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相见难相识 多少酷刑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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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5年08月24日讯】法轮大法明慧网八月二十三日报导,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相当一部分法轮功学员被摧残到连自己的亲人都认不出的程度。

遭暴打面目皆非 外甥女难认舅舅

辽宁省大石桥市虎庄乡法轮功学员耿春龙,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和母亲、姐姐、姐夫、外甥女依法进京上访。被大石桥市虎庄乡派出所、大石桥市官屯派出所的截访人 员绑架到一个宾馆。

他这样揭露自己遭到的迫害:“到了晚上,他们开始对我施暴。有个叫张海深的警察问我‘上访前在哪住的?’我就说了一句‘我不能说’。他就开始打我,用拳头猛打我的脸,还用画报纸垫在我的脸上打,说这样打我,别人看不到有伤。他不停地打我,打累了歇一会儿再打。一直打我到半夜十二点。我被打得满脸是血,满身是血,血溅了一墙,张海深就去擦。擦血的时候我看到他手都在发抖。第二天早上,我的脸已经被打的变了形,整个脸肿了起来,眼睛肿的成一 条缝,眼珠子都充血了,看不到东西。第二天早上,他们竟然强行将我带到我的母亲、姐姐、姐夫和我七岁的小外甥女面前。她们一下子都惊呆了,我使劲睁眼开了一点缝,急忙笑一下说‘没有事儿’。小外甥女先前可能都没认出我,听见我说话才喊‘是我舅舅!是我舅舅!’”

九年牢狱两鬓白 姐姐认不出妹妹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六日,哈尔滨市轴承厂职工武丽君因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绑架。武丽君后被非法判刑九年,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

她经受了许多种酷刑,包括:各种罚站、罚跑、罚坐,警棍、电棍,吊铐、背铐、关小号、锁铁椅子、锁地环,打耳光、拳打脚踢、头撞墙,胶带封口鼻,夏天曝晒、冬天冷冻。狱警们还在她的饭里下毒,打致病毒药……九年之后,武丽君出狱时,两鬓斑白,亲姐姐都不敢认她了。

十一年牢狱酷刑重重 母亲探视认不出女儿

二零零二年,黑龙江大庆市运输公司鸿运乘风购物中心职工刘淑芬,被非法秘判十一年重刑,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在黑龙江女监,刘淑芬曾被强制坐在水泥地上八天,双手背铐,脚和腿被用绳子绑上,一直从早四点折磨到晚八点半。她还被警察关小号,不让睡觉、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被上大挂,用背铐挂起,脚尖点地,被吊的昏死过去;她还被吊起抻腿、二十四小时背铐、上背吊铐,手铐卡在肉里;还把她的手反扭到背后,铐在床上,然后拖着床走,痛的她几乎昏死过去。

酷刑演示:背吊铐(明慧网)
酷刑演示:背吊铐(明慧网)

为抵制迫害,刘淑芬绝食七个多月,期间遭狱警野蛮灌食。警察还用开口器等坚硬的东西把她的牙齿掰伤,肆意把她的嘴、上颚和舌头弄出血。

一次探监时,母亲见到她时惊呆了:眼前的人还是自己的女儿吗?只见她两眼凹陷,瘦的皮包骨头,人都脱相了。旁边的警察还说,他们是用凳子把她抬来的。母亲听了心如刀绞。

女儿认不出妈妈

二零一二年二月一日傍晚,家住上海普陀区甘泉路的法轮功学员张懿下班回家,刚到家门口,就被长宁区恶警绑架了。

十一月二日至八日,张懿被长宁看守所恶警上铐长达一周,并且十一月七日到八日,两名女恶警顾思义与陶雯雯伙同一名男警,和两个犯人一起,把张懿捆绑在床上长达三十一小时。

长宁区法院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对她非法开庭时,家人几乎不敢认张懿了,只见她脸色苍白、面颊消瘦、面容疲倦。

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张懿被劫持到上海少管所。四月至五月,张懿被关监房整一个月,不让洗澡、不让休息。狱警安排的包夹(指:监视看管)犯人唐正会、邱央雪对她又抓头发又打脸。张懿绝食反迫害,遭强制灌食,脸上、眼睛上被打出淤伤。警察张岚、徐春艳、吴丽花授意包夹犯折磨她,说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张懿六岁的女儿生病了,吵着要见妈妈。家人反复交涉,才好不容易能会见,于六月十四日见到了张懿。哪知张懿女儿竟然已经认不出妈妈了,说眼前这个不是妈妈,不肯叫她。

儿子认不出母亲

曾任四川省广元市政府驻成都办事处干部祝艺芳女士,因修炼法轮功多次遭绑架。

二零零六年十月八日,祝艺芳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在成都女监,祝世芳由于被长期锁门关押,见不到阳光,食物又严重缺乏营养,祝艺芳全身浮肿,不能行走,肚子胀起出现腹水,后背鼓出一个大包。

祝艺芳遭监狱药物折磨后后背鼓出一个大包。(明慧网)
祝艺芳遭监狱药物折磨后后背鼓出一个大包。(明慧网)

在警官医院,每天四个男犯用布带把她的手脚绑在床的四角,把肚子和膝盖也用布带绑在床的两边。然后护士给她输入不明药物。药物输入后,她心里发慌,血管疼痛,肚子肿胀。开始每天输两小瓶,又被换成两大瓶,从两大瓶到四大瓶,后来增加到八大瓶。每天还给她打不明针剂,起初打一针,后来扎双针,臀部都被打溃烂了。就这样在医院遭受 五个多月的迫害,至今臀部上还留下一百多个针眼,针眼泛绿色。

二零零九年六月,祝艺芳的妹妹和儿子去医院探望她。六月的天气,成都很闷热,可她却上身穿着棉袄,用手提着没有腰带的裤子。

妹妹和儿子见到她的模样惊呆 了。当时祝艺芳的儿子已经二十三岁了,他半年前见探视过妈妈,可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吗?他痛哭流涕地说:“这哪是我妈呀,这人是个疯子,她不是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好漂亮,气质好高雅,是很受大家尊敬的!”从上次探视到现在,这才半年的时间啊,可是祝艺芳已被迫害得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经警察前来确认她就是祝艺芳后,孩子才认了妈妈。

女儿认不出爸爸

二零零二年四月,抚顺市望花区法院冤判法轮功学员张长久四年。后被劫持到沈阳市东陵监狱遭到酷刑的摧残,被监狱给打毒针,精神、身体摧残的很严重。女儿去看望张长久时,竟然不认得他了。

二 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黑龙江哈尔滨法轮功学员于怀才被绑架,十一月二十七日被释放。

第二天,于怀才到呼兰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要被扣押的钱和钥匙。国保大队长陈兆林和教导员陆文学说:“你还敢上这来要钱?!你别回去了。”就又把于怀才关押到呼兰区看守所,并无故劳教一年。

二零零七年三月末,家属到医院去探望,只见一米八六的个头,原体重二百多斤的于怀才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体重已不到一百斤,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嗓子嘶哑,发不出声来。原本方形的脸已 变形,又大又长,不堪入目。

女儿看到眼前的爸爸,惊吓地大哭着跑了出来说:“这不是我爸爸,他的脑袋那么长?”

女儿被吓晕

山东潍坊安丘市红沙沟镇幼儿园女教师李秀珍,先后被中共警察绑架十九次,遭到酷刑十几种。

李秀珍每天被毒打五、 六次,她就以绝食抗议。警察往她鼻子里插上液化气用的管子野蛮灌食,并二十八天不让她睡觉,四、五个人轮流打她,她还坚持喊:“法轮大法好!”二零零二年底, 李秀珍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不能行走,体重下降到四十多斤,在她随时都有死亡危险时,济南监狱把她推给了家人。当十三岁的女儿见到她时,竟吓得晕了过去。

丈夫认不出妻子

陕西省勉县法轮功学员魏欣蓉,原在勉县粮食局工作,遭迫害后到勉县温泉镇政府林业站工作,曾两次被关入西安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三年七月,正在上班的魏欣蓉被强行绑架,非法劳教二年,连夜劫持到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再次迫害。

警察大队长王力,指使年轻队长张××,给魏欣蓉饭里下毒药,被魏欣蓉发现,从此后,魏欣蓉只吃馍和米饭,不吃菜喝汤。恶警恼羞成怒,就令包夹(监视看管人员)给她灌汤。这些人揪着魏欣蓉的头发强灌,头发被揪落一绺一绺的。灌不进口里,就往衣领里倒,灌的满身满地都是汤。她们就用魏欣蓉的衣服擦地,擦脏一件,扔掉一件。到了冬天,魏欣蓉只穿了一件毛衣,一件棉衣。

二零零四年三月底,劳教所通知她丈夫去见她,条件是配合劳教所转化魏欣蓉。她丈夫一见她,大吃一惊,不敢相认。只见她身体消瘦,面容憔悴,毛衣粘结得硬梆梆,棉袄结成硬块,浑身脏兮兮的。问她情况,才知道家里送的衣服、被褥全部被擦地扔了,一时控制不住,失声痛哭。

黑龙江省鹤岗市新华镇农妇赵淑香,因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绑架回萝北县看守所。

由于赵淑香当时有心律过速、心脏偷停的现象,警察送她劳教送不掉,就继续将她关押在看守所。赵淑香绝食抗议。

八天后看守所对她进行折磨性的插管灌食,看守所所长下令灌食时要多加盐。这种灌食是非常痛苦的酷刑,插一次管,食道被拉的火烧火 燎。灌进的东西使胃肠翻江倒海,有时吐,有时吐不出来,灌一次食就像过一次鬼门关似的。有一次灌食,管子上带出大量鲜血,接着赵淑香就大量吐鲜血,狱警这才紧急叫来医生。医生说,血中带有大量胃黏膜,诊断的结论是胃壁脱落,胃全部糜烂,人时刻有生命危险。

酷刑演示:被迫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被施以有生命危险的野蛮“灌食”(明慧网)
酷刑演示:被迫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被施以有生命危险的野蛮“灌食”(明慧网)

看守所所长怕她死在看守所影响自己的政绩,打电话叫来赵淑香的丈夫。赵淑香的头被剃成七零八落,人已被折磨的脱了相、说不出话,她丈夫没认出来她,以为狱警搞错了,转身走了。看守所所长怕他不接,就派人把她丈夫找回来,她丈夫一看真是妻子,当场就哭了。

原湖南省宁乡县商业系统照相馆下岗职工王钢,现在是一个个体户,他和妻子杨俊英,在控告江泽民的控告状中有这样一段控诉:“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 妻子被绑架后,分别被非法劳教两年。我被送到长沙新开铺劳教所,妻子被送到株洲白马□女子劳教。……我妻子杨俊英受的迫害比我大的多。她被送到白马□女 子劳教所时,首先严管一个月,限制上厕所、洗澡、睡觉。看污蔑法轮功的资料、录像等宣传品,由于不放弃信仰,罚站罚蹲、拳打脚踢。从早上六点至晚上十二点坐小板凳。每天强制做劳工十多小时以上。有次去车间做工,由于夹控(指:监视控制人员)没跟上,就说妻子有意脱控,被五个夹控(指:监视控制人员)暴打致伤。

“在劳教所两年里,妻子杨俊英受尽各种侮辱打骂,双脚出现麻木、血压升高。那种痛苦无法形容,最后被迫害得保外就医,提前四个月回家。记得二零零六年快过年时,我母亲和弟妹带她以‘妻妹’的名义来劳教所看我(法轮功学员不准会见)。在半个小时会见的过程中,我在想这个冒名的“妻妹”是谁啊?直到会见快结束时,我才突然认出这个又老又瘦完全脱相坐在我眼前的‘妻妹’竟是我分别不到两年的妻子。可见中共迫害她之惨烈!”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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