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9年,在通过不断地应用归纳、类比等手段,再通过大胆的想像和推测,一部《物种起源》问世了,自此风靡全球。一百多年过去了,达尔文的进化论在考古学面前,面对一次次惊现的史前文明;在生物学面前,面对有益的叠加突变产生物种几率几乎等于零的事实;以及在严谨而理性的思辩面前,早已百孔千疮。但固执的人还是死死抱住进化论不放,而且牵强附会地为其增添各种解释和假设。
那么,达尔文的进化论究竟带给人类的是什么呢?禁锢了人的思想;败坏了人的道德;使人类不断地脱离了宇宙的圆容系统,无可挽回地破坏了自己的生存环境。
有人说,正是对神的信仰才禁锢了人的思想,泯灭了人的创造力,非也。我们在此先不讨论信仰如何,仅举几个简单的实例看看。下列科学家,一生都是虔诚的基督徒:防腐外科(手术)–利斯特,细菌学–巴斯德,微积分学、动力学–牛顿,天体力学–开普勒,化学–波义耳,比较解剖学–居维叶,计算机科学–巴贝奇,空间分析–瑞利,电子学–弗莱明,电动力学–麦克斯韦,电磁学–法拉第,遗传学–孟德尔,冰河地理学–阿加西斯,妇科医学–辛普森,水道测量学–莫里,流体静力学–巴斯卡……
这说明什么呢?这些开创现代科学之先河的大名鼎鼎的科学家,是因为他们对神的信仰而智慧受到禁锢了吗?没有。为什么这些科学界的泰斗都是虔诚的信徒,不值得我们现代人深思吗?
牛顿说:“我在圣经方面有基础的信仰,圣经是由圣灵引导人写成的,我每日都研读圣经。”………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对不信者这样说:“无神论者是太不敏感了,当我观看太阳系时,我看到了地球与太阳的距离,恰好是能吸收适当的热与光的距离,我想这绝不是偶然的。”
而如今呢,许多学者的论文,开明宗义地宣称,“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抱着一个虚妄的假说来指导科学发展,这是不是思想的桎梏呢?实际来说,达尔文的进化论,并没有直接带给人什么思想的灵感与智慧的启迪,更不是什么灯塔,而是真正的对人思想的禁锢,把人导入歧途。使人的思维牢牢地框在进化论之内,在一个根本不成立的,似是而非的假说里兜圈子。面对纷繁世界,浩瀚苍穹,把一切现象都往进化论里套,明明解释不了也硬是强搬硬套,岂不荒唐可笑。
其实进化论当时就是一种漏洞百出的假设,这一点就连达尔文自己都十分明白。在他的著名的《物种起源》一书的第六章“理论的难题”的“极其完美和复杂的器官”这一节中,他直言不讳地写道:“眼睛有调节焦距、允许不同采光量和纠正球面像差和色差的无与伦比的设计。我坦白地承认,认为眼睛是通过自然选择而形成的假说似乎是最荒谬可笑的。”在《物种起源》发表以后,他坦诚道:“到目前为止,每次想到眼睛,我都感到震骇。”
其实何止是眼睛呢,脑部、心脏、消化系统、循环系统、神经系统、生殖系统等也都是非常精密、复杂的,也是一点差错也不允许的,同样也很难用自然选择来解释。他明确地说:“如果有人能证明,任何现有的复杂器官,不可能是从无数连续的、微小的突变而来,我的学说就得完全瓦解了。”他给他的朋友、著名地质学家赖尔(Lyell)的信中对跳跃式进化的观点持严厉批评的态度,“如果我的自然选择理论必须借重这种突然进化的过程才能说得通,我将弃之为粪土……。如果在任何一个步骤中,需要加上神奇的进步,那自然选择理论就不值分文了。”
达尔文发表《物种起源》时是战战兢兢的,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论证漏洞百出。进化论从一开始就面临着生命起源、化石证据、中间环节、自然选择……等等许多难题。
责任编辑:泽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