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5年11月17日讯】“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睌,我被医院灌食回来后,綦东兴当着我的面与众犯讲:今天晚上,我要让你们开开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出什么事也对你们没有关系,政府那里由我一人顶着,你们就放心大胆地玩吧!綦东兴又对我讲,你不怕死,‘政府’也不叫你死,叫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生不如死。”
明慧网十一月十六日报导,现年六十一岁的山东青岛中医邵承洛,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前中共头目江泽民,要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让民众看清这场迫害。
邵承洛因为修炼法轮功(法轮大法),在过去十六年中,在劳教所、监狱被非法关押十年,遭受非人酷刑,九死一生。
他说:“我曾多次被非法关押,曾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十年中在山东王村劳教所、山东省男子监狱受尽非人折磨,我的手指被强行折断,左脚大趾被砸断,颈椎三次被严重创伤,我的颈腰椎至今留有伤残后遗症。在狱中参与迫害我的人超过八百人,我一个按照‘真、善、忍’修炼的人,一个受家乡人尊敬的老中医,被这些人用种种酷刑打伤打残。”
以下是邵承洛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事实:
四、山东男子监狱中的谋杀
狱长齐晓光,区长张磊光等,他们直接或间接利用杀人犯迫害致死多位法轮功学员,如王新博、钱栋才、吕震、吴家俊、王玉宝、王洪章等。
我曾在警医院见过吴家俊,他到省监一个月就被迫害得患上高血压、心脏病住了警医院一个月。回到十一监区一周,他又被迫害出高血压心脏病,住了警医院。吴家俊在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迫害死在监狱。
王玉宝出狱前亲口与我讲,他多次遭毒打后,被狱医打了毒针。结果他回家后不久就死了。
吕震在二零零九年十一监区被吊死。第三天即六月二十三日,济钢八十岁的王洪章在二十一监区被严管迫害,遭多种酷刑折磨,被送四次警医院。我与王洪章被严管在一个组三次,他亲口告诉我他被迫害的情况。后王洪章被警医强行保外回家,不多日就死了。
此外还有,石增雷颈腰椎被打伤残;伊向阳、邢同福两个老人被迫害得满口没剩一颗牙;刘忠明被打断肋骨三根;董传彦被打断锁骨;王风玉被打伤右眼,视力零点二;东营油田的游云升被迫害得送医抢救12次。我的老乡范延启亲口告诉我,他在十九组被打得心脏停止跳动,送警医抢救后才活下来,他也被打了一种无名毒针,头脑不清发昏。
我几乎被省监狱迫害致死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睌,我被医院灌食回来后,綦东兴当着我的面与众犯讲:“今天晚上,我要让你们开开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出什么事也对你们没有关系,政府那里由我一人顶着,你们就放心大胆地玩吧!綦东兴又对我讲,你不怕死,‘政府’也不叫你死,叫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生不如死。”
綦邪又与众新犯说,你们有本事就使吧!然后各自分工,对我大打出手。那个东北青年张小龙很壮,专折我的手指头。另二个青年新犯,用长方木压在我的腿上,上下滚动完后,又用脚踩在方木长时踏着。
后来,綦东兴脱下我脚上的三五二零军便鞋,叫张涛用鞋底击打我头面部,张涛手持鞋底拉开架式,照我的头顶,像暴风雨般地毒打,鞋底快速地落在我的头上,张涛二次进监狱,他中年人,个头一米七六。张涛直到打累了才停下。綦东兴一直站在旁边看,张涛打累了停下后,綦东兴又接过鞋来,晃起膀子,手持鞋底速度极快地击打我的头面部,鞋底像暴雨般地落在头顶上和面部,直到綦东兴打累了才停止致死性得击打,然后张涛再接着干。
二人轮换着、不停地毒打,打得我头面部胀肿,变得不成人形。我是昼夜二十一个小时坐在地上,綦东兴强迫我两腿向前伸直坐在地上,不准动,一动就遭到殴打不止,有时腰痛得无法承受了,就两手掌按在地上缓解腰酸痛。这时打手就上前用脚踩着捻,或用脚猛跺,或踩着长时间不动手指剧痛难忍。
綦东兴令张小龙不停地折我的手指,从晚饭六点半开始到十一点干了五个小时,手指就被折断红肿,肿得很粗都变了形,手背也肿得像个小馍。
綦东兴见用鞋底制服不了,就又拿起长方木与张涛说,打他的腰,綦邪打累了又叫张涛接着打,綦邪又说打臀部吧,臀部打烂了也看不见。我的臀部长期坐得有些破皮经用方木毒打,全打烂了,前后整整打了六个小时。
后来,我的指头终于被张小龙折断了,左手指肿得变形了连手背也红肿得变了形,颈椎痛得抬不起头来,头暴痛,头顶及面部又紫又肿,没了人形。
打烂的臀部和打伤的腰疼痛难忍。这是十一监区的报复,他们称我在会见时说狱里虐待,现在他们实施迫害置我于死地。綦东兴在殴打我时也说了多次:你胆敢在会见室当着政府的面说十一监区虐待你,你家里来人讲你被打得快死了;不打死你也对不起你了。
青年新犯董键在綦东兴教唆下,用重拳不停垂击我的颈椎至重伤,董拳打累了再用脚跺或用脚蹬至手指麻电无力,颈椎性头痛颈痛二十四小时不止,打碎脚左大趾关节,至今后遗症关节活动不灵活,阴天与天冷疼痛加重。这次是毁灭性的严管近二个月,光绞烂手指缝就绞了三个轮回,左手指至今屈不到位,留下伤残,打得腰椎变形,一天二十四小时疼痛,山东省狱医院X光拍片证实。颈椎第三次重伤时警官总医院有CT片,拍片结果显示,全身肌肉萎缩,左耳软骨增生并听力下降耳聋。
我是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出监狱。直到我回家的前一天下午三点后,十一监区值班长徐同峰到警总医新康监狱接我出院。当时我已不能走了,他们用轮椅把我送医院。我已十天没吃饭了,皮包骨头,体重只有九十斤了,坐上汽车,回到省监已晕得不能站立,李天民等用三轮车把我拉到十一监区楼下,四个人抬着四肢抬到了五楼的监控室,放在一个大长条木椅上由专人看管,我的行李全被送到队里搜查。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当天上午九点,我对李天民、魏安成等讲,十一监区不治好我的伤残,我就不出省监狱了,拒绝在释放证上签字。
李天民令魏安成、王孝雨、滕德医等用暴力硬扭着上肢按手印。家里早就捎来了不少出监的衣服, 但我现在没有衣服换穿着囚裤、没袜子、没有鞋。李天民说,政府不准他这样出狱,把他身上清干净,下令使用暴力剥下我的囚裤。他们害怕囚裤中有他们的罪证,剥下后就反复清查囚裤。魏安成与王孝雨等又趁机把我的内裤及上身翻摸了三遍。
我的脚没穿袜子,只穿了狱里发的一双三五二零旧鞋,就是綦东兴用来打我头的那双鞋,上身旧春秋衫,头发两个多月没理了。李天民跟队长讲,等上课的都结束大厅里没有人了就把我抬下去。
十一点一过,王孝雨对魏安成讲,大厅里已没有人了,先把我弄到楼下,找来一个三轮车,众包夹(人员)把我推出山东监狱前二层门,到第三层大门是牛其峰推出去的,整整七年我终于离开了这个人间活地狱——山东监狱。#
全文完
责任编辑:高静