,第5天早晨放便后,我拼命地抵制他们再把我铐在地环上,吕晶华(大队长)指使20多人来到‘ 小号’,把我强行铐在地环上,并把我右腿掰伤,瘸了1年多。

‘ 小号’环境极其恶劣,十几种虫子满墙爬,蚊子、苍蝇满屋飞,如小猫一般大的老鼠,每晚在我头顶上来回跑。没有窗户,长期关押在这里,看一眼蓝天、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成了一种奢望。

“一天我与法轮功学员王洪洁说话,狱警曹玷支与杂工吕春光(犯人)等人冲进‘ 小号’,跳上铺板,对我连踢带打,并用胶带封我俩的嘴,把胶带粘在嘴上向头上绕了几圈。我的脸被勒得变形,眼睛向外鼓,血向头上冲,感觉头胀,视力也模糊不清。就这样,我们两手被铐在后面的地环上,嘴被紧紧地勒住,坐在冰冷的铺板上,在黑夜中,一分一秒地煎熬,直到天亮。

“直到2004年8月21日我从‘ 小号’被放出,这次我在‘ 小号’被关押了3个月。我从‘ 小号’被放出的第三天,又以我不服从管理为由,再次把我关进‘ 小号’,直到10月10日,近两个月才从‘ 小号’放出。

“在2004年12月,吕晶华(大队长)又一次把我关进‘ 小号’,冬天‘ 小号’里异常寒冷、潮湿,没有暖气。白天坐在铺板上,冻脸、冻鼻子,脚被冻肿,地上洒的水像要结冰,我躺在冰冷的铺板上缩成一团。因‘ 小号’里太冷太潮湿,褥子长满了绿斑。每晚10点前警察不许我们休息。一次我因铺被早,袁晶(狱警)把我的被褥抢走,我在冰冷的铺板上冻得根本就躺不下,致使我被冻得拉痢疾、便血。

“‘ 小号’里的杂工吕春光、宋淑波、任秀莉、莘普善等人,经常对我们进行侮辱、谩骂、殴打。一次吕春光等犯人未经允许用手铐把我强行吊在‘ 小号’的铁栏上。夏天‘ 小号’里没有窗户,不通风、潮湿、闷热、气压低,憋得透不过气,在暗淡的灯光下分不清白天黑夜,再加上绝食,我四肢瘫软,每天躺在铺板上起不来。

“在我绝食40多天后,2005年7月从‘ 小号’中放出来,这次在‘ 小号’被关押8个多月。2006年7月12日,陶淑萍又把我关进‘ 小号’。刘志强(副狱长)要求每天只给我们稀粥、咸菜,不给吃饱,长期关押迫害,我又一次绝食抗议。

“在2004年5月入监至2006年9月我被5次关押‘ 小号’,累计时间1年半。”

(7)冻刑

“哈尔滨的冬天大多是零下二三十度,滴水成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利用这一特点,残害法轮功学员。2003年至2004年间,监狱有计划、有预谋地把各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拉到冰天雪地里冻,指使犯人、动用防暴大队参与迫害。

“2003年11月,狱警把七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强拉到外面去冻,同时,把被戴背铐的法轮功学员关到没有暖气的水房里冻,64岁的老人宋秀玉也没放过;五监区的法轮功学员白天被冻一天,夜晚监狱再逼迫法轮功学员蹲在雪地里;二监区把25名法轮功学员拉到寒风呼啸的地方冻,法轮功学员的头发被剪短,衣袖被挽得高高的,狱警、犯人穿得厚厚的。

“8天后,法轮功学员于秀兰双手被冻黑,狱警把她关入‘ 小号’到新年,正月未出又把她关入‘ 小号’,一关就是几个月。法轮功学员王艳被扒去棉衣、棉裤,穿着单衣在三九天整整被冻了3天。

“白天冻完后,晚上狱警将法轮功学员背铐在方厅里,冷风从门缝吹进来,再用电棍电。每日给吃很少的饭,晚上不让睡觉。那时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没有放弃信仰的,很多都被冻过的。

中共酷刑:冷冻。

“2003年11月26日,非常寒冷,狱警孙丽松把法轮功学员朱秀敏和吕迎春的棉袄扒掉,强迫只穿件线衣,或薄绒衣。把她们拽到阴凉通风口的房头冻她们。狱警和刑事犯人都戴着口罩,手套,穿两个棉袄。有的狱警的脸、手、脚都冻坏了!还有7个法轮功学员被关进‘ 小号’。狱警往水泥地面倒凉水,让法轮功学员杜桂杰光脚站在那里。狱警说,啥时水干再穿鞋。‘ 小号’里没有暖气,这七位法轮功学员衣服被扒得只剩空空的一件棉衣,她们在‘ 小号’里被冻、被饿。

“2003年12月1日至12日间,二监区三队狱警队长杨华、赵希玲,狱警于波、孙秋霞、任萌、常晓丽和防暴队狱警及犯人孟霞、闫亚霞、雷颖、陈欢欢、汤静娟等把20多名法轮功学员的棉衣扒掉,拉到后院冻,犯人肆意毒打,往雪堆里推。

“杨秀华的衣服被扒光,只剩裤头、胸罩,单囚服,然后把杨秀华锁在车间四楼厕所里的机台底下,再逼其蹲着,犯人把门窗打开,再用“穿堂风”冻她。犯人穿两件棉袄冻得直跑、直跳、直蹦。”

(8)用针扎

“2003年9月8日,几名犯人在狱警的怂恿下用针扎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的脚背、脚掌心和脚趾,用木板打脸、嘴和脚背、脚心。就这样持续迫害了11天。

“2003年12月份,狱警肖鲁建指使犯人牛玉红用锥子在法轮功学员闫慧娟脸上扎了40多个眼,手上扎了40多个眼。

“2005年,医院院长赵英玲有意用医疗手段迫害王淑霞两次,赵英玲命人用针扎王淑霞的十指,针一直扎进指甲深处,长针深深扎进脚心和手指甲尽头,那种痛苦的折磨难以描述。”

2)怂恿奖励狱警、犯人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

“狱警曾对法轮功学员说:‘ 你为了我们的工作,为了我们的奖金,你就说句假话,心里偷着炼,谁知道哇!’被利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说:‘ 我们什么都知道,都知道大法好,法轮功学员是好人,但只要给高分,减刑快什么我都干。如果政府干部说,把你打死,现在让回家,我就把你打死。’

“副狱长刘志强为了鼓励所谓的‘ 包夹人员’监控、折磨法轮功学员,每月给这些犯人5分甚至6分的高分(用于减刑),还能被授予狱优和省优的称号。而在车间整天干活累得死去活来的犯人,有的却只得3分、4分,致使这些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更加肆无忌惮。

“监狱还有个‘ 暗制度’叫‘ 耳目旁听’分,就是鼓励人做坏人、坏事,‘ 打小报告’就多给奖励分。有了这个诱惑,有的犯人就在迫害法轮功上挖空心思地想毒招、损招,甚至是无中生有地编故事,她们又有什么行动、又要干什么了,然后狱警就加大力度迫害法轮功学员。犯人就多得分,减刑快。

“2006年1月17日,副狱长刘志强从九监区调来9名打手(专门搞转化的刑事犯人),由八监区大队长张春华带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一系列的疯狂迫害。他们用减刑加分来促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谁迫害越厉害谁获得减刑分越高,这9名打手都是获得最高加分:6分,减刑报卷都优先。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随意以任何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具体实施‘ 转化’迫害的狱警贾文君,因此提了科长,当上了‘ 转化’大队长。

使用“五联保”搞株连的形式“包夹”法轮功学员

“所谓‘ 五联保’就是4名刑事犯人‘ 包夹’一名法轮功学员,在集训监区是两名刑事犯看管一名法轮功学员。狱警要求刑事犯人寸步不离法轮功学员,包括上厕所。不让说话、不让炼功、不让闭眼睛等等,一经发现脱离‘ 包夹’,包括上厕所就扣刑事犯的分。如有法轮功学员不理睬无理要求,狱警就会以此为借口,而扣刑事犯的分,以挑起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拿法轮功学员出气,以增加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2004年12月的一天早晨,原四中队副队长陶淑萍看见法轮功学员阎淑芬在床上打坐,就将各组犯人组长及值班人员全部叫到办公室,一顿训斥后说要扣‘ 五联保’的分。

“被判15年刑期的徐友芹被‘ 五联保’包夹,又被队长王晓丽罚站12天,2003年4月4日下队到八监区仍被‘ 五联保’包夹,不许与法轮功学员有任何来往。

“2018年9月份开始,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要求法轮功学员再一次写‘ 四书’,以“报卷减刑”的方式,强行要求法轮功学员写‘ 四书’转化。

“统计报卷人数,报卷的必须签写‘ 四书’。但是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说:‘ 不报了。’不报了都不行,狱方就强迫给‘ 五联保’扣分,强迫法轮功学员报卷,其中若有一个人扣分了,别人也跟着无辜扣分。这样法轮功学员若不报卷,就牵连‘ 五联保’扣分。”

3)强制抽血、验血

“2004年至2005年冬季一日的上午,狱警让被非法关押着的法轮功学员和刑事犯人分小组从车间回监舍如厕,只能一个小组一个小组去。狱警颜玉华、贾文君、张秀丽带着犯人打手郭英、柏丽君等许多犯人站在监舍门口,录音机里放着迪斯科音乐,震耳欲聋,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已有几个犯人将法轮功学员聂绪梅架着往监舍外走廊尽头的狱警办公室走。一个法轮功学员上前问贾文君怎么回事,贾文君凶狠地说:‘ 给你们抽血化验有没有艾滋病,这是狱里对你们的关心。’几个法轮功学员同时表示:‘ 炼功人没有任何病,不参加抽血。’

“话音未落,一名犯人就将一位表态的法轮功学员绊倒在地,在贾文君和张秀丽眼皮底下,犯人柏丽君、郭英等拽着这位法轮功学员的头发拖向办公室,商小梅等十几个犯人将她用大被盖头,踹倒在地上,踩着她的头和肚子、胳膊,用很粗的针头刺向法轮功学员的血管。此法轮功学员正念很足,没有配合,狱警没得逞,没有抽出一滴血。张秀丽、贾文君不甘心,指使犯人再抽,犯人一连扎了八九针也没抽出血,只好罢休。

“当这位法轮功学员被拖出狱警办公室时,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并昏迷过去。当时许多法轮功学员都不同程度地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多少时日都不能痊愈。女监给法轮功学员验血不只一次。”

伊春市关淑玲的叙述:“2005年3月23日,狱警带着犯人,一窝蜂冲进我们被强制码坐的小屋,有的几个围着一个的,生拉硬拽,推推搡搡;有的干脆把人推倒,拽手拽脚抬了出去,抬到楼上。

“我是被四个犯人拽着胳膊、拽着腿抬到楼上的。六楼办公室,临时抽血处。屋里满满一屋子人,有一个穿白大褂的,还有狱警。监狱医院的犯护拿起针管,就往人胳膊上扎。有挣扎的,蜂拥上去一群人抱着拽着摁胳膊,直到抽出满满一粗针管血才罢休。过后,只见地上桌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滴……知情的犯人过后说,都装到了塑料袋里密封包装,标签上是个人信息。”

伊春的任淑贤的叙述:“在女子监狱7年间,经常被莫名其妙地体检,一管子一管子(注射器)的抽血,现在明白了,也许为活摘器官做准备。”

4)监狱医院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

2006年11月中旬,倪淑芝鼻子流血不止。黑女监医院(也称“病号监区”)院长赵英玲拿出药棉给她止血。当倪淑芝把药棉塞到鼻子里时,像辣椒面一样,她觉得不对劲,马上就把药棉取出来,但是已经晚了,此后不长时间,倪淑芝就说不出话来、咳嗽、吃不下饭、腹泻,不到一年,五脏就衰竭了。

2007年5月28日,倪淑芝回到了家中。此时,她全身浮肿。几个月后,她身体更加虚弱。12月份,亲友带她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发现肝、胆、肾、心脏、肺部、胃肠全部衰竭,有一个肺叶已经烂得只剩了一半。几天后,2007年12月19日,倪淑芝含冤离世,终年59岁。

倪淑芝。

倪淑芝离世前表示,院长赵英玲给的药棉里含有烈性毒药,只要沾上一点点,五脏六腑就会被慢慢地侵蚀并衰竭。相似的情况还发生在缪晓露、郑金波、陈伟君、王芳等法轮功学员身上,她们都是从黑女监的病号监区回家几个月后离世的,她们的死和狱警下的药都有关系。

法轮功学员赵碧旭被监狱医院迫害致死。赵碧旭被关押在监狱医院三楼,她平时帮助犯人干活,掏厕所、监舍分菜、收拾室内卫生,她不识字,身体也很健康,狱警整天逼她坐小板凳,就是要强行转化她,究竟狱警还对她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根本没有听说她有病,也没出去看过病。

突然有一天,狱政科找到狱警赵慧华说,不能让法轮功死在狱里,第二天把赵碧旭用“120”拉走去看病,晚上拉回来住一宿,接着又出去看病,再也没回来,于2012年1月14日去世了,距离过年只有20天。

狱警张晓颖多次恶狠狠地骂法轮功学员:“你怎么还不死。”病号监区不许法轮功学员走动、说话,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警察提前写好“四书”,拖、按法轮功学员摁手印,如果不屈服就遭残酷迫害。有的被铐坐在地上,冬天不许穿鞋、不许坐椅垫,故意冻她们。

2004年末至2005年初,黑龙江女子监狱病号监区老年病号队迫害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情况。

(a)强制法轮功学员看攻击法轮功的录像,看各种佛教的影碟(目的是让人放弃修炼法轮功,强制洗脑)。

(b)每天24小时让刑事犯轮流看管,码地坐,直至转化(强行转化)。

(c)挑动刑事犯围攻法轮功学员,谩骂(让其放弃修炼)。

(d)利用刑事犯做转化工作,然后给刑事犯得高分,破格减刑。

(e)使用“安坦”药片拌到饭里给法轮功学员吃(症状:吃后口干,像植物人一样,这种药物在犯人徐臻手中收藏)。

病号监区在三楼的门窗都用报纸糊上,任何人不许进三楼。2005年2月19日晚,法轮功学员肖淑芬被强行抬去三楼转化(后来被监狱医院迫害致死)。

狱警:张晓影(负责下药)

犯人:王欣(杀人犯) 、徐臻(雇凶杀人犯)配合

从“转化”监区出来的学员讲,为了达到监狱的“转化”指标,八九个狱警、犯人“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白天黑夜不让睡觉,轮番战术,强迫看,听诬蔑法轮功的录像电视片,稍有不从,便酷刑迫害。更有甚者就是给法轮功学员饭菜里、暖水瓶里下不明药物。据说用这样的水洗头,都杀头皮。

法轮功学员褚秀和,被女监迫害致出现严重病态,家中人花钱将她“保外就医”,女监竟以查病为由,将她从家中骗出,又非法关押进女子监狱;狱医指使犯人徐臻等在褚秀和昏睡中强行给她注射不明药物。褚秀和醒后意识不清楚,昏昏迷迷,心慌意乱,只得到外面去走,犯人又多次往其菜饭中下药。褚秀和曾指问狱医,狱医说“没这事”。当指问犯人徐臻时,徐臻马上说:“有些药是监狱允许给法轮功用的。”

结语

中共一直以监狱、劳教所和洗脑班劫持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臭名昭著的劳教所被废除后,中共更多的以非法判刑的方式把法轮功学员投入监狱,对他们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和奴役。因为中共竭力封锁消息,监狱里的血腥暴行往往很难及时曝光,监狱里的警察以及被他们操纵的真正的犯人肆无忌惮地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

其实中共统治下的中国本身就是一个大监狱,每个人都可能成为中共暴政的受害者。法轮功学员曝光中共暴虐、制止中共迫害,是在维护正义,也是在争取每个中国人的人身安全和自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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