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倒头到床上就可以安稳的睡着了。睡眠是人体辛劳过后休息的一部分,难道你会认为流浪者没有辛劳么?无所事事的人们依然在困倦中打着哈欠。流浪者寻找好自己不干不净的窝,以天为帐,以地为床,照样睡着了疲倦。
四季有春夏秋冬,冷冬的寒风仅仅因为是日光照射的斜移么?难道造物主需要所有的生命都处于永久勃勃生机的热带或者永久的冰河么?干脆北极熊、企鹅、骆驼都到炎热多雨的热带去吧?生命确乎被界限在自己的独有的特点里,超出范围了就会破损。鱼儿在水里如人在空气里,吹出的泡泡才是鱼儿们的亲吻。流浪者只在自己脏兮兮的窝里睡眠,而不是在漂亮的房间。疲劳的故事预存了各种界限,流浪者在流浪的界限里游荡。
历史的尘封,掩盖了一层又一层的泥土,原本的树木、房子,人行之道,被考古学家深挖出诸多真相再点缀了一些假想的回忆。像轮子一样转动的时光,把疲倦的事物蹂躏碾碎过后,再面目全非的贡献在厚厚的飞扬的沙漠尘埃之中,被称之为沙尘暴。疲倦是经不起时间的折磨,使得流浪者无法干净整洁的衣着,灰头土脸地生活。
疲倦降下了暗夜的帷幕,也降下了睡意和困倦,虽然自转的地球依然环绕太阳不息的转动,时间依然奋力推动一切事物的变化,那渺小笨拙的凡人们,一如所有的流浪者生出了所谓的疲倦之意义。由此流转的生老病死,把轮回的意义照射的一清二楚,痛苦和欢乐交织了情的运作。流浪者确实睡眠了疲倦。
行者穿透暗夜的深深破晓飞行,来到天使们的光芒之上,扫出了作为人的疲倦,畅饮神界永不倦的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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