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6年02月03日讯】上接黑龙江女子监狱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2)
(二)姚玉明被迫害得不能说话 半身瘫痪
姚玉明,女,黑龙江省呼玛县韩家园法轮功学员,六十四岁,多次被非法抓捕,先后在呼玛看守所、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山东荣成劳教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简称哈女监)受迫害。由于姚玉明在哈女监被迫害得十分严重,出狱时连几个数都不识,出现脑血栓后遗症的状态,不能说话,半身瘫痪。
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姚玉明被劫持到威海市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呼玛公安局副局长崔广平和政保科刘明印等人把姚玉明绑架到呼玛看守所。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七日,非法判姚玉明有期徒刑七年。二零零三年九月姚玉明被绑架至哈女监。检查身体时,姚玉明的血压高压二百六十,低压一百四十,按正常手续,监狱是不收的,呼玛县警察吴杰走后门给监狱送钱,硬把姚玉明送进监狱。
以下是姚玉明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的几个片段。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日,姚玉明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姚玉明被送到集训队,当时她血压高达二百六十,在医务室被按倒强行打了一针,莫名其妙地睡了三天才醒。三天后他们又将姚玉明带出去跑步,而且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叫到外边跑步。周围由犯人、狱警、防暴队看着,谁跑慢了就要遭犯人棍打,法轮功学员被打得鼻眼青肿,有的被打伤腿。老弱跑不动者,就让背手蹲着,因姚玉明不背手,被警察王亮一脚踹晕在地。副队长王小丽指挥,让法轮功学员在柏油路上曝晒,当场有几个法轮功学员晒昏了过去。
后来姚玉明被分到一监区,狱警孙建不问青红皂白就对姚玉明等学员一顿骂。犯人对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非法监控,非打即骂,还拿绳子捆绑姚玉明等。
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姚玉明被分到一监二队。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大队长崔红梅、副队长夏凤英逼姚玉明等三十多人到监舍办公室码坐,每日早六点至晚七点半点名,三十六名法轮功学员挤坐在不到十平米的地方,只许坐小凳。还把法轮功学员的坐垫让犯人拿出去烧掉。犯人赵光和李翠玲看管姚玉明等,李翠玲时不时踢凳子,让法轮功学员挤在一起,稍不顺心就拿绳子绑人,一次要捆绑张立萍,姚玉明抢绳子,当时就被打了两拳。
二零零四年三月九日,队长崔红梅、夏凤英和狱警周莹、邓羽等带领二十几名犯人,把姚玉明等三十多人拖到水房、厕所、监舍分别背铐(双手一上一下反铐在后背)在床边、暖气管上,对不穿囚服的十六名法轮功学员上大挂(即将双臂反扭背后吊起来,仅脚尖触地,全身重量集中到肩骨节,人会被吊得昏死过去。这种酷刑可致手臂残废),姚玉明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早,哈女监将姚玉明与张淑芬背剑式的铐在床梯子上。中午又将她们飞机式的吊铐在床上铺最高处,昏厥了放下来,醒了再吊,直到晚七点。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吊铐到十点。五楼的十五名法轮功学员全被上大挂,手被铐在背后,被摁住手强按手印,不知写的什么。整个过程由警察大队长崔红梅、夏凤英指挥,警察周莹、邓羽指使犯人邵红玲、韩建英、李翠玲、满运月、王圆圆、刘淑霞、徐树青、魏春梅、唐红伟行恶。姚玉明、高桂珍等法轮功学员被反铐上大挂。姚玉明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上大挂,共计二十八小时。五月十四日十余名法轮功学员被恶犯殴打,姚玉明被犯人邵红玲踩在脚下,身上多处被踩伤流血。五月十五日上午,恶犯们给姚玉明吊成背宝剑式,中午又飞机式上大挂酷刑,长达二十三小时,不让去厕所方便,姚玉明等法轮功学员被犯人打得鼻口淌血,有的头被打坏。五月十六日,狱长来到监舍,不但不听姚玉明等人反映情况,反而说了几句脏话扬长而去。后来监狱长指使大队和狱警又给十五名法轮功学员酷刑上大挂,吊昏后灌药,下午再吊,然后还强迫姚玉明等人付药钱。行恶者:恶警夏凤英、杨科长、张春华,恶犯邵红玲、李翠玲、盛巧妹、王圆圆、刘淑霞等。
几日后姚玉明被叫到警察办公室,屋里站满了犯人,还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医生,恶警卢恒指使犯人蜂拥而上把姚玉明按在地上打针。姚玉明指责他。他却说:“我就犯法了,你愿上哪告上哪告去。”晚上这几个犯人又将姚玉明按倒,捏鼻子撬嘴灌药。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队长崔红梅、夏凤英带五名狱警十多个犯人到监室,把姚玉明等法轮功学员挨个拖到水房、厕所搜身,没拖走的学员被手铐铐上,有四人被上大挂酷刑。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七日,刑事犯在连续几天对法轮功学员的强行摁蹲迫害中发了狂,把多名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撕破,揪着姚玉明的头发往墙上猛撞。过后被打的学员向监区副大队长夏凤英反映,夏凤英竟暗示恶犯说:“墙上有监听器吗?”打人的犯人立即心领神会,说“谁打你了?谁看见了” ?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四日、十五日,在警察的监视下,对法轮功学员“摁蹲”演变为“练蹲”,刑事犯一次次将法轮功学员又摁又拎,夹带着拳打脚踢。姚玉明、张丽萍、范国霞、高桂珍等都不同程度受伤。
二零零五年八月五号左右姚玉明被哈女监迫害致脑出血。八月七号,姚玉明被送至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脑外科,随即进行了颅内出血的引流术,术后姚玉明处于昏迷状态,饮食及大小便均不能自理。八月二十二号左右在病情没有好转的情况下,哈女监突然将姚玉明转移到女子监狱管辖的医院。出狱时姚玉明不能说话,半身瘫痪。
(三) 宋玉杰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宋玉杰,女,五十多岁,有一儿一女,离异。一九九八年接触法轮功,学炼法轮功宋玉杰以后身心健康,乐观向上。她的一双儿女都很听话,儿子学习出类拔萃,一家三口生活的快乐充实。
二零零二年宋玉杰领着孩子在加格达奇租房子住,警察半夜就把她非法绑架到加格达奇看守所,两个十多岁的孩子扔在家里。男孩被亲属领去抚养,家中只剩下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二零零二年五月法轮功学员里玉书与宋玉杰关在一个监室里。那时宋玉杰头脑清醒、理智。由于加格达奇看守所生活恶劣,宋玉杰身上长满了疥疮,难受得总是不停的挠痒,晚上不能入睡。
一天,宋玉杰接到加格达奇检察院送的单子。单子上写着宋玉杰犯的罪是:到图强送材料,日期正是宋玉杰被关押在加格达奇看守所的时间。里玉书与宋玉杰找到当时的值班警察问:她正被关押在看守所,你们哪个班把她放出去的,她怎么去的图强送的材料?警察也觉得荒唐可笑。可就是根据这个荒唐的理由,宋玉杰被判了五年。
二零零三年宋玉杰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时,身上长了疥疮,哈女监不收,警察给了哈女监一笔钱,监狱就关押了宋玉杰。
(1)被酷刑迫害
每个新被绑架到哈女监的法轮功学员,都首先被问干不干活,不肯被奴役就先狠狠的毒打一顿。宋玉杰被绑架到哈女监的时候,就被九监区的犯人郭英用鞋底抽了二十多个嘴巴子。
哈女监专为迫害法轮功成立了一个防暴队(其实是施暴队),警察穿着制服,戴着钢盔,手拿警棍,专门在个各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九月三十日,关押在九监区的宋玉杰、时利君、孙春环、崔静连被绑架到防暴队迫害,下午回来时没让与他人接触,在办公室被罚蹲了一夜,由侯桂芹、郭英、秦敬芬等六名犯人看着,谁坐下就打谁,第二天早上8:40宋玉杰等学员又被绑架去了。
(2)、被强行洗脑,被打毒针
在初到哈女监的前二年,里玉书等法轮功学员都接触过宋玉杰,那时宋玉杰穿着很得体,话语清晰理智。她还对法轮功学员说:“我被关押在加格达奇看守所里怎么可能去送材料?(邪党)有诬陷我也没有办法呀。”宋玉杰很担心她的女儿才十二三岁,一个人在家里没人管。
宋玉杰在哈女监非法关押期间遭受到严重的迫害。监狱对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转化(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有转化指标,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是监狱的头等大事),每天被强行洗脑学习诬陷法轮功的电视、酷刑折磨,在非人的残酷折磨下,宋玉杰神志不清,被逼迫转化。
哈女监是个大型服装加工厂,法轮功学员干活、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有恶警和恶犯跟着,二十四小时被监控,动不动就被上刑,宋玉杰每天被强迫做奴工,很苦很累,完不成任务就挨打挨骂,精神受到极大的摧残。宋玉杰说在监狱给她吃过破坏中枢神经的药、打过毒针。后来她就有些精神恍惚,行为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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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3)、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家庭破散
二零零七年,宋玉杰从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回家,就已经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了。中共不法人员对宋玉杰的关押、劳教、判刑迫害,对家人的骚扰迫害,使宋玉杰家人的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当宋玉杰回到亲人身边时,由于对邪党的恐惧,使过去疼爱她的姐姐、儿子、女儿都不敢收留她。宋玉杰没有住处,流落街头,白天到处流浪捡破烂,晚间蹲火车站,捡破烂卖点钱,食不饱腹。无家可归。她经常说:“他们给我打毒针了,他们给我打毒针了。”
(待续)
责任编辑:叶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