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活着,在漫言生命的存在,就如同界定我在活着的时刻或者瞬间。一切都意味着我在活着。逝去的瞬间就是逝去的逝去。
生命的界定,使得鸟儿天上飞,鱼儿水里游,走兽地上走。一如六道轮回,生命规定了自己的性质,飞的是属于天空,游的是属于河海,走的是属于大地。可是,他们是怎么息息相关地紧密存在在一起的呢?这个谜语也如同蜜蜂蝴蝶与繁花的爱恋一样,连尺寸大小都掌握在大自然的神器里。故而,古云:“形而上谓之道,形而下谓之器。”道的运作,无影无踪,无形无状。器的姿态,变化万端,各异皆有。如果还要重复想要阐明的意义的话,那就是我们怎会拥有这样的自然界的繁复生机的事物及其生命呢?他们在搭配组合出什么样的秘密?人为万物之灵长,或许更被赋予更加迷惑的意义。器的形态,固定化在界限的约束之中,似乎有一种神秘的感觉却无法言语出来。就似花儿也会听她自己喜欢的音乐一样,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扩张的是狂妄的想像还是无知的呓语?花儿的耳朵在哪儿呢?树是大地的羽毛,草是大地的绒毛,大地是鸟兽和人类的母亲,那么,羽毛是鸟儿身上的树,绒毛是走兽身上的草?如果生命的界限仅仅是物质的界限,或许仅仅是情有可原的事实。
生命之道,何去何存?如果妄言灵魂的存在,那也更为复杂了,尤其是多神论的无穷无尽,没有边际的诸神们把眼睛都聚焦在这个已经属于可能的神话里。哪个是最真实的呢?我的我的我都不能找到最最真实的答案。那么多的“我”,或许能无名著最真实的自己吧,使之能够追寻对生命想像而可以连贯的虚妄吧?诡异的是,自己为何还在自己的内心做无知的想像和做着无法连贯的妄语。四海为家的流浪精神,包裹着无尽的孤独与迷惘。
可是,我们需要联络着生命的界限和生命的道,回归的生命之道此在此存。怎样的返本之路才是踏在实在的脚下?生命的界限无法说明,生命之道飘渺无形。烦忧乱心或在此乎?如果界定了生命的道,那不更加迷惑于生死的苍茫。轮回的反复,实质也在反复的轮回。界限里的生命或许起源于此吧?那么,坚定了意念中的信,不即是在悟么?因为,那一瞬间,你自己在造就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崭新的天国,而里面同样拥有生命的花鸟虫草。
生命的漫言无法完整表达生命的自己,意犹未尽而生生不息。@*
责任编辑:林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