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5年08月27日讯】70年前的今天—8月15日,日本昭和天皇发表《终战诏书》,宣布接受《波茨坦公告》向盟军投降。经历了长达十四年的日本侵华战争(包括八年的全面抗战)之后,中华民族四万万同胞,在蒋委员长和国民政府的领导下,以不屈的精神浴血奋战,终于赢得了伟大的抗日战争最后胜利!
70年后的今天,在安逸的和平生活中,已很少有人会去探究那段血火交织的岁月,回顾那场战争的血腥与残酷了。年青人中,大多不知道或不了解领导了抗战的民族英雄蒋介石,更没有多少人还会记得抗战中的“军人魂”—中正剑了。这并不奇怪,因为那段历史被扭曲了长达半个多世纪。
近年来,一些思绪常常浮上心头,或许是人岁数到了会开始怀旧。其实,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说,往事并不如烟,历史痕迹早已刻在了内心深处。年青时受父亲的影响,大学选修了文史专业,没想到,多年来为生活奔波却荒废了文字。当然这只是借口,下决心逼自己来写点什么,是因为在长达几十年的时间里,蒋介石和国民政府领导的抗战,数百万国军将士英勇抗敌和流血牺牲的历史,在中国大陆被淡化、被扭曲甚至被恣意抹杀!也许,这才是促使我动笔的真正原因。
本文将从我父亲——一位参加了抗战的黄埔军人谈起,告诉读者一把“中正剑”的故事——它不光是我父亲一生荣誉的象征,它也是我青少年时一段难忘的记忆。写下来,是为了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而缅怀那段的历史,更为了恢复尘封已久的民族记忆,悼念在70年前那场悲壮的卫国战争中,为捍卫中华民族生死存亡而献身的将士们。因为历史不容忘记,忘记则意味着背叛!
一、抗战中的黄埔军魂—中正剑
许多人都看过一些描写抗日战争的电影,相信有一把国军军官的佩剑,会给人们留下深刻的印象,这就是著名的中正剑。中正剑又称为黄埔军魂剑,成仁剑,将军剑等等。在抗战中,中正剑是真正军人荣誉的象征。据父亲的回忆:在当时,一个军官如果能够获得一把蒋校长赐予的中正剑,则是一个极大的荣耀。这把在剑上刻有“军人魂”的短剑,曾伴随了我父亲三十多年。
我的父亲高飞,字/安翔,原名叫高厚生,湖北汉川人。我父亲是家中的独子,由于祖父早逝,年幼时家境并不宽裕,祖母为了孩子的前程,变卖了田产才凑了三块大洋,送父亲去报考了武汉的《省立男子第一中学》。这是当年在湖北很有名的一所官办中学,也是许多学子向往的一所学校。没想到,父亲后来会弃笔从戎,报考了黄埔军校(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武汉分校),走上了一条从军之路。军校毕业后,他从排长开始,历任连长、营长、团长,参加庐山军官训练团,并与抗日名将吉星文等人,一起在中央军校高等教育班(第五期)受训。在八年抗战那个烽火连天的岁月里,参加了多次会战,与日军殊死搏斗,并在桂柳反攻战役中立功受奖,越级晋升,被授予少将军衔。抗战胜利后,父亲担任了陆军大学少将教官,并在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任参谋直至退役。
父亲的一生,经历了多年的戎马生涯,军人痕迹早已深深刻在了他的生命中。父亲的性格刚烈,脾气暴躁,在我的印象中,即使是在家里,他也总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父亲对我们来说是威严的,他对子女的慈爱往往隐藏在言传身教中。与哥哥姐姐不同,由于我最小,加上小时候体质文弱,性格内向,父亲因此对我网开一面,经常会把我带在身边,有时和我谈起一些往事,潜移默化地让我了解他的过去,我也因此体会了在父亲身上,那种军人对子女独特的情感和关爱。
作为一名黄埔军人,父亲一生中最敬重的人就是蒋中正校长。在我的记忆中,他只要一谈起那段历史,就言必称校长教诲,其念兹在兹的,就是黄埔精神。他一生中视为最高荣誉的,就是由校长亲自颁发的中正剑。他心中最引以自豪的是,在抗战中为保家卫国与日军的浴血奋战。特别是在1945年战略反攻的桂柳战役中,在陆军总司令何应钦将军的指挥下,时任军官教导团中校团长的父亲(第二方面军张发奎部)率部英勇作战的往事。(此役共击毙日军4,000余人,伤5,000多人,是日本投降之前的最后一次战役,因此成为中国军队赢得抗战最后胜利的标识。)
我1952年出生在上海,哥哥和姐姐都出生在战争年代。在当年血腥残酷的战乱中,他们从小就体验了颠沛流离的生活。武汉会战时,父亲在前方打仗,母亲抱着大哥千里逃难去重庆。路途中,随时会遭遇日本人的轰炸,一路上尸体随处可见,许多人走着走着就倒下了,留下了那些哭泣哀嚎的孩子。在那时,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否明天还会活着,国军将士们一寸山河一寸血的在前线奋战,成千上万的老百姓在日寇的铁蹄下呻吟挣扎,从华北、华东到华南,全国都是逃难的百姓…… 在这场战争中,三千多万国人死于非命,三百多万国军将士为国捐躯。这段悲惨的历史,对于我父母这一代人来说是刻骨铭心的,这也是我父亲在战后毅然退役,追随黄雍将军(黄埔一期)创办“上海中正学校”的原因。目的无他,只是为了抚育和培养那些殉国将士的遗孤。
出生于和平年代的我,是无法理解战争之残酷的。父亲一直在学校里任教,如果不是家中有一把父亲珍藏的“中正剑”,我甚至难以想像父亲曾经是一名驰骋疆场的军人。这把军官佩剑是父亲的钟爱,儿时的我,并不了解它的真正含义,更不清楚它对于我父亲来说,是一个军人最高荣誉的象征。它伴随父亲经历了那个血与火的年代,激励了他在战场上英勇杀敌。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父亲也早已去世,而我却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这把象征着“黄埔军魂”的中正剑,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曾激励了多少抗日将士与侵略者浴血奋战的决心和勇气。因此,它的故事绝不应该被埋没,尽管在半个多世纪荒谬的历史说教中,它已渐渐地被人们所遗忘……
由于父亲不同寻常的经历,他一直是中共历次政治整肃中的“老运动员”(文革后才落实政策,去上海师大文史馆当研究员)。文革中,许多外调人员曾光顾我家。父亲除了接受无休止的政治批判之外,还必须写一些各种各样的“交代材料”以应付调查。而我也慢慢长大了,由于从小就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父亲也许是有意识的想让我了解他的经历,因此让我帮忙来誊写这些“交代材料”。这是我真正了解父亲的开始,这也是我对人文历史产生兴趣的起点。这段难忘的记忆影响了我的一生,因为它不光打开了历史的一扇门,它也奠定了我的人生观。而父亲的经历与跟随了他多年的这把“中正剑”是分不开的,说起这把剑的由来,还必须从它在战争年代中所代表的意义谈起:
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也许并不觉得战争的恐怖,只有真正的军人才懂得战争的含义。全面抗战持续了八年,大小战役上千次,对于一个战场上的军人来说,每时每刻都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一场战斗如能够活下来,就是一次生命的再生。而战争是一种极为可怕的状态,军人们在战争中度日如年,随时都可能死去,如果没有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支撑,一支军队是无法打仗的。父亲曾谈起过战场上的情形:“……敌人射来的子弹暴雨般的在我们面前倾泻,蝗虫般的在我们身边乱跳,随时都会有一些士兵倒在堑壕边牺性。每分钟内,我们都承受着上百次中弹的危险!”
是的,这就是战争!它把人生的经历如此紧张而剧烈地压缩在一起:胜利与失败、希望与失望、亢奋与悲恸,瞬间的生与死…… 这种体验,有人也许活了几十年,却从来未曾经历过,而战争中的几天、甚至是几小时、几分钟之内,士兵们便将这种灵与肉的挣扎,生与死的考验,全部都体味了!当年,中国军人面对实力悬殊的日军进攻,是用血与肉堆积起来的顽强抵抗,极为惨烈悲壮,没有必死的信念是无法作战的。之所以中国军人能视死如归,是象征着“黄埔军魂”的中正剑所代表的信念,它真正的内涵是:不成功,便成仁!这就是当年这些国军将士们,拚死作战的勇气和精神意志的来源。
二、影响了父亲终生的黄埔精神
—–广州黄埔军校校址。黄埔军校格言:“贪生怕死莫入此门,升官发财请走他路。”
黄埔军校是国父孙中山先生一手创立的,他为了实现毕生的追求——完成共和革命的理想,认为必须建立起一支革命的军队。为此他呕心沥血,不仅创立了黄埔军校,还亲自为军校制定了办校宗旨和校训,并提出和倡导“团结”、“牺牲”、“奋斗”等革命精神,为黄埔精神的产生与形成奠定了理论基础。
孙中山先生亲自撰写的“总理训词”,是在黄埔军校开学典礼上宣读的:“三民主义,吾党所宗,以建民国,以进大同,咨尔多士,为民前锋,夙夜匪懈,主义是从,矢勇矢勤,必信必忠,一心一德,贯彻始终。” 这个训词,就是后来成为中华民国国歌的歌词。
黄埔军校自1924年建校以后,很快培养了一批卓越的黄埔军人,并且在随后的革命中发挥了重大的作用。1925年孙中山先生去世后,为完成总理遗嘱,实现国民革命的共和理想,在蒋中正校长的领导下,以黄埔军校生为骨干的国民革命军,迅速扫平在广东割据的军阀势力,建立了北伐基地,并且在短短的两年内就北伐成功,完成了中国的统一。
北伐军总司令蒋中正认为:北伐之成功,并非国民革命军在武器装备或者兵员数量上优于北洋军,北伐之所以能够成功,在于黄埔军人的精神力量远远强于北洋军阀的雇佣军。
蒋中正之所以能够成为军队的领袖,是他认为:任何一支军队,若想在战争中生存下来,并且取得最后的胜利,就必须有一个强大的精神力量。在当年国民革命军北伐中,这个精神力量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黄埔精神——这是一种为了挽救国家和民族的危亡,为了人民的安居乐业,不惜牺牲自己的一种献身精神。
蒋中正曾指出:所谓黄埔的精神,就是“牺牲的精神”、“团结的精神”、“负责的精神”。简言之,即“牺牲、团结、负责”。作为黄埔军校校长,他还要求:每一位黄埔军人,都必须砥励“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的志节。因为黄埔军校本身就是在艰难困苦中发展起来的!
父亲当年报考的是黄埔军校武汉分校。军校建在原两湖书院的遗址上。两湖书院为张之洞1890年创办,旧址在原湖北医院住院部、今武汉音乐学院、武昌实验小学一带。当时两湖书院是军校的本部,六期的男生和五期的政治科都住在这里。五期工兵、炮兵科分驻大东门外华中师大旧址和平湖门外旧骑兵营,女生队驻在与书院一墙之隔的旧两湖中学。书院内原有一个内湖,环境清幽,上世纪80年代还存在,现已被填得面目全非,原军校的建筑只剩下位于武昌实验小学内的几幢办公楼了。
黄埔军校武汉分校建于1927年北伐之后。不久,因为国共分裂(有相当数量的军校师生参加了中共的“南昌起义”和“广州起义”),分校曾一度停办。1929年复校,正式命名为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武汉分校,沿用黄埔学期,1932年开始并入南京主校。1936年1月武汉分校再次复校,1937年七七事变之后迁往湖南省武冈,改为中央军校第二分校。1936年出版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史稿》称:“武汉分校规模之宏大不亚于黄埔主校,有男女学生及入伍生6000余人,实为中国腹部武装革命势力之大本营。”
父亲入校时的武汉分校,条件十分艰苦,教学器材简陋,武器弹药很少,只有一些苏联援助的步枪和老式的“汉阳造”,机枪很少,火炮更少。当时国民政府正处于一个艰难时期,内有中共和地方军阀的割据叛乱,外有日本步步紧逼的侵华压力,而当时国内军工发展落后,制造武器的能力十分有限,与早已工业化的日本,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对手。国民政府为了准备全面抗战,面临军费开支的极大压力,军校生也不例外,每日粗茶淡饭,有时连师生一天三餐的伙食费都没有保障。学生的服装只是一套灰布军服,没有鞋子,也没有袜子,只能赤足穿草鞋,非常寒酸。学生们住的房子也很简陋,但每天的军事训练却十分严格。即使是如此艰苦的条件,当年这些不满20岁的年青人,却抱着强烈的爱国激情投身军校,并毅然决然地从这里开始,走上了腥风血雨的战场。
因为黄埔学生有的,是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他们是有信念的一代中国青年。记得父亲曾说过:“一个人最可怕的敌人是没有人生的信念,没有信念的人,就如同没有灵魂,他的生命是无意义的!”在父亲的人生经历中,我理解了什么是黄埔精神。对于他们这一代人来说,人生重要的决不是生存环境,而是持有什么样的信念。 由于有着复兴国家,挽救民族,不惜牺牲自己的信念,黄埔生与其他的中国军人相比,在精神面貌上就有了明显的区别!他们更有着一股特殊的锐气和英气!
黄埔军校的历届学员,毕业时都要宣誓。宣读的誓词也就是黄埔精神最好的概括。誓词全文为:“不爱钱,不偷生。统一意志,亲爱精诚,遵守遗嘱,立定脚跟。为主义而奋斗,为主义而牺牲。继续先烈生命,发扬黄埔精神。以达国民革命之目的;以求世界革命之完成。”
这种黄埔军人的精神,往往跟随了他们一辈子。除了在我父亲身上能感受到的之外,我也看过《凤凰大视野》拍摄的一些回顾历史的专辑,抛开意识形态不谈,人们不难发现,在这些黄埔军人抗日老兵的身上,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明显不同于其他普通老人的军人气质。
诸如像郝柏村将军这种年过90的老人,在面对公众接受采访时,几个小时之间,他的坐姿始终端正,腰板笔直。而其他那些风烛残年的老黄埔军官,有的甚至已经中风过,但他们走路的时候,仍然昂头挺胸。有一个镜头使我很受感动,已95岁高龄的郝柏村,在大陆重游抗日战场故地,去山西忻口战役纪念馆参观时,在看到郝梦龄将军纪念塑像时,本来已经行动缓慢,需要人搀扶的郝先生,突然本能的两脚并拢,腰板用力挺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他们的这些表现,是一个军人精神意志的本能反应,而这些习惯,却是他们在青年时期的黄埔军校中养成的。
黄埔军校的生涯,在父亲的一生中留下了深刻地痕迹。对他影响最大的除了校长蒋中正外,还有一些师长也令他终生难忘。如著名的军事教育家蒋百里先生(1938年起代理陆军大学校长),武汉分校的教育长钱大均先生(陆军上将),陈诚先生(黄埔一期,陆军上将,庐山军官训练团团长),学长中的国军名将胡琏将军(黄埔四期,陆军上将),黄雍将军(黄埔一期,陆军中将)等人。当然,由于黄埔军校建于当年国共合作的背景,因此也出了很多中共名将,如林彪、徐向前、叶剑英、陈毅、罗瑞卿、许光达等人。
三、庐山军官团受训,父亲获赠中正剑
……往事如烟,遗址依在,庐山峡谷幽深,青松翠柏,薄雾缭绕,凝重中,静悄悄地述说着那尘封已久的历史真相…… 上图是当年庐山训练团设立时的旧址海会寺,寺前约两百公尺处,还专门建造了一座木牌坊,做为军训团的大门,高悬蒋委员长手书的“军人魂”三个大字。
在中国官方教科书上,作为抗战时期国民政府领袖的蒋介石先生,一直是以积极反共,消极抗日的形象出现的。在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的今天,到了国人拨乱反正,秉持民族大义,还原抗战历史,还国民政府,还蒋介石先生与抗战国军将士一个公道的时候了!
历史的真相是:北伐成功之后,国共分裂,蒋介石开始清党。1927年,中共先后发动了“南昌起义”、“秋收暴动”和“广州起义”。虽然这些起义均未成功,但拉开了中共武装叛乱的序幕。1931年,日本关东军发动“918”事变,占领了东三省。1932年伪满洲国成立,同年中共在江西也公然成立了苏维埃政权,企图颠覆国民政府。于是蒋委员长只能再次开始剿共,到了1934年,红军在国军的围剿下被迫长征,全国六大苏区中的五个都已被摧毁,在一般人看来,红军的覆灭已只是时间问题了。
显而易见,如果当时中国不是面临着日本侵华的巨大威胁,以国民政府的军事力量,是完全有能力消灭中共的武装割据的。“918”之后东三省沦陷,面对日军在华北咄咄逼人的军事行动,蒋介石认为与日军的决战已迫在眉睫。鉴于双方军事实力的巨大差异(中国军队远远落后于日军),蒋介石因此下决心从军队的整训开始,对中国军人进行思想上的重新塑造。庐山军官训练团就是在这个背景之下设立的。自1933年7月始—至1937年7月全面抗战爆发,包括我父亲在内,来自各作战部队,先后共有一万多名国军团级以下的军官在庐山受训。
蒋介石认为:“军官团训练其唯一的目的,是要先寻着我们军人的灵魂,再来挽回我们整个国家的灵魂!” 著名的《抵御外侮与复兴民族》一文,就是蒋介石在庐山训练团开办时的讲话。他在这次演讲中说道:“敌人的情形,就军事上来看,可以说无论那一方面,都准备齐全了;回头来看我们自己的情形如何?我们抵抗敌人的条件,有没有完备呢?我们自己可以很简单很沉痛的答复一句话:一点也没有。不仅是在物质上和实力上没有具备,就是在我们思想上、精神上也都没有统一!我们要知道,革命军队和反革命军队来作战,我们要战胜敌人,不在武器,不在物质,而在我们的精神!”
长期以来,中共的御用史学家一直在攻击蒋介石,说他建立庐山军官训练团的目的是为了剿共。其实,当时的蒋早已不把红军当做对手,他在庐山的整篇演讲中根本就没有提到红军,而始终是在谈如何同日寇决战。由于中共的封杀,蒋介石的《抵御外侮与复兴民族》这篇文章,在大陆是很难看到的,但在资讯发达的今天,中共继续靠撒谎来扭曲历史并不容易,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做到。
蒋介石对庐山军官训练团的成果是满意的,他说:“训练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几周,对军事上帮助不大,但对军官们精神上的帮助很大。他们进团之前和进团之后的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
庐山军官训练团的团长由陈诚担任(同时兼任教育长),他认为:既然军官训练团是培养黄埔精神,那么按照西方和日本的一贯做法,军官必须有一个象征性的饰物,由军队最高领袖亲自授予这些军官,这是凝聚精神力的最好辅助品,可以时时刻刻的提醒他们。
当时日本军官是佩戴武士刀,欧洲军官大多配备仪仗刀剑,比如纳粹德国的“帝国之鹰”短剑,于是陈诚建议,是否也效仿他们搞一件装饰性的武器。蒋介石仔细思索之后,决定还是使用黄埔军校生毕业时候授予的中正剑。
庐山训练团在学员毕业之际,颁发中正剑(又称为“军人魂”短剑,剑上刻有“成功、成仁”字样)。中正剑是标准的中国剑式样,《陆军服制条例》对“军人魂”短剑的规格,是有明确规定的:
中正剑全长三十九公分,剑柄长十一公分二公釐,护手厚三公釐,鞘长二十七公分五公釐,剑柄宽三公分,鞘口宽三公分,尾宽二公分二公釐;剑柄用玳瑁制,柄之两面 中央及顶上均包铜镀金上镌梅花纹,玳瑁部分箍以斜形金线,护手亦铜制镀金不镌花纹,鞘身为魄镀镍但鞘口及鞘尾均包铜平镌花纹,鞘口包铜长三公分二公釐,鞘尾包铜长六公分,剑刃长二十六公分,剑柄与剑鞘相连接处置弹簧开关,剑柄上铸有“校长蒋中正赠”字样。
为什么选中短剑作为国军的装饰配剑呢,除了受当时西方和日本的影响以外,蒋介石和陈诚都认为短剑最符合中国文化。中国文化自古以来有:宝剑赐予英雄的传统,剑在中国的古代文化中,代表着武林道统的传承,是一种尚武精神的象征。
在庐山训练团学员毕业的时候,校长蒋中正都会亲自参加,陈诚等人则亲手将短剑授予军官们。中正剑韧上刻着“军人魂”三个字和“成功、成仁”字样,但没有人名,学员需要自己去刻上名字。
陈诚在授予中正剑的仪式上说:这把剑是激励大家为主义奋斗用的,在与敌人肉博到最后的时候,做一个“不成功,便成仁”的志士。因为当时在训练团中,有一个三句话的口号:叫做“受伤不退”、“被俘不屈”、“受命不辱”,后来蒋中正又亲自加上了一句,叫做“临难不苟”,这即是中正剑“不成功,便成仁”内涵的来源。但中正剑更多的是一种精神的象征,并不能理解为用于自裁的武器。
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日军在卢沟桥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十天之后,蒋介石在庐山发表了著名的《最后关头》演说——即“庐山宣言”。号召全国军民:“地无分东西南北,年不分男女老幼,皆有守土抗战之责。” 、“最后关头一到,我们只有牺牲到底,抗战到底!”
在蒋委员长发表了“庐山宣言”之后,我父亲和军官训练团的学员们,怀着与日寇决一死战的决心,立即奔赴了前线,开始在烽火连天的战场上,与侵华日军展开了殊死的搏斗…… 在八年全面抗战的22次大型会战中(包括上千次各种战役),共有320多万国军将士牺牲在正面战场上,其中包括了200多位将官。国军以巨大地牺牲,终于赢得了抗战的最后胜利!这就是历史真相,它绝不是中共可以抹杀、可以掩盖的!蒋中正领导下的国军将士,才是八年抗战中真正的“中流砥柱”!
四、中正剑的尾声
抗战胜利后,国军军官制服开始美式化,武装带被废除,老式的中正剑已没有了佩戴的地方。自1945年黄埔第十九期之后,中正剑开始停发。这一“黄埔军魂”的象征走入了历史。而父亲珍藏了30多年的这把剑,在烽火连天的战争年代,曾一直伴随着他驰骋疆场。这把剑,也曾是我儿时最好奇、最喜欢的一把“武器”。没想到在战争已经远去,人们已开始遗忘战火的和平年代,这把象征着父亲毕生荣誉的中正剑,却在那场“触及灵魂”的文化大革命中,永远地沉入了苏州河底……
(2015/8/18完稿于墨尔本)
--转自北京之春
责任编辑: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