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6年01月27日讯】
(三)真理,还用“检验、发展”吗?
(其一,“真理标准”的实质之一——造假:用邪说假冒科学,冒充真理,以“科学”“真理”双重包装蒙人。)
(其二,“真理标准”的实质之二——行恶:理论上否认“因果报应”,实践上反向“奖惩赏罚”,以“利益标准”取代“道德标准”、“真理标准”。)
其三,“真理标准”的实质之三——争斗:披着政党外衣,以无神论、唯物论、进化论为前提,把“斗争哲学”当成“标准真理”,用“成败标准”顶替“真理标准”。
近期,习近平当局正加速清洗江泽民姘头陈至立曾长期把控的教育系统。2015年以来,大陆34所高校的53名高管被通报,其中,37人被查处,16人仍在被查。2016年1月8日,前上海海洋大学校长、书记潘迎捷(江泽民老乡,曾在中共十八大前夕“陪”江诡异露面),因受处分被中共上海市纪委通报,又引起网上坊间对中共借“大学独木桥”摧残学生、暴敛钱财,导致人才机构畸形等腐败罪恶的热议。
有人说,盲目扩大大学规模、数量,变相高价出售大学毕业证,造成大学毕业生供过于求,就业率越来越低。有人说,中共太不负责任,造成教育结构极不合理,中等技术人才常年短缺,产业结构调整成为空谈。
不过,它可不完全是盲目蛮干。“一根高考指挥棒,万马奔挤独木桥”,其实是故意“创设”的棋局,是其“斗争哲学理论创新”后的“新实践”。红色人才的看家本事,是“敢于斗争、善于斗争”,即擅长“踩人”。培养人才,就是驯练“人踩人”(所谓“又红又钻”)。而“万马奔挤独木桥”,是最妙的一招,不光能教孩子受驯,而且可令家长就范。别看政府教育经费给的少,比例在乌干达之下,可这样一来收费可不低。一石几鸟,多美!这叫什么?“领导艺术”、“斗争艺术”。
不仅这些。所谓“弱势群体”,也是刻意营造出来的,它本来也就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政策的另一层含义,或者说是弦外之音。公开取消“以阶级斗争为纲”之后,“群体”,无非是“阶级”的替代词;“弱势群体”,无非是“专政对象”(其中的各类“访民”)、“团结对象”和“可教育对象”的总替代词。
国企改革也是这么回事。当时有人说,“主人”一下子变成“奴隶”了。那哪是变成“奴隶”了?本来就是。只是把“奴隶”的假主人外套给扒了。因为党需要一批失业(它叫“下岗”)者:一来免得影响党分赃(国企改革实质是明晰产权“分封制”、“家族化”),二来可增加不稳定因素,党好有“维稳对象”,丰富“第一要务”,在斗争中求稳定,使维稳既显得十分必要、任务繁重、艰巨,又非常迫切,从而成绩斐然,经费多多。真怕不稳定的是人民,恶党从来不怕人民的日子不稳定,而只怕自己的椅子和床不稳定。而党的稳定,就靠人民的不稳定。过去叫,“政治第一”,“政治压倒一切”,“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后来叫,“最大的政治就是稳定”,“稳定压倒一切”,“有了稳定,才有一切”,“维稳是第一要务”。一位老警察说的简明:“无论什么名目,都是一副手铐”。立那些“名目”,亦属于“斗争艺术”。
可是,中共无论怎么折腾,它都打马克思主义的旗号。眼下,快完蛋了,依然如此。“‘自己都不信,还要强迫他人信’是中共这个邪教最流氓的手法之一。它知道邪教的教义是假的,社会主义是假的,已经破产,它自己都不信,但是还要人民信,不信还不行,不信就要镇压。最荒谬无耻的是,党还把它的这种欺骗理论写进了宪法,作为立国大纲(《九评》之九)问题是,这个流氓能够这么干到今天,今天还这么干,还有没有别的原因呢?
“真理标准讨论”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是“提高辨别真假马列主义的能力”。其实,这就露馅了:压根就不用检验,“马列主义是铁定的真理”。讨论来讨论去,原地转圈儿而已。但是,这个圈儿不是转着玩的,也不是人们表面上理解的“雨过地皮湿”式的形式主义——它不是正常雨水,而是狼药、血水、人工毒雨。
那么,它的所谓“真马列主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中共依靠斗争哲学发家,也依靠斗争哲学维护统治。实际上,正是在中共发起的一次又一次不断的政治斗争中,民众头脑中的斗争思想不断强化。这终于使得原本讲究中庸之道、遵从以和为贵的中华民族,人人都不得不将斗争视作社会常态;将人与人之间充满戒心视为常态;将你争我夺、尔虞我诈视为社会竞争的生存之道。”(《解体党文化》之二)
可以说,“真理标准讨论”的成果在于,在经历“文革”暴雨的“地皮”干过之后,再次“高度肯定了毛泽东思想的精髓”,把马列奉为圭臬,同时又让无神论、唯物论、进化论、斗争哲学的“狼药”在人们脑海中沉积了一层,教人视之为“标准真理”,作为事实上的“真理标准”。在闷罐式的红色恐怖熔炉里,稍微放长了风筝线的同时,加强了思想控制的力度(即其所谓“改善了思想领导”),重新给“斗争实践”戴上了裁决真理的桂冠,从而给邪党躲过“文革”带来的严重生存危机、合法性危机,继续麻醉良知,败坏道德,使党奴们继续充当“只会说党话的工具”,找到了新的说辞和借口。也就给从“以阶级斗争为纲”向“以经济为建设中心(‘一切向钱看’、以至后来的‘闷声发大财’)”的观念“更新”,“奠定了理论基础,扫除了思想障碍”。“党说啥是啥”“党叫干啥就干啥”。——涛声依旧。可以说,“真理标准讨论”,是一场中共运用成熟的党文化,教人自我画地圈造争斗心牢的再洗脑运动。
想想看,本文开头提到的,声称“我早就不信共产党了”,“我什么都不相信”的人,却在忧虑:“没了共产党,中国怎么办?”或者是觉得“共产党是坏,太腐败,可现在也没有什么力量代替它呀?”若再问他“为什么这样想”,他会说“没真事儿,没正经,没真理”。其实,是他被骗怕了,自己“没主意”了。说他“没主意”,只是说他没了“真正自己的主意”,而邪党灌输给他的那个“主义”大着哪,还根深蒂固。那个“主义”,虽然表层不是“马列主义”了,甚至连“毛思想”、“邓理论”、“三代婊”等邪说,他都给当笑话了。可是,无神论、唯物论、进化论,却像云雾之源一样,隐藏在其思想深处。尤其是斗争哲学,则已经在长期的“斗争实践”中化为了争斗习惯,只是习惯成自然,自己都浑然不觉,也不愿不敢正视、承认罢了。何至于此?
在评论中共“利用教科书灌输党文化”的问题时,《解体党文化》之三(上)中说,“需要强调指出的是,党文化教育危害最大的不是灌输的具体内容,而是灌输给学生的认识世界、解释世界的认知框架。学生把这个认知框架内化以后,从此对该框架无法处理的信息或者采取极端排斥的态度、对该框架无法解释的现象视而不见、不闻不问,或者用中共灌输的扭曲思维方式对这些信息进行加工,最后得出有利于中共统治的结论。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今天的中国人一方面很有思想、能言善辩,另一方面极端偏狭固执,对自己不喜欢的事物深拒固闭,满足于一种‘有选择性的无知状态’。”
可是,“很有思想、能言善辩,”有的是什么思想?能于何言?如何善辩?“极端偏狭固执”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有选择性的无知状态”,到底是是什么状态?对此,《解体党文化》之四(上)里的两段话给了深刻而生动的答案:
“说今天的中国人离开党文化,就不知道如何思维了,不会讲正常人的话了,有人觉得这话太‘过分’,带有‘侮辱’性,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因为党文化的种种理论、话语系统和思维方式早已浸透人们思想的各个角落。”
“很多人,包括不少知识份子,在谈论国家大事时那种胡搅蛮缠、自以为是、怀疑一切的态度,让人很难平和的沟通。说他怀疑一切吧,他偏偏不怀疑共产党;说共产党不好吧,他说哪个党没有干坏事;说中共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阻挠全面的改革吧,他说那是国情所限;说共产党正在迫害人权吧,他说证据在哪里;你指出证据吧,他说凭什么相信你的证据;说他喜欢共产党吧,他却忙着把财富和孩子送出中共治下的中国;说他不喜欢言论自由吧,他却很爱利用西方的言论自由来为共产党的恶行辩护……有一个不是笑话的笑话:你列出很多共产党干的坏事,他一个一个地否定,胡搅蛮缠,总是为中共找理由,问你证据在哪里;说中共竟然割犯人喉管,他才不相信,反驳说塞块布就完啦,傻子才会费那么大劲去割喉管;你说网上都有,他还是振振有词,问你谁看见了?他说网上的东西你也相信?当你说出张志新的名字,他傻眼了,他才想起来行刑前割张志新的喉管却是共产党自己都高调承认的。”
他到底在干什么呢?“争”理——有理没理,都得争出个理来。
“求是”,在他那儿,早变成“争理”了。因为党妈永远的“伟光正”形象,完全是“争”来的。所谓“理越辩越明”,党妈的理也都是“争”来的,作为“唯一标准”的各类“实践斗争”留下的,也都是“争理”烙印。你看,中央电视台上,认错的,走马灯似的,一个接一个,不光大陆的,还有港台的,外国的。可谁见过党妈认错?
“真理标准讨论”所谓“提高辨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能力”的内核,就在这儿,就是这个“斗争哲学”,或者叫“争理哲学”。
这意味着什么呢?
“人们‘告别革命’(过去的“实践”——引者注),只是告别了革命的表面形式,而革命的党文化内涵却几乎原封不动地留存下来。今天人们固然不再唱‘语录歌’、跳‘忠字舞’、热衷于大鸣大放、文攻武卫,可是中共的政治运动强化灌输的无神论、唯物论、进化论和斗争哲学仍然被中国人当成放之四海而皆准、根本无须证明的普世‘真理’。”(《解体党文化》之三)
在红色字典里,实践,是斗争的同义词: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技战线、教育战线、思想战线、理论战线……。
可以说,“实践标准”,就是“斗争标准”、“争斗标准”,即“成败标准”:“今天的人们习惯于用‘成功’与否作为衡量个人价值的唯一标准,而不论其采用了何种手段。所以攀上‘款爷’、‘老总’是女人的目标,身边簇拥着漂亮女人是男人的风光,孩子考上名牌大学是家长唯一的期望。在这种斗争哲学里,‘成功’是建立在他人的‘失败’基础上。这里没有良知与公义,也没有是与非、善与恶,剩下的只是成与败:成功便是好的,失败便是劣的,于是人人都想争做‘老大’。是故血泪工厂比比皆是,民工待遇惨不忍睹;有毒变质商品充斥市场,‘为富不仁’被视为理所当然;能够弄权枉法仍逍遥法外者,则被视为‘背景硬’、‘关系铁’……在党文化‘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邪说的灌输下,中国人互相争斗、彼此猜忌,整个社会成为一盘散沙,一群无凝聚力的民众更便于中共的极权统治。”(《解体党文化》之二)
有人以为,“斗争哲学”、“相生相克”都讲“一分为二”,差不多。其实这是误解。都讲“一分为二”,但讲法大不相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真理向前多走一步,便是谬误。“相生相克”,讲共同依存,同时存在,不可分割,相互牵制,相互影响。在名称上,“相生”与“相克”并列,而且“相生”在前,“相克”列后,“和为贵”。其最典型的形象,就是太极图(俗称“阴阳鱼”),阴阳浑然一体。儒家的“中庸之道”,实质就是“保持相生与相克的和谐”,既不“过度”,亦非“不及”,这可使事物在平衡中,健康平稳地存续、发展。而“斗争哲学”,强调“斗争性是绝对的,是矛盾的主要方面”,“不怕过火”,“矫枉必须过正”。名称上只有“斗争(性)”,排斥了统一性。在实践上,则是“走极端”(如极左)、“绝对化”、“做绝”、“灭绝”等。这样,过度的相克,只会败事坏事,乃至使事物毁灭。因为它要“砸烂旧世界”,又要“不断革命”。
那么,“斗争哲学”的要害何在呢?钟华人先生对它的剖析非常透辟:“将一块磁铁敲破,使它断裂成两段时,断裂处会形成新的磁极,那这块磁铁就变成了两块,而这断裂的两块,是无论如何都连接不上的,它们断裂端会变成同一磁极,产生同性相斥的斥力,所以永远无法愈合。而当能量循环之链被完全打断后,断裂处,也会形成新的阴阳之极,并产生克力。社会如同一块磁铁,共产党将社会划分不同阶级,不断煽动阶级仇恨,将这两个阶级完全对立起来以后,就如同磁铁断裂成两段,它们在断裂处,产生了阴阳克斥力,阶级斗争便产生了。然后共产党便在断裂处抽走能量,全部流入自身,在两个阶级斗得你死我活时,坐收渔翁之利。”(《中华龙脉之六:相生相克》)消灭了老的地主、资本家,钱、地,最后都归于党了(变成了其邪恶的能量),党妈变成新的地主、资本家了,农民、工人还得养着共产党。区别只在于,党妈比老的地主、资本家胃口大多了,心黑多了,手狠多了。
再看看,其“争理哲学”在“实践斗争”中是怎么发展的。
中共的立场原则不断变化,其《党章》、《宪法》时常修改,“党的政策象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连其理论都“不断创新”:起初就马列主义,后来,加上毛思想,再加上邓理论,又加上三个代表,尽管前后互不相干,甚至互相矛盾,后来的却都自称为“新的继承与发展”。“共产党从没有祖国,建立全球大同,到今天的极端民族主义;从剥夺所有私有财产,打倒一切剥削阶级,到今天的吸引资本家入党,其基本原则南辕北辙自不必说。在其发迹和维持政权历史上,昨天坚持的原则今天放弃,而明天又再改变的事情比比皆是。但无论如何改变,共产党的目标明确,那就是夺取和维持政权,以及享受社会权力的绝对垄断。”(《九评》之一)
其“老变”的根本原因之一,就是其“斗争哲学”是超越相生相克的邪恶歪理,其“斗争实践”是灭绝性、自杀式的破坏。这样,它搞的东西,都是兔子尾巴——长不了。有些东西,比如人民公社,它喊“万岁”,固然是自欺欺人,但起初它也不一定就想搞那么命短,但是“斗争哲学”这套邪恶路子,一搞起来,很容易失控,就像森林纵火犯,点火由他,火着起来就不由他了,说不定来阵风,还把他给烧死了呢。比如,“文革”,毛泽东的设想是“大乱达到大治”,结果搞起来后,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胡闹,最后折腾到了崩溃的边缘。中共只好刹车,表面上还不得不“彻底否定”。比如,跛脚的改革开放,它讲“摸着石头过河”,实际上是心里没底,喊“一百年不动摇”,那是蒙人,可搞到现在,过度的道德败坏、两极分化和社会矛盾,过分的资源透支和环境污染,等等,早已难以为继。再如,江泽民的腐败治国,它最初的算盘是,一是把腐败当成粘合剂,自己好管理,二是拿腐败当靶子,好打击异己。结果,腐败成一滩污泥,逃官四起,裸官成群,民怨沸腾,正经事没人干,朝中也无人了,不打自倒。同时,也反倒给习近平收拾血债帮准备了把柄。
对于法轮功的迫害更是如此。“中共本想利用这次镇压来巩固其暴政,结果不仅没有能够‘充电’,而且把自身的能量泄尽。现在中共已经坏得不可救药,就像一颗烂透了的枯树,无需风吹草动,自己就会倒塌。任何妄想挽救共产党的企图到头来只是逆历史潮流而动,不仅劳而无功,而且将毁了自己的前程。”(《九评》之五)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中共靠“斗争哲学”起家和生存,恐也会难免在“内斗”中自毁,或许“天灭中共”之棋的最后一着,就是这么落子的。
责任编辑: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