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5年08月30日讯】明慧网八月三十日报导,现年三十四岁的杭州法轮功学员赵本立,在中国计量学院后勤部文印部任设计总监。七月三日,赵本立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递控告书,要求法办迫害元凶江泽民。赵本立的父亲因修炼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一年被迫害致死。赵本立的母亲由于丈夫及孩子被迫害,承受不住精神压力,精神恍惚,出现严重的心理问题。
赵本立本人从上中学时起,就受到打压迫害,因为看法轮大法著作,被软禁、被恐吓骚扰。二零零一年在上大学时,赵本立因向同学讲真相被人举报,被抓进看守所三十三天,随后被学校开除学籍。在关押期间,赵本立遭受殴打、不让睡觉、冬天用冰水淋等折磨。二零一四年四月二日,赵本立在工作时被非法抓捕,之后被关押三十六天,其间受尽种种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
赵本立还要求恢复法轮功及创始人的名誉、正常出版发行大法书籍、释放所有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要求按赔偿法第二十六条、二十七条的规定赔偿本人的一切经济和精神损失、补发非法关押期间的所有工资。
以下是赵本立自述的控告事实。
父亲被迫害致死
我父亲赵治洲于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访,被非法抓捕,送到武穴市看守所进行残酷迫害。由于警察长时间殴打、折磨,父亲胃部大出血,大口吐血,并昏倒,被送往医院抢救。在我家人强烈要求下,市看守所担心出人命,便将我父亲保释回家。从此,父亲卧床不起。
在保释期间,经常遭受村委会与镇派出所以及村委会所组织的黑社会人员的骚扰恐吓。二零零一年上半年,村委会组织了一伙黑社会流氓来我家敲诈勒索“保证金”和“罚款”,父亲拿不出钱,他们就组织了一伙人,手持铁棍钢管来拆我们家房子,将我们家门窗等全部砸得稀巴烂。
我父亲原来经营的一家锯木厂,他们强迫我父亲签字,将大部分机器切割成废铁,以极低的价格卖给废品回收站,得到的钱都被他们强占。从此,我家完全失去了经济来源。在种种打压下,我父亲病情不断恶化,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个深夜,他在痛苦中离世。
高中时期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我读高中二年级。在学校的寝室里, 我深夜在被窝里看(法轮)大法书籍,被学校政治部主任发现,软禁了我两天,期间试图要将我送到市公安局迫害。在我亲人和班主任老师以及校长的请求下,他没有送我去 公安局。但从那起,他经常找我训话,经常骚扰和恐吓我,严重伤害我的心灵,使我的学习成绩严重下降。
大学一年级时被开除学籍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刚上黄冈师范大学的第一年,因向同学讲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被人举报。我被黄冈市公安局非法抓捕,被关进黄冈市看守所三十三天,学校将我开除学籍。
冬天冰水从头往脚淋 一次淋十来桶
在看守所,我坚持信仰无罪。我被强迫坐在离地近两米高的小圆凳上,超过三十六小时不让我睡觉,一打瞌睡,便会从凳子上摔下,摔得头破血流。我不认为自己有罪,狱警用皮鞭抽打我,用皮鞋踢我,扇我耳光等。我不穿牢服,绝食抗议,狱警又令牢里的犯人殴打我,他们让五、六个犯人将我围在中间殴打,用拳头重击我胸部和身体,用脚踢我,将我打倒在地上,还用脚踩我,将我的头往水泥地面上撞。
他们经常这样殴打我。有一次我被他们打得昏迷过去。那时正值冬天,气温在零下。他们在风场上,将我扒光衣服,让我赤脚站在那里,然后用结过冰的冰水将我从头往脚淋,一次淋十来桶冰水,我身体虚弱到极点,被他们淋得神志不清,差点休克过去。他们一共这样折磨过我两次。那以后,我全身骨头关节钻心地痛,晚上几乎都痛得睡不着觉。
二零一四年三月,杭州市下沙白杨派出所和国保大队派人跟踪了我近一个月,并窃听我的所有电话和网络。二零一四年四月二日上午,我在工作单位——中国计量学院被非法抓捕。主要负责抓捕我的两个人是下沙国保大队大队长:裘洽成、潘尔坚。同时参与迫害的还有杭州市610、市公安总局和下沙白杨派出所的人员。
我拒绝在逮捕书签字,被下沙国保大队和白杨派出所公安围殴,他们七八个人将我围在中间,非常凶猛地殴打我,将我打倒在地上,还继续用拳头使劲击打我头部,用脚使劲踩在我身上。四月三日,我被押送至杭州市看守所关押,被非法关押了三十六天,其间受尽种种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生不如死。
母亲承受不住压力 精神恍惚
在我被关押迫害期间,他们逼迫我精神恍惚的母亲给我下跪,令我痛不欲生。我母亲在经受父亲被迫害去世以及我被迫害的多次打击下,出现严重心理问题,精神恍惚。她经常跑到外面,见路人就下跪,求人救我。
江泽民一手挑起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导致十六年来法轮功学员广泛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甚至被迫害致死。江泽民对这场祸国殃民的迫害有着不可逃脱的罪责。事实依据中提及参与迫害的具体单位与个人,本人暂不控告,因为他们也是这场迫害的牺牲品,被利用的工具,是可能将被挽救的生命。
责任编辑:高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