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6年01月30日讯】上接黑龙江女子监狱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1)
二、被迫害致残的法轮功学员
(一)阿木尔林业局教委主任里玉书被迫害致五官变形
六十六岁的里玉书女士,原是大兴安岭阿木尔林业局教委主任、书记,因坚信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一年、判刑十二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五官变形、生活不能自理。
里玉书在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关押了十四年。遭受吊铐、毒打、饿刑、冻刑、打毒针、铐地环、长期不让睡觉,常年捆绑、坐铁椅子、牙签支眼皮等等多种酷刑,被摧残性灌食十年,里玉书每时每刻都在死亡线上挣扎。
[[3]]
里玉书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关押时,被换了四个监区,监区里都是全监狱最恶毒的警察和犯人打手。黑监狱以“扣分加期”等条件要挟利用犯人残害里玉书。里玉书被关进小号(与外界隔离、单独关押的监狱的禁闭室)七次,其中六次关押在监狱私设的小号,时间最长一次八个月,最短三个半月;隔离迫害九次;背铐九天;七天六夜没合眼;背铐在水泥地上,四个月不让睡觉;遭到十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遭受多种酷刑的残酷折磨。
十二年四千三百多个日日夜夜的残酷摧残,里玉书每时每刻都挣扎在死亡线上,这里只能记录里玉书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遭受迫害的生死瞬间。
(1)野蛮灌食 折磨得五官变形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日,里玉书又开始绝食,警察用手铐把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背铐起来,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八点,一直逼迫站着,晚上再把里玉书等背铐在地上,时常打骂他们,或者把他们吊铐起来。绝食初期,警察指使犯人商晓梅给法轮功学员下胃管,从里玉书口中拿出的胃管血淋淋的。多次灌食后,里玉书的鼻子、食道、呼吸道里都已伤痕累累;每个犯人给她下胃管时,都很难下,经常要十几分钟才能下进胃里。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九监区警察贾文君领着吴湘芬、刘凤玲等四个犯人包夹(被利用来对法轮功学员贴身严管,限制人身自由的犯人),把里玉书劫持到一幢空楼的空屋子里,窗户、门都用纸糊着,对里玉书惨无人道的灌食。吴湘芬骑在里玉书身上,揪住她的头发,骑在她身上,李明英用手捏住她的鼻子,她们在塑料瓶盖上扎几个眼,将瓶子装上液体食物,伸进里玉书的咽喉,为了防止她吐出来,吴湘芬用毛巾摀住她的嘴,憋得她喘不上气。每次灌一、两个小时,灌食后,里玉书奄奄一息,脸上伤痕累累,五官都变形了。
一次吴湘芬揪住里玉书的头发,胃管下到气管里,憋的里玉书喘不过气来,脸憋红了。里玉书说:“插气管里了,憋死了!”郑冬梅说:“你不是要死吗!”说着,犯人李丽抽一大管子(特大号注射器)食物递给郑冬梅,郑冬梅马上狠毒的往里玉书气管里灌。里玉书用力挣脱,吴湘芬死死的按着里玉书,一管食物推进后,里玉书呛得一口鲜血带着食物全喷出来了。有时,给里玉书灌的食物里一次放一斤盐,故意让她口渴。他们灌食的时候,还故意放大蒜,把她的胃辣伤,疼得在地上打滚。他们给里玉书灌大蒜、浓盐水、辣椒水,里玉书的胃黏膜完全被破坏了,那种痛苦无法形容。
犯人使用妇科的扩宫器,把里玉书的嘴撑到极限,再用新筷子用力扎里玉书的舌头,筷子折了,就狠毒的用筷子猛劲一扎,里玉书的舌头穿透了,鲜血直淌。
连续十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残害,里玉书的呼吸道、鼻道、食道伤痕累累,肿得满满的,管子都插不进去,一插管子就折过来,都插不进,灌不下了,可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草菅人命,不顾法轮功学员的死活,就是硬灌。一次,犯人谷雅茹气急败坏地说:我就不信我就制不了你!说着拿起胃管迅速往里玉书鼻子插,管子在里玉书鼻子里打折了,她就用力往里捶,管子从里玉书嘴里出来了,她就用尽全力,就像拔河一样往出拽,累得满头大汗,开始大骂里玉书,打里玉书的脸,反复疯狂地连续插管子,疼得里玉书死去活来,拔出的管子都是血淋淋的。
有一年多,他们为了让里玉书放弃信仰,对里玉书用饿刑。他们二三天才灌里玉书一次很稀很稀的少量的玉米面粥,想饿死里玉书。可里玉书还活着,犯人都觉得太不可思议。
(2)、铐小号地环折磨40天
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晚上,九监区大队长燕玉华来了,说:“快过年了,你再坚持绝食,就上小号。”她们把里玉书绑架进了小号刑房。小号潮湿、阴冷、没有暖气,正值寒冷的冬天。只有走廊有暖气,暖气漏水,楼上的暖气也从棚上漏水,就像下雨一样,床板很湿,被褥都长了毛。
小号有五个酷刑间,已经有几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里面了,有的被关在小号半年多了,棉衣都长了毛,手脚都冻坏了。法轮功学员们在这里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
他们把里玉书弄到1号刑房。1号间是个重刑间,有地环,双手、双脚铐在地环上,里玉书被双手铐上后,身体坐着直不起来,躬着腰,两胳膊不能活动一点,姿势非常难以忍受,到了晚上也不给打开。里玉书一分钟、一秒钟地熬着,在小号被酷刑折磨了四十天。
(3)、不让睡觉 牙签支眼皮 脸被打偏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警察把里玉书等几个法轮功学员用手铐铐了四个多月,变换手法折磨她们。撤下手铐后,里玉书马上炼功,迫害她的四个包夹,都是凶猛体壮的恶犯,包夹宋立波发疯似地毒打里玉书,从床上打到地下,每次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打得气喘吁吁。一次,她打完里玉书后,用绳子把里玉书胳膊绑起来,扬长而去,晚上很晚才回来。解开绳子时,里玉书被绳勒进肉陷很深,手指发紫,几天之后,才缓过来。里玉书每天一炼功,她就疯狂毒打里玉书。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里玉书被劫持到十监区,杀人犯徐臻为了多得分减刑快,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强行把里玉书抬到一楼,强迫里玉书穿上囚服,播放“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录像逼迫里玉书看,强行洗脑。里玉书把囚服脱下,狱警曲华唆使诈骗犯单玉芹把里玉书打的遍体鳞伤。她们经常组织一些恶人强行给里玉书穿囚服,里玉书拼力挣扎,有时一两个小时也穿不上。
二零零五年五月,他们日夜不让里玉书睡觉,把里玉书绑在圆凳上,不让她打瞌睡,穿囚服才让睡。犯人单玉芹、王鑫华轮番毒打里玉书,折磨她。黑天白天连轴不让睡觉,到第四天里玉书困得实在受不了,她们就用注射器抽冷水哧她,里玉书被水哧得浑身水淋淋的。里玉书一闭上眼睛,她们就用牙签支住她的眼皮,使劲的扯着她的耳朵,狠狠的打里玉书嘴巴子。
北方的五月份很冷,狱政科长王晓刚、610科长肖林看里玉书没签字,大骂一顿。五天以后,里玉书困得坐不住,不停地往地上摔跟头,可是她们马上把里玉书拽起来。第六天晚上,王鑫华对单玉芹说:“你不是有两下子吗?怎么没效果呀?你打人也不疼呀!”单玉芹被激怒了,用足了力气对里玉书左右开弓,打里玉书七八个大嘴巴子,累得自己坐那儿了。这时,王鑫华运足了气,大步走到里玉书跟前:“啪”一个大嘴巴子,里玉书顿时觉得天昏地暗,感觉像一块巨石砸在头上,昏厥了。醒来后,脸剧烈疼痛,左脸偏了。几年后,里玉书的脸才恢复正常。这七天六夜惨无人道的迫害,令人不寒而栗。
(4)、被捆绑 撞头 抽脸 双手大拇指被掰折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犯人宋丽波、王凤春、郭淑贤野蛮地将里玉书胳膊扭到背后绑上,致使里玉书的胳膊受伤。
二零零六年大年初二,里玉书进其它监室看看其他法轮功学员,相淑芬把里玉书推回来,包夹袁安芬、项桂芬抓住里玉书的头发,往暖气管子上撞,狠狠地撞了几十下,撞得里玉书头嗡嗡鸣响,满头大包。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日晚六点,王鑫华将里玉书打倒,打她耳光,打累了,用铁衣挂猛抽她头部,帮凶袁安芬进到屋里,也跟着一起,足足打了一个小时,直到她俩打得精疲力竭,打得里玉书昏过去。那一夜,里玉书一直迷迷糊糊的,奄奄一息,早上醒来,大便失禁,脸变形了,青一块紫一块,脑袋上全是大包,头软骨受伤了。两个月后,大包才消去。那段时间,里玉书被迫害得身体极度消瘦,走路都扶墙,说话没力气,身体麻木,心脏也都常常麻木,感到好像随时都会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警察院长赵英玲、大队长于英民唆使三个犯人迫害里玉书,有一次,包夹袁安芬狠狠地将里玉书摔倒,她的臀部伤了半年多才好。包夹王鑫华常常把里玉书从床上打到地上。一天早晨,王鑫华把里玉书按在床上,用笤帚砸里玉书的脸,砸了一个小时,笤帚都砸碎了,扎得里玉书满脸、满眼是血,脸被砸肿了,全是伤。
赵英玲大骂里玉书,用书本抽里玉书的脸。王鑫华从此更猖狂打里玉书,她使劲地踩她的胳膊,用手掰,把她倒控过来,绑在地上,用擦地布塞住她的嘴。并威胁她:“你要说出去,我就打残你。”
一次,袁安芬将里玉书打倒在地,又猛往她脸上踩一脚,一下踩偏,把小凳子踩了个粉碎,第二脚踩在里玉书的脸上,里玉书大声呼救,犯人竟丧心病狂地用裤头塞住里玉书的嘴,用大刷子猛抽她的手臂,手臂立刻肿得像馒头一样。
一天早上五点多,杀人犯何颖杰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掰里玉书的左手大拇指,就听“喀嚓”的一声,里玉书的左手指骨掰折了,一碰左手大拇指骨就转动,痛得里玉书肝肠寸断。
七月二十六日,狱警让王鑫华给里玉书穿囚服。她们每天强行给里玉书穿囚服,把她从床上拽到地上,从地上又扯到床上,里玉书被强行穿上囚服后,折磨得筋疲力尽。然后,她们趁势把里玉书捆绑起来,或者用她肥胖的身体压在里玉书瘦弱的身上。王鑫华强行给里玉书穿囚服时,趁机故意把里玉书的右手大拇指也掰折了,还穷凶极恶地将里玉书捆绑上,用拖厕所的拖布,塞住里玉书的嘴,把她扔在潮湿的厕所里一扔就是半天。王鑫华抢走里玉书的衣服扔了。里玉书只能穿一个小裤头,身上披块布。
(5)、被疯狂毒打 背吊 悬吊 用束缚带捆绑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因里玉书不穿囚服,被调到为迫害法轮功新组建起来的攻坚大队,迫害手段极其恶毒。里玉书一立掌,几个人就上来毒打,累得打不动才停下来。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一日开始,她们几人强行给里玉书穿上囚服,并且捆绑起来。里玉书早晚被捆绑着背吊在床栏上,吊上后恶人哈哈大笑。这种背吊极其痛苦,每分钟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那天从早上七点吊到晚上八点,晚上又把里玉书双手双脚绑在床上,她只能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也动不了,早上手肿得像馒头一样。第二天她们又换招了,把里玉书的胳膊吊起来,两腿只能蹲着,这种姿势更难以忍受。她们又哈哈大笑,里玉书一分钟一秒钟的煎熬着,就这样过了九天。
二零零七年,大队长于英民指使王鑫华包夹里玉书。七月十日,王鑫华将里玉书打个半死。
二零零七年八月份,大队长于英民给包夹一个束缚带(将手脚紧紧捆在腰间的一种残酷刑罚),包夹随时可以捆绑里玉书。蔡林等恶犯捆绑里玉书时,把她五马分尸般吊在床上。王鑫华捆绑里玉书时经常把她一只胳膊竖着吊在二层床上,另一只胳膊横的捆绑吊上,双脚也被捆绑吊上,她的身体被悬空吊起来。里玉书每天都被捆绑着。
犯人把她的双手背过去捆绑,身体与简易桌子连在一起,桌子上放着电视机,二十四小时高分贝播放诬陷大法的视频,将里玉书的脸几乎要挨到电视机,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强行听、看诬陷大法的视频,里玉书困了身体一动,桌子就倒,电视机和桌子就会砸到里玉书身上。
八月九日,里玉书被劫持至病犯监区的十三组,犯人蔡琳经常毒打里玉书,蔡琳胖身体骑在里玉书的身上,她感到呼吸都困难。有良知的刑事犯看到于心不忍,规劝蔡琳,蔡琳不听。她抓住里玉书恶狠狠地往地上摔,摔的里玉书满头大包,身上的伤不断。蔡琳抓住里玉书的腿,在床边使劲地压。王鑫华说蔡琳无能,也来参与迫害。她用束缚带绑里玉书,把束缚带拽折了,她用束缚带捆住里玉书的手腕,里边再塞上枕巾。贩毒犯杨月常常一把一把的拽掉里玉书的头发,杀人犯刘慧莹也对里玉书拳打脚踢。
二零零八年六月,里玉书一炼功,包夹陈晓霞、韩立颖、王鑫华就用束缚带将里玉书捆绑上,把里玉书的一只胳膊吊在床上,身体半悬着吊了一个多小时。中午十二点,她们把里玉书一只胳膊吊起来,另一只胳膊垫在床栏上,使劲压,妄图弄断里玉书的胳膊。晚上六点,用胶带捆绑里玉书,胳膊绑在床头梯子上,憋的里玉书难受极了。每天都捆绑,过年也绑着。
二零零七年八月至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一日长达两年的时间,只因为里玉书不放弃信仰,坚持炼功,邪恶之徒用束缚带捆绑里玉书。
(6)、被注射不明药物 被喷冷水挨冻
有一天,犯人商晓梅强行给里玉书注射不明药物,里玉书奋力挣扎,药还没打完,针头就弯了。一会儿,她的心脏像脱落一样,特别难受,浑身无力,颤抖,要吐,身体一点儿也动不了,感觉马上要死了一样。想上厕所也动不了,袁安芬将里玉书拖到厕所。
晚上十二点,里玉书起来炼功王鑫华就用冰冷的水喷里玉书,里玉书的头发、衣服、被子都湿了,她看里玉书还炼功就将一盆水泼在了里玉书的身上。
犯人王微把洗漱用的一盆水泼了一地,溅了里玉书一身。她用尽全身力气拚命打里玉书大耳光,用手撑开里玉书的嘴,问里玉书还喊不喊:“大法好”,直到打累了才停下来。
王鑫华经常晚上用特大号的注射器,抽入事先准备的凉水往里玉书的头上身上喷水。里玉书一动不动,继续炼功,一直坐到天亮。王鑫华灌食时,经常把液体洒在里玉书身上,里玉书的棉衣、被褥都湿透了,没有衣服可换,她们再把窗户打开,里玉书浑身湿漉漉的,遇到冰冷的寒气,冻得像一个冰人一样。
二零零七年,包夹蔡林发疯似的毒打里玉书,经常将里玉书的腿放在床栏上撅,妄图撅折里玉书的腿。一次,里玉书在床上立掌,她猛一拳把里玉书推倒在地上,里玉书坐起来还立掌,她又一拳打得里玉书“光当”一声摔后脑杓摔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二零一三年三月,里玉书被第二次隔离到医院,里玉书立掌,包夹李英利、刑国辉发疯似地打了里玉书二十多个耳光,李英利把里玉书打到地上,再用腿踹她胸部,打累了才停止,里玉书胸部剧痛难忍,半年才好。
(7)、被残忍灌食筷子扎入嗓中 脑袋被摔破
警察赵慧华自从二零零八年任十监区院长后,以减刑为诱饵,利用犯人王鑫华等当包夹,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一次王鑫华给里玉书灌食,将食物塞到里玉书嘴里,用筷子伸进嘴中往嗓子里顶,筷子扎在肉里,导致里玉书嗓部血肉模糊。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三日,里玉书从监舍被强行拖走,关到医院单间308监室。监狱指使犯人包夹李丹丹、郝丹君以及莫丽对里玉书精神摧残与肉体折磨。上厕所、洗漱都被跟着,拳打脚踢是常事。
里玉书被折磨迫害得出现了心脏病的症状,被狱警送到监外就诊,回监狱后就强行打点滴,往灌的食物里加药物,里玉书一度被迫害的全身浮肿,“犯护”(利用医生工作之便杀人,判刑后在监狱被狱方用来当护士)用针强行给里玉书扎针,干扎不见好,越扎越严重,最后只好罢手。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里玉书在洗漱室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刘艳萍等一群犯人气势汹汹的将里玉书的头猛的在地上一摔,“光”的一声后脑杓被摔破,鲜血喷出去很远,她们用手按伤口按不住,流血太多了,里玉书当时被摔昏迷,她们把里玉书抬到监狱医院,缝了五针。
(8)、预谋捏造假材料 推卸迫害责任
二零零四年,在申诉等无果的情况下,里玉书采用了绝食的办法抗议黑龙江女子监狱的非人迫害。里玉书绝食后,狱方对里玉书进行了更残酷的迫害,想置里玉书于死地,还要把迫害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他们提前策划做了造假材料,他们捏造的假材料中有:黑监狱“610(中共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科长肖林亲自摄像,九监区五大队长燕玉华与里玉书谈话的假镜头;犯护耐心给里玉书灌食的造假镜头,还有一些造假记录等等。
狱方为了使造假逼真,威逼利诱里玉书的亲人签字,想达到既迫害了里玉书又让亲人认可的目的。他们一次次的找里玉书的家人签字:里玉书死了与监狱没关系,家里人不许来找。还让里玉书签字:要是被迫害死了,与监狱没有关系。
他们把里玉书迫害得不像人样,再把里玉书的二哥里树岩找来,让他看里玉书快要死了,再逼着里树岩签字:里玉书死了,与狱方没有关系。里树岩当时看到妹妹被迫害成这个样子,悲愤惊吓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由于惊吓担忧,里树岩从黑龙江女子监狱回家后不久,就含冤离世了,临死时还喊着里玉书的名字,担心妹妹里玉书的生死。
(9)、狱长唆使警察 犯人酷刑迫害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六日早,有人说:“监狱长在大监区翻法轮功学员的物品,如果翻到经文,就扣包夹的分。不到半个小时,副狱长包锐、狱政科长陶淑萍和科长崔红梅、赵丽莎等一伙人,就到十监区,直奔法轮功学员而来。十监区的大队长赵晓帆来到里玉书面前,要里玉书配合不要抵抗。组长包夹等人把里玉书从床上使劲拽到地下。一会儿包锐等人进来了,她们就把里玉书拖到走廊。包锐一伙一边翻里玉书的床铺,一边恶狠狠地说:“把嘴封上!”在她的唆使之下,来了防暴队的警察,三十岁的小伙子,对里玉书连踢带打,并用脚狠狠地踩里玉书的身体,用胶带在她嘴上缠了好几圈,又将她的手背过身后去捆绑上。包锐恶毒地说:“把衣服扒下来!”又上来了几个人,将里玉书的衣服和裤子连扒带剪地扒下来。里玉书所有的衣服,全部被她们抢走。当时里玉书已经是一个六十三岁的老人了。
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狱长白英贤到黑龙江女子监狱住院处来“看”里玉书,把原来的两个犯人包夹换成了四个,她们是刑事犯李玉波、刑国辉、王淑贤、白玉明。犯人杨秋香跟白英贤说里玉书不穿囚服。随即,刑事犯高福艳拿着束缚带就捆绑里玉书,说是狱长批准的。因为几年的残酷迫害,里玉书已是骨瘦如柴。为了把里玉书捆得紧些,高福艳把束缚带重新扎了几个眼,她经常被捆得紧紧的,手和脚被勒得发紫。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大队长赵晓帆带着高福艳来捆绑里玉书。高福艳凭借警察撑腰强行给里玉书穿犯服的机会,下狠手打里玉书,有时用胳膊肘撞里玉书;有时抓住里玉书小腿往床栏上猛劲用力撞,使里玉书疼痛难忍,过后行走都困难,腿伤一个多月都不好;高福艳有时抓住里玉书的头发用力往栏杆上撞;有时抓住里玉书两腿倒控过来,将双脚绑在床栏上,再揪着头发捆绑;高福艳这种丧心病狂的举动,令她的同伙都震惊。
二零一二年七月中旬,十监区院长赵慧华,队长戴莹等警察,教唆张芳菁等十多个犯人,对长期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强行翻法轮功学员的东西,强行给剃鬼头,拳打脚踢。把法轮功学员所有的衣服都油印“犯”字,连床单、被面都不放过。赵丽娜等十几个人把里玉书的衣服扒光后,多人骑里玉书身上,踩着里玉书,毒打着里玉书,再用大粗记号笔往里玉书的皮肤上写满“犯”字,然后把里玉书双手两臂伸开捆绑在床上,嘴用胶带围着脑袋缠了好多层。
二零一三年八月,他们把里玉书第七次隔离关押起来。副狱长史耕辉、大队长戴莹、院长赵慧华把里玉书绑架到监狱医院住院处。包夹郝丹君张口就骂里玉书,举手就打她耳光,不让她上厕所。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二日中午,大队长赵小帆领一群犯人打手到里玉书的床头,二话不说将里玉书拖到医院住院处,隔离起来,又从新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包夹,给里玉书穿囚服,里玉书拼力挣扎,床上床下的滚着,每次都穿一两个小时,穿上后把里玉书胳膊背着绑起来,用胶带缠上嘴,两个胳膊捆绑在背后。狱长白英贤看见了也不制止。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的十二年里,里玉书每时每刻都面临着死亡,这一分钟活着,下一分钟不知道还能否活在世上。
(待续)
责任编辑:叶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