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9年06月01日讯】如今,中国的“儿童节”已成为专家们集中讨论儿童受害问题的节日了。就在这个“六一”来临之时,“2019年首届儿童保护高峰论坛”历时2天,在河南郑州高调举行。利用孩子们过节的时间,来思考如何让孩子们摆脱魔爪,这到底是在作秀,还是在暴露一个国家道德、法治的全面倒退?专家们的奇葩论调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们认为,儿童性侵犯案件“在中国虽然发生率较高,但真正被报告的数量极少”,不过是因为“儿童自我揭露”受到阻碍。而“儿童及其家庭”不敢去揭露的原因又在于“严重缺乏性知识”。包括后面谈到的“儿童的恐惧,儿童羞耻感,儿童尝试揭露的家庭负向反馈”等原因都与孩子自身的内心不够强大有关。
孩子是一个社会最弱小的群体,他们的体能和心智明显不如成年人,这样的基本常识还需要专家开会研究,才能得出结论吗?更何况,孩子是弱者,就活该受到侵犯?若是这样,那些利用孩子们的胆怯、恐惧、羞耻感来实施侵害的禽兽们倒显得无辜了?
这不禁让人恍然大悟,中国所谓的“儿童保护论坛”,原来就是一群听命于上级的无脑专家们,迫切的想要为禽兽们辩护的耍流氓大会。而他们的上级,或许就是禽兽、流氓中的一员、甚至是大佬、头目。否则,就不会给专家拨款,勒令他们为流氓禽兽们洗白了。
正因为专家们是受钱驱使,旨在完成任务,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受侵害儿童,说出的话才会出现最低级的逻辑错误。比如,性侵案“被报告的数量极少”,那么专家们又如何得知“发生率较高”呢?大量的儿童性侵案若未经审判、报告,又如何被确认是真实发生过的呢?假如连“发生率”都知道,但案子却不能公之于众的原因又是否与隐瞒、包庇有关?
有专家用一句话就搬起石头砸了所有人的脚。他认为,“多问(受害孩子)几句话,就能更接近真相”。如此看来,只要询问方法得当,儿童的恐惧、羞耻感等任何障碍都是能被突破的。更何况,只要发生在校园里的性侵,惨遭校长、老师毒手的孩子往往不只是一、两个,她(他)们未必都那么胆怯,其父母也未必都没有性知识。但关键问题是,大量的禽兽校长、流氓老师为何到如今仍未遭到曝光和审判?为何性侵孩子的罪恶,仍在中国大陆有恃无恐的发生?
就连专家也不可避免的提出,“法律上,建议完善相应法律法规,严惩打击施虐者”。那么,为了打击施虐者,有关部门又是如何完善法律法规的呢?就在郑州开论坛之时,上海16家单位联合发布了《关于建立涉性侵害违法犯罪人员从业限制制度的意见》。
该《意见》指出,鉴于“性侵未成年人犯罪再犯可能性高”,因此“对未成年人负有监护、教育、训练、救助、看护、医疗等特殊职责的企事业单位、社会组织等领域”的“应聘人员应强制报告性侵犯罪记录,用人单位对此负有审查和筛选义务”。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确保教育机构、托育机构、福利机构、培训机构里的禽兽教师、医生、教练、保育员、保安、门卫、驾驶员等不再被录用。
然而,上海市检察院却有领导指出,其实“我国《刑法》规定了从业禁止、禁止令等制度,相关行业性法律法规、规范性文件也有关于从业资格的限制性规定”,但却“普遍存在执行不到位的问题,无法有效预防犯罪”。
这就奇怪了,连《刑法》都震慑不住的犯罪,多出台一个《意见》就能发挥作用?司法机关都做不到的事儿,主管部门、行政监管部门能做到?更可笑的是,最后还得由检察院来“进行法律监督”。然而,对于“执行、监管不力的情况”,检察院也只能通过制发《检查建议书》等形式来进行督促。显然,这种力度根本就无法制止凶手“再犯”。
领导们紧盯着“再犯”不放,难道就没想过对“初犯”处理的咋样了?未成年人身边的那些披着羊皮的狼,即便是初犯,也曾不止一次的将黑手伸向了孩子。能供职于公立学校的教师以及工作人员,基本都是有些“来头”的。不是有教师在东窗事发后,公然叫嚣“我教育部有人”吗?这或许才是大量孩子遭性侵,但被报告、被审判的禽兽人员却极少的关键原因。在一党独裁的中国,司法不敢审判的,也就只有中共的党徒了。
因此,我们甚少听说,顶着党员干部头衔的校长在肆无忌惮的性侵孩子后,能被依法送监的。某幼儿园园长的丈夫,即便不在幼儿园工作,不是也能带着一帮流氓、直接就在教室里猥亵儿童吗?即便在安装了摄像头的情况下,警察也能帮著作伪证,说“监控无法使用”、“硬盘损坏”、“录像无法调取”等等。在一个连执法者都枉法,连管理者都作恶多端的社会中,被其掩盖、包庇的罪恶能被预防、制止吗?
作恶多端的中共凌驾在法律之上,作为中共的御用工具,中共司法系统能独立依法办案?在不受法律约束的情况下,党官们利用权力作奸犯科、奸淫掳掠,岂不就成了家常便饭?一边肆无忌惮的糟蹋孩子,一边又高谈阔论说要保护孩子,他们不是精神分裂,就是实实在在的流氓恶棍了。
责任编辑: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