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都不想问我在哪儿。我只是知道,有了这个我。更何况,“我是谁?”的打闹电影只是电影,并不是哲学,因此我不想再去虚无的问这个问题。我有很多的我,他者也如此一般有很多的我,如同繁星在天上无尽的闪耀。还是那个疑问:那朵路边的花在盛开,是不是有个“我”在那花里呢?他者的“我”为何存在得如此繁复无名,不知所踪。浪花朵朵,苍茫无际的海里蕴藏的是无知无觉的混沌还是所向披靡的暗涌?把大家关联起来的不仅是我和他(她),而且还有一个朝向未来的趋势。那朵浪花也如天上的繁星一样闪过,天宇旋转,海涛起伏。很多的“我”在一起的锻造着这个不断扩张的时空,连国家的边境都在不断地来回伸缩,肯定有某天某时地球人会殖民了整个太阳系。
迷茫的“我”和清晰的“他(她)”之间到底怎么啦?是人心的猜忌还是恋人的默契?他者,是一颗心;我,也是一颗心。心和心的距离,流传着心心相印合一的美丽传说,以及战斗在善恶之间的流血伤害的胜负残酷故事之中。我饮食的蔬菜、果肉,是否有对于命运满怀欢乐的笑语?陌客们匆匆而过,照面的机会多多而瞬间消失,却没有任何热情与冷酷的回应,而仅仅是孤独过客的陌生。“我”和“他(她)”依赖什么联系着前世今生反复重复的故事呢?《圣经》说:“日光之下,并无新事。”缘分的天空无形有迹,在于我们找不到缘分的那条在天空飞荡的风筝细线。不论先还是后,我们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一起讲述各自的私密和共同的流言蜚语。投身的轮回转世,决不是一个人的独语和独数,都要一起来叙述。即使这样去讲的故事,还有可能被歪曲改造,把世间的没有的秘密完整的隐藏着,连假的秘密都不是秘密。这么多“我”为何在做这些无聊且无尽的游戏呢?游戏,就是玩,玩转这个世界的沧桑和无奈。情里有了一个“我”,那就会还有众多无尽私心的“我”。某个“我”在仔细的倾听,某些“我”在暗笑的窃听,某堆的“我”在无聊的盲听,某群的“我”在默默的心听,凡有耳的当听,天宇穿洪音。
很多的“我”在做“我”的事情,在做着属于“我”的故事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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