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自1999年迫害法轮功学员以来,大力实施“转化”政策,即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为达到此目的,中共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使用上百种酷刑手段,从精神和肉体上折磨法轮功学员。
据明慧网报导,辽宁省政法委、“维稳办”、司法厅同省监管局等向省内各监狱下达“专项行动”,即暴力转化坚定修炼法轮功者,亦被称为“攻坚战”。转化手段极其残忍,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奖励监狱2万元;不转化,一个罚1万元,年底要跟监狱“算账”。
2012年年初,辽宁省监狱管理局和监狱统一安排 “在监狱内彻底消灭法轮功”的邪恶行动,沈阳一监不遗余力地实施此项行动。
2012年3月,监狱长王文武指挥教育科、各监区狱警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强制转化”,开始了第一监狱集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邪恶时期。
沈阳一监位于辽宁省沈阳市于洪区平罗镇育新路三号,由原沈阳第一、三、五监狱合并、重新组建而成。
下面的迫害案例只揭露出法轮功学员在沈阳一监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
奄奄一息时被强按手印
2012年9月12日晚7点,董钦飞被狱警刘发利、梁玉柱、犯人王威、黄辉拖到一个黑屋里,给戴上手铐脚镣,被绑在老虎凳上。老虎凳前放着电视机,四个大灯对着他强烈照烤;24小时不准睡觉,稍一闭眼,就招来电棍电击。期间,不给他吃喝,给他灌辣椒水。
七天过去后,董钦飞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狱警刘发利拿来准备好的所谓“悔过书”(放弃修炼的声明),按着他的手在上面按下手印。
董钦飞是铁岭市铁岭县大甸子镇人,2002年3月,在流离失所期间被抚顺市公安局警察绑架,被枉判13年。他被劫到沈阳第二监狱迫害,于2007年末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12监区继续迫害。
在“死人床”上被野蛮灌食
2012年8月,沈阳第一监狱为了完成“上级”下达的“转化”任务,把李尚诗劫到高戒备监区强制“转化”,对他进行“熬鹰”折磨。最长的一次,他被铐在老虎凳上,连续“熬鹰”十七个昼夜。
该监区里坏得出名的杂役犯人孙有才想出一种阴损的手段来折磨李尚诗。孙强行脱光李尚诗的裤子,用刷便池的硬毛刷刷其肛门,刷到出血时,再用辣椒油拌上清凉油(或风油精)涂抹在其肛门受伤处。在李尚诗的痛苦喊叫中,孙有才寻求刺激而得到满足。
李尚诗是盘锦市兴隆台区法轮功学员,于2004年4月20日被绑架,遭枉判14年,先后被劫持到盘锦、抚顺、沈阳等多个监狱。
他曾因绝食抗议被固定在“死人床”(四肢被极力拉扯并被固定住)上28天,遭强行灌食,胃被插管插坏。
在寒冷的冬季,他被绑在有水的冰冷地面上长达一个多月。
2013年11月22日,李尚诗在高戒备监区突然大量吐血而死,时年65岁。
遭电棍肆虐八九个小时
30岁的大石桥市虎庄镇前台村耿春龙,2003年4月27日,被营口市公安局绑架,被枉判10年后,曾被劫持到瓦房店市监狱、抚顺市青台子监狱,于2007年11月,被关进沈阳第一监狱7监区。
2012年3月12日,耿春龙被关进一个小黑屋里,其门窗用黑棉帘遮挡。狱警欲逼迫他写不修炼的所谓“转化书”、“保证书”等五书。
狱警让耿春龙的眼睛被一个强光灯照烤,指使犯人耿博洋、程国新、丁一轮流打他的脖子、拳打肋部,几小时对准肋部的一个部位击打。
三个犯人轮番用电棍电耿春龙八九个小时。他的两手背、小腿、肚子被电糊、肿胀;被电成大水泡的地方,不断往出淌水。犯人程国新拿电棍随意电他的脖子、脑袋。
三天两宿被强迫观看诬蔑录像
2002年春末,37岁的东港市法轮功学员朱长明被东港市法院枉判13年,先被劫持到沈阳大北监狱;2007年4月中旬,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9监区。
因朱长明不转化,十来个警察都来到屋里,他被教导员用电棍电倒后,六七个人用脚踢他,然后再轮流电他。
2012年3月是沈阳一监转化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时期。
3月14日,教育科狱警闫天翔伙同10监区狱警和四五个犯人,把朱长明关进了一间黑屋里,其四面窗户全都用黑布挡住。
他被铐在老虎凳上,一台大电视放在眼前不到两米远,不停播放诬蔑法轮功的造假录像,音量开到最大。
狱警带领犯人三班倒轮流监视他,不让睡觉、不准闭眼,24小时强制其“观看”录像,连续三天两宿。
长时间绑老虎凳
冯云刚被绑在老虎凳上后,手、脚、腰都用铁夹子夹住,被狱警用高压电棍长时间电击;期间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准上厕所、不让睡觉。
因长时间被绑在老虎凳上,冯云刚的腿、脚高度肿胀,从老虎凳上被放下来时,已不能走路。
冯云刚,原锦州市铁合金有限公司职员,2012年8月31日,被锦州市公安局绑架;同年12月27日,被锦州市太和区法院秘密枉刑5年;次年2月5日,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第19监区。
遭灌满开水的瓶子轮番烫后背
2011年11月17日,狱警副大队长吕维国把郭春占的嘴用白色帆布袖标塞住,再用胶布封住;等把嘴里的东西拿掉时,郭春占满口的牙齿已松动,上下牙床长起了血泡。
2009年7月26日,兴城市围屏乡茶家村法轮功学员郭春占被兴城市高家岭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枉判4年。2010年1月13日,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1监区迫害。
2012年3月15日,郭春占被关到提审室里,门窗全用黑布遮住。他被铐在铁椅子上,被电棍电击、强光照烤、野蛮灌食。
第4天,吕维国指使犯人王刚把灌满开水的瓶子塞入郭春占的后背,两手往后按着郭春占,使其后背皮肤与开水瓶紧密接触,等瓶子里水凉了再换另一瓶。用两个热水瓶轮换着烫,烫的时间长短、烫到什么程度,由吕维国掌握。
犯人把装满开水的热水袋塞入郭春占的屁股底下烫十多分钟,然后又把另一个灌满开水袋子塞入,大约有15分钟左右的时间才罢手。郭春占的后背、臀部、肛门、股沟等处皮肤全被烫烂。
郭春占被放下来时,已奄奄一息,被送进医院。等他被背回监舍后,只能赤裸著身体趴在床上,不能翻身,这一趴就是两个多月。
郭春占两手肿得像皮球、手指不能动弹;吃饭得靠人喂、大小便靠人搀扶,背部与臀部淌着脓血;床单、被子上粘的全是脓血、烂肉。
换药时大多数由看管的犯人换;有时医生过来看看,让犯人用螺丝刀起结痂,还说,给做“手术”;每剥掉一次结痂,他的后背等部位都是血肉模糊。
2012年10月31日,监区长宋长德把郭春占叫到办公室,让他“转化”,郭春占拒不“转化”。包夹犯人孙有才,对他大打出手,还用风油精抹眼睛,用棉签通鼻孔,用打火机擀肋骨,用约束带死勒其心脏部位。
2013年下半年,郭春占出狱时,后背的皮肤坏死、牙齿脱落、出现多种器官衰竭;2015年4月30日凌晨3点,含冤离世,时年50多岁。
被折磨致瘫痪
2015年5月1日,中共最高法院实施“有案必理,有诉必理”的政策后,7月12日,沈阳市沈北新区财落镇财落小学体育教师奚常海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他写道:“2009年,我被关押在沈阳第一监狱城,刑期11年。从此,我在那人间地狱般的环境中度日如年,饱尝了冤狱之苦。在监狱中,长期在黑暗潮湿的监室内,见不到阳光,长期坐小板凳,屁股的肉皮坐破一层又一层,到现在肉皮是黑色的。
“狱中不许家人接见,后期即使接见了,时间短,还被监听,这种高墙内的痛苦,使我的身体严重受损。我被迫害得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脑梗、肾衰竭、眼睛看不清东西、行走不便等,只好坐轮椅。我曾经几次晕倒在监狱里。”
奚常海是在2008年奥运期间,在家中被沈北新区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后被沈北新区法院枉判11年;2009年,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迫害。
2013年,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奚常海得以“保外就医”被抬回家;2015年9月25日,奚常海含冤离世,时年68岁。
把人扔到零下20多度雪地里
在沈阳一监9年的冤狱中,刘孝明一直不穿囚服,不背监规,坚决抵制监狱的一切迫害。他五次被关“小号”(狭小、封闭的小屋)。在“小号”里,犯人往他吃的饭里撒尿、吐痰;他被毒打时,地板条都被打断。
一天早晨,他被抬着送到“严管队”,他高呼“法轮大法好”,犯人用抹布堵进他的嘴里,将他扔到零下20多度雪地里挨冻;再用脚后跟刨他的脑袋,当时他就被刨昏死过去。
住在抚顺市葛布街的刘孝明是在2003年3月1日被警察绑架后,遭枉判9年后,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迫害。
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的刘孝明出狱后一直处在病痛的折磨中;2017年7月3日,时年66岁的刘孝明含冤离世。
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 人昏死9天
在“严管队”,高雨民的脸被打变了形、其下肢遭电棍电击;狱警用菱形胶管抽打他的脑袋。他以绝食的方式抵制迫害,被野蛮插胃管,造成胃出血。
在第9监区,他被迫害得站起不来,只能用两只手撑著身体在地上一点一点挪动。他被送到沈阳739医院检查,被诊断为“胃肠粘连严重”。
高雨民原为阜新市公安局刑警队警察,2013年11月6日,被彰武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崔海峰等绑架;次年3月14日,被非法判刑5年,上诉后改为3年半;同年11月7日,被劫到沈阳第一监狱迫害。
2017年,在高雨民冤狱结束前两三个月,他被监狱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昏死了9天。
高雨民出狱时,监狱和阜新市政法委把他劫到阜新市中心医院;半个月后,高雨民被接回家。半年后,他的智力低下如三~四岁孩童,生活不能自理,时而抽搐。
“熬鹰”十三个昼夜
2009年7月4日,35岁的原辽宁干均律师事务所的律师王永航被绑架;11月27日,被大连沙河口区法院诬判7年;2010年4月22日,被秘密劫到沈阳一监。
2012年年初,沈阳一监为执行上级“百分之百”的转化命令,采取邪恶行动。5月8日,王永航被关进监狱二号楼四楼的黑屋子里。教育处副处长阎天翔指使犯人把他的手脚固定在“老虎凳”的铁椅子上,连续“熬鹰”十三昼夜。
2018年7月3日,王永航在《熬鹰 七年冤狱中的十三个昼夜》一文中描述了他的痛苦经历。
在“熬鹰”的过程中,有个犯人始终坐在他的右前方。要是他的眼睛闭上超过三秒钟,犯人会采取行动把他弄醒。有个叫郑杰的河南籍毒犯会用拳头或者五个手指聚成锥状,直击他的右肋。
头三天,不给他饭吃,令他最痛苦是干渴、瞌睡。照烤他的两个高功率灯泡是用来加强他的干渴的。他每天被允许喝半瓶水,约250毫升,水瓶就放在他眼前的桌子上,让饥渴的他时常看到它。
门窗被厚帘子堵得严严实实的,在屋子里根本无法判断白天黑夜。在他被折磨到痛苦至极而喊出“法轮大法好”后,犯人拿抹布堵他的嘴。毒犯郑杰,每次都专门找双臭气熏天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
“熬鹰”到了第六天后,他出现了幻觉,脑子出现了真正的空白。
“我非常努力去思考、回忆,但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连自己是谁、是否曾经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想不起来,一种巨大的恐惧使我精神立即崩溃。据后来犯人描述,当时我大喊大叫着站起来,手铐挣脱开。他们用事先准备好的布条把我捆绑在老虎凳上,嘴里塞上布团。”
“熬鹰”结束的当天晚上,他发烧至40.4度,呼吸困难。次日,他被带到监狱卫生所透视,发现胸膜炎症状、两侧胸腔积液至第二根肋骨。
“熬鹰”结束后一个月内,他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的昏迷状态。长期坐老虎凳导致他的脚踝以下浮肿、发黑。
王永航最后对那些迫害者写道:
“你们是否意识到你是在被中共利用,打着执法的幌子在剥夺好人的健康、在残害生命,在用中共历次整人运动的最恶毒的手段迫害着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干这些都是天理难容的事?想想真的干完就完了吗?上天怎么会无视这一切的发生?跟着中共残害好人、干些丧尽天良的事,怎能逃得过天理报应?”
“身上沾满了法轮功学员鲜血的前中共政法委头子周永康、前中共“610”头子李东生、前中共辽宁省长薄熙来、前中共辽宁省委书记王珉、前中共辽宁政法委头目苏宏章、前中共辽宁司法厅头目张家成等等纷纷入狱遭恶报,更何况冤假错案终身追责制正在等着参与迫害的人。只有停止迫害、将功赎罪、远离邪恶、选择善良,你的生命才有未来。”#
文字整理:李洁思,责任编辑:高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