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解党话词语系列(27)

伍新:解“红歌《红星闪闪》”

倒“五星”原本是马克思所入撒旦教会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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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8年11月02日讯】【解体党文化】之六:习惯了的党话(上):中共盗用国家政权对民族文化和语言的深刻伤害,可以说前无古人。语言是思维的工具。被党文化严重污染的语言,严重地损害了人们反思中共、反思党文化、构思民族未来的能力。很多人都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人们用中共制造的语言批判中共,愤怒声讨中共的文章仍然称中共建政为“解放”,有人在“退党声明”中仍然说“我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让人简直难以分辨他到底是要唾弃中共,还是要感激中共。在中共政权摇摇欲坠、人民亟待回归正常人类文化的今天,认清附着在民族语言上的党话,清除党话,已经成为刻不容缓的任务。
——题记

红星闪闪撒旦怪①,
红星灿灿乱胸怀②。
红星噬残工农的心③,
党的广秽糟脑袋④。
长夜里红星闪闪趋黑暗⑤,
寒冬里红星闪闪冰山挨⑥。
斗争中红星闪闪恨发狂⑦,
迷途上红星闪闪流血海⑧。
红星闪闪撒旦怪,
红星灿灿乱胸怀。
跟着蟊猪蜥跟着党,
闪闪的红星害世界⑨。

注:

1、资料显示,倒五角星,是撒旦教会的标志。这也就是中共崇拜“红星”(五角星)并将其作为自己及红朝标志的根源。马克思并不是无神论者,他信神,不过信的是邪恶的负神,是个撒旦教徒。

1818年5月5日,马克思出生在一个富裕的犹太人律师家庭,早年是一名信仰上帝的基督徒。进入大学后,马克思加入了由乔安纳‧萨斯卡特(Joanna Southcott,据称与Shiloh魔鬼有交道)主持的撒旦教会。马克思入魔教后,性情大变,心中充满了仇恨与狂妄,这引起了他父母的不安和痛苦。马克思写了很多侮蔑神和诅咒人类毁灭的诗句,甘心受魔鬼驱使,逐渐成为撒旦在人间的代言人。1837年11月10日他给他父亲回信说:“一层外壳脱落了,我的众圣之圣被迫离开,新的灵必须来进驻。一个真正的狂暴占有了我,我无法让这暴虐的鬼灵宁静。”

马克思死于1883年3月14日,埋在伦敦的高门墓地(Highgate Cemetary),只有六个人参加了其葬礼。而这个高门墓地是伦敦地区撒旦崇拜的中心,许多崇拜魔鬼的神秘黑色仪式曾在这个墓地举行。

“共产主义的幽灵”(“共产邪灵”),其实就是马克思心目中的撒旦。《共产党宣言》开篇第一句:“一个幽灵,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中共早期,将“幽灵”翻译成为“怪物”、“巨影”、“魔怪”。

2、“共产邪灵毁人最为歹毒的一招是邪——邪变人心。”“共产党是从人出生、成长到死亡的过程中,一直根据共产邪灵的需要来塑造人,颠覆是非善恶标准,‘好的说成坏的,坏的说成好的’,叫人背弃古老的传统,生活行为越低下越如邪灵之意,毁人不倦。”(《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第四章 共产邪灵 毁人不倦)

3、“为了攫取、维护和巩固其暴政,中共需要用邪恶的党性取代人性,用‘假、恶、斗’的党文化替代中国的传统文化。这种破坏和替代不仅包含着毁坏看得见的文物古迹和古籍,更是从人的行为、思想和生活方式等方方面面,改变人们传统的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九评共产党》之六)

4、“党文化除了深得外来马列邪说之‘邪’外,还把中国人几千年来积累的负面因素,如宫廷斗争、结党营私、整人权术、诡诈权谋和共产党宣传的暴力革命、斗争哲学有效地结合起来。在几十年生存危机的挣扎中,不断充实发展和‘发扬光大’其‘假恶斗’的特征。”(《九评共产党》之六)

“中共在破坏传统文化的同时,代之以国教化的邪教,在封闭环境下给中国人洗脑。八十年代以后,国门打开了,但是中共并不想把海外的主流文化展现给中国人,反而引进了大量西方、日本、港台不好的东西。中共通过对网路、卫星电视、出版物的封锁,控制什么样的东西让中国人看到,什么样的要遮罩在外。性解放、黑社会、西方的变异生活方式等等被有目的地引进中国,加上中共的党文化,各种污秽肮脏的‘文化’开始沉淀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之内。这造成了党国的文化环境如同一个很久没有清理的粪坑,进的都是秽污。这个粪坑文化是一个封闭的体系,随着时间的流逝,沉淀了原教旨共产主义、经过多次混合变形的党文化、中共有意搜集散播的中国历史文化中的各种糟粕、西方的变异生活方式等等,这些秽物随着时间的沉淀和发酵越来越厚重,使人更难以摆脱。”

“当代中国人身上的种种恶劣习气,很大程度上是被中共创造的这种封闭的粪坑文化所反复回圈薰染造成的。‘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因为长时间浸泡在这样的环境中,很多人对此浑然不觉,甚至乐此不疲,根本无从想像不同的社会文化,更不要说清洗破除中共的粪坑文化了。”(《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第六章 以“恨”立国 国已不国)

5、“中国共产党害怕人民有良知善念,所以不敢给人民以信仰自由。对于追求信仰的好人,如追求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如信仰耶稣和上帝的地下教会成员,中共极尽其残酷迫害之能事。中共害怕民主政治会终结一党专制,所以不敢给人民以政治自由,对于有独立思想的自由人士,甚至对民间维权人士,也是动辄以大牢伺候。但是中国共产党却给了中国人以另一种自由,那就是只要你不关心政治,不反对党的领导,你就可以把自己的任何欲望都放纵开来,直至去干任何邪恶的、伤天害理的事。随之而来的,就是中共的大堕落,以及令人痛心的中国社会道德大滑坡。”“‘堵死天堂路,打开地狱门’,这正是当今中共邪教败坏社会的写照。”(《九评共产党》之八)

6、“消灭阶级的本身又在创造着新的阶级,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如此往复,折腾来折腾去,受苦的还是工人和农民。”“‘受苦的还是工人和农民’揭示了邪灵安排共产主义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给它安排出路。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社会根本就不可能实现,难怪马克思也就不说如何过渡了。从人的层面上看,马克思主义就是走到哪儿算哪儿,不了了之而已。”

“这个‘不了了之’的背后,隐藏着共产主义的天大阴谋—毁灭人类。”(《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第二章 红魔阴谋 毁灭人类)

7、“共产邪灵主要是由‘恨’构成的。‘恨’是一种物质,它是有生命的,或者说‘恨’就是一种生命,是构成共产邪灵的根本因素。”“‘恨’和‘恨’不同。仇恨是因仇而恨,是有理由有原因的,而恨是无缘无故的。像撒旦对上帝的恨和马克思对神的恨,是一种非常邪的恨。那是邪恶赖以维系生命存在的、对创世主的妒嫉、仇视、意欲斗垮的凶恶感情和败坏物质。”“‘恨’造成的行为是混沌的、无理性的、肆无忌惮的、疯狂的、不计一切后果的。”

“共产邪灵由恨构成,它又刻意把恨注入人的心里,把恨的物质因素灌进人的一层微观身体里,使其成为人生命的一个组成部分,让其激发人性中恶的东西,如妒嫉、斗、暴戾、嗜杀等等。”

“人们不知道‘恨’是构成邪灵的物质因素,是邪灵强行灌注到人身体里的,还误以为这种无缘无故的‘恨’是自己的感情。这种‘恨’的物质使今天的许多中国人充满暴戾之气,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可能爆发出来。其强度之大、表现方式之恶毒,甚至会使当事人感到震惊和不解。”(《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第六章 以“恨”立国 国已不国)

8、“党文化用‘恨’二字断绝了人生活中任何同神有关的内容。如今‘恨’的概念内涵已经从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中被铲除。礼神的虔诚和谦卑被换成了为篡上神位的邪灵‘奋斗终身’的入党、团、队血誓,连死去都被换成了见西来幽灵邪教徒马克思。人们从来没有想过,为共产邪教奋斗终生是对神的背叛,是为篡取神位的邪灵‘抛头颅洒热血’。”(《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第五章 邪灵篡位 文化沦丧》)

“在短短一个世纪的时间里,共产主义造成了上亿人的死亡。”(《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序言)

“1921年中共建党到1949年共产党夺取政权,都证明没有共产党的血腥和狡诈,就没有它的天下。”(《九评共产党》之二)“1927年到1936年所谓第一次国共内战时期,江西人口从二千多万下降到一千多万,其祸之烈,可见一斑。”(《九评共产党》之一)

“如果说,夺取政权的战争中暴力无可避免,那么世界上从来没有像共产党这样的在和平时期仍然酷爱暴力的政权。1949年之后,中共暴力残害的中国人,数目竟然超过之前近三十年的战争时期。”(同上)“由于中共的消息封锁,我们无法确切知道在其统治期间到底有多少人被迫害死,以上列举的各个运动就至少致死了六千万人,此外还有中共在新疆、西藏、内蒙、云南等地对少数民族的屠杀,相关史料就更难找到。《华盛顿邮报》则估计中共迫害死的人数达八千万之多。”(《九评共产党》之七)

9、 一九九九年七月
为使安哥鲁亚王复活
恐怖大王将从天而落
届时前后玛尔斯将统治天下
说是为让人们获得幸福生活

以上是几百年前的法国预言家“诺查丹马斯”《诸世纪》一书中的一段话。对此,李洪志大师破解说:

“他讲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为使其王复活,恐怖从天而落,正是中共中央几个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手中的权力对大法与大法弟子开始全面的邪恶镇压,抓人、打人、劳教、判刑、毁书、利用军、警、特务、外交及所有电台、电视台、报纸,采用流氓手段铺天盖地的造谣迫害,大有天塌之势,其邪恶成度覆盖了全世界,旧的势力用它们败坏了的观念安排这件事的目地,是破坏性的所谓检验大法。”

“关于‘届时前后玛尔斯将统治天下’一句,是说在一九九九年前后马克思在统治世界。其实目前不只是共产恶党社会搞马克思的一套,世界上的发达国家搞的社会福利等也是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共产邪恶主义的东西,表面上是自由社会,实质上好像全世界都是在搞共产主义。从邪恶的共产主义国家来到西方发达国家的人都有一个同感,觉的这里好像共产主义一样,只是不讲暴力革命那一套。”

“最后一句‘说是为让人们获得幸福生活’,也是共产恶党讲的要解放全人类的说法,和西方社会用重税收,搞社会福利等的所指。”(《精进要旨》(二)预言参考)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共产党宣言》以‘幽灵’做开场白,绝非马克思一时的心血来潮。这个幽灵是在另外空间中由‘恨’和宇宙低层各种败物构成的邪灵。它原本是一条蛇,到了表层空间的体现形式则是一条红龙。它与仇视正神、正义的撒旦为伍。这个邪灵的目的就是要毁灭人类,在神归来挽救众生的最后关头,让人不信神,让人的道德败坏到已经听不懂神的教诲而最终被淘汰,元神被永远销毁。”(《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第二章 红魔阴谋 毁灭人类)

责任编辑: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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