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大学时,学校例行检查身体。医生查出我的左肺上长了一个比拳头还大的肿瘤,由于肿瘤太大,把心脏直接压到右边去了,由于胸腔积液严重,医生建议我要赶紧做切除手术,否则不久后就会有生命危险。
对于医生的话,也许我一时还难以相信和接受这个事实,竟然笑着说:“怎么可能?我现在每天都还要跑步,上文体课都要做剧烈运动,都没有觉得呼吸困难。不可能!不可能!”
医生见我很固执,就拿出拍摄的肺部片子。虽然我的父母是医生,但我却没有任何的医疗知识。不过当我看到片子时,我的脑子轰然嗡的一下。右边是正常的肺叶,而左边却全是空的。那感觉就像是,那个人根本没有左肺一样。医生又让我看扫描器的记录,心脏真的跑到右边了。
可是,我每天都还在蹦蹦跳跳,没有觉得呼吸有障碍。医生说:“那是因为你还年轻,生命抵抗力强。再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虽然自己被那张只拍到半个肺的片子震住了,但是心里还是存有侥幸,不可能。
当时我只身在国外,从小的家庭教育,遇到困难要自己想办法解决,不能轻易麻烦人。因为形成了这样的习惯,所以这样的事情我压根儿就没有告诉父母。于是这个“天大的不幸”、“天大的坏消息”就深深的压在了心里。
也许是天生的乐观,也许是大脑的短路,使我一时还没有接收到这个消息所带来的恐惧。不过那段时间开始思考,假如一天我突然不在了,我能去哪儿呢?难道谁也见不到了吗?漆黑的夜晚,我会整夜的不眠,痴痴的望着星空,和上天的那个我根本就看不见的,但是深信存在的那个造物主对话。
我出生在有神论的家庭,父亲早年也看到过一点另外空间的生命。我上中学时,也常常看到眼前有两朵花,都是由光组成的,飘在空中每天跟着我。所以这些经历在我的心里埋下了信仰神绝对存在的种子。
一天,我突发奇想:肿瘤存在,机器能拍到,可神也存在,机器却拍不到。那么,我是否应该相信这个机器得出的结果?我这样问自己,虽然没有得出明确的答案,但是我当时的标准是,除非机器也能拍到神,否则我不相信肿瘤的存在。
这个想法可能很奇怪,让一个不到20岁的学生去面临生死问题,难免心里会多一些侥幸,会多一些离奇的念头。
就是在这么奇怪的想法下,我拒绝告诉家人,拒绝去看医生。并非我不相信医学,也并非我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而是,心里相信在这世上还有超越人类的生命存在,他们在看着人。如果因为我相信神,那么就这么去世了,我也没有遗憾。即使在生命逝去的那一瞬间,我还能想着神的嘱托,自然心里会没有遗憾。所以这样一想,心里就没有了恐惧。
但不久后,就在放假那段时间,健康出现急剧恶化,我不能躺下睡觉,常常猛咳、哮喘,伴随着剧烈的刺痛,我常常咳得难以呼吸,几乎窒息,也几乎每天都在流鼻血。每天在剧烈的刺痛和痉挛中挣扎求生。
这些突如其来的恶化,似乎在猛烈摧毁我对神的信念。奇怪吧,明明看不到神,可心里对“神”这个字眼抓的死死的。我的掌纹是断掌,父亲说我这样的掌纹是天生的命硬。小时候,为了训练我的意志,常常让我爬陡峭的山崖,很多次被摔得很惨。但是心里深处,总有一股劲“不服”。于是像个野孩子,被酸枣树扎的像刺猬,都不会停止征服一座山的念头。
我一个人在外居住,鼻血止不住时,我就在房间里大喊“神啊,救我!” 咳得厉害时双手却自动的合十。当时放假时间也没有课业,唯一的课业,就是和这个恶化的身体“沟通”。我常常问它:“你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这么折磨我呢?”
一天当我走出家门时,看到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女生,正在派发报纸。我也就顺手拿了一份,那上面写的是关于中国法轮佛法的资讯。我对那位女生说:“法轮功啊,我知道,在中国上学的时候,学校的学生老师都炼。我也跟着他们炼过。但是现在中国不让炼了。”
那女生很灿烂的一笑,说:“你应该接着炼啊。”我说:“可是动作都已经忘了,现在学校也没人炼啊。”那个女生说:“我给你地址,周末的时候,你到这个地方来,我们教你。”
就这样我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随着学法炼功,鼻血不流了,身体的剧痛消失了,哮喘也停止了。我终于可以躺下睡觉了,还做了很多美美的梦,都是在天上飞的那种梦。
如今已经14年过去了,我也早已告别了肿瘤。回首看看以往的经历,反而像是一个陌生人曾经做的梦。有时想,这个时代,还真像是人神同在的时代。并不是眼睛非要看到神才认可神的存在,而是信念真的会帮助人在现实生活中,达到意想不到的奇迹,超越于人这一层认知的神迹。这样看来,在这个伟大的时代,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缔造奇迹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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