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一个春雷乍响的清晨
雷声滚落阿里山的那一刻
咕咕钟正好敲响四下
最先惊醒的是耳朵
天色犹暗里它遍地摸索收音的连结插座
早起的岂仅是白头翁
绿绣眼占据树林的兴奋之情
仿佛读完厚厚一册昨夜之书
终于找到虫的下落
几声鸡啼报晓
细雨站上槟榔树梢望着渐行渐远的雷声啜泣
那幽微,任谁也抑制不住
将收集了一整季的忧郁湿气
随之倾盆而下
耳朵继续进行收音
我的心终在大雨中彻底醒来
并记起辛波丝卡〈清晨四点〉的诗句
“我们会不会消失,身后无一物的那个小时。”@
责任编辑:林芳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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