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5年11月30日讯】“(他们)几次给我灌下摧残大脑的不明药物。当最后一次把一杯白开水灌下去后,我朦胧昏迷中,听到他们在议论说:完了,废了,以后好了也不行了……当时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出狱后我的大脑记忆仍不能恢复,才知道他们在水里下了药。他们一连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姓陶的处长多次用重拳长时间的毒打我头部,多次扒眼皮看死了没有。我脖子以上全是黑紫色,双腿不能行走,意识不清,几次昏迷过去。”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三十日报导,山东龙口市下丁家镇“二等乙级”残废军人王文强,于六月下旬控告前中共党魁江泽民。
王文强一九九七年一月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重获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王文强被多次绑架、非法拘禁、毒打、酷刑折磨,被逼流离失所,并被诬判十一年重刑。
以下是王文强在控告书中自述个人经历和遭受迫害的事实(略有修改):
我叫王文强,一九五九年出生在龙口市下丁家镇老师夼村。我曾经入伍,因所在部队属陆军船运大队,我船担任海上捕捞任务。我每年出海时间较长,大部分时间在海上作业,恶劣潮湿的海洋气候,特殊的工作环境使我患上了严重的类风湿、关节炎等多种疾病。虽然多次住院治疗,可是病情越来越重,很多关节变形。我后来被所在部队评定为“二等乙级”残废军人,带病回乡。一九八五年七月,我被黄县民政局安排在下丁家镇医院担任物质保管员。
幸遇大法 身心受益
为治好病,我查阅了很多医学资料,都没有什么好办法。每当发病的时候,我都是大把大把吃药,外加敷膏药。长期抗生素治疗,使得身体免疫力下降。
一九九七年一月,我有幸得到法轮大法的救度。修炼法轮功后,我的人生观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我能够严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遇到问题向内找,提高自己的心性,很快改掉了以前沾染的酗酒、抽烟的恶习。以前医学界都束手无策的顽疾类风湿、过敏性鼻炎等多种疾病不翼而飞。
一年多内遭七次绑架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恶毒诽谤和攻击,迫害法轮功学员。我怀着一颗对政府信任,对社会负责的善心去北京向政府讲清真相,半路被绑架截回,送单位非法拘禁在下丁家接待站。妻子(修炼法轮功)也被绑架到接待站,家里被非法抄家。两个孩子没人照顾,后来被亲戚收养。我被列为重点迫害对象。不让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每当什么敏感日,他们就把我绑架拘禁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下丁家镇武装部长王立辉当上了镇“610(中共非法组织,专职迫害法轮功)”头子,紧跟江氏迫害法轮功,称本乡镇为法轮功“重灾区”。他们谩骂大法师父,逼撕师父法像,逼交大法书籍资料,勒索钱财,一九九九年底,他们逼我在法轮功和党员之间作出选择。当我选择法轮功后,他们即开始了各种更邪恶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有一个表面和善的人,后来发现他其实就是一个便衣,邀我一起去信访局。
当我一上车他们就变了脸。他们将我绑架到一家旅馆,登记后戴上手铐。我被塞到厕所里,在那里待了两个多小时。他们后来勒索我一百元。那时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特别多。当天我们乡镇就去了六名,我和当地一名学员被铐在一起二十多个小时,从北京一直回到单位。
回来后,单位院长杜尧顺当众大骂并打我耳光,镇书记吕世林恶狠狠地说:“我让你活不出来!”镇政府私设公堂,直接把我们拘禁在政府四楼“铁笼”里(铁窗、铁门大小便在屋里)。
而后他们绑架我到下丁家医院四病房。两个人一张床,家人送饭,每天还要交十元钱床位费,我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六天。
我所在单位去北京截访,他们的车票、宿费、饭费、喝酒的钱都从我的工资中扣取,共勒索我二千多元。
一九九九年新年前,腊月二十七日晚,我到一法轮功学员家,被人诬告。镇政工书记陈勇带人把我们几个绑架到镇政府,关进铁笼,屋里放一只马桶,也不通知家人,我家人在外面找了半宿吃尽了苦头。
就这样,我在镇政府过的年,直到正月初四,家人找人疏通才被放回,并被勒索六千元作抵押。
只因为修炼法轮功,我被单位先调为收款员后,被调到离家二十多里地的一个村诊所,改为药房取药。
二零零零年两会前,我正在上班,院长杜尧顺带镇政府人员莫名其妙地把我绑架到前夼村(大山深处的一个小村)秘密迫害。
这次镇政府多人直接参与毒打法轮功学员,他们使用警棍、电棍等工具。我被两名政府工作人员陈贞伟、孙玉亭长时间毒打。两根电棍同时电击,胶皮棍毒打全身,我几次被打倒在地,身上到处是伤、瘀血。
我后被独自拘禁在一间小屋里,没有灯,也没有床,一床薄被裹在身上直接在水泥地上睡了三十四天。每顿饭一块玉米饼,每天按照十元钱收费,上午上冻时让我们刨土修路,下午化冻时叫我们在屋里听他们训斥。
在这里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得脸肿得老高,下丁家医院的大夫都来抢救。这次我被勒索去四百元钱。这些政府工作人员在江氏的高压下干着违法犯罪的恶事,对法轮功学员欠下了血债,这次被迫害的有十多位本镇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又莫名其妙地被镇政府非法拘禁在下丁家镇敬老院。他们几次想拍录像迫害法轮功学员被我制止。下丁家镇长曹承绪(现为龙口市“610”人员。原在丰仪镇任职时,他曾打死法轮功学员田翠香),把几个法轮功学员关在一个屋里,对一名老年学员指责谩骂,被我制止后,他记恨在心,伺机报复。
他当晚喝完酒后找了三个政府干部,对我殴打、体罚,让我蹲马步。他们几个站一圈,就像电视里地痞打人的做法一样,凶残到了极点。就这样一年多的时间我被绑架了七次,多次遭毒打、勒索钱财,精神备受折磨。
后来龙口市办了610洗脑班,在下丁家镇,离我所在单位不到一里路,里面非法拘禁了很多大法学员,还有烟台芝罘区等外地送来的,不时从里面传出法轮功学员被残酷迫害的消息。
刑讯逼供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二日,单位院长打电话让我到医院办公室去一趟。当我一进办公室,他就告诉我要送我 去洗脑班,时间根据我的表现而定,我说我要上厕所,希望趁机逃走。哪知他们已经做了安排,会计室主任韩怀青抓住我的摩托车后座,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脸也被摔破了,我挣扎后跑到山上。后来得知摩托车被锁在医院家属宿舍,家人多次到院方去要都不给。后来他们送人了,使我损失了这辆六千五百元的摩托车。
为了绑架我,他们经常非法闯入我家,骚扰我的家人。他们常常半夜围住屋前屋后,手电乱照,两个上学的孩子吓得直哭,家人担惊受怕。我被迫离开家,开始了两年半的流落他乡的生活。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日深夜,我在招远市被警察绑架,因提包里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相资料,他们很快就查明了我的身份,那时我才知道早已被他们非法通缉。
我被连夜绑架到招远公安局,铐在暖气片上,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我被戴上铁镣带到一间密室绑在铁椅子上,两手腕分别锁在椅子的两个把手上,两脚被锁住椅子腿上,腰部被一条铁链子捆住,整个身体捆得死死的。他们开始对我刑讯逼供,酷刑折磨。
当天下午从烟台芝罘区来了两个610头目,一个他们叫他陶处,另一个姓于。他们指挥整个提审过程。招远“610”办案组人员用高压电电击我耳朵、面部、脖子等敏感部位,几次给我灌下摧残大脑的不明药物。当最后一次把一杯白开水灌下去后,我朦胧昏迷中,听到他们在议论说:“完了,废了,以后好了也不行了……”当时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出狱后我的大脑记忆仍不能恢复,才知道他们在水里下了药。我的大脑记忆严重受损,至今没有完全恢复,他们一连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姓陶的处长多次用重拳长时间的毒打我头部,多次扒眼皮看死了没有。脖子以上全是黑紫色,双腿不能行走,意识不清,几次昏迷过去。当我醒来时已经在招远看守所了。
此时我生活不能自理,两个犯人来照顾我。我被绑架之时,我们的资料点也被非法侵入,非法搜查。他们将我的私人物品、手提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塑封机、手机等抢劫一空,身上的一千九百余元现金也被盗走。
在看守所呆了几天后,他们把我绑架到招远“610”洗脑班。我遭受铁椅子迫害和精神折磨。几天后,他们又把我绑架到烟台芝罘区“610”洗脑班(位于幸福法庭)。在那里,他们颠倒黑白正邪不分,胡言乱语逼我说假话,逼我写检查,轮番轰炸,全是些污蔑大法的鬼话。二十天后我被送回招远看守所。
在招远看守所,我受到非人的虐待。每天早上半个窝头,一块咸菜,中午晚上一个馒头,一杓没有油的菜,根本就吃不饱,天天强迫劳动——捻豆、扎花、缝布娃娃。他们为了多提奖金,基本上天天晚上逼迫干活到十二点以后。
一天晚上因为我炼功,被杨姓副所长看到。我被绑在铁椅子上,狠狠地被踢了一顿,我被体罚一宿后第二天回到监室。
我被非法拘禁在招远看守所里七个多月,家人多次会见都不让见面。他们违法不通知家人,(家人无法)上诉。
二零零四年三月,招远法院非法开庭,诬判我十一年徒刑。这样我又被绑架到济南山东省监狱继续迫害。
山东省监狱里的罪恶
在省监狱,在教导员李伟,队长陈岩的授意下,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不断翻新。学员之间不能说话,二十四小时被人看着、监视,上厕所都得有人跟去,看你是否真假排便。晚上睡觉不得蒙头,说怕死了以后不知道……他们对不同状态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分类隔离,采取不同的方式攻坚。我们经常遭到突然清号,搜身,稍有不慎就会遭到(加重)迫害:关禁闭、严管、隔离等,很多都是隐藏起来的迫害,真是牢中牢、狱中狱。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因和帮教组长(犹大)张乐金,拌了几句嘴,被严管二十天。在这二十天里,我被逼每天坐在一个很矮的小凳子上,按规定姿势坐好不准动,背监规,每天两杯水,每顿饭一个馒头,晚上逼洗冷水澡,十二点以后才能睡觉。有几次早上三点才让你躺一会。
犯人赵红勇说,这是他的天下,他说怎样就得怎样。有一次刮胡子没有和他说,刚刮了一半,被他把刮胡刀抢去,硬是解除严管后,才刮的另一半。这件事发生一个月后,他自己因一点小事被监狱关了禁闭。张乐金因多次迫害法轮功与邪恶为伍,遭到明显的恶报。他后来内痔较深多次住警官医院,吃尽了苦。我多次提醒,他不听,直到我出狱前跟他讲,他才有点醒悟,知道说他们太坏了。
大约在二零零五年九月份,我在二组门口,对面正对着十五组(严管组),门半开着,一个犯人在用手抽打一位被严管的大法弟子庄世君(青岛人)。我大喊一声: 罪犯不准打人……他吓了一跳,从各组出来很多人,问怎么回事?我说这屋里正在打人。
几天后,教导员李伟找我谈话,我把这件事跟他反映。他说要落实一下严肃处理,但不了了之。之后我就离开了十一监区,被下到五监区。
二零零五年迫害升级,监狱搞扩建,扒旧楼,盖新楼。各地法轮功学员被送来的非常多,因我们几个一直不配合他们,也没有达到他们所谓的转化要求。
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被分到各监区,我和王新忠被分到五监区清扫卫生。当时这个队有二十名大法弟子被四十名包夹监视。他们(包夹人员)为了讨好警官,为了减刑,经常给我们制造事端,一不小心,就可能遭到迫害。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能说话,每月写思想汇报,我又被两次严管。
二零零六年春天,监狱搞污蔑法轮功图片展,大院一侧挂满诽谤师父污蔑法轮功的宣传板,让我们都去观看,我遭到突然“清号”、搜身,在没有发现违规的情况下,他们把我和王新忠、田得军分别严管三周时间。犯人黄刚、徐化发逼我脱下裤子猛打二十鞋底。后召开有关法轮功学员会议,人人表态,对我们进行批判。教导员李亭,队长朱明升说是让我们长记性,守规矩,不能给他们添乱。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我出狱回家,下丁家镇政府来车接我,医院也来人了,当地派出所又非法取我的指纹、笔迹,照相、手机监听,暗中监视。我到单位要求上班,单位院长说我早被单位开除工籍,所有单位拖欠工资、福利待遇都没有了,单位职工的集资款四千元给我压了十六年才要回。
修炼大法全家受益 遭受迫害亲人离世
我的父亲王允孚,一九二一年出生,为人一生正直、仁义,忠厚老实,文革时挨批斗,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并能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愿意帮助别人,逐渐放下以前的恩恩怨怨,提高自己的心性,改变人生观。他认真学法炼功,在很短的时间里,他腰腿痛全好了,拐也扔了,药也不吃了,而且满头的白发出现了大片黑发,身体出现了向年轻人方向转化,这都是大法给他带来的好处。
我的母亲隋淑莲,一九一九年出生,是一位小脚妇女。她从小就相信神佛的存在,行善敬佛,拉扯我们兄弟姐姐六人一生吃了无数的苦,一九九七年有缘得到大法的救度。她第一次见到师尊(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法像时,就喊出:这是真正的师父来救我们。
那时我家是个炼功点,父母亲每天晚上早早来,听大伙读书,听、看老师讲法录音、录像炼功等。母亲没有读过书,但她整天捧着《转法轮》(法轮功主要著作)看,不识的字就问,我家学法的人多都支持她,师父也帮助她开智开慧,使她在不长时间就能够通读《转法轮》。两位老人身体非常健康,在大法中修炼升华,全家老少皆和睦相处。老人生活得轻松愉快。
妻子邢淑恒,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义务承担村里的辅导员,管理家中七亩多地的果树,其中大樱桃六亩,在一九九一年引进烟台大樱桃优良品种,发展优质苗木,并购买七十余本烟台大樱桃管理教材,赠送果农,使大樱桃在当地迅速发展,至今乡亲还在受益。
妻子成为种地能手,一九九八年下丁家镇政府把‘科技种田示范田’的大牌插在我家的大樱桃园里,并引来了辽宁、大连、烟台等外地客商,繁荣了市场,同时个人也得到很好的收益。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的镇压法轮功给我们带来了灾难。父亲因文革时被整怕了,一生正义,心理要强、但法轮功被电视造谣抹黑,承受社会压力,我数次被绑架迫害使他。父亲于二零零一年十月去世。母亲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从这一天开始,江泽民正式迫害法轮功)为证实大法以八十岁高龄,走到北京,后来在二零零七年我在山东省监狱遭迫害离世。
一九九九年以后,我被多次绑架、流离失所,遭受冤狱迫害。妻子在家管理六亩多的果树,还照顾两个上学的孩子,还经常遭到镇政府及相关人员的恶意骚扰,受歧视遭白眼承受着多方面的压力。
在这里我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写出来,是想叫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了解这场迫害的邪恶,在人类历史的最后时期看到大法的美好,有一个正确的选择。#
责任编辑:高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